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1111025
***值得收藏的一个好故事。谁看谁知道!我一口气看了三遍,每看一遍都被深深地感动!也只有那么聪明机智的女主角才配得到那些绝世
美男的倾慕。
十年前,她是梦夏*后一名公主。
十年后,她是琉璃国*女国师。
身在敌国,她步步为营,一双素手暗中掀起整个朝局的腥风血雨,只为了结一场刻骨之恨!
她算到了一切,他的到来却成了她的意料之外!
他是名震天下的“战神”,是所有女子仰慕的对象,却独对她一见钟情。
他与她的碰撞就仿佛上天注定,命运给了他们一击而中的爱情,可当真相抽丝剥茧般揭开,她与他之间竟横隔着血海深仇,隔着数以万计的枯骨!
是冥冥中注定,还是天意弄人?
大乱之世,纷扰天下,她与他皆背负着不同的使命,可她不知,在使命之上,他只求护她一人始终!
楔子:梦夏国破
第一章:一眼惊鸿
第二章:险中求胜
第三章:并肩作战
第四章:釜底抽薪
第五章:赐婚风波
第六章:念念不忘
第七章:进退两难
第八章:爱伤别离
第九章:镜花水月
第十章:不归不悔
番外:一念成空
番外:谁与我共
恍惚间,她又想起那日的雪。
阴冷剔透,凄厉清绝,在地上覆了厚厚一层,像永远也不会停息,一直凉透到她的心底。
漫天飞雪中,琉璃的十万铁骑踏碎了梦夏的山河,经年累月的美,敌不过这一夕的摧残,天地间最神秘的净土,她的家国,三千里云与梦,全部
破了。
“叶氏余孽,酉时城门下见,半炷香取一王室首级,戌时全部斩杀,过时不候。”
琉璃的名将——裴莫将军,手执长戟于烈马之上高声阔喊,尔后带着他的虎狼之师呼啸而去,她躲在哥哥怀里,声气瑟瑟,抖如筛糠。
她还小,不过七岁光景,却也明白,叶氏余孽,指的是她和她的哥哥叶城,王室首级,是她的父皇和母后,以及梦夏国盘根错节的宗族,都是她
最爱的亲人。
裴莫这句威胁,是为了逼迫她与叶城现身,他做到了。酉时城门下,叶城独身一人出现在台阶上,铁骑把四周围成了坚不可破的牢笼,阻挡外面
群情激愤的百姓。
他踩着一地鲜血往上走,望着砸刀下狼狈不堪的昔日君王,脸色悲凄,却毅然决然,穿越生与死的长廊。
“城儿,你少年英武,却为何在最后时刻违背朕的命令,落得不忠不孝之名?”
“父皇,梦夏不会灭,我若不出现,梦夏才是真的灭了。”
她就在不远处的高楼,一双眼睛死盯着哥哥的背影,那背影年轻俊俏,才十四年华,是最美好的时刻,却还来不及绽放出他的灿烂,就殒殁在这
场乱世杀伐中。
然后,她看到裴莫单手高举,再重重放下,刺眸的亮光在半空一闪而过,鲜血从风雪中疯狂飞溅,二百七十一颗人头在她眼前轰然落地,那速度
之快不过一刹,却沉重得差点要了她的命。
百姓哭喊着跪了一地,悲怆之声直上九霄,裴莫的手再次举起:“都说梦夏人聪慧,在我琉璃铁骑眼里,也不过如此,从今天起,南北大陆再无
梦夏。”
“屠城!”
他音色方落,梦夏血流成河,所有景致都在一瞬间碎在她绝望的眼底,凄厉的嘶喊与尖叫如惊雷入耳,那样的悲凉可怕,她将小手塞进嘴里紧紧
咬着,哭得满眼模糊。
残酷的战争,就这样在她幼小的心里埋下永不磨灭的哀歌,从今往后,再没有梦夏,但还有她,梦夏唯一仅剩的血脉。
这么多年了,那些鲜血淋漓的画面还时不时在她脑海里掠过,还有哥哥殒命后狐死孤悲的凄绝厉喊:“菁儿,活下去!”
他要她活下去。
她总是想——人死了,怎么还会发出声音?
