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0130820
☆四卷共厚达4500页
☆一部跨大西洋、总括性的西方史
☆荣获2016年莱比锡欧洲图书奖
☆德国媒体盛赞:一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师著作”
☆“一文未名”德语翻译工作坊历时三年精心翻译
☆宏大的视角、鲜活的历史、流畅的文笔,今日国人不可不读的世界史鸿篇巨制
以罕见的大师手笔,海因里希·奥古斯特·温克勒用生动的历史叙事,清晰提炼出西方世界的重大发展脉络。
前言
导论
第一章 西方之形成:世界一部分的特征
一神教作为文化革命:西方之东方起源
早期基督教:宗教的熔炉
一个上帝,一个皇帝
两位皇帝,一位教宗
帝国传承:帝国的神话
基督教化与十字军东征
神权与王权之争:教宗革命及其后果
“城市的空气使人自由”:市民阶层的出现
封建制度和早期民族国家的形成:二元精神
未能实现的世界霸权:帝国的危机与衰落
个体对抗机构:早期基督教开始自我世俗化
教派大分裂之征兆:教会统一的终结
欧洲大变革(一):西方的内外疆界
欧洲大变革(二):文艺复兴和人文主义
排犹和焚烧女巫:中世纪晚期之社会矛盾
第二章 老西方和新西方:从维腾贝格到华盛顿
路德宗和加尔文主义:新国家宗教
三十年战争与欧洲和平
对国家的反思:从人文主义到霍布斯
从清教徒革命到光荣革命
专制主义及其局限性
1648年后的霸权与均势
三权分立与公共意志:从洛克到卢梭
对现状的批判:启蒙运动及其局限
开明专制:要求和效果
危机中的专制:法国走向革命之路
经济变革:英国工业革命
政治变革:美国革命
法国革命前夜的欧洲
第三章 革命与扩张:1789-1850
1789:旧制度终结与法国大革命开始
极端化(一):从君主立宪到共和
不同的反响:革命在德英两国被接受的情况
极端化(二):处于战争和恐怖统治中的革命
举步维艰的稳定化:热月政变与督政府
从第一执政到皇帝:拿破仑?波拿巴
大帝国与老帝国的终结
从失败中学习:普鲁士改革
费希特、雅恩、阿恩特:德意志民族主义的形成
大不列颠,美利坚合众国与大陆封锁
拿破仑走向穷途末路:从西班牙“游击战”到对俄战争
中册
从陶罗根到厄尔巴:拿破仑首次下台
“宪章”与“百日王朝”:拿破仑最终倒台
保守主义者、自由主义者、社会主义者:革命后的思想界
回归均势:维也纳会议
压迫与变化:1815年后的大国
地中海地区的革命: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希腊
拉丁美洲的解放
超级大国美国:从门罗到杰克逊
托克维尔在美国:平等的时代
法国1830年七月革命
后续革命:1830年代的欧洲
改革,而不是革命:1830-1847年的英国
普鲁士的变化:关税同盟和王位更迭
东方和莱茵河:1840年的双重危机
饥饿的40年代:马克思主义的出现
处于1848年革命前夜的欧洲
七月王朝的终结
德意志三月革命
中欧东部的革命与反革命
意大利革命
秩序先于自由:至1849年春的法兰西第二共和国
统一与自由均成泡影:1848/1849年的德意志革命
意大利和匈牙利革命遭镇压
非革命的演变:北欧与西北欧
行政权的独立:法国走向第二帝国
从爱尔福特到奥尔米茨:普鲁士联盟政策的失败
回顾革命(一):德意志
回顾革命(二):欧洲
移动的边界:国际比较中的美国向西扩张
第四章 民族国家和帝国:1850-1914
唯物主义对垒唯心主义:19世纪中叶的精神转折
西方与东方:克里米亚战争及其后果
西方在亚洲:印度,中国,日本
从反动时期到“新时代”:普鲁士的政权更迭
一个民族国家的诞生:意大利统一
改弦易辙:1859-1862的德意志列强
改革与扩张:亚历山大二世治下的俄国
脱离联邦:美国内战
自上而下的革命:德意志二元性的终结
波拿巴主义陷入危机:1866-1870年的法兰西第二帝国
以改革来适应:1860年代的英国
从北德意志邦联到帝国的创建:1867-1871年的德意志
失败之后: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起步
文化之争:国家与教会的争执
一个分裂的民族国家:统一后的意大利
下册
向帝国的敌人宣战:统一后的德国
联盟的梦魇:俾斯麦的欧洲
帝国主义(一):从迪斯雷利到格莱斯顿
帝国主义(二):瓜分非洲
进行巩固的尝试:1880年代的德国
