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1137759
本篇摘选31个现代都市异闻
贴近现实,如幻似真
23年匠心创作 整合改编怪谈500余篇
田中贡太郎经典传世之作
推荐阅读:《怪谈》《中国异闻录》系列
诡异离奇的故事,并非总出现荒废闭塞的山谷或是民间的野史传闻中。
繁华热闹的大都市里,每当夜幕降临,酒馆、车站、剧院、咖啡厅、医院……阴阳之间,恐怖如影随形,危险隐藏在人们未曾留意的生活细节之中,毛骨悚然的事情时有发生。
爱恨交织的情感,跌宕起伏的故事,演绎现代风情,感受不一样的日本。
雀森鬼影 001
灯笼姑娘 010
黄色飞蛾 016
哑女 027
婴儿头 030
排在厕所前的人 043
父亲的无名指 046
从长崎打来的电话 050
一缕青丝 052
文妖传 061
水乡怪谈 069
恶少年 081
蓝色坛子 093
美人面 102
长舌鬼 108
阁楼里的姑娘 115
双魂记 123
水妖 129
候车室的一天 133
港口诡遇 147
寡妇神 168
看不见的故人 175
消失的马场 190
蓝衣女孩 197
人犬 203
蛤蟆血 213
戒指 233
灯笼 238
白衣惊魂 243
雪夜老婆婆 249
哥哥 254
这是明治某年六月底发生的事。
有天晚上,夜已经深了。但“他”还在西式石油灯下挑灯夜战,发奋图强。
这人出身富农家庭,老家在岐阜市。这一年,他在外地的高校求学。(其实笔者知道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姓甚名谁,但是在此实在不便透露,希望读者能够谅解,所以笔者在文中将以“他”作为主人公的代称。)
因为临近学校的期末考试,他不得不苦读一番,希望能临时抱个佛脚。平日不上课的时候,他都待在这个租住的二楼小房间里。这家的院里栽着枫树,傍晚的时候清风徐来,吹着叶子的声音相当悦耳,但是现在外边已经没风了,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西式煤油灯散发着丝丝臭味。
“真难闻,”他每每翻动笔记本,那味道就扑面而来,弄糟读书的心情,“把门打开会不会好一些?”他自言自语道。
不过,只要再把思绪放回到书本里,他又会把那恼人的油味儿忘到九霄云外。
正当他沉浸在书本的海洋中时,一阵上楼梯的脚步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会是谁呢,这时候上来的话可能是房东叔叔或阿姨吧。他心里这么想着,因为他的朋友一向会先在楼下先喊上一声
“喂——你在不在” 来跟他打招呼,然后再砰砰砰地跑上楼来。
但如果是大爷或大妈的话,这脚步声也未免太活泼了。
正当他还在猜测究竟来者何人的时候,脚步声越来越近,哗的一声,他房间的纸门就被来人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浴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会儿虽然已经是稍微暖和些的六月底,但还没热到可以穿浴衣的程度。
他好奇地看着来人,这个男人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面无血色,而且还有些病怏怏的感觉——哎?这人,这人不就是在老家一块儿玩耍的朋友神中吗?
“哎?神中?”他朝来人打了一声招呼。
说起神中,他记得应该是已经在老家的县厅里工作的,怎么会在这种奇怪的时候登门拜访呢?
还没等神中回他的话,他又接着问道:“你什么时候来仙台的呀?”
“就在今天。”神中回答道,声音依旧和当年一样沉稳。
“那你在哪儿住呢?”
“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地方。”
他心想,神中应该是来仙台出公差的。神中家境贫寒,小学毕业后就开始去工作了,在县厅做了好多年,近才听说刚转正。他知道转正对神中来说是多么不易,现在看到神中能被县厅委派出公差了,说明他混得不错。
想到这里,他也不禁为神中感到高兴。
“这样啊,你还特地过来找我,真好。”
“嗯,其实我除了来看你,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事?如果能帮得上的话,我尽量。”
“我知道在你忙着复习的时候还要找你帮忙不太好,但是这个忙真的很简单,你只要在明天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到雀森那里等我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雀森离他住的地方并不远,他也经常会到那儿去散步。但要在大半夜去那个地方,他还真没想过。不过神中看起来十分诚恳,不像是在捉弄他。
“去那里做什么呢?”他问道,虽然他并不会怀疑神中,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
“你只要到那里就好了,”神中回答道,“也不会花太多时间,而且你尽管放心,并不是让你做什么违背良心的事的。”
“这样啊……那好吧。”
“你答应了?”神中看起来有些喜出望外,“真是太好了,放心吧,不会花太多时间的,太谢谢你了。”
“好的,是十二点到雀森去是吧?”
