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31906
世上只有一个陆时卿,只够操心一个元赐娴。
陆元夫妇强势回归
收录全新番外两篇
狐假虎威元窈窈 X 一往情深陆怂怂
给他一点回报,让他替你撑腰。
“陆时卿,我好像又多喜欢了你一点点。”
“就一点点?”
这是聪慧貌美的元小娘子,一步步征服长安*黄金单身汉,叫他从“爱搭不理”到“日日打脸”的故事。
元赐娴梦见自己多年后被老皇帝赐死,成了块桥石。
醒来记起为鞋底板所支配的恐惧,她决心寻个靠山。
经某幕僚“投其所好”四字指点,元赐娴提笔挥墨,给未来新君帝师写了首情诗示好。
陆时卿见诗吐血三升,怒闯元府闺房。
他教她投其所好,她竟以为他好诗文?
他好的分明是……!
第一章:提亲
第二章:流觞
第三章:遇刺
第四章:醒转
第五章:来使
第六章:和亲
第七章:迎亲
第八章:洞房
第九章:新婚
第十章:坦诚
第十一章:燕尔
第十二章:有喜
第十三章:孕期
第十四章:临盆
第十五章:团圆
第十六章:拜相
第十七章:逼宫
第十八章:亡命
第十九章:长安
番外一:旧梦晚逢卿
番外二:岁岁长相见
番外三:无有菩提心
番外四:春色又一年
第一章:提亲
(一)
孟春时节的微风拂过耳畔,像那人的声音一样和煦又温柔,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力量。
陆时卿站在离元赐娴三丈不到的地方,嘴角微弯,一双斜挑的凤目隐隐含笑,心想,这丫头长进得不错,都学会故地重游思慕他了,南下一趟也算走得不亏。
他心中暗暗自得,元赐娴却根本没听清他问了什么,只是出神地望着他。
虽说战事结束的那一刻,她脑袋里绷紧的弦就松了,想见陆时卿的念头却在心底扎了根,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日复一日生长茂盛。哪怕气他不给自己音信,面上故作不在乎,假意兴致勃勃跑来踏青,也还是没法自欺。
否则她怎会在被问及想去哪儿的时候,脱口而出说了这里?不得不承认,她想见他的心意,已经迫切到急需重游故地来纾解。
阿兄说得对,她是真的被他掳了。
除夕夜,阿爹问她,旁人都可替大乾赴死,为何唯独陆时卿不能。
她彼时没答上来,因她自己也想不通,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怎会让她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直到翌日听见阿兄一句“当局者迷”才蓦然醒悟,原来那个答案是:因为她喜欢他。
因为喜欢,所以自私,所以全天下只在乎他的生死。
日升日落与她无关,物生物灭与她无关。山川如此浩渺,天地如此阔大,她第一眼却看见他。
陆时卿从一座靠山,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人现在就在她眼前,离她不到三丈,她想抱他。
元赐娴眼眶一热,抬腿冲出小室,奔上前张开双臂圈住了他。
陆时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撞得心胆俱麻,一愣之下垂眼看她,却突然听见一阵低低的啜泣声。她说哭就哭,埋首在他颈侧,将泪流得酣畅淋漓,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襟,闷头道:“你还知道回来?!”
陆时卿慌了。
他此番南下,诚然是为救国而去,但如果没有元家,他未必选择亲自办此事。他始终觉得元赐娴看似面热,实则心硬,既然自己替她做了靠山该做的事,未必不能趁机讨点什么,譬如叫她急一急他。
因此回程一路,哪怕他心焦如焚,马不停蹄,为能早日回到安都向她提亲,不惜天天吹风吃土,却也数次忍住了给她报信的冲动。
但他现在后悔了。
陆时卿张了张嘴又合上,大敌当前口舌生风的人竟因了个小娘子的眼泪,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长久的沉默后,元赐娴从最初的激越里回过神,手臂微松,仰头瞅着他,梨花带雨地道:“陆时卿,你太薄情寡义了,一声不吭走人就罢了,归途不给报信也算了,现在我都哭成了这样,你连抱也不抱我一下吗?”
