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0778491
这是一部极富桂北乡土气息和地方特色的长篇小说,展现了桂北农村百姓生活的深重苦难,以及百姓苦中作乐、传承着“哪嗬嗨”调子的民风民俗,具有传统文化、民间文化、民俗文化深厚的文化底蕴与丰富的文化内涵,具有较强的可读性。
小说写的是贫苦佃农王冬生一家人在抗日战争时期,故土桂林沦陷前后的生活、婚事、矛盾和遭遇,以及与日本侵略者斗争的故事。
这一家人,平素靠租种田地和做点丁丁糖补充生计,他们在沉重的生活中挣扎,在被压迫中顽强地反抗,并追逐着生活中的快乐,农闲时他们喜欢唱民间调子“哪嗬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下,这一家人有的逃难,有的被残暴杀害,有的坚守在故土反抗,有的加入了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走上了英勇抗日的战场。
小说人物鲜活丰满,语言生动风趣,极富桂北乡土气息。小说展现了桂北农村百姓生活的深重苦难,以及百姓苦中作乐、传承着“哪嗬嗨”调子的民风民俗,表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农民反抗封建压迫和不屈不挠的反抗日寇的民族精神。
“文学梦”之寻梦之旅(节选)
——从秦自成长篇小说新作《哪嗬嗨》谈起
张利群
秦自成近创作的长篇小说《哪嗬嗨》是继其中短篇小说集《桂花》(广西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版)、长篇小说《激变》(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4月版)后出版的第三部作品。近该书交由漓江出版社出版时他已届七十五高龄,交稿仍然是满纸写得密密麻麻的一大摞手稿,着实令编辑震撼。我当时在场,也颇为感动和敬佩,不唯其艰辛刻苦的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可想而知,而且更是持之以恒的写作毅力与孜孜以求的文学追求感人至深。
这部新作出版,秦自成又嘱我作序。我当时满口应承,但提笔时又頗有些踌躇犯难。他先前出版的两部作品都是我作序,似乎该说的都说了,该写的都写了,还能说些什么、写些什么呢?我有些捉襟见肘、黔驴技穷的感觉,但也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的冲动。
秦自成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桂林人,出身贫寒,志存高远,从小怀揣文学梦,立志成为作家。在读书期间,他饱读古今中外文学经典名著,极其喜欢《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等文学经典,崇拜李白、杜甫、白居易以及鲁迅、茅盾、巴金、老舍等作家。更为可贵的是,在一般学生看来为头痛的作文他却格外喜欢,不仅作文写得出众出彩,而且利用业余时间经常练笔写作,培养对文学创作的兴趣爱好。学业结束后他进厂当工人,学技术,做领导,先在陕西西安某厂工作,后调回桂林钢厂,成为一名技术精湛的技术员,后来又被提拔为厂长。在工厂工作期间,他始终忘不了自己的文学梦,在繁忙艰苦的工作之余仍然坚持文学创作。他从十八岁开始就陆陆续续在报刊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开启梦寐以求的文学梦追求之旅。其间虽然经历“文革”十年动乱之痛以及漂泊他乡孤零之苦,但他仍然坚守文学梦,持之以恒地默默写作,默默读书,默默耕耘,安于清贫而又不甘寂寞,忙于工作而又笔耕不辍。退休之后,他拥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文学创作不仅成为他退休后的新职业,而且成为他更为钟爱的事业追求。尤其当他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学习期间,作为年龄*的业余作者,其创作激情如井喷式高涨,一发不可收,连续写出好几个中短篇小说,令中青年学员刮目相看。近年来,他连续推出中短篇小说集《桂花》、长篇小说《激变》、长篇小说《哪嗬嗨》三部作品,在文坛引起一定的反响,在读者中形成一定的影响。
秦自成从十八岁开始从事创作,一步步走上文坛,到当下七十五岁仍然还在坚持创作,活跃在文坛已五十七年。半个多世纪的文学追求,半个多世纪的辛勤耕耘,半个多世纪的勤奋创作,使他鹤发童颜,青春常驻,创作激情不减当年。