“嗯嗯是的,真是太抱歉,那么晚还要你特地出门一趟。”
“没事。我是要到雀森的哪个位置去等你呢?”
“你知道那个有石灯笼的地方吗?就是那里。”
“嗯,我知道的,我去过那里。”
“太谢谢你了,”神中给他鞠了一个躬,“你一定要来啊。”
他有点惊讶,原本以为只是件小事,但是神中看起来就好像是他帮的是一个大忙,这让他有些得意。
当他正准备和神中聊一聊近况时,神中就已经站起身来,一副要走的样子。
“那我就先走了,你接着读书吧,不打扰你了,我们明晚再见。”
咦?这就走了?难得有老朋友来访,他还没能好好叙叙旧呢。
“没关系的,你再多坐会儿吧,我们再聊会儿。”
“不了,”神中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看到神中执意要走,他虽然觉得有点失落,但神中说的的确没错,时候也不早了。
“那……那我们明晚见吧。”
“嗯。你一定要到石灯笼那里等我呀!”神中又说了一遍,说完这话,他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本来也想站起身来,去送神中一趟,不过神中走得很急,门一关上就传来了下楼梯的声音,他突然犯起了懒,就没追上去。明晚还能见的,他安慰自己道。
他不由得想起在老家时的事情。神中有个妹妹,和神中长得差不多,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就好像娇嫩的小花。不知道神中的妹妹现在怎样了,也没来得及和神中聊起,不过应该已经嫁到一个好人家了,毕竟她长得那么美。想着想着,他发现外面已经没有什么声响了,看来神中已经彻底离开了。
第二天他回到学校去考试。考试的时候,他一直心不在焉,脑袋里总是想着神中交代给他的事情。昨天晚上答应得太快,现在他开始后悔了——那么晚还要出门去,还是到雀森去,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他越想越担心,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于考试上,稀里糊涂地把试考完了之后,才开始慌张起来,他立马赶回家,埋头苦读好好准备接下来的考试。然而雀森的约定依然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这让他略感苦恼。
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了,他开始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不要去赴约。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他并不是那种会随意失信的人,在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终还是决定前往雀森。
那是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月亮完全被乌云遮盖住了。他独自走在路上,迎面吹来一阵阵的寒风,使他混沌的大脑都清醒了。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偶尔路过的几处民宅也是黑灯瞎火的,四下里静悄悄的。接着他走到了有稻田的路上,稻田里不时传来的蛙鸣声让他感到很心安,脚步也加快了一些。
走过这个稻田之后就到雀森了。这天晚上的雀森看起来十分阴沉,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儿,但总和他平时看到的完全不同的感觉。不过他心想,可能是因为我平日都是白天来,所以才会觉得异样。走到雀森之后,很快他就到了他和神中约定的地点——石灯笼处。石灯笼里闪着幽幽的光,旁边的洗手池里堆满了落叶。
但是神中却不在那里。他想着可能神中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然后又开始嘀咕:“神中到底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冷不丁地闪过一个念头,莫非神中想要害我不成?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以神中的为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实在不知道神中为什么要叫他在这种奇怪的时候来这种地方。
等了好一会儿,神中还是没出现,他忍不住开始抱怨:“怎么还不来啊……我还要回去接着复习呢……明天的考试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生气,神中明明嘴上说着知道他要考试不会耽误他太多时间,结果到现在还不来。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喂!有没有人在啊?”
突然,他看到不远处的神社好像晃过一个人影,身上穿着白色的衣物。
他定睛一看,正是神中。
“神中,你明明已经来了,为什么不说话?”他有点生气地问道。
“实在抱歉,拜托你深夜来这种地方……”神中愧疚地说道。
他也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冲,连忙摆摆手说:“算了算了,没事。对了,你究竟叫我来此处是有何事?”