陆时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傻了,赶紧伸手回抱住她。这一抱,却觉她裹在棉裳里的腰身细了一圈,原先便是盈盈一把,如今竟都有些不堪折的味道了。
元赐娴瞧见他这愣怔神情,抬手抹了把泪,心中低哼一声。她脸上瘦得不明显,这下可叫他发现了吧。
她抽噎了下,抱怨道:“光抱就完了?这么多眼泪,你都不给擦擦?”说着扬扬下巴,垂眼示意自己脸上的泪水。
确实哭得惨烈,本就湿雾迷蒙的一双眼简直成了一汪池水,陆时卿终于开口,看着她道:“我没有帕子。”
没帕子就不擦了?没帕子不会用手?他是不是又在嫌她脏?
元赐娴心里头正咆哮,却忽见陆时卿收拢了圈在她腰后的手臂,然后低头凑到她下巴处,亲了她一下。
准确地说,是含走了一滴悬而未落的泪珠子。
他接着上句道:“只能这样擦。”
元赐娴长睫微微一颤,却没有出言抗拒,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仰起脸一副要他伺候的模样。
陆时卿顿了顿,得了应允便移唇而上,继续亲吻她的泪痕,一点点,慢而细致,从她的颊侧到眼下,再到实则并无泪痕的鼻尖、眼睑、眉心。
每一下都是蜻蜓点水,每一下都似情深义重。
元赐娴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吻里想到,其实她当初被许如清误导了。自打听了她的建议,她便将投怀送抱当作拿下陆时卿的一种手段,因此主动献吻,或在被他亲的时候半推半就。
欲要征服他的意念太强大,以至于覆盖了本该有的脸红心跳,也叫她忘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倘使换作一开始,哪怕她再想讨好他,也绝不可能愿意如此。
她愿意,是因为潜意识根本没将这样的亲密当成一种牺牲。
在她眉心落下最后一吻后,陆时卿喉结滚动,声音喑哑地道?:“擦完了。”
元赐娴皱皱眉头,继续闭着眼睛,催促他:“没有呢。”说完,噘了噘嘴巴示意。
陆时卿趁她看不见,忍不住无声一笑,重新低头贴住她的鼻尖,然后轻啄了下她的唇。
这样就完事了?元赐娴睁开眼来,目光哀怨。
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亲的啊,那种上天入地的,狼奔虎啸的,排山倒海的呢?
陆时卿瞥了眼竹楼底下,叹了口气道:“等我先去剜了你阿兄的眼。”
元赐娴心里“哗”地一下巨浪滔天,挣脱了他,猛然回头趴在栏边往下望,就见元钰一只手捂眼,一只手朝上打手势示意他们继续,一路慢慢后撤。
她皱起脸哀叹一声。她都忘了阿兄和阿娘也在芙蓉园了。
元赐娴回头看看陆时卿,见他注视着自己,这下有点知羞了,抬头望望天,理理鬓发,没话找话道:“你怎么找来了芙蓉园?”
他无奈答道:“因为上门提亲,发现女方不在家。”
“……”苍天啊,她错过了什么?
元赐娴赶紧道:“在家在家,马上就在家了,女方现在就回家。”说完拔腿就跑。
陆时卿心里哭笑不得,快走几步扯住她胳膊:“你阿兄阿娘可能先回去了。”言下之意,她没有马车坐了。
“好吧。”她苦了张脸,总觉这步骤哪里怪怪的,“那我坐你的马车,跟你一起去提亲……”
上了陆时卿的马车,瞧见里头的陈设,元赐娴才发现他似乎根本没回家。也就是说,他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安都,半途就遥遥指挥陆府安排好了提亲的媒人,直奔胜业坊而去。
但她估计这个嘴硬的闷葫芦大概不会主动提这些,便挨着他道:“其实你可以先回趟家,不用这么着急的,我又不会跑。”
陆时卿心道她敢把玉戒送到滇南去,还不跑呢,都插翅膀扑棱扑棱飞了好不好?面上嗤笑一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只是履行承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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