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1147500
《傲慢与偏见》:贝内特太太毕生大志就是把五个闺女体面嫁掉,故而总是把近旁有财产的单身汉看作某个女儿应得的一笔财产:豪门子弟达西与聪慧机敏的二小姐伊丽莎白之间的谗言误会,富家公子宾利与贤淑善良的大小姐简之间的欲说还休,浪荡公子威克姆与轻佻无理的小女莉迪亚的私奔秽闻……情与爱交织的浮世绘中,历经种种涤荡,爱情的选择归根结底无非人生的意义。
《呼啸山庄》:乡绅厄恩肖将吉普赛小孩带回呼啸山庄后,取名希思克利夫,其子欣德利觉得这个弃儿剥夺了父亲的爱,等父亲一死,就开始对他横加折磨和凌辱。就在这压迫抗争中,希思克利夫和厄恩肖之女凯瑟琳相爱了,但两人的地位构成了这场爱情不可逾越的障碍。当凯瑟琳决定嫁给阔少爷埃德加•林顿时,对恋人炽烈的爱顿时化作刻骨的恨,驱使希思克利夫发起了疯狂的报复……
导读(代序)
在盖兹赫德:一个九岁的孤女在一个阴冷的日子里带着一本书蜷缩在窗龛里;她被发现了并遭到殴打;她还击并被她的舅母关进了一间可怕的“红房间”。在洛乌德:这个小叛逆者,被遣送到一个伪善牧师监管的慈善学校去挨饿,被宣称为撒谎者,她结交的一个朋友海伦·朋斯因肺结核死在她的怀里。在桑菲尔德:她长大成人,当了女家庭教师,“贫穷、微贱、相貌平平、身材瘦小”,却坚持自己同显贵的男主人罗切斯特的平等地位,她爱上了他并为他所爱,结果他却有一个锁在阁楼里的疯妻子。在沼屋:这个叛逆者沦落为乞丐,找到了亲属,得到一笔财产,当有人专横地号令她通过一种形同死亡的婚姻去从事传教工作时,她也有力量抵抗。在芬丁:叛逆者回到失明和残废的罗切斯特身边,然后说“读者,我同他结婚了”。
这就是《简·爱》叙述的由五个部分组成的奇异故事,它在1847年10月里弄得读者大众目眩神迷,按照著名作家威廉·梅克庇斯·萨克雷的女儿安妮·萨克雷·里奇的说法,“使得全伦敦都在谈论、阅读和猜测”。安妮·里奇当时还是个孩子,她坦承她和姐妹们“手不释卷,这儿读几段,那儿又读几段,被从未梦想过的和至今没有想象到的一阵旋风给刮跑了”。夏洛蒂·勃朗特这本书的年轻的出版商乔治·史密斯这样回忆自己在一个星期天早晨开始阅读手稿时的情景:“故事很快抓住了我。12点之前我的马到了门口,但我无法放下这本书。”他推辞掉所有的约会,一边吃夹肉面包当午餐一边继续读。他囫囵吞下晚饭,“在临睡觉之前读完了这部手稿”。批评家弗雷德里克·哈里森在1895年回忆道:“40年代《简·爱》问世,人们发现了一位新出现的天才和一种新的风格,我们都为之激动不已。”
《简·爱》不可思议的成功的秘密何在?又是什么激起了后来对小说不利的抨击,将其视为一篇危险的、唤起性别意识的女性主义宣言,一部蕴含着为世所不容的怒火的灼热圣书,喷吐出宪章主义和19世纪40年代后期欧洲革命的火焰?《简·爱》非常个人化的叙述语调是不容忽视的。萨克雷曾总结这部书深入读者内心和打动读者心灵的力量,他在夏洛蒂·勃朗特英年早逝之后这样问道:“她的读者中有谁不是她的朋友?”向读者讲话的那种温柔亲密和坦率真切的语气,再加上小说初版时据说是一个叫作“柯勒·贝尔”的不知名者所编辑的“一部自传”,都使得小说的朋友们觉得自己遇见了一个不愿公开身份的人,并且希望了解有关他的更多的情况。与此同时,小说的敌人则被其凶猛的非女性化语调和富于煽动性的意蕴给吓坏了,竭力抗拒它的无所讳饰的感情和它的引诱力。