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43405
肖申克的救赎(纪念珍藏版)(软精装)
本书是斯蒂芬·金*受人喜爱的代表作,收录了他的四部中篇小说。其英文版一经推出,即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的冠军之位,当年在美国狂销二十八万册。这本书已被翻译成三十一种语言,并且四篇小说中有三篇被改编成轰动一时的电影,其中*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曾获奥斯卡奖七项提名、被誉为电影*完美影片之一的《肖申克的救赎》。这部小说展现了斯蒂芬·金于擅长的惊悚题材之外的过人功力。书中的另两篇小说《纳粹高徒》与《尸体》拍成电影后也赢得了极佳的口碑。其中《尸体》还被视为斯蒂芬·金*自传色彩的作品。
绿里(精装)
冷山监狱的死囚区,通往电椅的*后一段路以绿色油毡铺成,被称为“绿里”。
许多囚犯曾踏上绿里,走向生命的终结,但所有囚犯中,没有一个像约翰·柯菲那样使人印象深刻。这个冷山监狱有史以来关押的块头*的犯人,强奸并残忍杀害了一对年仅九岁的双胞胎女孩。唯有狱卒保罗发现,约翰·柯菲胆小羞怯、木讷寡言,这样一个人,为何会犯下如此骇人听闻的罪行?善良与邪恶之间的界限,难道如纸一般脆弱单薄?
本书获得一九九六年布拉姆·斯托克恐怖小说大奖,并于一九九七年进入英伦奇幻奖和轨迹奖*小说决选名单。由汤姆·汉克斯主演的同名影片获得第七十二届奥斯卡奖四项提名。
闪灵(平装)
杰克•托伦斯,业余作家,人到中年而失业,困窘不堪。为养家糊口,不惜选择在冬季大雪封山、与世隔绝的山间老饭店做临时管理员。于是在饭店准备冬季歇业之时,杰克带着妻子温迪、儿子丹尼来到位于科罗拉多州的全景饭店。
五岁的小男孩丹尼天生具有一种超感预知的能力——“闪灵”。在全家出发之前,他就做噩梦梦到了不祥之兆。自从杰克一家住进全景饭店后,离奇诡异的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被杀虫剂杀死的黄蜂成群复活,剪成动物形状的绿色树篱蠢蠢欲动,无人的房间里响起咚咚的脚步声……杰克无意中在地下室的旧纸堆中发现了关于饭店历史的剪报簿,沉迷其中,精神日渐委顿。幼小的丹尼预感到了各种危险,变得不知所措;而杰克性情大变,喜怒无常,不时对温迪和丹尼暴力相向;温迪无法忍受丈夫的疯狂,陷入绝望……
空寂阴森的饭店使一家人的内心狂躁不安,沉重怪诞的寂静中,疯狂与绝望正在蔓延……丹尼的“闪灵”越来越强烈了。
在这大雪封山、与外界隔绝的全景饭店中,除了托伦斯一家人,黑暗深处还有谁在与他们共享饭店呢?
