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9994048丛书名: 魅丽文化
秦筝逃婚变师爷,遭遇不靠谱的上司华思淼
上司如何成功逼急手下?
*, 欺压她。第二,坚持。第三,坚持欺压她。
所以师爷决定脱了男装做王妃
华思淼惊呆了:手下有二心,怎么办?在线等,急!
“游手好闲”又专爱坑人的进士VS “才高八斗”却惨遭欺压的师爷
不怕手下“诡计多端”,就怕上司见招拆招。
听说未婚丈夫有残疾,秦筝的姐姐闹起来了。
听说自己要代替姐姐出嫁,秦筝当场傻眼了。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秦筝果断决定女扮男装,离家出走。
但是——没身份文碟,怎么办?
秦筝灵光一闪,找那个傻大个进士老爷华思淼,咱做师爷!
但是,师爷之路真的那么简单吗?尤其上司是华思淼这种不靠谱、专爱欺压他人的人!
秦筝深刻意识到:没有身份文碟的人是弱势群体,没有身份文碟却好死不死选择女扮男装的人,更是弱势群体中的弱势群体,而选择做华思淼师爷的人,那就是弱势群体中的弱势群体中的弱势群体……
但未来总是有无限可能的,秦筝决定,自己一定要做一个高级诰命夫人,好压华思淼一头!例如说皇妃啊,王妃啊,将军夫人啊,都是极好的选择……
哎哎,那个傻进士,你不要缠着我啊!
章 相识
第二章 失窃
第三章 捉婿
第四章 洞房
第五章 大案
第六章 真相
第七章 设计
第八章 捉贼
第九章 山羊
第十章 私访
第十一章 高人
第十二章 捉弄
第十三章 腹黑
第十四章 将军
第十五章 竹杠
第十六章 邪风
第十七章 水落
第十八章 石出
第十九章 结局
章 相识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银……”
背诗的人,名叫秦筝。
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双藕臂,皓肤如玉,然手背皲裂,双手就像是千年的老树根,手指泡得发白起皱,真是我见犹怜。
这双让人怜惜的“老树根”,正在努力擦拭着那油腻腻的碗碟,秦筝腰酸背痛,只得努力背诗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秦筝的位置离灶台有些远,她正对着后门,后门那两扇柴门实在不给力,那几片木板之间的缝隙比孩子开裆裤的缝还大,那嗖嗖的冷风,就直从“开裆裤”的缝里钻进来,直接扑在秦筝的脸上,从秦筝的衣领里钻进去,惹得秦筝身上阵阵鸡皮疙瘩。
秦筝叹息了一声,声音油腻而厚重。
秦筝不是小店伙计,是官家小姐。秦筝是参知政事秦大忠的女儿。秦大忠当初到地方去上任,官家小姐出身的夫人要留在京师享福,于是秦大忠就只能带着一名小妾去上任。秦筝就在秦大忠的官衙里出生。秦大忠宠爱女儿,于是穿着开裆裤的秦筝喜欢爬上公堂的大案上尿尿,能蹒跚学步的秦筝整天抱着父亲的大印啃着玩。秦筝四岁时,生母过世之后,秦筝就整日赖在秦大忠的身上,连秦大忠处理公务的时候也不放手。
此后秦筝渐渐长大,读书认字了。秦大忠的官职从县丞到县令,到知府,一级一级地往上蹿升,秦筝偷看的公文也从一县到一州,到一省地往外拓展。等过了十三岁,秦筝胆子肥了,于是偷偷模仿着父亲的笔迹去处理父亲的公务。秦大忠也发现了,狠狠地责骂了秦筝一顿。
但是所谓食髓知味,秦筝怎肯轻易缴械投降?于是她与父亲玩起了猫和老鼠的游戏,好在她见多识广,满脑子奇思妙想,不但没做错事,其中还给父亲出了不少好主意。秦大忠见女儿如此,慢慢地就将禁止变成纵容了。
你说,这么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姐,怎么肯受半点委屈?
秦筝的无法无天终结于两个月前,那时秦大忠接受了朝廷的调令,回到了京师,先是做吏部侍郎,一个月后被皇帝直接任命为参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
父亲升官是好事,但是福兮祸所伏。秦筝回到京师之后,见到了十五年未曾见到的嫡母大人,见到了十六岁的姐姐。亲人相见却分外眼红,嫡母大人看着这个野丫头是一万个不高兴,于是下定决心要改造秦筝。
作为庶女,秦筝先天条件太差,面对着嫡母大人以爱为名的虐待,满肚子阴谋诡计的秦筝竟然束手无策。
两个月的历史,满满东东的都是泪啊!秦筝很庆幸自己不是孟姜女,从小到大没学过怎么掉眼泪,否则发起大水来,岂不是要将秦家那小府邸变成洪泽湖?
