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807697732
1.长篇连续都市小说,容量丰满,情节饱满,人物形象立体真实。
2.草根雕刻师到**雕刻大师,从草根摆摊到雕刻大佬,非同一般的蜕变与飞跃
3.一个古玩街上的小贩,一手不错的雕刻手艺,如何慢慢的蜕变成一个惹人瞩目的雕刻名家?
4.古玩这个暴利而又充满神秘气息的行业,陷阱、诱惑、奇遇,都能引起读者的兴趣。
在古玩这个暴利而又充满神秘气息的行业,陷阱和诱惑众多,突如其来的奇遇,让谢斌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谢斌的崛起,各式各样的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从清纯可爱的房东女儿,到阳光明媚的星二代,从失意落魄的女模特,到精明强干的女强人,从世家小姐到局长千金,是艳福还是麻烦?面对众多纷扰,谢斌又当如何自处?
小说以木雕为主线,以木雕人谢斌的技能、提高以及各种境遇为主要内容,塑造了一个凭借手上雕刻技艺从草根小摊贩成长为木雕雕刻大家的主人公形象。奋斗是贴近现实的,成功也是可以借鉴的,具有一定的积极现实意义。
第一章 二道贩子第二章 福寿双全第三章 蓬荜生辉第四章 翡翠项链第五章 变形金刚第六章 紫檀第七章 薛雨莹第八章 了无痕第九章 金手指第十章 水种阳绿第十一章 马踏飞燕第十二章 纠纷第十三章 千金大小姐第十四章 雯雯掌柜第十五章 成交第十六章 博览会第十七章 唐老鸭第十八章 看门罗汉第十九章 热销第二十章 参观第二十一章 赌石第二十二章 泥人第二十三章 原石第二十四章 切石第二十五章 星玉珠宝第二十六章 冰种飘花第二十七章 真的爱你第二十八章 合租第二十九章 突变第三十章 问题解决第三十一章 练摊第三十二章 模特第三十三章 南都第三十四章 玉石街第三十五章 老板娘第三十六章 冰种阳绿第三十七章 平常心第三十八章 墨翠第三十九章 豆腐捞第四十章 四宝斋第四十一章 澄泥砚第四十二章 龟虽寿第四十三章 春光第四十四章 分居第四十五章 酒会第四十六章 订婚第四十七章 搭车第四十八章 赔偿第四十九章 大厨第五十章 蝶恋花第五十一章 印章第五十二章 鸡血石第五十三章 亮子第五十四章 上山第五十五章 极品第五十六章 妹妹第五十七章 上坟第五十八章 价值连城第五十九章 警花第六十章 出手第六十一章 大师傅第六十二章 敬畏之心第六十三章 谢石印第六十四章 普洱情第六十五章 羊纽第六十六章 锦盒第六十七章 黑子第六十八章 香槟第六十九章 邹欣彤第七十章 掰手腕第七十一章 无业游民第七十二章 摊牌第七十三章 新月酒吧第七十四章 故砚第七十五章 家的感觉第七十六章 心境第七十七章 意境第七十八章 力能举碑第七十九章 虎子婶第八十章 话别第八十一章 首都大学第八十二章 数码城第八十三章 暧昧第八十四章 别墅第八十五章 买房第八十六章 装修第八十七章 露馅第八十八章 入住第八十九章 佛跳墙第九十章 餐后小谈第九十一章 诗画
关于雕刻,关于收藏,关于财富崛起的百科全书式的知识性小说
一把刻刀,左手雕龙,右手刻凤,雕刻财富,雕刻时光,雕刻人生百态。
一块木头,可做柴烧,可价千金,价值几何,全在手中,演绎别样精彩。
将这段时间的收入存入银行,差不多有两万块。再看卡里的存款,也有六万多了。别看谢斌这几天赚了不少,其实前些年也就是混个温饱而已,几年下来存的钱还没上个星期双休日的收入多呢。
好在这两年经济形势发展还算不错,谢斌的小摊也才有了些盈利,两年间存了四五万,遇到事情的时候不至于束手无策。谢斌的身体还算不错,平时没什么大病,有个头疼脑热的去小诊所开点药扎两针就过去了。要是谢斌万一有个啥事,比如说大灾大祸什么的,他怕是横死街头都没人管。
谢斌对于这样的生活早已经习惯了,也因此养成了谨慎小心的习惯,从不干那些比较危险的事情,过马路的时候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倒不是说谢斌有多文明,而是担心一旦出事,他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
对于那些可能存在危险的行为,谢斌坚决不沾,能避免就避免。再比如说,谢斌这次受伤,那是不可避免的,毕竟天天玩刀子,被刀子扎一下,也是常事。不过,谢斌却对这个并不算严重的伤口颇为上心,生怕留下一点后遗症。这可不是平时在指头上划了一道口子,而是实实在在地扎进手心里了,几乎要扎透了呢。
