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68932
☆晋江人气作家假面的盛宴又一历史题材的宏大力作!
☆那年陌上花开长安繁华,一骑白马红衣潇洒状元郎!他本已掉转马头欲走,却不知为何驻足,旋而摘下高帽上的金花,冲她用力掷将了过来。
☆凌厉霸气小首辅VS商业奇才大娘子,演绎一场“登闻鼓响京城动,六元及第跨马游;海上风云显峥嵘,会师京城踏云巅”的人世大戏。
☆《首辅养成记》是一部历史背景为题材的古言小说。作者笔下描绘的世界跌宕起伏很有看点,初始以“梦魇辗转,轩窗灰帐,大势已去,功败垂成”开端,终却是“大梦初觉,淡然万事,有你依傍,人世流光”结尾,让你在嬉笑怒骂间明白:再可怕的权力角逐,也终抵不过人间有温情。
☆新增番外&随书附赠明信片书签。
大势已去薛首辅,术业潘驴邓小闲;
登闻鼓响京城动,六元及第跨马游。
上一世,他冷清决绝,屈就于一人之下,行将枯槁却回首来处,朦胧间逍遥游于年少间,依稀见来人,仿若还是腮红柳绿的少女年纪, 可奈何,几十年的人世终究不会回转。
梦魇辗转,轩窗灰帐,大势已去,功败垂成。
这一世,他忘却前尘,那年陌上花开长安繁华,一骑白马红衣潇洒状元郎。他本已掉转马头欲走,却不知为何驻足,旋而摘下高帽上的金花,冲她用力掷将了过来。
大梦初觉,淡然万事,有你依傍,人世流光。
海上风云显峥嵘,会师京城踏云巅;
内阁敕中书舍人,功过是非后人评。
《首辅养成记》
第一卷:我家有夫初长成
第一章 大势已去薛首辅
第二章 借死人嘴说现世
第三章 打脸大房风波起
第四章 未战已露颓败象
第五章 出题刁钻何秀才
第六章 不是妹妹是媳妇
第七章 领旧书陈坚其人
第八章 组队来把禁书看
第九章 指着和尚骂秃驴
第十章 小人行险以徼幸
第二卷:小荷刚露尖尖角
第十一章 山村里贵人来袭
第十二章 男人间的暗较量
第十三章 我本就不是君子
第二卷: 六元及第天下动
第十四章 不尊师重道何为
第十五章 术业潘驴邓小闲
第十六章 应考县试之案首
第十七章 府试饼夹肉案首
第十八章 背后之人可认输
第十九章 这一世还是娶你
第二十章 夫妻之道在于哄
第二十一章 书院里冤家路窄
第二十二章 错把明珠当鱼目
第二十三章 就怕秀才是流氓
第二十四章 发榜次日鹿鸣宴
第二十五章 神仙打架殃凡人
男女之间的缘分*开始不就是源于彼此好奇吗,好奇了就感兴趣,然后就越来越欣赏,然后就想如果生活在一起,然后就……啧啧啧!细思很美啊!上辈子狗儿哥年轻气盛、执拗、脸皮薄、想得少,这辈子狗儿哥可是把控所有人生命脉啊,更有一种首辅的霸气魅力在身上,那简直就是,只是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然后就是一眼万年的那种爱情啊。
——豆瓣读者 茶茶
世界本就不是单面,而是多面体。每个人站在不同的角度上,看法自然也不同。也许你喜欢看那种杀伐果断,“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文,也许你希望看到女主一路青云直上,不需要靠处心积虑上位,所有人见到女主都被征服。显然这部作品不是这样的,它带着对人性关照的一种温情。
——知乎读者 T-WIKE
看完这部小说,我觉得对待上一世,难道不是对爱情的方式有问题?伤人而不自知,说的就是薛庭儴这样的。如果他真的是个渣男,站在他自己的立场,其实很多时都可以为自己辩解,完全可以把错都推到对方身上。正因为他不渣,忆起曾经,或者说到梦里种种,才会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所以,我感动到了。
——晋江读者 宫主殿下
第一卷:我家有夫初长成
第一章 大势已去薛首辅
他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这个梦魇住了他几十年,夜夜对他纠缠不休,似已深入骨髓,又仿若融入血肉……
“狗儿,你说你咋这么犟呢?我的钱难道不是你的钱?你说我挣钱到底为了啥?不就是为了供你读书,让你扬眉吐气?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好多年的习惯改不掉!我也不打算改!
“你瞧瞧弘儿,他长得像不像你?”
薛庭儴感到有人在摇晃自己,于是睁开了疲乏的双眼。昏暗的内室里,熟悉的帐子纹路、不再年轻的胡三儿……一切都那么熟悉,他才知道方才自己是在做梦!
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那空气中蕴含的高粱香、她因倔强而紧抿的嘴角弧度……这一切都让他如身临其境。他想伸手去触摸她被气哭而流下的眼泪,那泪珠晶莹剔透闪着五彩光芒,就在这时他却被摇醒了。
“大人,该喝药了。”
薛庭儴被胡三儿撑着半躺在床榻上,一碗药端到了面前。他已病入膏肓,连喝药都得有人服侍,哪里还是那个位极人臣、纵横朝堂几十年的薛首辅?