在政治激进主义正威胁着稳定秩序的边界的时期,《简·爱》的声音表达着性爱激情、社会底层的渴求和女性的愤怒。公众的好奇心渴望着揭晓作者的隐匿身份。勃朗特姐妹都用了听上去很像男性的假名,因为她们知道文学批评界盛行着双重标准,也就是说女性作者是没有希望获得公正评价的。不过这署名之谜却恰恰使得公众要弄清《简·爱》真实作者的渴望如火上浇油。夏洛蒂·勃朗特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或者既是男人又是女人?夏洛蒂·勃朗特也就是阿克顿·贝尔和埃利斯·贝尔吗(安妮·勃朗特的《阿格尼丝·格雷》和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随《简·爱》之后于同年12月付印)?颇有影响的小说家和批评家乔治·亨利·刘易斯凭直觉察知,这部小说“来自一个挣扎、受罪、忍受深重苦难的精神的深处”,乃是一位女性的手笔。他也折服于小说的个人感染力:“你赞赏她,你爱她——爱她是因为那坚强的意志、坦诚的心灵、那一片爱心以及那个独特而迷人的人物。”他认为《简·爱》以“现实——深刻的、意味隽永的现实”为特征,可谓触及了夏洛蒂·勃朗特的本质。
在作者身份为世人所知、并被伦敦文学界精英奉为名流的时候,刘易斯却又以一句玩笑话来伤害作者,他说:“我们之间应该有一条同情的纽带,勃朗特小姐,因为我们都写了些下流的书。”教养高雅的贵妇赫谢尔夫人忠告人们不要把这本书随手乱放,让自己的女儿读到,而保守的书评家伊丽莎白·里格比则在日后臭名昭著的评论中妄加猜测说,假如这部小说不是一个男人写的(《简·爱》里显示出对烹调和服装一无所知,似乎是出自男人的手笔),那么它一定是一个犯有性过失的人的作品。在作者的性别问题上,作为知识分子和小说家的哈里特·马蒂诺毫无幽默感地断言说,《简·爱》中某个描写在铜圈上缝纫的段落“只可能是一个女人或者一个装潢师写的”。其他人则认为那种富有力度的文风排除了作者是女性的可能性。
作者并不是一个初学写作者。夏洛蒂·勃朗特于1816年出生在桑恩顿,在约克郡的哈沃斯长大,早年丧母,因姐姐玛丽亚和伊丽莎白未成年而夭折,她成了关系紧密的小家庭中四个孩子里的长姊,这四个成长着的年轻作家后来为他们的安格里亚和冈德尔的幻想世界创作出了史诗式的文学作品。父亲帕特里克·勃朗特是哈沃斯的圣迈克尔和众天使教堂的终身副牧师,薪俸微薄,全家维持着穷困而劳苦的体面生活。担任学校教师和女家庭教师的夏洛蒂因为发育不良、肤色难看、其貌不扬而饱受自惭之苦,别人待她就像她“并不存在似的”,正如她曾苦涩地述说过的那样:一个女家庭教师“并不被认为是一个活着的、有理性的生命”。她在1842年抓住了到布鲁塞尔的赫格寄宿学校受教育的机会。她在那儿爱上了她的教师康斯坦丁·赫格,这段爱情尽管似乎很痛苦,却激励着她去向他学习写作原理和接受编校训练,而在1844年她返回哈沃斯之后,发现了妹妹艾米莉的诗歌手稿,便鼓励她的两个妹妹于1846年出版了她们的诗集。1847年,她们着手出版艾米莉的小说《呼啸山庄》和安妮的《阿格尼丝·格雷》的书稿,也包括夏洛蒂的《教师》,但后者被退了稿。夏洛蒂并不气馁,开始写一部新的小说,在1847年8月24日将书稿送给了出版商乔治·史密斯。几个月内,这位隐士便成了轰动当世的名人。
史蒂夫·戴维斯(Stevie Davies)
伍厚恺 译
