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5476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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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虐心,弄简大神古风言情新作《陌路莫回 盛世无争》大结局。
少年清热皇权倾覆,难以言说的嫉恨与爱意在盛世中绽放如同烟花,且看弄简铺纸泼墨,为我们描绘出盛世万里的浩然长卷。
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章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第二十章第二十一章……
番外一
番外二
番外三
动笔写《盛世无争》的时候,我就曾想象过,写作期间可能遇到的种种难题。但显然,我低估了这些难题给我造成的困扰。我从来没想过,这样一篇文章,竟会花费我,整整三年的时光。以至于全文完结的瞬间,我有一种很强烈的不现实感。
难以想象,所有陪伴我读过这段光阴的角色,从此刻起,便统统要和我说再见了。我再也不用因为安排不好他们的人生而感到苦恼;再也不用工作或学习到半夜,继续打开文档铺排他们的故事;再也不用上课或开会期间,因为想到有趣的桥段,而抿着嘴唇偷笑。
这一刻,我怅然若失。仿佛这三年中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部分,被骤然地从我的生活中抽离。
但同时,我又觉得很满足。因为至少,在故事步入尾声的此刻,文中的每一个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结局。
谢谢拿着这本书的你,谢谢你选择购买这一本大结局。也谢谢你陪我一起耐心地等待,等待这整个故事从缺失到完整。
希望,我与弄仔一起斟酌完成的这个故事,终不会让你失望。希望读完这本书的你,会和我一样庆幸,庆幸着,曾经有缘读到过这样一个故事。见证过这样一群人的成长。我由衷地盼望,你能从故事中,体会到平淡无奇的现实生活,所不曾给你的触动。
悲伤抑或是欢喜……具体是何种感情从来就不曾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陪着书中的人物一路走来,那一颗,始终跳动在你我胸膛中的,敢于爱恨的心。
章
大宓八十九年,一月。
这是大宓开国来,冷的一个冬天。地处北方的大宓京都,天寒地冻。昨日,下了一夜的雪,路面上还没来得及清扫,白茫茫一片让人睁不开眼。都说瑞雪丰年,可在雨雪交加的此刻,呵口气都快冻成冰渣子,谁还有心思去管来年是不是瑞雪兆丰年?
一位早行人,一脚深一脚浅地在街上走着,路过安亲王府,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上一眼。不为别的,只因安亲王府的石狮子被几道红绸缠住了。原本耀武扬威的物件,如今被红绸蒙了眼,却还露出一方大嘴,里头积了些雪,说不出的滑稽。
那红绸是昨日安亲王娶亲时的装饰,原本是系在狮脖上的,谁料昨夜太大,被刮松了落下来,缠上了狮头。
行人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还早,不过寅时。这安亲王作为皇帝宠爱的王爷,素来是放浪形骸。如今毫不忌讳地娶了一位青楼名妓做王妃,昨日,想必定是春宵无负,也没工夫管这王府门前的石畜生是个什么样子了吧!这么想着,驻足之人,笑着摇摇头,继续赶路了。
他前脚刚走,安亲王府的门便“吱呀”地打开了。从门里,出来两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人。天暗,看不清楚面孔,但从身形、动作看,是两个年轻人。
“动作快些,要走赶紧走!这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开门的门童看上去很不耐烦,搓着手几乎要把地跺穿了:“哎呀!我说你!你快点啊!”他催促的,是个子高一些的那个。那人看着年纪不大,动作却实在是慢,跨了几次才跨过门槛,有些笨拙地站稳了。
“这位小哥,你别见怪。他昨日伺候得不勤,主子赏了鞭子,把腿都抽肿了。”个子矮些的那个,人也玲珑一些,见那门童不耐烦,便连忙赔着笑脸地解释。那门童也不计较,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边挥边小声道:“也不知上面是怎么想的,这个时辰让你们出去采办。这天寒地冻的,哪家商行开得这样早?”那门童还困着,打了个呵欠再抬头,却见那两人早没了踪影。“这回,动作倒是挺快。”他伸长脖子望了望四周,嘀嘀咕咕地合上了门。
“先生……”方才从安亲王府出来的两人之中,那个身材瘦高的压低了声音和矮一些的说话。却被那个矮些的人用眼神制止了。高个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
等两个人走出去老远,那矮个子的才停住步子,道:“你昨晚不是练了一夜?怎么今日还会出差错?”
那被责怪的高个子,一脸苦大仇深,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下:“我哪知这高跷竟这样难踩?况且这些日子被软筋散祸害惯了,昨晚吃的解药还没能把药性解全呢!我方才冻得跨不开步子,脚下软绵绵的,险些被门框绊倒。还好那奴才睡眼蒙眬的没多想!不然惊动了院里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我们还不一定能脱身呢!”他边说,边伸手揭下脸上的猪皮面具。面具之后的一双眼眸,熠熠生辉,可不就是那个神采飞扬的安亲王!