谢斌将自己的收入存入银行,然后又跑到了医院做检查。还是热情的护士接待了谢斌,一个年轻的医生做了检查,最后热情地告诉谢斌:“你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会发痒也是正常,不过还是尽量别用力,注意卫生。”
谢斌点头答应,结账离开,心里却有些暗暗嘀咕,上次那个女医生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说过,这伤口要半个多月才能愈合。可是现在却只用了一个星期,足足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怪不得人们不愿意来医院呢,都是被医生吓的,没啥大事都吓出事来了,到时候你就得任凭人家医生随意摆弄了。一个星期可以愈合的伤口都能说成两个星期,可想而知,医生的那些话有多少水分了。
人都不傻,现在的信息又这么发达,你医院里的那些勾当,到网上一查啥都齐了。
当然,谢斌也只是心里嘀咕两句,他还不至于为了这三五百块钱跟医生去吵闹。谢斌也没这个胆量,孤身一人,想闹也闹不起什么风浪来。你看看那些新闻上,敢到医院里去闹腾的人,不管家里有没有钱,可是亲戚朋友绝对不少,闹腾的时候也有底气。像谢斌这样的人去闹去,人家一个保安就能把他给打发了。
谢斌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要不是手掌心还留着一道极细的白印,谢斌都不一定能找到自己曾经受伤的部位。摇动五指,跟以前一样的灵活,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谢斌彻底放下心来,不过他还是等了两三天,才开始正式工作。
谢斌开始工作,却没有按部就班地处理那些普通木材,而是继续攻克那块檀木。谢斌从小到大,玩的木材多了去了,硬木也玩过不少,比如说扁桃木,可是却还真的很少会被刀子伤了手。
谢斌有些怄气的意味,不过更多的却是想着到时候怎样能把这块檀木雕给处理出去。
檀木比较贵重,雕刻出来的成品价格更是能翻几个番,可是也得有人要啊。谢斌这么个小摊,面对的顾客都是普通人,花个几百块钱撑撑面子或许没问题,可是要让他们掏好几万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是雕刻协会的主席王老头,估计也要思量一番呢。这古玩行里,能花得起大价钱的,一个是官员,一个是商人,还有就是那些有几个闲钱的“富二代”啥的。
谢斌面临的一个最大问题就是没有高层次的客源,再加上他的这块檀木也不是正宗的紫檀,他的雕功也没什么名气,所以他想要出手实在有些难度。
不过呢,谢斌得先将这块檀木变成成品。刚得到这块檀木的时候,谢斌就已经决定仿照马踏飞燕的造型来进行雕刻,又经过这几天的构思,这块檀木在谢斌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件惊艳绝伦的摆件,只需要动手雕刻。
檀木的硬度自是不必说,要不然也不会让谢斌这个小油子把手给弄伤。这次有了准备,谢斌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只是隐隐有些期盼而已。
檀木,哪怕不是真正的紫檀,对于谢斌这样的底层刻工来说,也是难得的好东西了,毕竟价格在那里放着呢。要是没有这次意外的机会,谢斌想要接触到檀木,怕是不知道在什么年代了。
檀木的购买渠道就是一个大问题,而且人家也不会只卖这么一小块,都是成批量的出售。以谢斌的这么点家底,倾家荡产都买不来一小块。
谢斌握着一把崭新的刻刀,这是他专门买来雕刻这块檀木的。硬木废刀,这是常识,普通的刻刀没几下就废了,这是花了两千块买来的合金刀,从谢斌的经验来看,虽然价格贵一些,不过确实很锋利,很结实。
谢斌右手握刀,左手将檀木固定住,按照脑海中勾勒好的形象,开始下刀。
当锋利的刻刀与坚硬的檀木相触,谢斌的胸口一热,一股热流涌出,顺着谢斌的手臂涌入刻刀,然后,在谢斌的注视下,坚硬的檀木被刻刀划了一道深深的划痕,但是就像热刀切奶油一样。要不是谢斌收手迅速,怕是这块檀木要被谢斌给废掉。
谢斌不可置信地看着檀木上的那道划痕,再看看手里的刻刀,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是怎么回事。檀木的硬度,谢斌是心知肚明,这刻刀的锋利度,谢斌也是了然于胸,可是现在却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这让谢斌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那股热流作祟?谢斌想到刚才的一瞬间,似乎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然后顺着刻刀涌入了檀木中。而且,似乎还有一些意外的感觉。