长眠医生(平装)
作为《闪灵》的续篇,《长眠医生》是斯蒂芬·金强势回归惊悚路线的精彩之作。
成年后的丹尼•托伦斯深受超感预知能力“闪灵”之害,精神长期处于紧张状态,为摆脱其苦,沉溺酒中,像父亲杰克一样整日酗酒。因幼年目睹父亲因酗酒导致的精神分裂和*终的死亡惨剧,丹尼终于痛下决心加入AA戒酒协会,酒瘾得到控制的同时,长期被酒精压抑的“闪灵”之能也重新得到释放。他在一家医院供职,与一只能预测人之将死的猫一起,利用自己特殊的能力安抚处于弥留之际的病人,被大家称为“长眠医生”。他认识了一个同样具有“闪灵”能力的小女孩艾布拉。艾布拉正被一个靠吸取濒死之人的精神能量来维持生存的神秘组织真结族追踪。丹尼迫在眉睫的使命,便是将这个与他有着共同命运的小女孩解救出来……
宠物公墓(精装)
有时候,能够死掉反而更好……
克里德一家搬到缅因州乡下一处美丽的房子里,生活如田园牧歌一般,美好得不像真的:一家之主是医生,母亲美丽,女儿可爱,还有个牙牙学语的儿子。
但附近的森林里隐藏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那个地方比死亡更恐怖,更有力量。
克里德一家将发现,有时候,能够死掉反而更好。
《宠物公墓》自出版后备受好评,被认为是斯蒂芬·金的经典作品之一,深刻探寻了死亡、失去和绝望的本质。每一个读过本书的读者都将难以忘怀。
穹顶之下(上、下册)(精装)
2012过后的某一年,10月21日上午11点44分,一个巨大的透明穹顶从天而降,将缅因小城切斯特磨坊镇罩在底下,有些不幸处于穹顶边缘的人和动物被当场砸死,刚刚上天的飞机也被撞烂。穹顶宛如倒扣的玻璃鱼缸,将小镇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面对这天降横祸,镇民们分成了两派,一方努力寻找灾祸的根源,另一方却想趁机控制镇子,为自己谋权。殊不知,就在小镇内部激烈斗争的时候,穹顶之外出现了更强大的力量,在这种力量面前,所有人的生命不过是渺小的蝼蚁。
斯蒂芬·金一九七六年开始构思,但经过三十年的积累才得以完成。出版后便被大导演斯皮尔伯格搬上荧屏,创下本世纪夏季剧收视率纪录。
斯蒂芬·金的故事贩卖机(平装)
这是故事大师斯蒂芬·金的第二部短篇小说集,英文版于一九八五年出版,历年来多次再版重印。收录有金创作于不同时期的短篇小说作品,共有22篇,风格各异、精彩纷呈,九成曾经获奖,超过半数被改编为影视作品。书中*著名的故事当属《迷雾》,曾被《肖申克的救赎》的导演弗兰克·达拉邦特搬上大银幕,并于二○一七年改编为同名剧集。
总而言之,自从那天安迪谈到墨西哥和彼得·斯蒂芬以后,我开始相信安迪有逃亡的念头。我只能祈祷上帝,让他谨慎行事,但是我不会把赌注押在他身上。典狱长诺顿特别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安迪不是普通囚犯。可以这么说,他们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工作关系。安迪很有头脑,但也很有心,诺顿下定决心要利用他的头脑,同时也击溃他的心。
就好像外面有一些你永远可以买通的诚实政客一样,监狱里也有一些诚实的警卫,如果你很懂得看人,手头上也有一些钱可以撒的话,我猜你确实有可能买通几个警卫,他们故意放水,眼睛注视着其他地方,让你有机会逃脱。过去不是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安迪没有办法这么做,因为正如我刚才所说,诺顿紧紧盯着他,安迪知道这点,狱卒也都知道
这点。
只要诺顿还继续审核“外役监”名单,就没有人会提名安迪参加“外役监”计划,而安迪也不像锡德,他绝不会那么随随便便地展开逃亡行动。
如果我是他,外面那把钥匙会使我痛苦万分,彻夜难眠。巴克斯登距离肖申克不到三十英里,却可望而不可及。
我仍然认为找律师要求重新审判的成功机会,只要能脱离诺顿的掌握就好。或许他们只不过多给汤米一些休假,就让他封口,我并不确定。或许那些律师神通广大,可以让汤米开口,甚至不用费太大的劲,因为汤米很钦佩安迪。每次我向安迪提出这些意见时,他总是微笑着,目光飘向远方,嘴里说他会考虑考虑。
看来他同时在考虑的事情还不少。
一九七五年,安迪从肖申克逃走了,他一直都没被逮到,我相信他永远也不会被逮到。事实上,我想,安迪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而一九七六年这一年,在墨西哥的齐华坦尼荷,有一个叫彼得·斯蒂芬的人正在经营一家小旅馆。
我会把我所知道的和我猜想的全都告诉你,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不是吗?