机会主义的共和国:处于改革与危机间的法国
突然右倾和无政府主义:克里斯皮时代的意大利
反动,激进主义,革命:1881-1906年的俄国
现代先锋国家:世纪之交前后的美国
跨国的现代:进步的非同时性(一)
考验:哈布斯堡君主国内部的发展
对后发国家的诅咒:1890-1909年的威廉德国
告别“光荣孤立”:1886?1914年的英国
激进的共和国:处在反犹太主义和世俗主义之间的法国
民主化与扩张:焦利蒂时代的意大利
从巴塞罗那到巴塞尔:进步的非同时性(二)
镇压与前卫:1906-1914年的俄国
战争作为解决危机的出路?1909-1914年的威廉德国
萨拉热窝及其后果:从七月危机到第一次世界大战
20世纪初的西方:回顾与展望
不仅书籍,概念也有自己的命运。“西方”这一概念在被用于政治或文化领域时亦是如此:在不同时代其含义不同。
古希腊需要通过公元前5世纪上半叶与波斯人的战争经验,才能逐渐明白希腊人和“野蛮人”、西方和东方之间的文化与政治差异何在。在基督教的欧洲,西方指的是使用拉丁语的西方教会(Westkirche)流行的区域,而不是讲希腊语的部分,那里是拜占庭欧洲。“西方”作为一个跨大西洋的整体概念,1890 年之前几乎无此提法。欧洲和北美在文化和政治方面逐渐平等,才令该概念于世纪之交时首先在盎格鲁 – 撒克逊文化圈内上升为一个口号。当时这一概念还必须与另一个经常被使用的概念“白种人”进行竞争,与后者相比,它有狭义和广义两层含义:狭义的“西方”概念不包括被认为落后的东欧、俄国和巴尔干地区,广义的“西方”则关注是否属于“西方文明”,与种族无关。
对于一个西方国家德国的引领潮流的知识分子——其中包括1918 年发表了《一个不关 心政治者的观察》的托马斯·曼——而言,“西方”这一概念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成了一种带有消极色彩的战斗口号。以法国、英国以及 1917 年参战的美利坚合众国为首的西方所代表的,是被这些知识分子所拒绝的东西,即民主的多数统治(demokratische Mehrheitsherrschaft)和臆想的纯粹物质文明。相反,从德国精神捍卫者的角度看,德国所代表的是一种内在性文化的更崇高的价值,亦即一种能够以一个强大国家的实力为基础的文化。“1914 年的德国思想”与“1789 年的西方思想”针锋相对:在许多人的头脑中这种对立并未因 1918 年的战败而消失。当德意志帝国在 1945 年再次战败后,德国的西部才发生了一个新的变化,哲学家于尔根·哈贝马斯于 1986 年在围绕着纳粹对犹太人空前绝后大屠杀的“史学家之争”中,将这一变化视为德国第二次战后时期最了不起的智识成就:“联邦德国对西方政治文化的无条件开放”。
冷战时期,“西方”成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代名词:北美两个民主大国美国和加拿大,加上大西洋另一边最初10个、后来14个国家,自 1955 年起也包括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在内。并非所有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成员国都是始终如一的民?主国家。葡萄牙直到 1974 年一直是右翼的专制独裁国家,希腊和土耳其一度由军政府直接或间接统治。尽管有这种政体差异,面对来自苏联和华约组织国家的威胁,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始终将自己视为捍卫人权和公民权利的联盟,亦即不仅仅是军事同盟,同时也是价值观的共同体。
在 1989/1991 年的巨变之后,“西方”这一概念的意义再次发生了变化。共产党统治的结束,为人们扫除了认清在东西方冲突时代尘封在记忆中的地理和历史事实的障碍。直到 20 世纪中期几乎无人可以想见,波兰、捷克斯洛伐克(以及合并在这个国家中的一些地区)或匈牙利可以被划归“东欧”国家;“中欧”,或更确切地说“中东欧”过去是,现在依然是其正确的称谓。所谓“东欧”则专门用来指称直至乌拉尔山脉的俄罗斯、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从历史上看,中欧的东部、波罗的海国家和乌克兰的西部皆属于“西方”,亦即属于直到宗教改革前其共同的神权中心在罗马,因而有别于信仰东正教的东欧和东南欧的欧洲大陆地区。这正是作为我们讨论重点的历史上的西方。
