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45157
英国儿童文学史上*个黄金时代的巨星,二十世纪儿童文学的伟大源泉
C.S.路易斯、J.K.罗琳、帕·林·特拉芙斯都是她的忠实粉丝
没有她,就没有《哈利·波特》《纳尼亚传奇》
因为爸爸要前往遥远的战场,妈妈又带着小羊羔在马德拉养病,西里尔、罗伯特、安西娅和简只得寄住在伦敦的老保姆家。
一次,他们在宠物店偶然遇到了分别一年的沙地精,它正可怜巴巴地等着被卖掉。于是,他们把它救了出来。孩子们希望沙精能像过去那样实现他们的愿望,让他们的爸爸、妈妈和小弟弟早日回家。可是这回办不到了。于是,沙地精让他们去买一个有魔法的护身符,没想到只买来半个。半个护身符实现不了他们的愿望,但可以带他们到任何地方去。
为了找到另外一半护身符,孩子们开始了新的冒险。他们回到了古埃及、古代巴比伦,甚至来到了未来的伦敦……
1 沙 弥…… 1
2 半个护身符…… 23
3 过 去…… 43
4 八千年前…… 61
5 村子里的战斗…… 85
6 通往巴比伦的道路…… 107
7 城堡护城河下最深的地牢…… 133
8 王后在伦敦…… 163
9 亚特兰蒂斯…… 195
10 黑女孩和尤里乌斯……恺撒…… 223
11 在法老面前…… 249
12 致歉礼物和被停课的小男孩…… 281
13 锡岛的船难…… 313
14 内心的愿望…… 341
伊迪丝·内斯比特的作品,一直是我行文风格临摹的对象,她笔下的童话故事永远是浩瀚无垠且趣味横生的神奇世界!
——J.K.罗琳(英国著名作家,《哈利·波特》之母)
今天的作家都欠她的债。我们当代人多半都要感谢她。几乎是任何人……她帮助我们发现了我们二十世纪的声音。
——劳埃德·亚历山大(美国儿童文学大师)
从前,有四个孩子住在一栋白色的房子里,开开心心地度过他们的暑假,这栋房子位于一座沙坑和一座白垩矿场之间。一天,他们幸运地在沙坑里发现了一只奇怪的生物。它的眼睛像蜗牛似的,长在长长的触角上,像望远镜一样伸缩自如。它长着蝙蝠似的耳朵,又矮又胖的身体形似蜘蛛,覆盖着又厚又软的绒毛—— 它的手脚犹如猴子的四肢。它告诉孩子们—— 他们分别叫作西里尔、罗伯特、安西娅和简—— 它叫作沙弥,也可以叫它沙地精。它非常非常的古老,诞生于万物诞生之初。它在沙子里埋了好几千年,但依然保持着精灵的特性,特性之一就是有法力实现人们的任何愿望。要知道,精灵嘛,总是有这种本事。西里尔、罗伯特、安西娅和简如今发现他们的愿望成真了。然而不知怎么,他们总是想不出明智的愿望,他们的愿望有时候显得非常古怪。最终,孩子们不合情理的愿望总是令他们陷入罗伯特所谓的“非常窘迫的境地”,而沙弥同意帮助他们摆脱窘境。作为交换,他们必须答应再也不麻烦它实现任何愿望,并且绝对不告诉其他人,因为它再也不希望别人来烦它,要求实现愿望。在分手的那一刻,简彬彬有礼地说:“希望我们有朝一日能再见到你。”
沙弥被这个善意的想法打动了,满足了这个愿望。关于这一切的那本书叫作《五个孩子和沙地精》,结尾的地方非常无聊地写道:“他们后来又看见它了,但不是在这篇故事里。也不是在沙坑里,而是在一个完全、完全不同的地方。是在一个—— 啊,我绝不能再说了。”
不能说下去的原因是,我当时还没有想好孩子们和沙弥重逢的确切时间和地点。当然了,我知道他们会见到它,因为它是个说话算数的精灵,它说什么事情会发生,这件事情就一定会发生。这和那些预报天气的人完全不同,他们说下周四在伦敦、南海岸和海峡的天气会如何如何,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