可这还不是悲惨的。
兵部尚书大人是秦大忠当年的至交。秦大忠回京师来任职,老朋友见面三杯酒,有些酒意了,秦大忠说:“我家有女儿,你家有儿子,咱们结亲家吧。”
好了,秦大忠回家来与秦筝的姐姐秦明珠说了这事儿。兵部尚书大人家的儿子,英俊潇洒是全京师出了名的,秦明珠当下笑成了花痴。
可是秦明珠才欢喜了一天,消息就传过来,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从马背上摔下来,腿就摔折了!
这可不是小事,要知道这位公子爷从小就喜欢操兵打仗,那条腿,已经摔折过一次了!
一堆名医都摇头,说:“这条腿即便接得再好,走路也定然是跛的!”
这下,秦明珠不干了。
好在这婚事还没有正式文定。秦明珠郁郁寡欢,以泪洗面,秦大忠却觉得自己已经答应了老朋友,那就得一诺千金,于是父女俩关系就僵了。
于是,心疼父女俩又深明大义的嫡母大人说话了:“为何不让庶女嫁过去?这个庶女生母早亡,实在可怜,我这嫡母也要给她安置一桩好亲事,这兵部尚书大人家里正合适。”
好死不死,这话给秦筝秦二小姐听见了。秦二小姐这下不乐意了。
秦明珠不想嫁给瘸子,凭啥要我嫁?
秦大忠从小教育秦筝:活人不能被尿憋死。
秦大忠还教育秦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秦大忠还教育秦筝:拉自己的便,让别人为你擦屁股。
基于以上三条,秦筝利落地收拾好包裹,穿上男装,深夜翻墙,离家出走。
可是,信心满满的秦筝,发现了一桩悲惨的事情。
她的包裹和路引丢了。
本来秦筝是有路引的。当初她在老爹的公案上爬来爬去的时候,就没少拿已经盖好章的这类纸片擦屁股。后来老爹收拾包裹回京师做官,本着什么东西都要收拾一样做纪念的原则,秦筝找老爹的下属又弄了一张这样的路引,并且在上面填写上 “面白无须”“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美如冠玉”“眉清目秀”“仪态万方”“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字样。
如果不是因为秦筝才疏学浅,而且那路引空余的位置实在太小,秦筝还打算在上面写上八十八个美词儿。
昨天离家出走,秦筝自然没忘记拿上这张纪念品,并且在上面填写上自己的假名:秦湛。
可是,秦筝是半夜离家出走的。
半夜的时候京师的城门都已经紧紧关闭上了。既然不能出城,秦筝就打算找个客栈里安安心心住两天,等秦家追查松懈了,自己再走也不迟。
可是,秦筝真的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自己的包裹连带着路引都不见了。
偏生不敢声张,于是就造成了秦筝现在这般凄凉的处境。
说实话,客栈老板对秦筝真的没话说,不但包吃包住,还给秦筝算工钱。
晚饭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却没有到下锅的时机,中间还有一个时辰的空闲,厨房里的雇工们都纷纷回家了,偌大的厨房只剩下了秦筝一人。
这时候,秦筝听见一道奇怪的声音:
“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古戍苍苍烽火寒,大荒阴沉飞雪白。十月江南天气好,可怜冬景似春华……”
那声音幽幽的,似乎是从自己身后传过来的,秦筝吓了一大跳。
厨房里的人,刚才都走光了……
秦筝的身上冒出了很多鸡皮疙瘩,很多神魔鬼怪的故事一瞬间在头脑中掠过……
秦筝伸手抓起一只木勺子,舀起满满的一勺子热水,猛然起身,头也不回,身子一侧,那勺子里的热水就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哗啦——”
那吟诗的声音骤然停止,然后秦筝听见一名男子跳脚的声音:“你这人……你这人……”
秦筝将一颗要跳出来的心摁回胸腔里,旋风似的转过身,就看见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青年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形容狼狈。
男子身高七尺,挺瘦,虽然是大冬天,穿着也不臃肿。一袭白色的书生长袍,束在白玉腰带中,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头上没有戴帽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成整齐的发髻,上面扎了一根古朴的桃木簪子。挺拔的鼻梁,斜飞的眉,一双弯弯的桃花眼,肤色白皙,怎么看怎么风流倜傥。