他的脑袋已经飞溅出去,却还能发出这样悲怆的警告和命令,是否因为太过孤绝,所以多少年了,一直盘桓在她眼前,顽强地经久不散。
灭国的她终于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饥饿和恐惧,她在四处血气冲天的角落寻找可以果腹的肮脏物什,午夜寂静时,她害怕得连哭声都不敢发出,直
到她又累又饿昏倒在干涸的血泊中,那双金线银靴停在她模糊的眼前。
“如果你想报仇,就跟我走。”
声音朗朗,在当时的她听来如同天籁,七岁的小女孩濒死一般抓紧他的靴角,只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救,我。”
至此,那场声名赫赫的血腥一战在烽火中落下帷幕,史家书简上轻松的一笔,梦夏这个名字就湮没在历史长河里,成为了难以回顾的过去。
前尘,旧梦。
这个故事*是良心之作,比美人心计还好看,我都看哭啦。
——东宫西宫
其实我*喜欢公子墨了,当然步惊欢也很好,但我就是喜欢那种对谁都很坏,只对女主角一个人好的那种调调。
——水流嫣
琉璃英宗四十八载秋,帝都,城门邺下。
千余步兵列阵,在城墙下矗然而立,里里外外排出三四层,他们手握长枪,面部表情严肃凛然,但那一双双安静的眼底却透着兴奋的光芒,今天
是琉璃国英雄归来的日子,文武百官全部出阵相迎。他们后方是数以千计的百姓,拥堵在城门口眺望着远方,翘首以盼,热闹的喧嚣声震耳发
聩。
“据说裴莫将军这次也回来了。”
“是啊,这次可以好好一睹裴将军的风采了,将军骁勇一生,是我们琉璃的骄傲!”
“不止裴将军,这次连步将军都回来了,他受命镇守函谷关,三年的戎马,后调往雁州城,两年不到就将西凉蛮夷打得退回了老窝,还活捉了西
凉王!何等的厉害,英雄出少年啊!”
“说起步将军,的确是惊世绝才,比起老将军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放眼整片大陆,几乎无人望其项背!”
萧瑟的空气里,少女痴望的眼神,老翁敬慕的慨叹,都在鼎沸喧闹之声中达到了极致。前方征途十里,那些背负着琉璃兴衰和一身荣光的英雄还
没有来,他们又将视线投向了眼前高大的白马。
稳坐在白马之上的,也是琉璃国举足轻重的人物。她是一年前突然崛起,以雷霆之势强压帝都各方勋贵,成为名震江北的琉璃国一品国师,亦是
开国以来第一位女国师——宁风华。她不仅手段狠厉,而且美貌惊人,那优雅绝丽的皮囊下,一举手一投足都藏着旁人揣测不透的层层深意。
正因为这样的揣摩不透,民间便渐渐传起她的各种臆测,说她有无尽的智慧,说她有奇诡的才华,更甚者,也是传得最凶的——她是以色侍君。
就是这四个字,她成了琉璃国百姓口中的大奸臣,媚上谗下,以貌色行祸侫之事。
这些市井流言以疯草野火之势燎原,甚至还被编排成了嘲讽嬉闹的歌谣,是以全国上下无人不识她宁风华。所幸宁风华对这些并不在意,她更在
意的是今天回来的人,这些人的归来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变故。
她和百官一同立于城门下,两旁是严阵以待的步兵,身后是文武百官,右手边与她同样骑着烈马的是琉璃国第七帝子,明王殿下夜沉央。高谈阔
论之声在耳边忽进忽出,她充耳不闻,只微翘着眸,安静地凝向远方,带着一丝高远的幽深。
“宁大人,百姓都在议论你。”旁边烈马之上的夜沉央忽地淡淡开口,语气褒贬莫辩:“宁大人看得这么认真,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殿下的好战友,好兄弟马上就要回来了,阔别五年,殿下不该望眼欲穿,思之心切吗?”她转过脸,对着一袭黑衣,却面无表情的明王微微一
笑:“过于观察我,对殿下没有任何好处。”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很沉稳,有风神俊秀之姿,倾国倾城之貌,他的才能是众皇子中最为翘拔的,他在朝局的势力也压倒半边天,可他却在她
第一天上任后就没有给过好脸色,他就像一头凶险的猛兽,张着血盆大口,一旦她露出破绽,就会被他撕咬殆尽。
夜沉央别了她一眼,不露丝毫情绪地道:“宁大人,本王总有一种预感,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拔刀相向的敌人。”
“哦?殿下居然会有这么奇妙的预感?”她嘴角轻扬,眼中波澜不惊,却又话锋一转:“我很期待。”
夜沉央冷漠的脸一寸寸从她面上掠过,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前方忽地传来一阵奔雷惊地之声,如千军万马压阵飞腾,铁蹄的声响滚滚而来,不一
会儿,远处绵延的天际间就扬起一片烟尘,琉璃的虎狼军团以一种诡谲的速度飞快涌动,镶嵌着“魅”字图腾的黑色旗帜一瞬间闯入众人的视
线。
三里,一里,八百尺,五百尺,一百尺!