谢斌想到这里,赶紧拿起刻刀,再次小心翼翼地碰触被划了一刀的檀木块。
那种感觉再次出现,一股暖暖的热流从他的胸口涌出,然后顺着手臂涌入刻刀,接着又涌入檀木块中,而伴随着热流的涌动,谢斌的半个身子都有些酥麻的感觉,就仿佛在大冷天里喝了一杯暖茶,通体舒泰。而等到这股热流涌入刻刀,却又是另一种感觉,仿佛是用手在抚摸,又仿佛是用身体在感受,刻刀内那种细密而坚硬的感觉,直接印上谢斌的心头。
而等到热流涌入檀木块,却又是另一番感觉,檀木块内的木质更细腻,而且那种很有规律的纹理和间隙,与刻刀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谢斌试图控制着这股莫名其妙的热流,有些沉醉其中,那种深入表层之后的触感,让谢斌仿佛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很震撼,很神奇。
只是没过一会儿,谢斌刚刚能够熟练操控的那股热流,却仿佛倏然顺着刻刀缩了回去,然后任凭谢斌呼唤,再也没出现。
难道这只是一个意外?谢斌不禁有些黯然,他还以为自己有了什么奇遇,然后从此可以一飞冲天了呢。呃,谢斌这虽然不算是透视眼,可是貌似也差不了多少啊。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就像它出现的时候那样悄然无息地消失了。
谢斌想起小时候爷爷教过他的一套功夫,那时候爷爷只告诉他练好了这功夫,他谢斌会终生受益。他当时并不明白爷爷的意思,只是跟着爷爷认真学习。难道这种感觉是因为爷爷教他的那套功夫?
谢斌不太肯定,不过他突然想到爷爷总是摸一摸木头,就能断定材质的好坏,他明白了,可能是手部受伤了反而打通了身体的某些经脉,让爷爷教他的那套功夫发挥了效用,而那股热流很有可能就是内力。
谢斌再次回到自己的工作台前,期望着什么时候能够让这神秘的内力再次出现。然而,一直到晚上,谢斌对这块檀木的雕刻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这莫名的内力却是再也没出现过,哪怕是一点点征兆都没有。
吃过晚饭,谢斌坐在电脑前苦笑一声,要不是那种感觉还深深地印在脑海中,他或许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檀木已经被雕刻出一个大概轮廓了,看上去还没成品那么精致,可是却已经有一种颇为灵动的感觉。檀木是天生的雕刻材料,甚至不需要上漆,虽然现在只是大概的轮廓,可是那种厚重与庄严的神态却是跃然而出。
而马踏飞燕的经典造型,看上去那么灵动与传神,让谢斌自己都有些爱不释手。
木雕毕竟跟青铜器不同,虽然在青铜器中,马踏飞燕已经非常精致了,可是跟木雕这种纤毫毕现的艺术品是无法相比的。青铜器注重神韵,而木雕除了神韵之外,还能够更加形象,更加生动。
至少,在谢斌的脑海中,自己的这块马踏飞燕檀木摆件,跟青铜器造型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作品,奔马的造型将会更加夸张,飞燕的神态也会更加灵动。
青铜器毕竟是青铜器,神韵是足够,可是造型还是略显拘谨,因为要顾虑到物件的平衡,所以奔马显得有些方方正正,虽然那些匠人很高明地将奔马的姿态做了调整,可是也无形中束缚了整件作品的造型。
而木雕却不同,谢斌尽可以将这飞奔中的骏马做出更大的突破,可以更加形象,而整件作品也将更加灵动。这是青铜作品以及古代艺术家们无法突破的桎梏。就像古代那些国画大师,作品的意境再高明,可是比起现在的素描来讲,人物形象上天生就差了一些。
那些注重意境的国画,毕竟不是一般人能够欣赏得了的,就像那樽青铜器的马踏飞燕,在一般人眼里,甚至都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这么受人重视。意境这玩意儿,不是讲出来就能让别人听懂的,没有足够的艺术造诣,那就是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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