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29934
——陆尔白,你想找谁?
——我想找朵刺玫瑰。
孤傲清冷的学霸少年VS可盐可甜的任性少女
他颜值满分智商爆表/她倔强带刺元气满满
从青梅到竹马,
从校服到婚纱,
我们不顾一切地去爱,
才显得格外动人。
《花火》杂志重磅连载
人气言情作家阿Q青春甜爱力作
当孤傲清冷的学霸少年爱上爱笑爱闹的任性少女。
从初识到心动,从校服到婚纱,我们不顾一切地去爱,才显得格外动人。
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郑冬至就像一朵娇艳盛放的玫瑰,陆尔白明知她有刺,可是只要她一靠近,他就会忍不住被她吸引。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的爱情来之不易,就像是千年铁树,难得开一次花。这么多年,他*次喜欢上一个女孩,那么那么的喜欢郑冬至。
楔子 岁月山河远
章 千禧年不期而遇
烟火真美,夜空很璀璨,有欢声也有笑语,但那些小美好,都不属于他。
第二章 少年心绪未可解
如果人永远能像小时候那么天真就好了。
第三章 他和她的初告白
“陆尔白,我喜欢你!”
第四章 她的眼里有星光
那是他人生中一次过生日,也是一次许愿。
第五章 你看起来有点甜
郑冬至就像一朵盛放的玫瑰,有刺,却娇艳美好。
第六章 只是刚好喜欢你
我们不顾一切的去爱,才显得格外动人。
第七章 悲伤是不能去爱
她的爱情就跟她这个人一样,看似天真浪漫,却又十分伤人。
第八章 我想找朵刺玫瑰
“陆尔白,你想找谁?”
“我想找朵刺玫瑰。”
番外 她从深处来
后记 后会有期
楔子 岁月山河远
深夜两点三十五分,整座城市都在沉睡。奶白色的雾气氤氲在城市上空,街道寂静森冷,马路边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光源处看不到围着转的飞虫,天太冷了。
一间简装公寓里,灯光很暗,只有书桌上的台灯还发出微弱的光。桌上堆着一堆整理好的文件袋,还有几本刑侦书籍。书旁是一个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冷了。旁边一米远的地方有张小床,床上睡着个人,看不清模样,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刺耳的震动声突然响起,是手机定的闹钟到点了。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手指很好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处有几个茧,是常用钢笔写字留下的痕迹。
按掉闹钟,那人起床,未开灯,窗外清冷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身上。是个男人,身形很清瘦,双眸很清明。
似乎早已习惯黑暗,他轻车熟路地走进了洗手间。没多久后他出来了,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烫好的衣服从容地换上,再走向书桌,把桌上那堆档案放进一旁的行李箱,就推着箱子出了门。临走的时候,他没有忘记关掉书桌上的台灯。
看得出来,这是个一丝不苟的男人,只是有些寡淡。
公寓楼下停着辆黑色轿车,他对了下车牌号,然后朝车走了过去,将行李放进后备厢。
开车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见他上车,恭敬地叫了声:“陆检。”
他点点头,算是应答,拿起后座上的报纸安静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接听,是上司打来的,询问他出发了没有。
“顺利的话上午九点能到。”他简短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但很好听。
“那边在给林动做尸检,报告大概七点前能出来。这事比我们想象的要棘手,我们已经损失了一个同事,你可不能再出事,凡事小心为妙。陪你去的小董虽然年纪轻,却是武警出身,身手不错,人也机灵,应该能帮上你。那边的检察院我也给你联系好了,你去那儿以后直接接手林动的工作,他们会全力配合你,有什么发现及时跟这边汇报。”
“嗯。”
“后一句话,你别嫌我唠叨,干我们这行的,人民利益在前,个人生死在后。但就算是这样,陆尔白,你也得给我活着回来。”
“是,陈检。”
“记得就好。”
挂了电话,陆尔白觉得有些口渴,明明他都没说几句话。
“有茶吗?”他问开车的小董。
小董被他问得有点蒙,被派来之前,他也跟别人打听过陆尔白,毕竟换了头头都想给新上司留点好印象,以便之后的日子能好过些。
听说他要去跟陆尔白,所有人都觉得他运气好。因为陆检是他们检察院办案能力强的,人大毕业后就直接进了检察院工作,不到七年就升到了地方副检,可谓是年轻有为。
大家都在说,以他的能力,不出几年,他还得升,就连他们院的大检察长自己都说过两年要把位子让给他。那些刚过来的新人都想跟他,一个是学习经验,一个是好跟着立功早点升职。
接到派遣令的时候,小董觉得他家祖坟冒青烟了,赶紧把陆尔白的性格、喜好研究了个遍。研究了之后他才发现,这个陆检没什么好研究的,为人寡淡得像张白纸,不是工作就是回家,从不参加应酬,就连工作时话也很少。他年纪也不大,才三十出头,但给人的感觉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
正常人对生活哪能没一点欲望,但陆尔白就是。他对任何事物的反应都淡淡的,不见他特别喜欢什么。硬要说的话,估计也就只有这一点了——陆尔白喜欢喝茶。
他喝的茶也不是那种名品,是很便宜的竹叶青,但每天都会见他喝上几杯。
陆检喜欢喝茶,所有人都知道,但小董偏偏忘了给他带。毕竟一个爷们儿哪会细心到出门还给上司沏壶茶带在路上喝的?