《简·爱》表达出的思想,即妇女不甘于社会指定她们的地位而要求在工作以及婚姻上独立平等的思想,在当时是不同凡响的。
——俄国作家
列夫·托尔斯泰
《呼啸山庄》所写的爱情,不是那种客厅里的爱情,不是梳妆台前的爱情,也不是我们女人针线篓子里的爱情,总之它不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爱情,它是一种力量。
——茅盾文学奖得主 王安忆
一部作品是否能够成为经典,并非取决于评论家和教授的评论,也不在于作品是否成为大学课堂里的必读书,而是要看一代又一代的普通读者是否喜欢阅读,是否在阅读中感到愉快,受到启迪。我认为《傲慢与偏见》是奥斯丁所有小说中*完美的。
——英国小说家、剧作家 毛姆
第一章
那天不可能再去散步了。事实上,早晨我们曾在叶子落尽的灌木林中漫游过一个小时;但从午饭后(在没有客人的时候,里德太太的午饭总是很早)冬季的寒风就吹来那样阴沉沉的乌云,洒下那样砭人肌骨的冻雨,再要到户外去活动是办不到了。
这样我倒挺高兴:我从来不喜欢做长时间的散步,尤其是在冷飕飕的下午;在阴湿的黄昏,走回家去,冻僵了手指和脚趾,被保姆贝茜骂得伤透了心,又因为觉得身体比里德家的伊莱莎、约翰和乔治亚娜差劲而感到自卑,这真是让我害怕的事。
上面提到的伊莱莎、约翰和乔治亚娜这时正在休憩室里簇拥着他们的妈妈;她斜靠在炉边的沙发上,她的心肝宝贝们围在身边(暂时没有吵架,也没有哭闹),一副快乐至极的样子。她没让我加入这个团体;她说她对于不得不疏远我感到抱歉;不过,要是她没听到贝茜告诉她,而且凭她自己的观察能看出,我确实在认真努力地获得更随和天真的性情、更讨人喜欢和活泼的态度(似乎是某种更轻快、更直率、更自然的态度吧),那么,只打算给予知足和快乐的小孩们享受的特别的好事儿,她实在是只能把我排除在外了。
“贝茜说我做了什么事呢?”我问。
“简,我不喜欢爱挑刺和提问题的人;再说,一个孩子像这样顶撞她的长辈实在是有些可怕。坐到一边去吧;不到你说话受听的时候,就不要作声。”
靠近休憩室有一间小小的早餐室,我就溜了进去。里面有一个书柜;我不一会儿就拿到一本书,留意挑一本里面有很多图画的。我爬上窗台,缩起双脚,盘腿坐下,像个土耳其人那样;再把红色的波纹布窗帘拉得几乎合拢来,这样我就加倍隐蔽起来,就像坐在神龛里似的。
皱褶重重的深红色窗幔挡住了我右边的视线;左边是明亮的窗玻璃保护我不受11月阴沉天气的侵袭,却又并不使我与外界隔绝。我一边翻看书页,时而仔细眺望冬日午后的景色。远处,铺开了一片茫茫的灰白云雾;近处,是湿漉漉的草坪和被风暴摧残的丛林,连绵不绝的雨被持续许久的一阵凄厉的暴风狂卷而去。
我回过头来看我的书 —— 比尤克的《不列颠禽鸟史》。大体说来,我并不留意书里的文字;不过里面有几页引言,尽管我是个孩子,也不能全当空白翻过去了事。这些地方讲到海鸟经常出没之地,讲到只有它们栖息的“荒凉的岩石和海岬”,讲到挪威海岸,从南端的林德斯内斯角即“南角”起直到北角,都布满了岛屿——
北部海洋在那里旋转翻滚,
绕着北极荒凉的岛屿喧腾,
大西洋也是一片巨浪滔滔,
向赫布里底群岛倾注狂涛。