长篇小说《哪嗬嗨》是其新作,当我拿在手上的眼就对其小说标题颇感兴趣。“哪嗬嗨”来自广西桂北彩调的衬词,形成彩调突出鲜明的地方风味与艺术特色。因此,“哪嗬嗨”成为民间百姓对彩调的俗称,也是彩调“哪嗬咿嗬嗨”的简称。上世纪60年代,彩调剧《刘三姐》风靡全国,多次晋京演出及其各地巡演,其后改编为电影《刘三姐》更是享誉国内外,成为戏剧、电影经典。上世纪90年代中,由广西彩调团创作排演的彩调剧《哪嗬咿嗬嗨》取得巨大成功,历演不衰。2006年广西彩调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不仅使这一土生土长的民间传统戏曲形式得到国家及其地方各级层面的保护,而且基于传承与创新,彩调在广西各地,尤其是桂北地区成为百姓喜闻乐见的重要文化形态与民间艺术形式。小说以“哪嗬嗨”为名,其用心用意不言自明,不仅在于以彩调之事及其唱彩调之人作为引子、线索、媒介,以此串联故事与人物,拓展与深化叙事时空;也不仅仅在于以地域文化、民俗文化、民间文化元素嵌入故事结构与叙事视角,既强化和凸显特定场景、语境与背景特色,又能够增添故事内容与人物性格的丰富性;而且在于基于传统文化及其民间文化、民俗文化、家族文化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与丰富的文化内涵,能够更深层次地发掘故事与人物的内在逻辑及其精神心理世界,使文学作品具有更为深广的思想内涵与文化蕴藉。
小说叙述了抗战时期桂北农村的一个贫农王冬生一家的悲欢离合故事及其跌宕起伏的人物命运。祖辈生活在田间地头的王冬生一家农忙闲来就喜欢“唱调子”,其大儿天保、二儿地保、小儿小保、女儿满妹都是 “彩调迷”。他们以家庭为核心,以父亲为班主,在村里组成民间戏班,经常应邀到邻村演出,不仅为村民带来欢乐与期望,而且通过民间戏曲传承传播传统文化,既满足百姓精神文化生活需求,又丰富了他们的精神心理世界。他们不仅面对贫穷山村的繁重艰苦劳作以唱调子自娱自乐,来驱赶疲劳与寂寞,而且在面对人生喜怒哀乐时,也以唱调子来抒发与表达。更重要的是,当面对日寇铁蹄践踏这片土地时,他们奋起反抗,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先后投身抗敌斗争。当日寇强迫王冬生出来主持大家演出《哪嗬嗨》时,倔强的冬生拒绝了,为此还差点送了命。但是在桂北游击队将计就计的完美策划之下,冬生和大家不仅顺利地出演了一幕《哪嗬嗨》,而且借机给了日寇以迎头痛击,出色地奏响了一曲可歌可泣的抗日战歌。
读罢全书頗为感动,更颇为感慨。相较作者之前创作的作品而言,无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哪嗬嗨”作为文化符号的表征性与象征性,显然丰富了作品故事内容、人物性格及其思想艺术价值,凸显作品的特色与优势,增强作品的创造性、独特性与感染力。
秦自成从小就有“文学梦”,基于“文学梦”既一步步走上文学殿堂,又一步步推动其“文学梦”成长壮大,更一步步践行“文学梦”走向梦想成真。他反复谈到“梦想当一位作家”、“然而‘文化大革命’摧毁了我的梦想”、“文学可以在精神上得到慰藉和情操的陶冶”、“出版集子是我的梦,我终于实现了”,等等。其“文学梦”不仅强调了现实与理想辩证关系,而且凸显其文学创作及其作品的理想性色彩,更为重要的是,文学理想成为作者的精神信仰与毕生追求,成为其文学人生与审美人生的真实写照。当然,实现“文学梦”需要以勤奋写作、艰辛劳动、不懈努力为代价,需要经历多少艰难困苦、挫折磨难、呕心沥血、千锤百炼才能到达理想彼岸。正如《激变》“后记”所言:“一年辛苦不寻常,字字句句都无眠。我深切地体会到,要写出一部像样的文学作品,尤其是长篇小说,不付出一点心血和汗水是很难成就的。”像秦自成这样已届高龄仍然老骥伏枥、笔耕不辍者值得我们敬佩,像秦自成这样为实现“文学梦”不断攀越一个又一个高峰者更值得我们点赞。在其新作《哪嗬嗨》问世之际,我们由衷地祝贺他青春常驻,活力常在,创作常盛,作品常新。
(作者系广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曾任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主任,是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专家。广西优秀专家、广西特聘专家,现为广西师大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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