陆尔白问他要茶水喝,小董给不出,别说茶了,他车上就连饮料都没准备。他紧张之余想起口袋里还有包烟,都没多想,就随口问道:“陆检,茶没有,烟要吗?”
刚问完他就后悔了,谁都知道陆尔白不抽烟。
小董恨不得停下车抽自己一个耳刮子,本以为陆尔白会拒绝,没想到他顿了顿,道了声:“好,给我来一支吧。”
小董很是惊讶,但他没有多问,而是把车停在路边,拿打火机给陆尔白点了支烟,然后继续开车,并透过车后镜偷看着陆尔白的神情。
陆尔白开了车窗,坐在窗边抽着烟。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不会抽的。
小董暗自松了口气,开始主动跟陆尔白搭起话来。
男人嘛,有了一支烟的交情就是朋友了。
小董还是个毛头小子,静不下性子来,话也多,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说,陆尔白没出过声。小董本来还怕自己话多吵着人家,每每要停下时,陆尔白总会鼓励性地对他抬抬手,示意他继续,顺便再问他要支烟。
能陪上司聊天也是职责所在,所以小董更加卖力,说起话来都眉飞色舞的。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随口对陆尔白问道:“陆检,我们这次去D城,我听人说,你老家也是D城的,你工作这么忙,一定很少回去吧?”
小董没指望陆尔白回答他,但他却听到身后那人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很是惊讶,忍不住又多嘴问了句:“多久没回去啦?”
陆尔白再度沉默,目光宁静地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良久,他掐灭了手中的烟,扔出了窗外,望着空中划过的红色火星回道:“十三年。”
十三年,一个挺漫长的数字。
小董隐约意识到自己好像触到了不该触碰的点,他不敢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冷了下来,车平缓地朝前开着,陆尔白没再问小董要过烟。
九点不到,他们的车到了D城收费站。
陆尔白才再度开口,突兀地问了小董一声:“今天是冬至吗?”
“是的,陆检。”小董惊讶地回道,他之所以记得这个日子,是因为他早上出门前他妈刚给他煮了饺子,说今天是冬至,要吃饺子。
陆尔白又不说话了,到市中心的时候,他突然让小董停车,自己下了车。
小董以为他是因为冬至去买饺子吃的,可不是。陆尔白绕过早餐店,而是去了隔壁的珠宝店逗留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小董远远地看到他将一个包装精美的首饰盒藏到了大衣口袋里。
待陆尔白上了车,小董又忍不住多嘴跟陆尔白调笑道:“陆检,给谁买的礼物?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陆尔白应了声,目光又望向窗外,像是回想到什么好事,他嘴角竟然上扬了些:“有人生日。”
“女朋友吗?”小董兴奋地八卦道。
陆尔白的目光又暗淡下来。
良久,他答:“是妹妹。”
看完《花火》上的杂志连载,内心又被勾了一下。——新浪微博读者
这本书就像黑糖,甜中带酸,甜到齁,酸到哭。——新浪微博读者
一直都很喜欢阿Q姐姐的书,追完连载就哭得稀里哗啦了,任性的冬至和孤傲的尔白,希望尔白哥哥能够找到那朵刺玫瑰。——读者大钟
《冬至白昼*短》,很喜欢这个书名,每年的冬至,我都会想起你。——读者小狐狸
章 千禧年不期而遇
烟火真美,夜空很璀璨,有欢声也有笑语,但那些小美好,都不属于他。
【1】
郑冬至之所以会叫郑冬至,是因为她出生那天是冬至。
以往每一年的生日,她都过得很开心。因为她有个极其宠爱她的父亲郑林,还有个比她大一岁的妹控哥哥郑昼景。
这里之所以没有提及她的母亲,是因为郑夫人福薄,在生下小女儿不久就得了产后抑郁症,精神出了问题。有一天她趁家里保姆没注意跑了出去,不慎掉入了河里。等有人发现,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时,她已经断了气。
孩子还小就没了母亲,所有人都劝郑林再娶一个。郑林念及与亡妻过去的情义一直没有续弦,直到有一年他在街上碰到了学生时代的初恋情人苏慧,然后才开始了新的婚姻。
苏慧是郑林的初中同学,那时候两人互相爱慕,但因家境悬殊过大没有在一起。