当然,现在是“水流倜傥”。
发髻在往下滴水,脸上全都是水渍,眼角还挂着一片青翠的菜叶,半边衣服湿透了,他正不自控地打着哆嗦,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
秦筝笑了,眼角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抱歉啊抱歉。兄台可是肚子饿了吗?我与你说,现在可不是好时候,锅灶都凉了,中午的剩饭都冻成冰块了。不过你遇到我可算是遇到好事儿了,我中午还留了一块蒸饼,就放在烧热水的大锅里蒸着,不会吃坏你肚子,你先拿着将就将就,垫垫肚子,好歹不会饿出病来。”
那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但是听着秦筝热心的言辞,嘴角竟然不由自主地浮起笑意,没有拒绝。
秦筝利落地说着,几步就跳到灶台前,打开大锅,取出蒸饼,放进一只饭碗里,端到那青年的跟前:“将就着点,别噎着。我给你倒热水,再找找厨房里有什么吃的东西。可怜的,这大冬天不吃东西是要死人的。哦,我记起来了,昨天厨房给我发了两块饼,我没吃完,你先拿去用个热水泡泡,估计还能吃。等下其他人就要回来了,给他们看见非打死你不可,你还是先走人吧……”
秦筝说话就像是倒豆子一般,清脆爽利,不给那个青年一点回话的工夫。
秦筝将两块饼塞进那湿漉漉的怀中,手指还顺便压了压那青年的胸膛,嗯,里面不是棉衣,是皮袄子,皮袄子里面的肌肉很坚实。
然后,秦筝就拉着那青年往后门走,同时絮絮叨叨地说:“你快些走,给他们看见了非打死你不可,我说不定也要受到连累,可没法帮你……”
正说着话,秦筝却看见自己的手上沾了一块煤灰,当然是拿饼的时候沾上的。于是他毫不迟疑地擦在那青年的袖子上了。
雪白的衣服拿来做抹布,感觉真好。
当然,动作很隐蔽。
然后,在那个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将后门打开,要将那青年推出门外。
那青年这才反应过来,跺脚叫道:“你泼了我一身脏水,你要赔我!”
秦筝眼睛眨啊眨,惊讶地叫起来:“你来厨房偷食,被我抓住,泼你一点水,你居然还要赔?既然这样,我就叫了,大家快来……抓……”
秦筝的嘴巴被捂住了,那青年眼睛冒火:“你竟敢诬赖我偷东西吃!”
秦筝嘴巴被捂着,只能眨着纯洁无辜的眼睛。
因为要捂着秦筝的嘴,那青年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就搂住了秦筝的身子。秦筝的腰肢很柔软,青年禁不住一阵恍惚。秦筝吐出来的气呼在青年的掌心上,痒痒的。
青年随即警醒过来,松开秦筝的腰肢,恶狠狠地警告:“不许诬赖我!”
秦筝抓开了那青年的手,眼睛纯洁无比:“成,你不许到掌柜面前告我!”
那青年悻悻地看了秦筝一眼,咬牙说:“成,就这样!这笔账,我记着!”
秦筝不知道,那个青年转身就忍不住喃喃自语:“果然是面白无须、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一表人才……”
干净利落地将灾难扼杀在萌芽之中,秦筝继续干活。
然而,平静的生活总不能持久,不一会儿一名趾高气扬的小书童进了厨房:“你就是那个秦湛是不是?老板吩咐了,叫你去将房子收拾出来,给我们家公子住!”
“你们家公子?”秦筝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我们家公子!”那小书童的眼睛直接看着屋顶大梁,“一楼的屋子实在太冷了,我们公子住不惯!我与你家掌柜说了,掌柜说,二楼有个伙计叫秦湛,占了一间屋子,让他将屋子让出来就成!你去搬东西!我们换个屋子!”果然是威风凛凛。
秦筝忍住气,问道:“既然是掌柜的意思,那么掌柜怎么不叫我们客栈的伙计来吩咐我?”
那下书童继续保持鼻孔朝天的姿势:“那是因为店里伙计太忙了,掌柜一时没找到人,所以我就自己来了!赶紧去,别浪费时间,你一个伙计,占这么好的房子做什么?”
原来秦筝那日半夜投宿,住了二楼的屋子,后来发觉丢了包裹,无处可去,就被老板留下来打工。客栈反正空着,掌柜也没有要求秦筝换房子。
这几天客栈里人渐渐多起来,秦筝本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面前这个书童鼻孔朝天的模样,却让秦筝心中不爽。她当下哼了一声,说道:“掌柜多半是要你来与我商量商量吧?没逼我搬屋子吧?”