哦,不,他现在已经不是首辅了。
他已上书乞骸骨,圣上已经准了,他却已无乡可归、无亲可靠了。
其实他也没打算回去。
“之前张大人、王大人、李大人和曹大人都来探望过您,小的听您的吩咐,俱把他们挡在门外了。今儿他们又来了,您看要不要见见?”
他们来能做什么?还不是以为自己的病是权宜之计,待哪天想通了,会继续带着他们与皇帝斗!可他是真病了,已经病入膏肓、药石罔效了。
“不见。”
“那大人您再睡一会儿。”
房中再度安静下来,薛庭儴的眼皮子又重了起来,他眨了一下又一下,再度陷入睡梦中。
“王大人怎会有空来看老夫?”
王铭晟内心有些复杂,面上却是一笑:“到底同朝做臣子,下官于情于理都该来探望首辅大人。”
“没想到你王铭晟也会说出这种虚情假意的话,可是替皇帝来刺探老夫的?看我是不是快死了?”薛庭儴讽道。
薛庭儴明明是一个形容枯槁、行将就木的老人,可仅凭他那双波澜不惊、高深莫测的眼,就让人不敢对他有丝毫懈怠。
毕竟这是薛首辅,只凭这个官衔就足够威慑别人。那是薛庭儴历经三朝、纵横朝堂几十载积攒的威望。这就像是一棵盘根错节的参天古木,不用做什么,只是屹立在那儿,就足够让人望而生畏。若不然,新帝又何必机关算尽,却依旧不敢妄动薛庭儴,只敢行那迂回之策?
“看来首辅大人对陛下误会甚多。”王铭晟道。
薛庭儴哼笑了一声,半合上双眼没再说话,一副明显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其实下官是为自己而来,我就是想来看看,当年那个抛妻弃子、攀龙附凤的小人如今沦落到怎样一种凄惨境地。恐怕首辅大人现在死了,连个给你披麻戴孝的人都无。其实也是首辅大人太看不开,不过是一场戏而已,怎能当真?如今将自己气成这副模样,是真的良心不安,还是怕自己的真面目被世人所知?你还怕遭人唾骂、遗臭万年?”
“你……”
“说你抛妻弃子还是太给你留面子了,应该是杀妻灭子才对,是不是,首辅大人?”
这一切没人知道。世人只知在薛夫人之前薛首辅是有一个原配的,却不知那原配的下场究竟如何,毕竟时间太久远了。
薛庭儴在朝堂上屹立几十载,他曾经、现在的对手,通通被他踩在脚下。这些年但凡有人想用他以前的旧事做文章,通通做了孤魂野鬼,谁也不知其中到底添了多少条冤魂,能知道的大抵只有王铭晟这个“苦主”。
“你,你是……”薛庭儴似乎糊涂了。
王铭晟凑到他的脸侧:“可惜我娘命大,我也命大,那艘船沉了,我们却被人所救。你知不知,这么多年来,我日日夜夜想看到你死的这一幕,可惜你命太长,又权倾朝野,我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可以将你踩下来的位置……”
“你是……弘儿……”薛庭儴十分吃力地说出几个字。
王铭晟站直身,笑得畅快:“我不叫弘儿,我也不姓薛,我姓王。我娘改嫁了,嫁给了那个救我们的人……你可千万别激动,就算你现在死了,我也不是你儿子……”王铭晟一向深藏不露,人前笑得如此畅快,大抵也是第一次。
“对了,你不要认为就算我姓王,依旧能给你们薛家传宗接代。让我想想,我有龙阳之好的谣言好像是你当年命人放出去的。还真让你说中了,下官不喜女子,所以才会多年不娶……”
他笑看着床榻上的老人,看着他震惊、怅然、悔恨交加的神情。
可那又怎样呢?
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即使笑,也显得太过虚假。他突然兴味索然,扯平了嘴角、掸了掸袖子,道:“既然薛大人还好,那下官就告辞了。”
“我没,我没……”
“大人,您在说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薛庭儴眼前的迷雾突然散开。他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又是这间昏暗的内室,还是胡三儿那张丑陋的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儿,似乎还有腐朽的气息在轻轻飘动。
薛庭儴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大人,您说什么?”