“欧洲不(仅仅)是西方,西方超出了欧洲的范围。但是,欧洲也不局限于西方。”奥地利历史学家格拉尔德·施托尔芝(Gerald Stourzh)简明扼要地勾勒出了欧洲与西方之间的关系。至于欧洲之外的西方,毫无争议?地包括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即完全或主要以使用英语为主的民主国家,而且还包括 1948 年建国的以色列。欧洲的情况更为复杂。由于什么原因而导致不是整个欧洲都属于西方,这个问题必须追溯到教会分裂成东西两派之前的历史时期。这不只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问题,因为它涉及许许多多曾经将欧洲联系在一起的文化影响,这些影响中的诸多成分至今仍在发生着作用。
在这些共同影响中,作用最为巨大者乃是来自基督教的宗教影响。在欧洲世俗化和非基督教化的渐进过程中,这样一种看法并不是完全无可争议的。旗帜鲜明的世俗主义者甚至可能觉得这是企图对世俗化表示质疑,并且是要阻止其发展。实际上,恰恰是这种特殊的、世界历史中绝无仅有的西方世俗化的过程,应该促使我们去探究这一历史发展的宗教条件。
倘若我们不先述及基督教的犹太教传统,就无法有意义地谈论欧洲和西方的基督教传统。犹太教传统的核心之一是一神教,其源头可上溯到公元前 14 世纪的埃及。如果我们想知道西方是如何成为今日之西方的,我们就必须从一神论的产生入手。以此为出发点,继续探索基督教所特有的、对神权和世俗秩序的区分,在这种区分中已经埋下了世界的世俗化和人的解放的种子。这种区分的典型例子是耶稣的名言:“该撒的物当归给该撒,神的物当归给神。
从发出这一呼吁到11世纪末12 世纪初主教叙任权之争(Investiturstreit)中神权与世俗权力开始分离,过了一千多年。回顾历史,神权和世俗权力的分离可以被视为三权分立的雏形,正是鉴于这种分离,各种力量才能得到释放、充分发展和进一步分化。第一次国家权力的分权制始自 1215 年的英国大宪章。随后的第二次分权分离了王侯和其他等级的权力,后者的权力随后由贵族、神职人员和城市有产阶层行使。中世纪的这两次分权仅限于西方教会流行的区域内;在东正教(Ostkirche)盛行的范围内缺乏教宗与皇帝或国王之间的二元性,在那里神权的地位低于王权,王侯与其他社会等级的权力没有得到分离。与西方不同,那里未能发展出领主与封建贵族之间的相互信任,没有自由市和有自我意识的城市资产阶级,从而也缺乏个人自由和团体自由的传统。
西方的历史并非一部不间断地迈向更多自由的进步史。16 世纪的宗教改革一方面通过将个人的良心提升为最高道德法庭的方式赢得了大量的自由,另一方面,它又以路德新教和英国国教的形式提高了强制性的权威。鉴于已经取得的神权与王权的初步分离和人文主义者所致力的宗教宽容,这可以说是一种倒退。在圣公会流行的英格兰,对自由的限制引起了反抗——加尔文教派的新教抗议。抗议演变成了一场民主运动,这场强大的运动在大西洋的另一边,?亦即英国王室的美洲殖民地,最终导致新西方——美国得以奋起进行一场反对母国的革命。在老西方,英国毫无疑问曾经始终是欧洲大国中最自由的国家。在英国,中世纪王侯和其他等级间的分权得到了进一步发展,这种新的三权分立(立法、行政和司法)在孟德斯鸠发表于 1748 年的《论法的精神》中得到了经典表述。与不可剥夺的人权、法
治和代议制民主观念一样,三权分立亦属于我们将之称为西方文明规范工程或西方共同价值观的核心内容。
这项工程不单纯是启蒙运动时代的新创造,相反,如同启蒙运动本身一样,它深深植根在西方的历史之中,一直可以上溯到中世纪和古希腊罗马时代。同时,西方的这一工程也不单单是欧洲所完成的工作,而是跨大西洋合作的成果:以 1776 年 6 月 12 日的《弗吉尼亚权利法案》(Virginia?Declaration?of?Rights)为发端的第一批人权宣言在英国位于北美的殖民地获得通过和宣布。它们极大地影响了法国国民议会于 1789年 8 月 26 日公布的《人权与公民权宣言》。自 18 世纪末大西洋两岸的两次革命(1776 年的美国革命和 1789 年的法国革命)后,西方文明规范工程就从根本上奠定了自己的基础。此后,西方不仅拥有了可供自我衡量的一种尺度,而且它也必须以此让世人来对其行为进行衡量。时间又过了两个世纪,整个西方才对这一规范工程表示认同。19世纪和 20 世纪的绝大部分历史,都充满了围绕接受还是拒绝 1776 年和1789 年思想的斗争。其间,发生了许多西方国家出于民族主义精神起而反对美国和法国革命理念的抗争,而这种民族主义在许多方面本身就是西方近代史的一种现象,其中最激进者——德国的民族主义在纳粹主义的鼓噪中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些中东欧国家只是在 1989~1990年后,才重新获得了西方意义上的发展机会。因此西方的西方化是一个过程,其显著特点是它的非同时性。
