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0218525
★两次入围诺贝尔奖,文学大师三岛由纪夫两大代表作,享誉世界的经典小说
★《潮骚》:一部激荡着原始美的小说,获新潮社文学奖,入选日本中学语文教科书,日本销量已突破380万册,莫言、余华、阎连科、川端康成等文学大家都曾读过
★《潮骚》写出了一段至为清澈美好的初恋,一个充满生命活力和幸福感的世外桃源,展现了人性的至真、至善、至美。三岛由纪夫在谈及《潮骚》时说:“我要创作一部牧歌小说,试着描绘我的世外桃源。主人公是一个生活行动派,即使被逼到绝境,但有一种幸运从未远离过他。”
★《金阁寺》:一个人走向毁灭的心理独白,一部穷究美的灵魂之作,获第8届读卖文学奖,日文版销量超330万部,阎连科推荐阅读
★我写《金阁寺》是要探讨罪犯的动机的。他仅仅靠“美”这种浅薄的愚昧的观念,就足以成为他对国宝纵火的犯罪动机。另一方面,从别的角度来看,要在现代生活下去,相信一个愚昧的浅薄的观念,并将其敷衍为生的根本动机,这是可能的。——三岛由纪夫
★《潮骚》和《金阁寺》《假面的告白》被普遍视为三岛由纪夫的三大代表作。法兰西科学院院士玛格丽特·尤瑟纳尔评价道:“三岛由纪夫的三部杰作中,如果说《假面的告白》是黑色的、《金阁寺》是红色的,那么《潮骚》就是透明的。《潮骚》这样洋溢着幸福的书,作家在其写作生涯中只能写出一本。”
★像三岛由纪夫这样才华横溢的天才作家,大概两三百年都难遇一个。——川端康成
★实力派新锐旅日学者精心翻译,全新译本,准确流畅的阅读感受
★知名设计师典雅装帧,精致工艺、精装典藏
《潮骚》:日本当代长篇小说。暮色渐浓的春日海滨,年轻渔夫新治偶遇少女初江。少女肤色健康、眉宇沉静,令新治心生感动;少年饱含力量且真诚的黑色眼眸,令初江难以忘怀。在一次次的邂逅中,二人相识并相爱。正在燃烧的热情近得想碰就能碰到,但他们始终没有跨过道德的规范。然而,两人幽会的谣言还是传遍了村子。纷纷扰扰间,春天就要结束了。
《金阁寺》:日本当代长篇小说。我的一生都围绕着金阁寺。我为它生,为它死。不夸张地说,我人生中首先遭遇的难题,便是关于美。我从小就被告知,这世上再无比金阁更美之物。在自己未知的某处已有了所谓美存在,这一感知不禁令我不满又焦躁。美就是金阁吗?如果是,那么我想,我必须毁掉它。
像三岛由纪夫这样才华横溢的天才作家,大概两三百年都难遇一个。——川端康成
三岛是为了文学生,为了文学死。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文人。——莫言
对于其他作家来说,写作仅仅只是写作,仅仅只是表达隐秘的想法和欲望,他们的欲望永远停留在内心里面,不会侵入到生活之中,在生活中他们始终是理性的和体面的。可是三岛由纪夫不是这样,他过于放纵自己的写作,让自己的欲望勇往直前,到头来他的写作覆盖了他的生活。就像他作品中美和恶的奇妙结合一样,这种天衣无缝的结合让人们无法区分开来。——余华
一般来说,《潮骚》这样洋溢着幸福的书,作家在其写作生涯中只能写出一本。三岛由纪夫的三部杰作中,如果说《假面的告白》是黑色的、《金阁寺》是红色的,那么《潮骚》就是透明的。——玛格丽特·尤瑟纳尔(法兰西科学院院士)
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我看了三遍。一本小说能让人读三次,证明那小说中文学的魅力一定非常丰富。——阎连科
《金阁寺》闪耀着的光辉中,美丽与毁灭并存,残酷与牺牲同在,奉献与背叛共生。——《泰晤士报》
《金阁寺》是一座惊世骇俗的文学丰碑。——《芝加哥论坛报》
《金阁寺》是一本又美好又令人不安的小说,主人公的心中有黑暗的幻象。——《洛杉矶时报》
节选自《金阁寺》:
自幼年时,父亲便常对我提及金阁。
我生在舞鹤东北一座孤零零地伸进日本海的半岛上。那里并非父亲的故乡,舞鹤东郊的志乐村才是。他背负着热切的期望,在这偏僻半岛的寺里做了住持,在当地娶妻生子。
成生半岛上的这座寺庙附近并无合适的中学,我不得不离开父母,寄身于父亲故乡我的一个叔父家,每日徒步前往东舞鹤中学念书。
