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8135116丛书名: “真幌站前”系列三部曲
★ 真幌站前三部曲大结局。大陆首次出版。
★ 便利屋遭遇史上绝大危机:行天素未谋面的四岁女儿登场。多田与行天将直面情感的真相与内心的黑洞。
★ 屋顶取物,月夜探秘,照顾幼女,打乱劫案……终于,又能哭又能笑又能去爱了;终于,跨越了所有黑暗与伤痕,走向希望与重生。
★ 瑛太、松田龙平主演同名电影,绝妙的人气组合,笑中带泪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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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幌站前狂骚曲》中,多田与行天在彼此嫌弃与互相扶持中,又迎来了新的一年。
“真幌站前”系列大结局中,多田便利屋再次面临种种奇怪委托:爬上屋顶取下被强风吹走的棉被,充当私家侦探彻夜监视有洒农药嫌疑的菜园;佯装补习班教师把被迫农作的小学生从田间带出;平息公交车劫持闹剧,扰乱车站南口的地盘之争。同时他们还将遭遇史上巨大危机:与行天素未谋面的四岁女儿共同生活。然而就是这段焦头烂额的一个半月时光,令多田和行天直面内心的黑洞与灵魂的伤痕,重新审视自我与记忆,勇敢地跨越痛苦,走向重生。
复苏的是爱的能力,唤醒的是笑的冲动。多田便利屋的白色小皮卡,终将奔向怎样的明天呢?
文/田肖霞
和《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的邂逅始于2007 年,当时三浦紫苑对中国读者来说是个陌生的名字。只知道此书获了直木奖,在不带先入观的情况下读完了封面印着“好彩”香烟照片的日文原书,既有微妙的感动,也有浅浅的诧异。这样一部带有强烈日本动漫风格的小说,居然坐了直木奖的宝座,究其原因,也许是故事轻盈却不轻飘,在细处拨动读者的心弦。因那种细微难言的感动,我接下了这本书的翻译。
当年的直木奖评审之一井上厦说:“ (本作)很好地描写了城市的风貌和人们的存在,是友情小说的佳作,也是清新的成长小说,让人不禁为之叹一声。”五木宽之的评语则是:“很棒的小说。但这位作家的本领也许在其他类型的小说上。我有种预感,她会有意想不到的七十二般变化,我相信这份预感,投了一票。”
三浦紫苑不负评审们的期许,在之后又写出了《哪啊哪啊神去村》《木暮庄物语》《编舟记》等佳作,其中《编舟记》更在2012 年获得书店大奖。该奖项由日本全国的书店店员投票产生,具有很强的读者代表性和引导力。如果说书店大奖等于畅销书,并不为过。在三浦接连不断的创作下,真幌站前系列也并未止于一本书,2009 年的《真幌站前番外地》,2013 年的《真幌站前狂骚曲》,均在日本创下不俗的销量。三部曲分别改编成影视,由瑛太和松田龙平担纲主演,更使真幌站前系列拥有了广大的受众。
真幌站前系列故事,说来简单,主要因素有二,城市与人。虚构的“真幌市”,据说原型是作家本人居住的东京都町田市。“真幌市不仅是东京西南部的住宅区,同时也是娱乐街,电器街,书店街,学生街。(中略)也就是说,从摇篮到墓地的一生,都可在真幌市内找到归宿。生为真幌市民的人很难离开真幌市。
就算一度离开,重回这里的比率也颇高。”所以故事的一开始便是“回归”。在真幌经营便利屋的多田启介,离婚无子,住在办公兼住家的旧公寓里,某次外出工作,他偶遇重返真幌的高中同学行天春彦。行天过去和现在都是个怪人,其怪法则有些变化。声称无处可去的行天住进了多田的房间,这一赖便是天长日久的样子。
便利屋等于是“万事屋”,预设的业务范围包括修理、打扫、搬运等杂活儿,人们不想干的家务都可以委托便利屋解决。实际上,多田便利屋的业务范围相当有弹性,多田和“助手”行天在真幌系列的本书里做了以下工作:给狗寻找新主人、接送孩子上补习班、监视和记录公车运营情况、收容逃避媒体骚扰的少女……看似杂活的工作伴随着似是而非的侦探性质,他们不断邂逅埋藏在日常中的小小谜团,为解谜做了大量业务范围外的“无用功”,结果是帮助了那些需要外力相帮却没能出声求援的人们。