18 世纪末之后,西方发展过程中另一个同样突出和重要的特点是:文明规范工程和政治实践之间的矛盾。在早期的人权宣言和 1776 年 7月 4 日美国独立宣言的作者中不乏奴隶主。倘若奴隶制的反对者坚持废除奴隶制,那么,北美 13 个殖民地寻求脱离其母国英国的努力就将因此而失败。但是,这项建国诺言是一个具有革命性的承诺:如果《独立宣言》承认所有人生而自由并享有不可剥夺的天赋人权,那么,奴隶制无疑就成了一桩丑闻,为废奴和禁止奴隶买卖而战就成为历史和文明规范的必然。这场漫长而曲折的斗争表明,文明规范工程的力量最终比政治实践更为强大:西方在面对非西方世界时尽管每每表现得玩世不恭,但它毕竟具有进行自我批评、纠正自己的政治实践和不断完善其文明规范工程的能力。
美国的非洲裔黑奴不是唯一被剥夺不可剥夺的权利的群体,北美和澳大利亚的原住民被逼到了几乎亡族灭种的边缘。然而,白种人中的部分人群也同样遭到了长期的歧视。在经过了漫长的时代之后,妇女才获得了完全的平等地位,工人的公民权利和有尊严的生活同样也常常是暴力抗争后的结果。妇女和工人这两个群体在争取自己的权利时,皆可以援引 1776 年和 1789 年的承诺作为自己斗争的依据:这些革命的思想被铸成了反抗严酷现实的战斗武器。
西方文明规范工程的形成,其实现过程的非同时性,它与实践之间的矛盾,这些关键词构成了本书叙述的主线。本书的目标不是一部涵盖古今的“总体史”(histoire?totale),而是一部问题史和话语史(Problem-und?Diskursgeschichte):这是一种把欧洲和北美历史中的主要问题以及对这些问题的反思放在大西洋或西方的语境中进行探讨的尝试。在非西方国家中,着墨最多的是俄国:沙皇帝国和后来的苏联既影响了西方,而且也受到了西方的影响。在帝国主义时代,西方列强越是将世界的其他地方正式或非正式地置于自己的统治之下,那么,地球上的这些地方也就越发必然地进入本书讨论的视野。但这并未让本书成为一部“全球史”(Globalgeschichte),充其量不过是为此做出一份贡献而已。
当马克斯·韦伯 1920 年为其著名的宗教社会学论文集撰写序言时,他不仅剖析了一些只存在于西方的特定文化现象,而且将其视为典型的西方所具有的文化特征:以经验为基础的科学,理性和谐的音乐,西方法律严格的程式化,各行各业的专门家,现代资本主义的贪婪攫取欲,家庭和企业分离,复式簿记,西方的市民阶层,自由劳动的组织和理性社会主义的出现,等等。这些特征的共同点就是西方所特有的理性,它体现在一种实用理性,即经济上合理的生活方式中。韦伯的分析触及了现代化进程的某些特定方面,西方所有以工业化和官僚主义为特征的社会都曾经历或有些仍在经历这一进程。但值得注意的是,他没有论及西方在文明规范和政治实践方面的成就:既未谈到人权和公民权,也没述及三权分立、主权在民或代议制民主。按照韦伯的观点,这些文化现象显然并非西方的典型特征。这是一种非常德国化的观点,而且在当时就已经不符合时代精神了。如今,我们应当有更加充分的理由,把规范标准的制定、自我批判的政治文化的形成和多元化的公民社会的产生作为西方史的核心问题加以阐述。本书正是本着这一宗旨,因而没有对韦伯所列举的一些文化现象予以突出的强调。既然选择了问题史和话语史作为目标,那么本书就需要设立一个自己的重点,非重点的细枝末节便或多或少地被广泛地摒弃掉了。