父亲的家乡有着近乎无止境的日照,不过每年十一、十二月时,即便是万里无云的晴好日子,一天也要下四五回雨。我总觉得,自己喜怒无常的心境就是因那片土地才养成的。
每到五月,傍晚放学后,我就会从叔父家二楼的书房眺望对面的小山。新绿的山腰在夕阳的映照下好似荒野间平地而起的金箔屏风,它让我想象起金阁来。
我经常在照片和教科书上见到现实中的金阁,可父亲口中虚幻的金阁却在我的内心占据上风。父亲从未提过现实中的金阁如何光芒璀璨,可他的话总让我觉得这世上再无比金阁更美之物,且“金阁”这两个字,这音韵在我内心勾勒出的金阁是那样无与伦比。
每当见到阳光照耀在远方的田地,我都觉得那是来自目不可及的金阁的投影。吉坂岭作为京都府与福井县的交界,恰巧位于志乐村正东方,太阳就从那里升起。我总能从山峦间的朝阳中望见高耸入云的金阁,即便现实中的京都处于完全相反的方位。
如此这般,金阁时时向我显现,可在现实中我却不得见,这一点很像此地的海。舞鹤湾就在志乐村往西一里半处,但由于山脉遮挡,从志乐村看不到海。然而这片土地上总有着某种海的迹象。有时可以闻见风中海水的气息,起风浪时成群的海鸥避难而来,就落在附近的田野。
节选自《潮骚》:
这意想不到的幸福相遇令年轻人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俩就像森林里不期相遇的两只野兽,在警惕心与好奇心的交互驱使下,只是呆呆地站着,彼此对视。终于,新治开口
问道:“是初江小姐吧?”
初江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后因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而露出吃惊的模样。不过,年轻人饱含力量与真诚的黑色眼眸,似乎令初江想起了在海滨凝视着自己的那张年轻脸庞。
“是你在哭吧?”
“是我。”
“为什么哭?”新治像巡警一样盘问。
没想到少女竟答得相当爽快。原来,灯塔长的夫人开设了学习班,向村里自愿参加的少女教授礼仪礼法。初江第一次参加,因为来得太早,便爬上后山玩耍,结果越走越远,迷失了方向。
这时,鸟影从二人头上掠过。是隼,新治觉得这是吉兆。于是,一度不听使唤的舌头舒缓下来,新治恢复了素日的男子气,说他正要从灯塔前取道回家,可以把初江护送到那里。少女没去擦拭淌出的泪水,微微地笑了,宛如雨中射入的一道阳光。
初江下身穿着黑色哔叽料裤子,上身穿着红色毛衣,红色天鹅绒的短袜下蹬着一双木屐。她起身, 从屋顶的混凝土护墙边俯瞰大海,问道:“这是什么房子?”
新治稍稍隔开一段距离,也倚在护墙上,答道:“是观靶站,可以在这里看大炮的炮弹往哪儿飞。”
岛的南侧被山遮挡着,没有风。阳光照耀下的太平洋占满了整个视野。断崖的松树下矗立着被鸬鹚粪染成白色的岩角,近岛的洋面因海底的黑海带呈现出黑褐色。怒涛激起水花,拍向高大的岩石,新治指着其中的一块岩石解释道:“那是黑岛,铃木巡警就是在那里钓鱼时被浪卷走的。”
如此这般,新治感到十分幸福,但初江必须前往灯塔长家的时刻已然迫近。初江从混凝土护墙边抽身,转向新治,说道:“我要走了。”
新治没有回应,露出吃惊的表情,因为他发现初江红色毛衣的前胸部分,被横着划了一道黑线。
初江意识到了。她看了看胸口,先前倚在护墙边的地方黑乎乎的,污浊不堪。她低下头,用巴掌拍打自己的前胸。像是隐藏着坚挺支架的毛衣隆起处,伴随粗暴的拍打微妙地晃动着。
新治感慨万千地望着这一幕。在她不断击来的掌心下,乳房看着就像嬉戏中的小动物。年轻人感动于这具有运动弹力的柔软。
那道黑色污迹被拍掉了。
新治率先起身走下混凝土楼梯,初江的木屐发出清脆悦耳的轻音,回荡在废墟的四壁。正要从二楼走向一楼时,新治背后的木屐声停了。他回过头,见少女在笑。
“怎么啦?”
“我黑,你也黑得厉害啊。”
“怎么啦?”
“竟然被晒得那么黑。”
年轻人毫无来由地笑着,走下了楼梯。眼看就要径直出门,又回过身来。他忘了母亲吩咐他取的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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