近在眼前!
飞滚的烟尘中,高扬的旗帜仿佛一片翻腾的黑云,刹那间就奔至城门脚下,他们速度很快,但动作却十分齐整,在离众人面前数丈之远时骤然押
马,稳稳停下。
琉璃的虎狼之师以速度骁勇名扬天下,今日回帝都的不过廖廖三千人,却是步惊欢将军坐下最得力的铁骑精锐——魅骑军团,在这群雄逐鹿,动
荡不安的乱世里,魅骑军团的每一次出现都掀起一片屠宰和腥风血雨,战场上的他们让人闻风丧胆。
隔着数丈距离,宁风华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前面,微微眯细了眼睛,铁骑精锐的最前方,与她遥遥相对的两人,正是名声大噪的琉璃大
将——步惊欢与裴莫将军。
裴莫已过中年,眉宇硬朗如初,浑身上下都带着战场拼下来的血腥,当年梦夏灭国一战,让他声名鹊起,披靡至今。步惊欢则很年轻,不过双十
年华,可他年纪轻轻却已经是震惊南北大陆的英勇人物,他的战争从来只胜不败,是以天下人都称他为“战神”!
这次大败西凉,他们两人又立下举世军功。
“惊欢,欢迎凯旋回朝!”
夜沉央扬声一笑,在面对多年不见的好友时,他脸上终于浮上一丝欢快的笑意,他的话音一落,文武百官全部躬身施礼,身后百姓徒然爆发出一
阵震耳欲聋的喊叫声。
步惊欢打马上前,他穿着一身银白软甲,墨发束在金冠当中,流瀑一般倾泻在肩背,一袭白色披风在马背后展开一道优美的弧度,十几个日夜的
风霜奔波,他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惫和风尘,反而精神奕奕,那张惊世容颜如同上天绝妙的恩赐,轮廓完美得没有半点瑕疵,白玉一般的面上
一派优雅从容,他嘴角含着笑,眼风里还裹挟着几许揶揄的慵懒。
在男女老少的尖叫声中,他一步一步朝宁风华的方向靠近,他的目光起先很淡,渐渐的烈如火炽,残阳红霞般落在宁风华眼底。他并没有去看夜
沉央,而是策马围着宁风华踱了一圈。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宁国师吧?”步惊欢扬声道,笑意吟吟地打量着她:“果然貌美无双,妙哉!”
宁风华眸光一动,拱手施了一礼,微笑道:“步将军,宁在京城久仰将军大名。”
步惊欢挑眉,唇角轻扬:“我对国师亦是神仰已久,听闻国师不仅姿容绝世,还聪敏过人,才华无双,连睿智的明王殿下都不是你的对手,国师
好厉害!”