那书童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秦筝心里就有数了,哼了一声,说道:“成,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她擦了擦手,到了住处,将自己的东西略略收拾了一下,到掌柜地方要了钥匙,然后拎着东西到楼下差的屋子里安置了下来。安顿完毕,她拎着一把扫把,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自己原先的屋子前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人报仇从不过晚。
那书童正在门口,看见秦筝拎着扫把过来,不觉警惕地说道:“你……要做什么?”
“过来帮忙打扫啊!”秦筝拎着扫把,笑靥如花,“趁着你家公子还没有入住,我帮忙将床底下、柜子底下扫一扫。”
那书童还没来得及阻止,秦筝已经拎着扫把进了屋门。
屋子里已经收拾妥当,床铺上已经铺好干净的蓝花被褥,挂起了青色帐幔;书架上已经搁置了几本书,甚至还有一个大花瓶,上面插着七八枝梅花。
书桌前坐着一名青衣书生,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有一双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美中不足的是,皮肤略黑了一些。看见秦筝进来,他略略一怔,就要问话。
秦筝也是略略一怔,心想:如果不考虑肤色,这厮竟然比今天下午的青年还要英俊三分。
她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随即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她笑眯眯地点头:“我过来帮忙打扫打扫……”她拿着扫把表示了两下,突然尖声叫道,“老鼠!”
于是她往桌子底下狠狠一捅,正捅到了那书生的腿上,没捅疼,但是扫把丝儿上全都是灰尘,这下全都粘在华思淼的裤腿上了。
然后,秦筝又是抓着扫把,往床底下捅:“老鼠,老鼠!”
那书生站起来,问道:“老鼠在哪儿?”却堪堪看见一把扫把从自己的鼻尖扫过去。
幸好那书生武功高强,一个铁板桥往后一倒,硬生生地躲了过去。书童急得跺脚大叫。
“乒乒乓乓……”灰尘乱飞,整个房间乱七八糟,秦筝上蹿下跳,当然,老鼠是一只也没见。
书童愤怒地大叫。书生皱着眉头说道:“算了,如果真的有老鼠,我们自己来逮……”
那书童又委屈地叫道:“她不是来找老鼠……”
“老鼠!”
秦筝舞动扫把扬起大片灰尘,那书生忙一个闪身跳出了窗户。
秦筝终于心满意足,于是放下扫把,说道:“你们这个房间的老鼠,多半被我轰到其他房间去了,不过等下还得留神,我明天有空再来帮忙逮老鼠。”
秦筝这是为下次捣乱埋伏笔呢。
书架翻倒了,花瓶滚落了,空气里全都是呛人的灰尘。
就在这时,却有一道欢喜的声音响起来:“我逮住老鼠了!”
却是那书生,他一翻身从窗外又跳了进来,手上拎着一只扭来扭去吱吱乱叫小玩意,不是老鼠是什么?那书生就拎着老鼠尾巴,那老鼠慌张地想要翻过身来,却怎么也不能够。
那书生手上一晃,那老鼠鼻尖上的几根胡须,几乎是从秦筝的脸颊上扫过去的!
秦筝禁不住大声尖叫,死死闭着眼睛,几乎晕倒过去。
但秦筝到底是彪悍的秦筝,她逼着自己睁开眼睛,说:“你好厉害,窗外的老鼠也能逮到。”
“幸好你发现得早,也幸好你是不怕老鼠的。”那书生点点头,说道,“像清风的胆子,那是小得没边儿了,你看他都吓成什么样儿了。好了,这老鼠你拿出去处理了吧,可千万别让它跑了……”说着话,那书生就将老鼠尾巴往秦筝的手上递过来。
那肥硕的老鼠扭动着灰色的身子,尖尖的小脑袋努力往秦筝的身上凑过来……
秦筝牙齿禁不住咯咯作响。
那书生笑了一下,说道:“我倒是忘记了,这人来人往的,就这么拎着老鼠的确不安全,如果让它跑了那就功亏一篑了。嗯,你拿着这个去。”
说着话,那书生顺手捞起了桌子上的笔筒,将里面的笔给倒出来,然后将老鼠倒头塞进去,顺手又拿过砚台盖子,压在笔筒上面:“你拿着去处理吧,记得将砚台盖子和笔筒都拿回来。”
秦筝木然地接过笔筒,颤颤巍巍地往外走。老鼠在笔筒里砰砰乱动,秦筝的心也在怦怦乱跳。
什么叫作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现在就是。
什么叫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就是。
这一段路,无比漫长。
秦筝咬牙切齿地想:这个梁子,咱结定了!
那书生名叫华思淼,那书童名叫清风。华思淼还是江南省的解元郎。不是秦筝善于打探,实在是那书生太俊秀,而厨房里的大厨与伙计,人人都喜欢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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