便利屋的存在,因此成了一些真幌市民从实务到内心的倚仗。真幌站前三部曲是吵吵闹闹的轻喜剧,众多异色人物在其中穿行。在风月场所工作的露露与海茜,格外老成的小学生由良,在母亲面前扮演好青年的黑社会头目阿星,对公车班次怀有执念的老冈……这群人和他们引发的故事如同一串色彩斑斓的珠子,多田和行天则是串珠的线。多田性格笃实,顾全身为便利屋的形象却时常崩盘;行天则特立独行,不在意他人眼光,也全无蹭吃蹭喝就该干活回报的自觉。尽管多田一直唠叨着让行天赶紧离开,实际上两个人形成了奇妙的默契关系,便利屋若缺了其中一个,都无法成立。模拟侦探的行径乍看搞笑,每当事件解决,读者会忍不住感到些微暖意,并对偶尔泄露一丝半点的多田与行天的过往惴惴好奇。是的,这是两名各怀伤痛的男子。务实如多田,不羁如行天,都曾在过去的人生中被损毁和伤害。活下去就意味着怀抱不堪的记忆而活,装作忘却,不去触碰。活下去还意味着记住正在发生的每一件事,记住那些短暂的温熙。
“幸福是会重生的。”这番话是《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中多田的内心独白。而这番认识的产生,显然与不讨喜的蹭住人行天有关。就算多田不承认,他也在与行天的接触中被点点滴滴地改变着。随着故事的进展,多田认识到,“行天身上怀有某种黑暗的东西,他一直在同这东西进行殊死搏斗。”(《真幌站前番外地》)。“(行天)平时总显得没谱,装作对人情的微妙一窍不通。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默默地观察着,有时做出大胆的言行,绝不放开那些濒临危机的人。一旦发生了什么,他就会不顾自身安危,守护别人。”(《真幌站前狂骚曲》)也许是受到行天的潜移默化,多田从故事之初的自我封闭,显出了愈来愈浓的人情味,那是原本就存在于他内心的温厚善良。“你还有机会去爱别人。你能把自己没能得到的东西,完全用你所希望的形式重新给某个人。你还有这样的机会。”(《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他对小学生由良的急切言辞,也是对自己乃至行天的呼喊。大道理说完,他又会开始对行天百般嫌弃,开启“便利屋和忠犬助手”的相互吐槽模式。
影视版的真幌站前系列,多田和行天的拥趸恐怕各占一半。多田的自嘲与寂寥,行天的黑暗与光彩,相互映衬下格外醒目,这也是系列三本书的魅力所在。有时候一则小说之所以动人,并非因为故事本身或叙事手段,更在于其中的人物。在这个意义上,三浦紫苑塑造了多田与行天这对搭档,是写作者的大成功,读过的人都会有所感。
时隔八年,作为真幌站前三部曲的策划编辑,有幸与多田和行天重逢,对当年的译文做出修订。真幌系列的后两部由前辈译者李建云担任翻译,她的译文活泼流畅,值得一读,在此表示感谢。我和同事一起编这套书,尽力让它以好的面貌呈现,校读文稿的过程中,随着书中人物忽喜忽悲,感到自己与这套书和书中的两人,真是有某种缘分。也希望更多读者与他们相识,被他们感动。
比想象的还要好。二部里的人物都登场了,全书叙事流畅,一口气读完了。特别是关于多田恋爱的走向,感觉非常好。电影和小说有些不同,不过我*是原著的粉丝啊。
——日本读者
《真幌站前狂骚曲》是一部虽然轻松欢快,但令人不由得想说“读到这本书真是太好了”的作品。三浦紫苑,佩服,佩服!
——日本读者
读罢,不知怎的油然而生一股温柔之情。若有续篇,我一定会拜读。
——日本读者
和往年一样,岁末,大扫除的委托蜂拥而至,在慌张忙乱中度过了。才一开年,又和往年一样,开始门可罗雀了。便利屋在新年门前饰有松枝期间是谈不上工作的。今年也是,只在一月四日接到过一单事出突然的看护小孩的委托,其余每一天,就只是把冷冻的炖菜用微波炉加加热吃下肚。“但愿清闲无事,静待门松撤下!”—— 一面这样祈祷着一面悠然睡觉过个年,也快到结愿的日子了。只要今天一月七日平稳度过,就说明神明确实听见了多田的小小愿望。
然而,此地却有一个男人搅乱多田内心的安宁。
“喂,多田,烫个酒呀!”
