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21494
皇帝得了厌食症,御膳房头都大了
皇帝身材矮小、四肢不勤,跑到民间比武招亲,分分钟被打趴下
神秘细作很同情,做了盆黑暗料理就来请客了:吃吧
竟让皇帝惊为天人!
吃饱了的皇帝娶老婆,去洞房的竟然是替身?
替身瞿让:我也不想的。
逃跑的皇帝:对天发誓我有苦衷。
在宫里等着入洞房的皇后: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
德庆帝宋元女扮男装坐上皇帝宝座,多年来政事都被国舅哥舒达华拿捏在手中,为了收归政权,在民间联络隐卫杨子令,在宫里联合参政知事贾叙之、尚书令林丞等人一起,通过民间干旱、水污染治理、卖女逼婚、偷盗、猪瘟等种种弊端的解决,一步步瓦解国舅的势力,*终收归皇权,还天下安。
章 枇杷未黄何来酿
第二章 花开富贵难为虾
第三章 乞巧果藏蹊跷心
第四章 谁人愿做叫花鸡
第五章 蜡梅香薰腌腊肉
第六章 火焰醉鱼不自醉
第七章 青梅煮酒一醉休
番 外 流莺飞到秋千去
番 外 满城桃李不能春
章 枇杷未黄何来酿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人当众从高台上踢下来,下脚之重、之不留情、之鄙夷,简直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十六年来这还是头一次,我不禁有些疑惑,他到底是凭什么?蠢吗?
“哪里来的小匹夫,毛都没长齐,还敢来比武招亲?”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冲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鼻子骂,“要不要脸?一个大男人,竟然也敢来我家公子招亲的擂台,你好那龙阳之癖,也该滚远些,真是脏了我家公子的眼!”
说话间方才一脚将我踢下台来的那蒙面公子已经又坐回白帘后头,隐约间还能看见他将茶盏递到嘴边的模样,打了人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喝茶!
我挣扎着爬起来,瞿让从身后虚扶了我一把,我推开他的手,气得整个人都在哆嗦,指着那小厮道:“你,你……”
“你什么你!”小厮吵架的功力显然比我强,“还不快滚,是嫌我家公子下脚不够重,踢不死你是不是?”
“你……你大胆!谁知道打个架还搞什么招亲!正经人家的公子谁会出来搞比武招亲!”我这次真的是勃然大怒,可身后的瞿让并没有让我继续吵下去的意思,他一把将我扛起来就走,我在他肩上还对着那小厮骂骂咧咧,可围观的群众显然对我更有微词。
“你看那人真是不要脸,一个大男人还敢来人家公子的比武招亲擂台……”
“武力值高些也就罢了,才刚上去就被人踢下来……”
“要么怎么说世风日下呢……”
“要说还是风气的问题,不是说官家也……”
“听说官家他也有龙阳之癖……”
我被瞿让扛着走远了,都还能听到他们讨论的声音。我在瞿让背上不停挣扎,他后还是将我放下来,我一看见他脸上遮着的那块布就想起方才踢我那人脸上也蒙着布,一想起那人就气不打一处来,瞬间迁怒道:“一个大男人成天蒙着面,娘们儿似的,还有没有点阳刚之气了!”
“不早了,该回去了。”瞿让的语气清冷而克制,虽然只提醒了我这么一句,我却从他脸上露出来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下三重深意。
——“我为何蒙面,难道你不清楚?”
——“这么大人了还瞎胡闹,不嫌丢脸?”
——“听见方才百姓都是如何议论你的吗?”
如何议论我?呵,我忍不住冷笑一声,这大晋国上下,议论我的人还少吗?何止是方才那点无知百姓?若是次次都要计较,满大晋的人也不够我杀的,流言嘛,止于智者。
不过眼下看来,我大晋国,有智的人已经不多了。
晋国自建都以来,历届皇帝都有各自的奇葩史:有的惧内;有的好色;有的以生子为乐,一生生一窝;有的以染病为趣,不弄一身毛病死不甘心;有的每日虐大臣;有的每日虐宫妃……到德庆朝,能作死的都作死了,这让德庆帝很被动啊,不作显得很不合群,作又怕不幸步后尘也作死,真是为难。
不幸这位德庆帝,正是在下。
我这个皇帝当得很是窝囊,自打当皇帝以来,每日丑时不到便被以各种理由哄骗起来去早朝,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他们哄骗的法子却没有与时俱进,还成日把我当小娃娃哄,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每日早朝我看着众臣们你来我往、字字珠玑地斗法、辩证,内心只有两个字想说——
退朝!
退朝退朝!
退朝退朝退朝!
无事退朝有事也退朝!
我当个皇帝容易吗!我要睡觉!