初中一毕业,苏慧就去了窑厂工作。郑林家里有钱,就继续往上读,一直读到大学毕业。
两人彻底分道扬镳之后,苏慧嫁给了同在窑厂工作的陆琪,而郑林娶了镇里书记的女儿,各自都找到了归属。
婚后没多久,两人都有了儿女。
苏慧给陆琪生了个儿子取名陆尔白,那孩子自幼就很聪明,夫妇俩很是欣慰。但好日子不长,陆尔白九岁的时候,陆琪突然被查出得了慢性肺癌,家里大半收入都用来给他治病了,一直没存下什么钱。
前年,夫妻俩又双双下了岗,家里突然没了经济来源,连吃饭都成问题。陆尔白正要升高中,一开学就要大笔学费,陆父一个没想开,偷偷买了包老鼠药寻了死。
在苏慧走投无路的时候,又遇到了郑林。两颗曾经相爱的心又重新到了一起,没多久,郑林就将苏慧带回了家,一起带去的还有苏慧的儿子陆尔白。
那一年,陆尔白十七岁。
这段重组的婚姻并没有得到所有人的祝福,起码郑林的一双儿女是强烈反对的。
郑林是当地富豪,名下有一个发展很好的润滑厂,光分厂就有好几家。在苏慧为吃饭发愁的时候,他正住在市内贵的别墅里。两人之间经济差距太大,也难免别人会觉得苏慧嫁给郑林是图他的钱。而郑林娶了苏慧,大家都说是图她相貌好。苏慧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即使将近四十,没怎么浓妆打扮,看起来还是清秀又好看,不说人家还以为她才三十岁。
旁人都不是很理解郑林与苏慧的爱情,何况是没长大的孩子。
郑冬至不开心的就是她过十六岁的生日时,生日宴上多了两个她非常不喜欢的人——她的继母以及她带过来的拖油瓶。
此后的每一天,她的生活都过得很不称心。家里天天在吵架,她哥郑昼景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看不惯苏慧母子就会直接表现出来。他当着郑林的面骂她狐狸精、不要脸,这么老还来傍大款,连带着还要骂她的儿子,问他有没有自尊心,不是自己的家还跑来住,气得郑林扇了他好几次耳光。要不是有苏慧拦着,郑昼景早就被他爸打个半死了。
比起郑昼景的暴躁,苏慧的儿子陆尔白倒显得格外平静,自始至终不见他有任何反应。郑昼景哪怕用再难听的话来羞辱他,甚至是打他,他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郑林说他沉得住气,心胸宽阔,是个做大事的人。郑昼景听着特别不屑,跟妹妹冬至吐槽,说他敢还手吗?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家。
郑冬至跟她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郑昼景说什么她就觉得是什么,自然也对苏慧母子没什么好感。
苏慧婚后就跟郑林去他的厂里上班了,家里就剩下她儿子。郑冬至欺负不到苏慧,整天对陆尔白翻翻白眼也是好的。但无奈,人家连个正眼也不给她。
寒假一过,陆尔白就搬出了郑家。他平时太安静,餐桌上突然少了他也没人发觉,后还是郑林先发现了,便问苏慧。
苏慧温婉地笑笑,说尔白喜欢寄宿,新学期开始就住学校宿舍去了。他之前也一直住学校,都住习惯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退而求其次的做法。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郑林把陆尔白搬出去归咎于一双儿女,故意在苏慧面前训了兄妹俩一通,用意是想让别人看看他对继子也是很维护的。
他让苏慧叫儿子搬回来,苏慧笑着拒绝了,说就这样挺好的。郑林也就没再强求,只说了句“那节假日让他回来,不然别人会说笑话的”,苏慧应了。
苏慧在郑家的日子稍微好过点,还是大半年后的事。她被查出有了身孕。她算是高龄产妇了,生这个孩子风险很大,外加家里孩子也不少了,她其实不是很想生。但郑林很希望这个孩子出生,毕竟这是两人的孩子。于是思虑再三,这个孩子终究被留了下来。
有了孩子,郑氏兄妹也不敢太为难苏慧,虽然对苏慧的讨厌只增不减,但都怕弄伤她肚里的孩子。毕竟郑林对这个孩子爱得紧,甚至要超过他们兄妹俩。
欺负不了苏慧,他们只能把怒气发泄在同校上学的陆尔白身上。即使在学校寄宿,陆尔白也没少挨郑昼景的打,只是从不见他跟别人提起。
日子一天天过着,转眼就到了郑冬至十七岁的生日。
那年正好是千禧年,那天对陆尔白来说,本来跟以往的每一天没什么不同。
周四一大早,他从食堂吃完饭出来,习惯性地去开水房打了点开水,泡了壶竹叶青,然后拎着水杯慢悠悠地前往教室。