我也不能不留意到书里所提及的拉普兰、西伯利亚、斯皮兹伯根、诺瓦曾不拉、冰岛和格陵兰这些地方的荒凉海岸,还有“北极带那广袤的地区,以及那些人迹罕至的阴郁的空白地带——那是霜雪的储藏所,那里有许多世纪的严冬所堆积的坚固的冰原,如阿尔卑斯层层高峰般熠熠闪光,环绕着北极,把千倍的酷寒集聚在一个中心”。对这些死寂苍白的地域,我自有一番想象;虽然像一切在儿童的头脑里朦胧飘浮的一知半解的观念一样模糊虚幻,却也出奇地令人难以忘怀。引言页里的这些文字和接下来的小插画相关联,那些在海洋的巨浪飞沫中孤立的岩石、在荒凉海岸上搁浅的破船、透过云层窥视沉船的幽冷的月光,引言的文字都赋予它们以特别的意味。
我说不清在荒无人迹的墓园萦绕着怎样的情感:那里有刻了铭文的墓碑,有一道门、两棵树,有低矮的地平线,有一道残垣环绕,还有初升的新月,表明已经是薄暮时分。
在死气沉沉的海面上,那凝止不动的两条船,我相信它们准是海上的幽灵。
拉住窃贼背后包袱的那个魔鬼,我赶快翻了过去;这是令人恐怖的东西。
那个黑黝黝的、有长角的东西,高坐在岩石上,眺望着远处围绕绞架的一群人,这也是恐怖的景象。
每张图画都讲述一个故事,对我尚不发达的理解力和尚不完善的感觉力来说,它们常常是神秘的,然而又总是极富趣味的,就和贝茜在冬天夜晚偶尔情绪好的时候讲的那些故事同样的有趣。每当这时,她把熨衣桌搬到儿童室火炉边以后,便允许我们在桌边坐下,然后一面修整里德太太的饰带褶边,并把她睡帽的边缘熨出褶皱,一面讲一些从古老的童话和更古老的歌谣里,或者(如我后来发现的)从《帕米拉》《毛兰伯爵亨利》中选出来的爱情与历险的片断故事,来满足我们热切专注的愿望。
有比尤克的书放在膝头,那时的我是快乐的,至少是我自得其乐吧。我别的什么都不怕,只怕有人打扰,然而打扰偏偏就来得太快。早餐室的门打开了。
“啵!苦脸小姐!”约翰·里德的声音在喊叫;接着他停住了:他发现房中显然空无一人。
“她在什么鬼地方?”他接着嚷。“莉齐!乔吉!”他向他的妹妹们喊道,“琼不在这里,告诉妈妈她跑到外面雨地里去了——坏畜生!”
“幸亏我拉上了窗幔。”我想。我唯愿他不会发现我的藏身之地,而约翰·里德自己也不会找到这儿的——他看东西和想事情都不敏锐——可是伊莱莎把头一探进门来马上就说:
“她在窗台上,准没错,杰克。”
于是我立即爬了出来,因为一想到会被那个杰克拖下来我就禁不住发抖。
“你要做什么?”我问道,心里既难堪又胆怯。
“说‘你要做什么,里德少爷?’”他这样回答,“我要你到这里来。”他一面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一面做了个手势,表示要我靠近,站到他面前去。
约翰·里德是个十四岁的学生,比我大四岁,因为我只有十岁;就他的年纪来说,他算得上高大肥壮了,黑乎乎的不健康的皮肤,一张大脸盘上五官臃肿,四肢粗壮,阔手大脚。他吃起饭来惯于狼吞虎咽,这使他胆汁旺盛、脾气暴躁,并使得他眼光迷糊不清,面颊松弛。他现在本应待在学校里的,但他妈妈却把他接回家来住一两个月,说是“基于他身体虚弱的原因”。教师迈尔斯先生断言,假使家里少给他送些糕点和糖果,他会长得很好的。但是这位做母亲的不愿听从如此难听的刺耳之言,倒是宁愿接受更为文雅的看法,认为约翰气色不佳是因为用功过度,或者还有思家心切。
约翰对他母亲和妹妹们并没有什么感情,对我则怀着憎恨。他欺负我、折磨我,不是一星期两三回,也不是一天里一两回,而是无休无止。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对他充满了恐惧,我骨头上的每一块肉在他走近时都会畏缩。有时候我被他所激起的恐怖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对他的威吓或者损害简直没处申诉:仆人们不愿因为站在我这一边而得罪他们的小主人,而里德太太对这种事情也是装聋作哑,她根本看不见他打我,听不到他骂我,即使这一切都是当着她的面干的;只不过背着她这样干更是常事了。