胡三儿十分着急地连声追问,可薛庭儴根本说不出话。胡三儿只能凭着自己的猜想问道:“您是不是惦记着之前的事?您放心,我已经把您的话传给张大人了,他已知道王大人是您的独子,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薛庭儴眨了眨眼睛,胡三儿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说,附耳凑在薛庭儴嘴旁,却只听到一句“我没有”之后便再没有下文。
胡三儿着急地抬头去看,却看到薛庭儴大睁着的眼和灰青色的脸。他抖着手,上前摸了摸薛庭儴的鼻息,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冷风顺着破了洞的窗户纸钻进来,吹了薛狗子一脸冰寒。
薛庭儴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间并不大的屋子,青砖墙、黑瓦顶,墙上抹着白灰,看起来灰突突的。房梁是原木色的,没有承尘,上面挂着几个竹编的篮子。篮子里似乎放了些东西,上面盖着蓝布。
他躺在炕上,盖着半新不旧的被子,被面看起来倒是干净整洁,棉花瓤子却已经硬了。
正对着他的炕角处,放着一个炕柜。
炕柜呈深棕色,上面雕琢着简单的祥云流水纹,柜上嵌有黄铜裸钉的折叶和铜穗拉手,看起来厚重而不失大方。
“虽在大户人家里,这不算什么,但在农户人家,这已经算是一件拿得出手的家具了,传个几代没有问题!”
这是薛狗子的爹当年说的话,他爹是村里最好的木匠。
薛狗子感觉自己的头很疼,像被别人用锄头狠狠地打了。他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又摔到炕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薛狗子,薛家二房的长子。因为一些事,他一时想不开,肝火焚心,所以病了,已经许多时日了。
他不是薛庭儴,薛庭儴是他梦里的人。
他怎么可能是那样一个人?
为了证明那一切只是梦,他特意举起手看了看。
果然!
眼前的这只手纤细而白皙,还没有长出男人应有的筋骨。他今年才十四岁,怎可能活到七十多岁,最终死不瞑目?
薛狗子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又看了看四周,心才安稳了一些。
外面有人在说话,声音顺着窗子缝钻了进来。
“我说招儿啊,不是四婶说你,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儿了?一个姑娘家家的,竟学那些小商小贩做生意。生意是你能做的?瞅瞅你四叔,日里在外头东奔西跑,也挣不了几个钱。快别折腾了,有那点儿工夫,你帮四婶干些活儿!”
这声音听着像是个年轻女子,但话里的讥讽味儿太浓。都说相由心生,难怪孙氏长了一张刻薄脸。
薛狗子下意识地这么想着,紧接着就愣住了。他的确讨厌孙氏,可怎么会如此评价她?还等不及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梦里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四婶,我倒是想帮你干些活儿,可你也知道,狗儿病了多日,起先家里还给几文钱让抓药吃,才吃了半个月,阿奶就说银钱不凑手,让把药停了。狗儿是我男人,我总不能看着他就这么病着。你让我帮忙做活儿也可以,只要你借我些银钱买药,我以后慢慢还你,行不?”
声音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姑娘,音调里透露着干练与爽利,还夹杂了几分挤对。
是的,招儿就是故意在挤对孙氏。
孙氏素来只进不出,让她拿出一文钱比登天还难,更何况是借给二房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二房如今就剩下两口人,顶门户的不过十四岁,另外一个是个姑娘家,也才十六岁。
孙氏每每听村里人谣传招儿做生意赚到银钱了,就全然不信。
这死丫头能做什么生意赚钱?不过是从野地里挖点东西,拿去骗骗城里人,换几文钱罢了。
“四婶可没钱借给你,咱家的银钱都在娘那儿,你管娘要去!”孙氏拍拍屁股站起来进屋了,懒得再和招儿废话。
“既然四婶没钱借我,我又不敢去管阿奶要,我只能琢磨从哪儿弄些银钱给狗儿抓药吃!”
招儿的声音特别响亮,这话不只是说给孙氏听的,还是说给坐在正房堂屋里的赵氏听的。
果然,招儿前脚刚进屋,赵氏后脚就站在门口骂孙氏:“猪圈还没洗干净,你这会儿又回屋挺尸?”
招儿撇了撇嘴,撩起门帘子走了进去,迎头就撞上了薛狗子。
薛狗子已经病了好些日子,脸都瘦脱形了,眼睛也就显得越发大。
招儿一直觉得薛狗子的眼睛是世上最好看的,虽然在面对她时,总是射出厌恶、抗拒的光芒。
薛狗子生下来就体弱,二房两口子好不容易将他养活。
招儿素来霸道,从来不许别人说她的小男人。因为这,她同村里不少丫头和小子打过架。虽然依旧有人在背后说薛狗子,但没人敢当面指指点点了。
招儿总觉得今天小男人的眼神怪怪的,所以她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她知道小男人肯定又生气了。他最不喜她说“狗儿是我男人”这种话。每次他听见,都会几日不理她。
其实招儿也要脸,可她本来就是薛家二房的童养媳,若不这般自称,她哪里有资格和四婶孙氏叫板?
“你是不是饿了?瞧瞧我给你带回了什么?”招儿扭头就把这些烦心事忘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摊开纸包,里面是两个还散发着热气的包子,“快吃,趁着还热乎。”
薛狗子看了她一眼。眼前的少女正值二八年华,皮肤是乡下丫头常见的小麦色,不同的是,招儿的皮肤光滑莹润。她长着高挺的鼻梁、瞪圆的杏眼、黑黝的瞳子,一笑起来整张脸无比灿烂。
招儿比寻常丫头都高,且发育得好,前凸后翘得惹人怜惜。
这丫头真鲜活,和他梦里的姑娘一样。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