一九七五年三月十二日。当警卫在早上六点半打开第五区牢房的大门时,所有犯人都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站到走廊上,排成两列,牢门砰的一声在他们身后关起。他们走到第五区大门时,会有两个警卫站在门口数人头,算完后便到餐厅去吃麦片、炒蛋和油腻的培根。
直到数人头之前,一切都是例行公事。第五区牢房的犯人应该有二十七个,但那天早上数来数去都只有二十六个人,于是警卫去报告队长,并先让第五区的囚犯去吃早餐。
警卫队长名叫理查·高亚,不是个很坏的人,他和助手戴夫·勃克一起来到第五区牢房。手上拿着和枪,高亚打开大门,和勃克一起走进两排牢房中间的走道。像这种情形,通常都是有人在半夜病了,而且因为病得太重,早上根本没有力气走出牢房。更罕见的状况是他根本已经病死了,或自杀了。
但这次却出现了一个大谜团,他们既没有看到病人,也没有看到死人,里面根本空无一人。第五区共有十四间牢房,每边各七间,全都十分整洁——在肖申克,对牢房太过脏乱的惩罚是禁止会客——而且全都空荡荡的。
高亚个反应是警卫算错人数了,要不就是有人恶作剧,因此他叫第五区的所有囚犯吃完早餐后,都先回到牢房去。那些犯人一面开玩笑,一面高兴地跑回去,任何打破常规的事,他们都觉得很新鲜。
牢门再度打开,犯人一一走进去,牢门关起。爱开玩笑的犯人故意叫着:“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你们怎么可以把监狱管理得像他妈的监狱一样!”
勃克叫道:“闭嘴,否则我会要你好看。”
那人喊道:“我操你老婆。”
高亚说:“你们全都闭嘴,否则今天一整天都待在这里,不准出去。”
他和勃克一间间检查,一个个数着,没走多远。“这间是谁住的?”高亚问值夜班的警卫。
“安迪·杜佛尼。”守卫答道。立刻,整个日常作息都乱掉了。监狱里一片哗然。
在我所看过的监狱电影里面,每当有人逃狱时,就会响起号角的哭号声,但是在肖申克,从来没有这回事。高亚做的件事是立刻联络典狱长,第二件事是派人搜索整个监狱,第三件事则是打电话警告州警,可能有人越狱了。
例行的做法就是如此,标准作业程序没有要求他们检查逃犯的牢房,因此也没有人这么做。何必如此呢?明明就亲眼看到人不在里面。这是个四方形的小房间,窗子上装了铁栅栏,门上也有铁栅栏,此外就是一套卫生设备和空荡荡的床。窗台上还有一些漂亮的石头。
当然还有那张海报。这时候已经换上了琳达·朗斯黛的海报,海报就贴在他的床头。二十六年来,同一个位置上一直都贴着海报。但是当有人查看海报后面时——结果是诺顿自己发现的,真是因果报应——简直魂飞魄散。
发现海报后面另有文章,已经是当晚六点半的事了,距离发现安迪失踪足足有十二小时,距离他真正逃亡的时间说不定有二十小时。
诺顿暴跳如雷。
我后来是从老柴士特口中知道的,他那天正在行政大楼为地板打蜡,事发当天他不必再把耳朵贴在钥匙孔上,因为他可以把诺顿的咆哮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他不在监狱里,表示你没有找到他?这样你就觉得满意了吗?你好找到他!因为我要把他逮到!你听见了吗?我要逮到他!”
高亚嘴里咕哝了几句。
“不是在你值班的时候发生的?那是你自说自话,就我所知,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逃出去的,或怎么逃出去的,或他是不是真的逃出去了。我不管,我限你在今天下午三点以前把他带回我的办公室,否则就有人要人头落地了。我说到做到,我一向说到做到。”
高亚不知又说了什么,使得诺顿更加震怒。
“没有?看看这个!看看这个!你认得这个吗?这是昨天晚上第五区的点名记录,每个囚犯都在牢房里。昨天晚上九点钟的时候,杜佛尼还被关在牢房里,他不可能就这样不见了!不可能!立刻去把他找到!”