因为服从约翰已经成了习惯,我便走到他的椅子前。他用了大概三分钟来向我伸舌头,伸到不伤舌根的最大限度;我明白他很快就会动手打了,我一面心里害怕着那一击,一面端详着他在即将动手打人的时候那一副令人厌恶的丑恶模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我的脸上看出了我这个心思,因为转瞬之间,他一声不吭就又猛又狠地打了起来。我摇晃了一下,但一恢复平衡就从他的椅子前退后了一两步。
“这是因为你刚才回答妈妈太没礼貌,”他说,“还因为你偷偷摸摸躲到窗帘后面,还因为两分钟前你眼睛里的那股神气,你这个耗子!”
由于习惯了约翰·里德的辱骂,我从来没起过还嘴的念头;我只是留意着怎样去挺过随着这番辱骂之后准会到来的那一下打击。
“你在窗帘后面干什么?”他问。
“我在看书。”
“把书给我看看。”
我回到窗前,从那里把书拿了过来。
“你没有权利拿我们的书,妈妈说你是靠人养活的,你没有钱,你爸爸没有给你留下钱,你应该去讨饭,不应该跟我们这样的绅士的孩子一起住在这儿,和我们吃一样的饭,穿我妈妈花钱买来的衣服。现在,我来教训你别翻我的书柜,因为这些书柜都是我的,整个房子都属于我,或者不几年工夫就属于我。去站在门跟前,离开镜子和窗户。”
我照他说的做了,一开始并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但当我看见他拿起那本书来掂了掂,接着站起来准备扔的时候,我本能地惊叫一声就朝旁边跳开,可是再快也来不及了:书已经猛掷过来击中了我,我摔倒了,头碰在门上撞破了。伤口流了血,疼得厉害,恐惧的高潮已经过去,别的种种感情接着涌上心头。
“邪恶的狠毒的坏孩子!”我说,“你就像一个杀人的凶手——你就像一个奴隶监工——你就像罗马皇帝!”
我读过哥尔斯密的《罗马史》,对尼禄、卡利古拉等人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看法。我也曾默默地做过比较,但绝没有想到会这样高声宣布出来。
“什么!什么!”他嚷道,“她竟敢向我说这样的话?你们听到她说的话没有,伊莱莎和乔治亚娜?我难道不去告诉妈妈吗?不过首先——”
他一头向我撞来;我感到他揪住了我的头发和肩膀。这一下,他就算是和一个绝望挣扎的人交上手了。我确实把他看作一个暴君,一个杀人凶手;我觉得有一两滴血从头上淌到脖子上,并感觉到某种剧烈的痛苦;这些感觉眼下压倒了恐惧,于是我就发疯似的去抵挡他。我并不太清楚自己的双手干了些什么,不过他直叫我“耗子!耗子!”并高声咆哮着。帮忙的人就在他身边,伊莱莎和乔治亚娜早已跑去找已经上楼了的里德太太,她现在来到了闹事现场,后面跟着贝茜和她的使女艾波特。我们被分开了。我听到这样一些话:
“天哪,天哪!真是个泼妇,竟敢乱打约翰少爷!”
“有谁见过这种发狂的场面吗?”
接着里德太太补上了一句:
“把她弄到红房子去,锁在里面。”四只手立即搁到我身上,随后我就被硬抬上楼去了。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