他虽远在边关,但京城的一切动向却皆了如指掌,不仅有他自己的人查探,还有夜沉央每月必至的书信,而他的书信中,每一封都必提到一个
人,那个人就是眼前笑容沉静的少女宁风华,夜沉央对她,似乎十分不喜,几次三番想抓住她的把柄,都被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他一直很好奇,什么样的人,竟连夜沉央的警示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还喜欢在太岁头上松土,他觉得,那一定是个有趣的人。
如今这个人就在眼前,她的一举一动都激起了步惊欢心底的兴致。
他这话不似夸赞,言词间还有丝淡淡的暗讽,宁风华缓缓看了夜沉央一眼,后者的脸拉得很长,她将双手交拢,马背上的身影坐得笔直,看着面
前俊美无俦的将军轻描淡写道:“将军听到的,应该是狡诈无双,诡计过人吧。”
步惊欢忽地朗朗而笑:“国师莫要生气,传言总是过于夸张,自古以来从无女子从政,国师是开国第一人,自然会有人议论纷纷,这其中也不乏
羡慕嫉妒的意思,但我看国师眉目澄净,该是个好女子。”宁风华抬眸,正疑惑他为何这样说,却见他唇畔微挑,眼中一抹兴味盎然,慢慢凑到
她面前:“不过我仍然很好奇,外面都说国师以色侍君,当真如此吗?”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周围都是武艺不低的人,均将这话听了一清二楚,一时间无数双眼睛都朝她看来。
宁风华目光微闪,对于这样尖刻的问题未有丝毫恼怒,依旧淡淡笑着:“将军可听过一句话?井蛙不可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语于冰
者,笃于时也,大乱之世,只要能为国效力,还分什么男女,南昭国当年就出过好几位名动天下的女将军,相信步将军应该比我更清楚。”
好个邻牙俐齿的姑娘,言下之意,是讽他学识浅薄,鼠目寸光了,步惊欢抿着唇打量她,却见她策马往旁边退出一步,让出中间的道来,蓝袖轻
扬掬礼道:“步将军,皇上还在宫中期盼将军凯旋,莫要让皇上久候,将军请!”
她面带笑容,美丽的脸上一派恭谨,纤细身影裹在蓝色官袍之中不盈一握,看上去是那般柔弱,可这样柔弱的她,一双眼睛却极为冷静,仿佛波
澜不起的深湖,谁也破不开那层宁静。
“国师所言极是,是步某以小人之心度人了,国师有这等胸怀,巾帼不让须眉,步某惭愧。”步惊欢点头,俯首称是,眼中笑意满满:“女士优
先,国师先请。”
宁风华尚且未动,一直不曾开口的夜沉央蓦然冷冷开口:“国师好大的口气。”他说罢,调转马头,朝裴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裴将
军,请。”又伸手拍了拍步惊欢的肩膀:“走吧,该去宫中复命了。”
步惊欢深深看了宁风华一眼,与夜沉央打马上前,裴莫策马奔来,及至宁风华身边时,那阴冷森然的眼神上上下下窥视她半晌,大声斥了一
句:“祸国皮相,不足为叹!”随后愤然擦身而过。
宁风华眼底暗潮汹涌,寒冽的冷光一闪而逝,盯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十余年了,她终于又一次见到了这个男人,这个屠尽她梦夏所有臣民,令梦夏血流成河的刽子手,再一次映入了她的视线。他还是那样的狂
傲,那样目中无人,任何人都不放在眼底。当年的一切潮水一样纷涌扑来,狠狠地砸向她的脑海,分明遥远沉重,却又清晰得恍如昨日。
她用力握紧双手,眼眸中卷起滔天怨恨,想到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一颗心就仿佛被人用刀一片一片的剐着,痛得几欲叫人窒息。
她闭上眼睛,手掌紧紧地按在胸口,远处走出一段距离的人见她未动,又策马奔了回来,关切地问道:“国师,你怎么了?”
宁风华深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所有怨恨都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和沉静,睫羽下的那双明眸,似静水寒潭,幽深而望不见底,她看着
前面去而复返的年轻将军,微微一笑:“我无事。”
“国师方才好像很痛苦?”步惊欢似笑非笑。
宁风华面不改色的否认:“将军眼花了,将军兵败西凉,居功至伟,我替将军高兴。”
她的话似愉悦了他,步惊欢轻快一笑,与她一起打马前行,前面步兵开道,两旁百姓群情激昂,朝他们高声呐喊,他一边朝百姓挥手示意,一边
频频侧头看她。
“国师取字风华,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绝代?”
宁风华睇他一眼:“将军聪明,在下确有一个妹妹。”
步惊欢眸光生辉,摸着下巴甚是惊奇:“当真有个妹妹叫绝代?”
“当真。”
步惊欢目光落在她脸上,好奇地问:“漂亮吗?是否长得与国师一个模样?”
宁风华含笑的眸子微闪,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幽深:“与在下别无二致,将军若是喜欢,在下可以做主与将军结个姻亲。”
步惊欢挑眉大笑:“好啊,能与国师攀上亲戚,是我的荣幸。”
宁风华但笑不语,她如今的这个身份的确有一个妹妹,只不过那个妹妹已经死了。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