问题就出在这睡觉上头。
瞿让是父皇从宫外找来的,从小同我一起长大。他原本的容貌就同我有七八分相似,后来还被拉去照着我的脸削骨什么的,每日与我同寝同食,用父皇的话说就是,生活习性接近,长得也就会越发相像。父皇在世的时候常念叨,说瞿让生来就是为了给我当替身的,当替身的意思就是好事轮不到他,有危险就得个顶上去。
自从父皇驾鹤西去后,瞿让把这份职责执行得更加彻底了——他直接爬上了我的龙床。理由是白日里有百官护驾,夜里若是有刺客怎么办?
好在他还有所顾忌,担心有小黄门无意间闯进来看见两个官家,会天下大乱,因此一直有蒙面的习惯。然而当国舅——我亲大舅哥舒达华他老人家带着在长春殿吵了一宿的百官们一起来请旨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一个蒙着面的男人从我的龙床上淡定地爬起来……
当下倒是各个心理素质都过硬,可出了宫门就开始乱嚼舌根子!
“官家怎的好起龙阳了?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官家真的好重口味啊……竟然还让那人蒙面……”
“官家真的是……哎……”
这么多声音中,参知政事贾叙之的意见,他可不是背后嚼舌根子的性格,直接在朝堂上就跟我抬杠起来了。先是将我大晋国有史以来有污点的帝王列举了个遍,接下来又隐晦谈及他们终的结局,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说你是不是想作死了。
如今朝中的两股势力,其中一股是以贾叙之为代表的文官,另一股就是以我大舅哥舒达华为代表的武官。只不过如今文臣专心干文臣该干的事,武臣却也在抢文臣的饭碗,这么一来就尴尬了。
他们二人的政见素来是南辕北辙的,这次贾叙之骂我,国舅自然要体现出他是见过世面的,于是只有他保持了克制和冷静,发起言来针砭时弊、一针见血。
他说:“官家也是时候该大婚了。”
大舅到底是过来人,他望向我的眼神里饱含深意。
好龙阳?那是你没见过漂亮小娘子,多见几个漂亮小娘子就知道这世间佳丽万千,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很傻很天真。
我是那种见着漂亮小娘子就找不着北的官家吗?显然不是啊!而且即便大舅真的开始替我选妃了,依旧没有堵住悠悠之口——没有哪个正经人家的娘子愿意嫁给一个有龙阳之癖的人,哪怕入了后宫当皇后,那不也是个活寡妇吗!
好好一个少年天子,就这样被搞臭了名声,始作俑者瞿让还半点内疚之意都没有,我实在气不过才会孤身翻墙出宫散心的,谁知就是这样凑巧,一出宫就看到个比武擂台,这人嘛,心情不好的时候当然要找地方发泄啊,比武的时候把人揍得满地找牙岂不爽哉?
不得不说我真是随了我大舅,很傻很天真。
天晓得怎么随便一个比武擂台都是在比武招亲,而且还是个男人在比武招亲!他功夫还那么好!
重要的是,明明是偷偷翻墙出宫的,到头来还是被瞿让捉回来了。
我坐在案前和瞿让大眼瞪小眼。
我朝他眨眼睛:“你每日这样看着孤,照镜子似的,不觉得烦吗?其实你可以多出去见见大好娘子……大好河山的,盯着孤没前途!”
瞿让不说话,冷冷地扔来一沓奏折。
“江南又闹旱灾了?”我随手翻着看了几眼,“孤看连着旱了挺长日子了。不是,瞿让,你说这些大臣们怎么就知道跟孤哭穷?国库里还有银子吗?孤比他们都穷!每日来找孤有什么用!”
说话间小黄门将朝饭送来,我闻到味道就恶心反胃,嫌弃地将食盒推开,趴在桌上耍赖:“不想吃!”
瞿让扔来一件外衣:“那上朝。”
“……孤也不想上朝。”我继续趴在桌上不肯动。
瞿让素来话少,眼神倒是十分犀利,他用眼神传递出的“那你是找打”的信息被我彻底忽视,这次他就没什么耐心了,直接走过来提着我领子把我整个人都提溜起来。
我扒着桌子不肯从:“孤还没用朝饭呢!”
食盒递过来,直戳我脸。
“那吃。”
……实在是吃不下啊!
瞿让的耐心向来不好,今日同我周旋这么久已经是极限,见我还没有老实的意思,就直接上手过来扒我衣服了,这下我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松口道:“放……放手!孤这就去更衣!孤自己来,自己来……”
近江南旱灾的灾情已经十分严峻,据瞿让的情报,路有饿死殍已经是常态。但百官们上的折子里没有一个提到了灾情的严重性——兵部的说因为江南旱灾影响到了军饷,将士们没饭吃了,要求拨款放粮;户部的表示国仓无粮可放,我们穷着呢;我大舅哥舒达华就更厉害了,他直接上书道:“老臣思虑江南旱灾,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不幸感染风寒,恐日日相对感染官家龙体,特来告假……”
国库里大部分的银钱和粮食都到了他老人家的府里,这时候哪哪儿都来找孤要钱粮,他倒好,还来告假!贾叙之这次虽然还是对国舅很不满,但更多是看孤笑话的意思,无论孤请他发言几次,他永远是一言以蔽之:“全凭官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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