那矮个的正是不归。他昨日为了救出安亲王,乔装成新娘入府。眼下两人虽是出了王府,可却还没出城,算不上彻底的安全。“还没出城,谁让你揭下这面具的?”不归皱着眉头,易容后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然:“近日整个京城都在戒严,要是碰上巡逻的,认出你来,又是一桩麻烦。”他话音未落,就有人从拐角处出来,跌跌撞撞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这是安亲王府的方向。
不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缓慢地在雪地里边走边观察情况。
快并肩的时候,无争低着头悄悄地抬眼看了一眼来人。这人他熟得很,就是这些日子,皇甫宪支来“看管”他的奴才。大概是昨夜喝多了酒,到这个点才想起要回府。
那奴才踉跄着往前走,走到皇甫无争身旁时,不留神被雪地里枯落的枝桠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撞在了安亲王身上。皇甫无争恨得牙痒痒,却无奈也不能呵斥。他看了看不归的眼色,咬了咬牙,缩着脖子继续往前走。
眼看着就要“过关”了,谁料那喝多了酒的糊涂东西却发起了酒疯,骂骂咧咧道:“不长眼的东西!”他前日犯了小错,被管家扣了一月俸钱,心里正窝火,现下被人撞得踉跄,更忍不住发狠地啐道:“堂堂安亲王,也就娶了只娼妓!什么花染?和那些肉妓又有什么区别?替他办事那狗东西还敢责骂老子!我呸!还有,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敢撞老子,我……”
他话没说完,却觉得后颈一凉,一阵剧痛。没来得及开口,就圆睁着醉眼,伏倒在地上。他的后颈处裂开了一道大口子,深可见骨,殷红的血汩汩地往外冒,仿似还冒着热气。
出手杀他的,是皇甫无争。这一刀又快又狠,躲避及时,皇甫无争身上竟连一滴血都没有沾到。他次亲自动手杀人,心中猛地一震,下意识地后退,不让在雪中染出一片红的血水沾脏了靴子。伏在地上的奴才双眼向上翻,因失血而痉挛,很快就抽搐着,僵死在雪中。
皇甫无争看着昔日狗仗人势的面孔,因失血而灰白,望着昔日趾高气扬的东西渐渐地冷作一团尸体,心里竟涌起一阵不可思议的兴奋感。这是他次亲手了结一个人的性命。令人头脑发胀的震颤覆着脊椎往上爬,皇甫无争拼命压抑着才没让自己兴奋得发抖。他亲手为自己了报仇,这还是有生以来的次。
以往受了委屈,他只消向皇帝透露一点风声,便会有人争相替他处理麻烦。而这一次,他次亲身作为裁决者,凭一己之力取了他人的性命。皇甫无争盯着面前的尸体,忍不住热血沸腾。他想立刻见到皇甫宪,笑着告诉对方,这也会是你的下场。
他稍微恍惚了一下。而后拿出锦帕,想要将那把夺人性命的短匕首擦干净。等他擦干净匕首抬头,才发觉,站在不远处的不归,正皱眉望他。
一身素衣之人,虽然顶着陌生的脸孔,但周身无垢的气息却如同四周的白雪一样清透。安亲王见此不由一愣,他突然心虚起来,仿佛见到了不归,才觉察到杀人的污浊一般,轻声解释说:“这人嘴杂话多,又撞见先生和我,留着怕是个遗患。”
不归不置可否。只静看着昔日心软的安亲王,神情冷峻,近乎冷漠地将匕首重新收入袖中,望也不望匍匐在地上的尸体,对他说:“先生,走吧。”
两人并肩走过几条街,确定无虞,才在一家客栈门前停下脚步。不归这些日子就住在此处。他在偏僻的地方给皇甫无争重新易了容,两人才进了客栈。
安顿下来的皇甫无争,多日没闻见这样自由的空气,忍不住要雀跃,却没有忘形,他笑眼看着不归,深黑的瞳孔如同上好的墨琉璃:“没想到先生会独身来救我。皇兄呢?也安全了吗?”
“皇上还在宫里。”其实不归趁着赵容琛制造混乱的当混进城来,本是要先救皇帝的。可听闻安亲王要娶妻,一时间竟如同晴天霹雳,翻来覆去地细想,后还是无论如何都熬不住,就先去了安亲王府。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本末倒置而觉得荒唐。但好在,皇帝那边已经传出了书信,好歹有韩景明、赵容琛一干人等去救。连宫门的守卫分布都弄清楚了,又由那样一群人实行,总不至于还能出什么纰漏。
皇甫无争闻言,心焦地追问:“这么说,皇兄还在左贼手里?”
不归“嗯”了一声,他已换上了日常的便服,拿了件斗篷递给皇甫无争:“趁着没被发现,你先想办法出城。”
皇甫无争接过斗篷系好,又问:“那你呢?”
“我要在这里接应勤王的人马。”滴水成冰的天气,不归只穿了件小袄。皇甫无争见他没有多余衣物,将方才系好的斗篷解下来,披在不归肩上:“我才是习武的人,比较抗冻。何况现在是在室内,能有多冷呢?倒是先生,看上去就弱不禁风,要是冻病了,可是我的罪过。”
不归见皇甫无争瘦得下巴都尖了,只有一双眼睛明亮得过分,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穿上。”
皇甫无争见不归难得笑了,心动不已,一时间脸上燥热,磨磨蹭蹭地,在不归的注视下将那斗篷重新系好,却打了个歪的结。不归伸手解开了,替他重新系好。
“你趁着天黑想办法出城。”
“我不出城,我和你一起去。”
不归敛起笑意:“你去做什么?”
皇甫无争不假思索,张嘴便道:“救皇兄,杀左贼。”他摩拳擦掌却被不归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胡闹。有韩景明和赵容琛在,你去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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