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8113060
★《护身符》是波拉尼奥非常独特的作品,以女性视角写就的自传,本书尽管是波拉尼奥长篇小说中较短的作品,但气势上丝毫不逊于他的两大巨作《荒野侦探》及《2666》。有超现实色彩,交织于过去与未来,时空与记忆。在《2666》及《荒野侦探》之间具有无可取代的衔接作用,是波拉尼奥全系列作品中不可或缺的一片拼图。然而,《护身符》就其本身而言就像一则精巧的寓言。
★ 这部作品1999年西语初版,也即在《荒野侦探》(1998)之后出版。2006年出版了英文版。本书与《荒野侦探》有直接联系,本书的女主人公是《荒野》中一单独章节的自述主人公奥克西里奥,在那个章节中,她描绘了自己躲藏在大学的女厕所,被困12天,幸免于特警冲击大学的镇压事件。在这部作品中,波拉尼奥少见的通篇采用女性视角,描述了奥克西里奥在60、70年代墨西哥的生活经历,她的动荡生活,她缺少的牙齿,她的酒吧交游;也是诗人视角下一代青年诗人对诗歌对文学的共同记忆,更有她与《荒野》一书中出现过的几个人物,如阿图罗·贝拉诺。艾蕾娜、雷梅迪奥斯、瑟尔帕斯等人的故事,其中切·格瓦拉也有登场。
★“护身符”字样,直至作品结尾才出现。寓意深远。这是女主人公一直在寻找的归宿,又是一种更大意义上针对一代青年人的告白。这护身符就是你的勇气、心态,你所认定的一切。
★《荒野侦探》的镜像 《2666》的序幕
★ 知名西班牙语译者赵德明倾力翻译,鼎力推荐
关于罗贝托·波拉尼奥:
◆一个四十岁之前,只知道写诗,革命,吸毒,流浪,生病的人,总之,他几乎什么都干过,除了写小说。而在他四十岁之后的十年,除了写小说,又几乎什么都没干
◆《纽约时报》说:波拉尼奥高高地翱翔于很多拉美年轻作家之上……就像加西亚·马尔克斯曾经翱翔于他那个时代的人和追随者之上
◆苏珊·桑塔格说他是这个时代**影响力、*令人钦佩的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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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个恐怖故事。一个谋杀、侦探、黑色的恐怖故事。但实际上不是。
我,奥克西里奥,诗人,被誉为墨西哥诗坛之母。1967,或是1965,或是1962年从乌拉圭只身来到墨西哥,栖身于两位深孚众望的西班牙作家门下,甘心当他们的清洁女工,其中一位正是当年军队占领大学逮捕学生,我受困在哲学文学系女厕所时手边阅读的诗集的作者。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在那不勒斯区住过,在罗马区住过,在阿特诺尔?撒拉斯区住过。我的书籍丢了,衣服丢了。但不久后又有了别的图书,又有了别的衣裳。大学给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临时工作,后来又收了回去。
我很高,很瘦,金发,缺了几颗关键的牙齿,说话与笑时不得不捂住嘴巴,连接吻都感到难为情。我认识十七岁的阿图罗?贝拉诺,是他家人的朋友,与他经历过一次难忘的冒险……
整部作品洋溢着悲情感伤的氛围,展现出一幅拉美忧郁与暴力的历史图景,也是文艺个体在这种情境下所能做出的最好回应。作家弗朗西斯科?高德曼认为这部作品可以视作波拉尼奥最特殊的自传,是他*有创造力和震撼力的作品之一。
《护身符》是波拉尼奥整个作品谱系中惟一出现“2666”字样的作品。
作家余华、骆以军、张大春、苏珊·桑塔格、略萨、怀特、托宾、斯蒂芬·金 一致推荐
我觉得波拉尼奥完全是一个世界公民。你感觉他是到了什么地方都可以扎根的人……我觉得我们的文学之所以丰富,就是因此它像森林一样,波拉尼奥是一棵大树,马尔克斯也是一棵大树,树和树之间不存在超越的,文学之间是互相依存的关系,就是你需要我,我需要你,作品和作品的关系就是这样的。
——余华(作家)
当我读波拉尼奥作品时我认为:所有的事情又再度有了可能。
——妮可·克劳斯(Nicole Krauss,《爱的历史》《大屋》作者)
无疑的,波拉尼奥是我这十年来读过最迷人的作家。
——埃德蒙·怀特(Edmund White,美国当代知名作家,《已婚男子》作者)
波拉尼奥的每本书都充满野心,这会让我们花费许多年才知道如何看待他的价值。
——科尔姆·托宾(Colm Toibin,爱尔兰知名作家,《大师》《布鲁克林》作者)
波拉尼奥是少数罕见的为了未来而写作的作家之一,而我们,特别是我们这些英语作家,才刚开始学会欣赏他奇特、歪曲的天才。
——约翰·班维尔(John Banville, 爱尔兰知名作家,《大海》《证词》作者)
波拉尼奥证明了文学可以做任何事。
——乔纳森·勒瑟姆(Jonathan Lethem,美国著名作家,《枪,偶尔有音乐》、《布鲁克林孤儿》、《孤独堡垒》作者)
波拉尼奥写出了索尔?贝娄般强而有力的第一人称杰作,也是对他自身风格彻底的颠覆。
——《纽约时报》
作为连接《荒野侦探》和《2666》的重要纽带,奥克西里奥所描述的那座被军队占领的大学成为拉美60和70年代的政治隐喻,更可说是一个时代的符号,那个无论是对文学还是生活的激情都仍然存在的时代。
——《波士顿评论》
献给马里奥·圣地亚哥· 帕帕斯基亚罗(墨西哥城,1953—1998)
我们好可怜啊!本想求人帮助,可是谁也不来帮忙!