“很容易的,”神中说着伸出了右手。
他看到神中的右手里是一根白色的丝线。他一头雾水地看着神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你只要用这条绳子缠住我左手的食指就行了。”神中接着说道。
“啊?”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大晚上叫他来雀森就为了做这么孩子气的事情吗?“只要把这根绳子缠在你的手上?”他又确认了一遍。
“嗯,是的,就只要缠上三圈就好了。”神中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是什么特殊的法术吗?”他忍不住反讽道。
“不是啦……”神中一脸尴尬,接着又很认真地说,“不过你要是这么认为也没问题。只要你能帮我完成就好了。”
“这样吗……”虽然他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既然神中都这么诚恳了,他照办就是。
于是,他就按照神中所说的那样接过神中手上的线,这时他才发现,那其实是用纸搓成的线条。
“把你的手伸过来吧。”
“好的,那就劳烦你了。”神中说着就伸出了左手,这时他才注意到神中的手格外白皙,甚至有些透明。
他把纸条在神中的手上缠了三圈,后打了一个结绑好。
“行了。”
“好的,太谢谢你了。”
“这样就行了?没有其他事了吗?”他不敢相信,神中叫他出来只是做这么一件小事而已。
“没有了,这样就可以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神中认真地说道。
虽然感觉莫名其妙,但天色确实已晚,而且明日他还有考试,不容得他再好奇了。于是他告别神中之后就匆匆往回赶,但是他又觉得这事实在让人窝火,神中这人难得来仙台出一趟公差,居然只是好像捉弄他一样,要求他做这么荒诞不经的事情。
次日早晨,他和平日一样的时间醒了,但却感觉身体十分沉重,实在没办法爬起来。无奈十点钟还要参加考试,他只能硬着头皮爬起来,心想着要先去用井水洗脸醒醒神才行。
他走到井边,准备打盆水洗洗脸,清醒一下。院里面这口井是公用的,他到那之前,就已经有几个街坊邻居的大妈在那儿聊开了,但今天大妈们的情绪看起来特别激动。
“啊……你也听说了是吧?哎哟,真惨啊,那人好像是外地人?”
“听说是。还穿着西装,应该是在公家当差的。”
“不知道父母得伤心成啥样呢……你说会不会是劫匪干的?”
“可我听去看的人说,他身上毫发无伤呀。”
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便凑近离他近的大婶打听一下情况:“大婶你们在聊什么呢,什么劫匪什么公差的?”
大婶家就住在他租住的地方隔壁,平日也常见面。大婶见他来问,马上就跟他说:“哎呀你还不知道啊,雀森那里死人啦!”
什么?他被大婶一句话吓得面无血色。
“死什么人了?在雀森?”
“一个男人,穿着西装的,应该是外地人,就死在雀森那个石灯笼旁边。”
听到死者穿的是西装,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因为昨晚神中穿的是白色的浴衣。
“怎么死的?”
“就是不知道呀。身上又没伤口,大家伙都说是脑中风发作就……唉,真是惨啊,还那么年轻的一条命……”大婶边说边叹气。
他怎么都觉得不放心,不亲眼看到死者的样子,他心里就一直悬着一块大石头。
大婶又接着说:“听说尸体还在雀森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嗯,对,我这就去看看情况。”
说罢,他就草草洗把脸,然后出门前往雀森去了。
去的路上他还碰到不少也是去雀森的人,看来大家都听说了这事。他跟随着大伙的脚步赶到雀森那个石灯笼旁边,那里早已经围了一群人。
他挤进人群一看,尸体早已经被盖上了一张草席,露出来的脚穿着是红色的皮鞋,露出来的手臂相当肥硕,看不到脸。他心里想着,这人的体型看上去就跟神中差得老远,肯定不是神中了。
正当他快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扫过了死者的左手:那食指上,赫然系着他给神中绑上的纸条!他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这、这难道会是神中?
恰好这时,蹲在尸体旁边的乡绅掀开了席子,他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惶恐看了一眼死者的脸:那并不是神中,而是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他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然而这一切实在太蹊跷了,他给神中系的纸条怎么会跑到另一个人相同的部位上呢?而且还都是在雀森的石灯笼旁,这实在太诡异了。
事到如今,只能找神中当面问清楚了。然而他并不知道神中所说的“住在附近”是哪里,但他想,房东大妈肯定见过神中的,要不然谁给神中开的门呢?于是他先回到住的地方吃了早饭,收拾收拾,准备回学校去。临走前,他找到房东阿姨,说道:“要是前天半夜的那个穿着白色浴衣的年轻人再来找我的话,您就帮我告诉他,我考完试以后就会马上回家,让他稍等片刻。”
房东阿姨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说道:“前天夜里,有人来找过你吗?”
“啊?没有吗?”他也感到很疑惑,接着说,“大概是十二点多的时候,不是您给他开的门吗?”