暑假期间,由于沙弥被找到、愿望被满足,孩子们在乡下度过了极其美妙的时光,并且满心希望明年夏天也能这么过。寒假里,他们沉醉于“凤凰与魔毯”的奇幻经历中,失去这两件宝贝让孩子们陷入了绝望,好在他们对下一个乡间假期满怀期望。他们觉得,并且有充分的理由认为,这个世界充满了美妙的事物—— 他们就是经历奇迹的那种人。于是他们期待着暑假的来临。然而暑假到来之时,一切都不一样了,是那么的糟糕。爸爸必须前往遥远的战场,把有关战争的消息用电报发回来,提供给他工作的那份无聊的报纸,名字叫《每日咆哮》之类的。而妈妈,可怜可亲的妈妈远在马德拉,因为她病得很重。而小羊羔—— 我指的是那个小宝宝—— 待在她的身边。艾玛姨妈,也就是妈妈的妹妹,突然嫁给了爸爸的弟弟—— 雷吉纳尔德叔叔。他们去了中国,那地方太远了,不管姨妈和叔叔有多喜欢你,都不能指望他们叫你去那里度假。于是孩子们被留给了老保姆,她住在菲茨罗伊街,靠近大英博物馆,虽然她对他们一直都很好,对他们的宠爱远远超过了我们大部分成年人能够接受的程度,但四个孩子觉得非常难受。当马车载着爸爸连同他所有的箱子、枪支、羊皮,外加毯子、铝制器皿一同走远时,最坚强的心也开始颤抖了,女孩们都崩溃了,抱在一起不停地啜泣,而男孩们各自透过客厅的一扇又长又阴暗的窗子向外张望,假装坚强,因为男孩子一哭就显得很没用。
我希望你注意到他们还是足够坚强,等到爸爸走了以后才哭出来。他们知道他的烦心事已经够多的了。但等他走后,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这辈子一直忍着不哭,现在必须痛快地哭一场,哪怕付出生命。于是他们都哭了。
茶点有虾和豆瓣菜,这让他们的心情好了一点。豆瓣菜被摆成一道树篱的形状,围绕着一只胖乎乎的盐瓶,他们从未见过这么美观的器具。但这顿餐点吃得并不开心。
茶点过后,安西娅上楼来到爸爸住过的房间,当她难过地看到他不在时,想着他一分一秒离自己越来越远、离俄国人的炮火越来越近,她又哭了。接着她想到了妈妈—— 生着病,孤零零的,也许那一刻正希望有个小女孩往她头上涂点古龙水,为她泡上几杯茶—— 于是她大哭起来,从没哭得这么凶过。随后她想起了妈妈临走前那天晚上说的话,说安西娅是长女,要尽量让其他人开心,诸如此类。于是她停止了哭泣,思考着。等她不愿再胡思乱想了,便洗洗脸、梳梳头发,下楼去找其他人,极力装作根本不知道哭鼻子是怎么一回事的样子。
她发现客厅里愁云惨淡,尽管罗伯特做了很大的努力—— 他为了打发时间,去拽简的头发,虽然不太用力,也足以捉弄到了她—— 但无济于事。
“听着,”安西娅说,“我们来聊聊天,吹吹牛。”这个词要追溯到那个倒霉的日子,那天西里尔不经意地说了句,希望英格兰有印第安人—— 其实已经有了。这个词带来了去年暑假的回忆,每个人都哀叹起来。他们想到了那栋白色的房子,带着一座美丽又杂乱的花园—— 里面长着玫瑰、翠菊、金盏花、甜木樨草和毛茸茸的芦笋—— 杂草丛生,有人曾经想要把它变成一座果园,但如今就像爸爸说的那样,“二十万平方米的野草,只有小樱桃树的幽灵在此逡巡”。他们想到了山谷对面的风景,那里的白垩矿场在阳光下犹如阿拉丁的宫殿。他们想起了自己的沙坑,边缘长着泛黄的草和茎秆又细又苍白的野花,以及山崖上的小洞,那是小堤燕家的前门。他们还想到了百里香和野蔷薇的清新气息,以及巷子里的农舍飘出的柴火香—— 他们环顾着老保姆家沉闷的客厅,简说道:“噢,这里完全不一样!”
没错。在爸爸把孩子们送去之前,老保姆一直有出租房子的习惯。房间里布置的家具都是为了出租。如今,似乎没有人为出租房和自己住的房间布置一样的家具,这一点非常奇怪。这个房间装着厚重的深红色窗帘—— 这种颜色就算血滴溅上去也看不出来—— 里面还有一层粗糙的蕾丝窗帘。地毯是黄色和紫色的,上面还有灰色和棕色的油布打的补丁。壁炉里有刨花和金属片。有只漆得油亮的红木五斗橱,或者叫餐具柜,上面带着一把坏掉的锁。还有硬邦邦的椅子—— 多得不得了—— 编织椅套总是从椅面滑下,往错误的方向倾斜。桌子上铺着一块难看的绿色桌布,上面带有黄色的链形针法缝制的图案。壁炉上方有面镜子,即使你长得很端正,照出来的模样也比真实的容貌丑得多。另外还有壁炉架,上面盖着红棕色绒布,四周的羊毛流苏和绒布根本不配。还有一座死气沉沉的钟,像是一块黑色的大理石墓碑—— 也和墓碑一样沉寂,因为它早已忘了嘀嗒嘀嗒地走动。还有从来不插花的彩漆玻璃花瓶,以及一只从来没有人玩的彩漆小手鼓和一只从来不放东西的彩漆托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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