是行天春彦。他正趴在事务所的沙发上,拿炖菜当下酒菜,时不时歪歪杯子抿一口。大概是决意体现懒年应有的过法,连日来,除上厕所外,没见他有过直立的姿态。
“凭什么叫我烫?就喝冷的不行吗?”
“冷死了,这间屋子。为啥隔一个钟头关暖炉?”
“节约经费。”
“穷到骨子里了。”
待在这里吃闲饭居然还敢抱怨,多田抓起掉在地板上的毯子粗鲁地朝行天砸去。行天蠕动着扯过毯子卷在身上,照旧躺着,心满意足地继续喝他的酒。只见他巧妙地仅仅只是抬起头,一滴不洒地从杯子里抿酒。这种稀奇古怪的地方倒灵巧得很!
多田隔着矮几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
“这个——行天,自从你跑过来,到这个新年,居然都已经是第三年啰!”
“都这么长时间啦!”
“你就没想过想点办法吗?”
“什么叫想点办法?”
“我是说找工作找房子。”
行天坐起身,拿起一次性筷子,一边往盛炖菜的盘子里伸筷子,一边说道:“工作的话,我在给多田你帮忙;房子的话,这里不就有吗?”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里是我的事务所兼住家!早都年过三十了,可瞧你那副熊样,就不觉得难为情吗,你?!”
“一点也不。”
“我觉得难为情。你的存在,该怎么跟各位顾客解释,这问题总让我头疼。”
“高中同学。”行天说着用筷子指指自己,又指指多田。
“一般人不会只因为是高中同学,就让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混吃混喝三年的。”
“可是实际上,我跟你也只能说是同学,有什么办法?”
行天从一升瓶往杯里添酒,也给多田的杯里满上了,本意固然好,可洒了很多到矮几上,害得多田赶紧拿抹布来擦拭;行天则满不在乎地吃炖菜,喝酒。
“你要是这么在意客人的目光,就说‘其实是分开很久的双胞胎弟弟’得了。”
“也不管明明压根儿一点不像?”
“‘听说因为老大不小了还啃老,被送去寄养的人家给轰出来了。哎呀,我也正头疼呢!哈哈哈!’”行天兀自继续按照双胞胎的设定演戏。多田揉了揉眉头,一口气喝光了杯中酒。
在都立真幌高中的时候,他跟行天的确是同学。那已是近二十年前的事。但是,他们不是朋友,甚至不曾交谈。没想到,两年前的新年里偶然重逢,行天顺理成章地跑到事务所里待着不走了,一直到现在。在整整两年中,多田被行天那疯疯癫癫的言行弄得团团转。
当初,听行天说他没地方可去,多田没多想便允许他住下了。也由于高中时代的那件事让他对行天多少感到有些歉疚。他想,反正也没什么东西怕人偷的,随他去好了。那段时间,同妻子的种种纠葛还拖着尾巴,多田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对一切都无所谓。
这阵子才终于感到似乎能够真正地向前迈步了,觉得似乎能够允许自己追求光明的东西、温暖的东西了。心境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变化,行天的疯疯癫癫也可说是原因之一,在这一点上,多田也很感谢他。但是,吃闲饭吃到第三个年头,再怎么说也太长了点吧?
多田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对行天讲常识,那才真叫徒劳到了骨子里。虽然多田通过和行天的共同生活,被强行培养出了达观与宽容的精神,但一想到跟这个既非家人也非情人又不是朋友的男人一起迎来了第三个新年,他就实在忍不住长叹。
“行了行了,好别太纠结细节啦!”
行天一只手端着杯子,一只手拿着筷子忙不迭地往返于炖菜的盘子和嘴巴之间。“没有一个通俗易懂的理由跟关系,就不能跟谁一块儿住,这么想的家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走运的。他们肯定想都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那些人没有面子好维护,也没有财产好保护,除了‘顺理成章’之外,找不到别的行动原理。要是实在需要向人们解释,你就马马虎虎大胆地说‘我们是双胞胎’。”行天说得头头是道,可多田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别的事情。
“行天,你怎么光挑魔芋吃?”
“嗯——咽起来……?”
“吃东西要嚼一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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