“不是啊……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那会儿我都睡了,应该是老头子去开的吧。”
“哦,那应该就是房东叔叔给开的门,那就拜托您帮我捎口信啦,我先回学校。”交代完以后,他就回去学校参加考试了。
刚一到学校,他就碰到了同学,同学一看到他就说:“你的样子看上去很糟糕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他一想,今天的确一醒来就倍感不适,身体感觉特别沉重,走路就像拖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头那样。
“的确是感觉很不舒服呢……”
“你可能是生病啦,脸色看上去实在是糟糕得不行,我劝你好先回去休息吧,考试的话参加补考就好了,把身体累坏了可不行。”
他想了想,觉得同学说得有道理,于是他就去找到老师申请参加下回的补考,然后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他发现神中并没有来,于是决定先躺着休息,再等神中上门来。
然而神中一直都没有出现。第二天,房东大妈给他拿来订的当地报纸。果然,报纸上刊登了雀森死人的案件,但死者并不是像人们所说的脑中风而死,警察也查不出死者究竟是怎么死的,报纸上也没提起死者左手食指上还系着一个纸条。
他又等了一天,然而神中还是没出现。第三天,房东大妈给他带了的报纸,上面刊登了雀森案件的进展:警察已经查明死者的身份是岐阜市的一家报社的主编,他来仙台出公差,住在车站的旅馆,事发当天他和旅馆的人说了一句“我出门一趟”,然后这趟门一出就再也没有回来,一直到出事。警察仍然没有查明死者的死因。
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死者看上去似乎跟神中并没有什么交集,然而那条纸条确确实实系在了主编左手的食指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又没有勇气去找警察询问,免得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几番思考之后,他决定等身体好些之后回老家一趟,去打听打听神中的情况。
回到老家之后,他才得知了神中的遭遇。
就在神中突然到仙台去拜访他的不久前,他丢了县厅的工作。而神中之所以会被县厅解雇,并不是因为工作失误。神中的课长看上了神中的妹妹,想娶她,但这位课长是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已经经历过了好几次婚姻。对于这样的人,神中当然不会拿妹妹的终身幸福开玩笑,于是便拒绝了课长的提亲。被神中拒绝的课长怀恨在心,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把在县厅做事多年的神中给解雇了。
原本神中在县厅的薪水也不高,妹妹还要另外做点针线活来补贴家用才行,神中这一被解雇,家中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没了着落。再过不久,相依为命的兄妹俩就只能喝西北风了。于是神中便四处拜托人介绍工作,其中一个在银行工作的朋友对他的遭遇很同情,想要帮他一把,经常会给神中一些招聘消息,所以神中也会经常去银行找他商量。
有一天,神中又和平时一样到银行去找这位朋友,但和平日不一样的是,周遭不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好像他做了什么令人不齿的事情。正当他疑惑之时,朋友从里边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把他拉到角落,问道:“你还没看今天的报纸吗?”
神中疑惑地回答道:“早上出门走得急,没等到报纸送到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朋友转身走回办公室,接着拿着一份报纸走了出来,对神中说:“报纸上刊登了一篇跟你有关的文章,写的内容相当不堪入目。也不知道那作者跟你是有什么过节,要费尽心思地来诋毁你,不过我相信,你不像报纸上写得那样。”
这话对神中来说简直是当头一棒,他连忙拿过朋友手中的报纸,定睛一看,报纸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畜生兄妹。神中按捺住内心的愤怒看完了这篇文章,作者用尽各种肮脏的字眼来编造他们兄妹的谣言,恶毒之至,简直令人难以相信。神中顿时气急攻心,话都说不出来了。朋友看他脸色大变,连忙对他说:“神中你放心,我们都知道你的为人。这篇文章的作者实在是丧心病狂,你可以去告他的!”
神中此时脑中只剩下嗡嗡的声音,他也没给朋友回应就直接冲出了银行,连忙往家里赶——家里的妹妹可能已经看到了这篇文章,万一……
然而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神中一回到家,就看到妹妹已经在房间里上吊自尽了……神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等他醒来之后,他便把妹妹的遗体安放好,接着就用妹妹上吊的白绫,追随妹妹的脚步去了……他和别人打听了一番以后发现,那个报社的主编和神中的课长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写那篇文章就是神中的课长指使的。
这下,他终于解开了心中的谜团。
然而,在警察那里,这仍旧是一宗悬案。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