到了那天下午三点,安迪仍然在失踪名单上。过了几小时后,诺顿自己冲入第五区牢房。那天第五区所有犯人都被关在自己的牢房里,被那些神色仓皇的狱卒盘问了一整天。我们的答案都一样: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就我所知,大家说的都是实话,我知道我没说谎,我们只能说,昨晚所有的犯人回房时,安迪确实进了他的牢房,而且一小时后熄
灯时,他也还在。
有个机灵鬼猜测,安迪可能是从钥匙孔钻出去了,结果这句话为他招惹来四天的单独监禁,这些警卫全都绷得很紧。
于是诺顿亲自来查房,用他那一对蓝眼睛狠狠瞪着我们,在他的注视下,牢笼的铁栅栏仿佛快冒出火星了。他的眼神流露着怀疑,也许他真的认为我们都是共犯。
他走进安迪的囚房,到处查看。牢房里还是安迪离开时的样子,床上的被褥看起来不像有人睡过,石头放在窗台上……不过并非所有的石头都在,他带走了喜欢的几颗石头。
“石头。”诺顿悻悻道,把石头哗啦啦地统统从窗台上扫下来,高亚缩在一旁,噤若寒蝉。
诺顿的目光落在琳达·朗斯黛的海报上。琳达双手插进后裤袋中,回眸一笑,上身穿了件露背的背心,皮肤晒成古铜色。身为浸信会教徒的诺顿看到这张海报一定很生气,我看到他狠狠盯着海报,想起安迪曾经说过,他常觉得似乎可以一脚踩进去,和海报上的女孩在一起。
他确确实实就这么做了,几秒钟后,诺顿也发现了。
诺顿一把撕下海报来。“邪门玩意!”他吼道。
海报后面的水泥墙上出现了一个洞。
高亚不肯进去。
诺顿命令他,声音之大,整个监狱一定都听得一清二楚。但是高亚不肯进去。
“你想丢掉饭碗吗?”诺顿尖叫着,歇斯底里地像个更年期热潮红的女人一样。他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脖子胀成深红色,额前两条青筋毕露,不停跳动。“我说到做到,你……你这该死的法国佬!你今天非进去不可,否则就别想再吃这行饭了,以后也休想在新英格兰任何一个监狱找到工作!”
高亚默默掏出手枪,枪柄对着诺顿,把枪交给他。他受够了,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两个小时,眼看就快超时工作三个小时。那天晚上,诺顿真是气得发狂,仿佛安迪的叛逃终于揭开他长久以来不为人知的非理性的一面。
当然,我没有看到他非理性的那一面,但是我知道那天晚上,当暮冬的昏暗天色逐渐变得漆黑一片时,二十六个在肖申克经历过多次改朝换代的长期犯一直在侧耳倾听,我们都知道诺顿正在经历工程师所说的“断裂应变”。
我仿佛可以听见安迪·杜佛尼正躲在某处窃笑不已。
诺顿终于找到一个值夜班的瘦小警卫来钻进海报后面的洞里,他的名字叫洛睿·崔门。他平常并不是个聪明人,或许他以为将因此获颁铜星勋章。算诺顿运气好,居然碰巧找到一个身材和安迪差不多的人。大多数监狱警卫都是大块头,如果他们派了个大块头来,一定爬到一半就卡在那里,直到现在还出不来。
崔门进去时把尼龙绳绑在腰上,手上拿了一支装了六个干电池的大手电筒。这时高亚已经改变心意,不打算辞职了,而他似乎是现场头脑还清醒的人,找来了一组监狱的蓝图。从剖面图看来,监狱的墙就像个三明治,整堵墙足足有十英尺厚,内墙、外墙各有四英尺厚,中间的两英尺空隙是铺设管线的通道,就好像三明治的肉馅一样。
崔门的声音从洞中传出来,听起来有种空洞和死亡的感觉。“典狱长,里面味道很难闻。”
“不管它,继续爬。”
崔门的腿消失在洞口,一会儿,连脚也看不见了,只看到手电筒的光微弱地晃动。
“典狱长,里面的味道实在很糟糕。”
“我说不要管它。”诺顿叫道。
崔门的声音哀戚地飘过来。“闻起来像大便,哦!天哪!真的是大便,哇!是大便!我的天哪,我快吐了,哇……”然后可以清楚地听到崔门把当天吃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了。
现在轮到我了,我再也忍不住,这一整天——喔,不,过去这三十年来的压抑终于爆发了,我开始大笑,笑得抑制不住,自从失去自由后,我还从未这么开怀地笑过。我从来不曾期望困在灰墙中的我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真是过瘾极了。
“把这个人弄出去!”诺顿尖叫着,由于我笑得太厉害了,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我,还是崔门。我只是捧腹顿脚,拼命大笑,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即使诺顿威胁要枪毙我,我也没有办法停下来。“把他弄出去!”