在同学眼里,陆尔白算得上是个很无趣的人,典型的书呆子,每天就跟个老学究似的,一手抱着个茶杯,一手抱着一本书。他的消遣就是那部不怎么离手的二手MP3,里面放的都是英语单词,还有仅有的一首英文歌,是爱尔兰男子组合“西城男孩”新出的冠军单曲I Have A Dream。
那首歌是陆尔白有一次无意间在常去的旧书店听到的,当时他去那里买MP3,就让老板把那首歌给下载进去了。
他不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他的喜好与乐趣都很单一。他喜欢看的书都来源于一家书店;他喜欢的歌都是一个组合唱的;他喜欢的事物可以持之以恒,数十年不变,不是他懒,而是他觉得坚持是对待任何一份感情的尊重。
越是重情的人,就越是吝啬感情。
所以像陆尔白这样的人,他很难会喜欢上一件事、一个人,可一旦喜欢上,又很难改变。
当陆尔白一路听着MP3到达教室的时候,班上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
班长刘成抱着个包装精美的大纸盒在给同学们发放着什么,看到陆尔白过来,刘成拦住了他,从盒子里掏出个三角切层蛋糕,递给了他。
陆尔白愣了一下,习惯性地蹙起眉头,望着手中有股凉意的蛋糕。
刘成看他这样,一把拍在陆尔白的肩上,笑着解释道:“这是上头九班送过来的,今天是郑冬至生日,千禧年大生日,郑昼景那个妹控把整个元祖都包了下来,学校里的同学每人都有份,这还是冰激凌蛋糕,卖十多块一个呢。全校这么多人,这得花多少钱啊!土豪的世界真让人羡慕,对了,蛋糕吃了,回头你要碰到郑冬至,记得跟她说声‘生日快乐’,郑昼景要求的,咱也不能白吃人家蛋糕呀。”
说完,刘成又继续给其他同学发蛋糕,陆尔白拿着蛋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围的同学都在吃着蛋糕聊郑冬至跟郑昼景,说的无外乎都是人家怎么有钱,怎么高调,怎么浮夸……言语间多半是羡慕的酸味。
陆尔白没有参与那话题,也没有吃那蛋糕。
同桌季明建看他把蛋糕扔一旁不吃还以为他是舍不得吃,多嘴地提醒道:“陆尔白,你倒是快吃呀,不吃上面的冰激凌就化掉了,多浪费。这种冰激凌蛋糕老贵了,可不是你随便就能吃到的。”
陆尔白家穷在他们班是出了名的,他是他们班为数不多拿助学金的学生。大家都知道陆尔白爸患癌症去世了,却还不知道他妈已经改嫁了。他们不问,陆尔白也不是那种主动会说的人。
学校里几乎没人知道陆尔白跟郑氏兄妹之间尴尬的关系。郑氏兄妹自然也不会说,对他们来说,跟陆尔白成为兄弟是很丢人的事。
所以每次看到郑昼景带人揍陆尔白,同学也只会觉得陆尔白是被霸凌了,谁会想到那么深?毕竟郑昼景是他们学校的霸王,他欺负人是很平常的事。
陆尔白听季明建这么说,也没生气,而是把自己那份推给了季明建,淡淡地说了句:“给你。”
季明建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求证道:“你真给我?你不吃了?”
“嗯。”
“你为啥不吃啊?这蛋糕老好吃了,你不会是不爱吃甜的吧?我看你都不怎么吃零食。”怕陆尔白反悔,季明建急忙把蛋糕拿了过去,边吃边喋喋不休。
陆尔白没有跟他多说,拿起MP3,重新戴上耳机,开始背起了单词。
另一边的季明建忙着吃他的第二个蛋糕,后桌的同学看到,还笑着调侃他说:“季明建你吃了两个蛋糕,回头见着了郑冬至,你得跟她说两声‘生日快乐’才行。”
季明建“呵呵”笑,摇头晃脑地回道:“得了吧,谁真见到郑冬至去说那话啊,我看还不都是见了她就跑。就郑冬至那坏脾气,要说错话了,还不得被她整死。”
“被她整算好的了,就怕她跟她哥告状,郑昼景那个护短的,干起架来捡到什么抡什么。我听说上个月他还把隔壁职校的一男的给打骨折了,就因为那男的在郑冬至放学的路上朝她吹了几声口哨。”
“真的假的呀,对方家长都不闹吗?”
“闹啥?现在还有钱不能解决的事吗?”
“也是,啧啧,有钱真好呀!”
“所以都说投胎要投好,回头让你妈给你回炉重造一下,找个郑林那样的爹。”
“去去去……”
前后桌的同学聊了一早读课的郑氏兄妹,陆尔白背了一早上的英语单词,好像他们说的人他都不认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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