—— 佩特罗尼乌斯1
这可能是个恐怖故事。一个谋杀、侦探、黑色的恐怖故事。但实际上不是。之所以不是,是因为讲故事的人就是我。我就是说故事的人,因此不会是这样的。可实际上,这是个讲述一桩残忍罪行的故事。
我是所有墨西哥人的女友。可以这么说吧:我是墨西哥诗坛之母,但不说为好。我认识所有的诗人,他们也都认识我。因此我或许能这么说。我可以说什么诗坛之母,因为几个世纪来就流行着吹牛之风嘛,但还是不说为好。比如,可以这么说:我认识阿图罗·贝拉诺,那时他十七岁,是个腼腆的大男孩,正在写剧本和诗歌,不会喝酒;也许这是一句废话,大人用皮鞭、用铁棍教导过我:废话是多余的,只要告诉我情节就足够了。
对,我能说出来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我名叫奥克西里奥·莱科图雷,女,乌拉圭人,出生在首都蒙得维的亚,虽然现在葡萄酒上了头,这酒真怪,我说了我是沙鲁瓦人,两者差不多吧,虽然并非如此,就像墨西哥人和其他拉美人很难辨别一样。
但重要的是,某月某日我到了墨西哥,不很清楚为什么要来,目的是什么,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我到达墨西哥城的时间大约是1967 年,也许是1965 年,也可能是1962年。我记不清年份了,也不记得旅行的经过,惟一知道的就是到了墨西哥,不再走啦。来,稍稍回忆一下。咱们把时间拉长一点吧,就像整形外科医生在手术室里拉伸一位麻醉患者的皮肤那样。瞧瞧吧。我来到墨西哥的时候,莱昂·费里佩还活着呢—— 他真是个巨人,孔武有力。莱昂· 费里佩是1968 年去世的。我来到墨西哥的时候,佩德罗·加菲亚斯还活着呢——他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多愁善感。1967 年去世。也就是说,我应该是在1967 年之前来到墨西哥的。就算是1965年吧。
说到底,我认为是1965年来到墨西哥的(不过也许我会搞错,我是个常常出错的女人)。我常常去看那些走遍世界的西班牙人,天天去看,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怀着一个女诗人的激情,怀着一个英国女护士无限的献身态度和一个关心哥哥们的妹妹的钟爱心情去看望他们,因为他们像我一样漂泊不定,虽说他们流亡的性质与我决然不同,没人把我从蒙得维的亚驱逐出境,只不过是某一天就决定出走,我跑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几个月后,也许有一年吧,我决定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出发继续旅行,因为那时我已经明白目的地是墨西哥,我知道莱昂·费里佩住在墨西哥,不大肯定佩德罗·加菲亚斯是不是也住在墨西哥,但是心里感觉他在。也许推动我旅行的是狂热。本应是狂热。那时我认为狂热就是文化。当然,有时文化就是狂热,或者包括某种狂热。也许是因为缺乏爱迫使我出走。也许是因为过分热情洋溢的爱。或许那就是狂热。
惟一确定的是1965 年我来到了墨西哥,落脚在莱昂· 费里佩和佩德罗·加菲亚斯家中。我说,我来这里是听从你们调遣的。而我给他俩的感觉大概还算可爱,因为我这个人不令人反感,虽然有时也烦人,但绝对不讨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扫把打扫地面。接着又擦窗户。一有可能,我就要钱,去给他俩购物。他俩说的西班牙语很特别,像是爱发脾气的腔调,他俩一直改不了这口音,好像他俩说的z和c 总是绕来绕去,好像永远也不说那些带s的孤苦伶仃和好色的单词。他俩说:奥克西里奥,别搬来搬去了!奥克西里奥,放下那些书稿吧!女人啊,要知道尘土与文学是和睦相处的。我呆呆地望着他俩,心里想他俩的话有多少道理呢?永远有尘土,永远有文学。由于那时我喜欢寻找词义中的细微差别,就想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悲惨场景,想像着安安静静躺在书架上的图书,想像着来自天上的尘土,它们飘进图书馆,慢慢悠悠,不屈不挠,一副势不可挡的架势。于是,我明白了:书上容易落土(明白,但不能接受)。我想像着扬尘、那具象成我脑海里潘帕草原的扬尘,它们向着墨西哥城推进。我心中特有的草原上的扬尘,那也是大家的草原,尽管很多人拒绝看看大草原。于是,一切都蒙上了灰尘,我从前读过的书籍、现在打算看的书籍统统蒙上了灰尘。于是,无能为力了,不管你如何使用扫把和抹布,尘土绝对不会离去,因为这些尘土就是图书固有的一部分。它们按照它们的方式生活,仿效类似生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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