好吧!各位亲朋好友,结果他指的是我。他们把我一路拖到禁闭室去,我在那儿单独监禁了十五天,尽管长日漫漫,但我并不感到无聊,我经常会想起那个不太聪明的可怜鬼崔门大喊“是大便”的声音,然后又想到安迪正开着新车、西装笔挺地直奔南方,就忍不住又开怀大笑起来。在那十五天里,我笑口常开,或许是因为我的心已经飞到安迪那里。安迪·杜佛尼曾经在粪坑中挣扎着前进,但是他出污泥而不染,清清白白地从另外一端爬出来,奔向蔚蓝的太平洋。
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我是从六七个人那儿听来的。我猜当崔门那天把中饭和晚饭都吐出来之后,他觉得反正不会再有什么损失,于是决定继续爬下去。他不用担心会从内外墙中间的通道掉落下来,因为那里实在太窄了,崔门得费好大力气才能推挤前进。他后来说他几乎得屏住呼吸才下得去,而且他到这时候才晓得被活埋是什么滋味。
他在通道末端发现一个主排水管,那是通往第五区牢房十四个马桶的污水管,是三十三年前装置的瓷管,已经被打破了,崔门在管子的锯齿状缺口旁发现了安迪的石锤。
安迪终于自由了,但这自由得来不易。
这管子比崔门爬行的通道还要窄。崔门没有进去,就我所知,其他人也没有进去,我想情况一定糟糕得几乎难以形容。当崔门在检查管子上的缺口和那把石锤时,一只老鼠就从管子里跳了出来,崔门后来发誓那只老鼠跟一头小猎犬一样大。他像猴子爬柱子一样,慢慢爬回安迪的牢房。
安迪是从那根管子逃出去的。也许他知道污水管是通往离监狱五百码外的一条小溪,因为很多地方都找得到监狱的蓝图,安迪一定想办法看过蓝图。他是个讲求方法的怪胎,他一定已经发现,整个监狱只有第五区的污水管还没有接到新的废水处理厂,而且他也知道,此时不逃,以后就没机会,因为到了一九七五年八月,连我们这区的污水管都要接到新的废水
处理厂了。
五百码,足足有五个美式足球场那么长,绵延将近半英里。他爬过这么远的距离,也许手上拿着一支小手电筒,也许什么都没有,只有几盒火柴,我简直不愿想象,也无法想象,他爬过的地方有多么肮脏,还有吱吱乱叫的肥老鼠在前面跑来跑去,甚至老鼠因为在黑暗中胆子特别大,还会攻击他。通道中几乎无法容身,可能只有非常狭小的空隙足以让他挤过去,
在管子接口的地方,或许还得拼命推挤身体才过得去。换作是我,那种幽闭恐惧的气氛准会让我疯掉,但他却成功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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