本卷的历史讲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为止。这场战争是迄至当时为止民族对立最可怕的一次冲突,比起对各种社会所带来的革命,它对国际关系中的国家体系造成了更多革命性的后果。经过这场血腥厮杀,老欧洲的西方作为整体元气大伤,美国所代表的新西方却增强了实力。自1917 年起,整个西方受到了一个因这场战争才得以诞生的国家——苏联的挑战。1933 年后,纳粹德国成了其最强有力的对手。由于德国对许多国家发动了侵略战争,导致东西方被迫联合起来反对德国及其盟友意大利和日本。当“轴心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失败后,同床异梦的西东联盟也分崩离析。东西方冲突拉开了大幕,在随后的 45 年中,这场冲突给欧洲和世界均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至于西方自 1914 年到 1989~1991 年冷战结束以及其后的历史,只能留待后续各卷来加以阐述了。苏联解体后,有些观察家认为,西方的理念在全球盛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西方的某些创举,从资本主义、工业化、主权民族国家的组织形式到整个法律制度和民主的多数决原则,已经被许多非西方社会所采纳,并且没有迹象表明,这种西化过程,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部分的西方化过程,将会停止继续发展下去。然而西方早已停止主宰世界,它所代表的只是诸多的生活方式和政治文化中的一种,并且,如果人们将那些认为自己只属于“西方”的国家做一个统计,其数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只占少数。
就传播其价值观而言,西方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自己遵守这些准则,批判地对待自己的历史,这是因为,在很长的历史时期里西方的所作所为违背了自己的理念。毕竟人们可以以史为鉴。这里,最重要的一个思想认识是:人权、三权分立和法治皆是服务于人的历史成就,没有了它们,任何群体或迟或早都将陷入严重的危机之中。当然,这种认识不可强加于人。归根结底,包括德国在内的一些西方国家也是历时弥久,才认识到这点并开始将其铭记于心。
——威廉·冯·施特恩堡,《法兰克福评论报》,文学评论专栏,2009年12月8日
“……一种智力和审美的愉悦……。”
——乌韦·施托尔茨曼,德国文化电台,2009年12月10日
“温克勒提供了一本高质量,甚至是极高质量的书。他的优点是文体流畅,其对政治的介绍与分析无懈可击,并令人信服。尽管他避免使用性格描绘或娱乐八卦等手段,但他的书从不无聊或费解,有许多令人难忘的格言……温克勒非常熟悉古往今来的德国、法国、英国和美国的文学作品。谁寻找可靠、全面和可读的介绍近代西方政治历史的书籍,此书都是佳选。”
——蒂姆·布兰宁,《法兰克福汇报》,2009年10月22日
“这本书的特别之处和它与众不同的吸引力在于它对历史的呈现方式:各种不同的叙事,在叙事的长河中嵌入众所周知或鲜为人知的纷繁事件。”
——勒内·阿圭尕,《文学》,2010年1月/ 2月
“关于欧洲和西方的书籍往往很无聊,部分原因是因为它们往往政治性太强,而且每一页都令人觉得这些论断和历史似曾相识。但海因里希·奥古斯特·温克勒的《西方通史》幸亏并非如此。……因为作者尤其具备两种品质:他会叙述,而且总能抓住重点。”
——《世界报》(紧凑版),2009年10月14日
“温克勒描绘、整理并评价西方发展的主线。……经他归纳,西方及其根基全部汇聚为一幅西方的图象。温克勒的叙述知识渊博、令人钦佩。他的《西方通史》首卷结束于1914年,叙事生动而清晰。……该书首次对庞杂的欧洲历史溯本追源,剖析出西方思想的形成轨迹,然后凭借渊博的学识从中逐渐勾勒出西方的鲜明特点。这是一项非凡的,具有一定考古学分量的工作,为此对作者怎样称赞都不为过。”
——柯特·阿申布雷纳,《新苏黎世报》,2009年法兰克福书展文学副刊,2009年10月12日
“一项巨大的工作成就,还不仅仅如此:现在它已经成为标杆作品。”
——《世界报》,文学世界,2009年10月10日
“这位柏林历史学家以《西方通史》成功地完成了一部同时代人难以企及的杰作。”
——于尔根·奥斯特哈默,《莱茵水星报》,2009年10月1日
“今年秋天在德语历史书市场上发生的大事,因为这里迄今尚不存在这类西方世界的历史。……德国人文科学经常被指责是不入流的,满足于坐井观天。海因里希·奥古斯特·温克勒的作品彻底颠覆了这种看法,它是高水准的跨国史籍。在视角的广度、材料的透析度、历史判断的清晰度诸方面它都是优秀的。”
——福尔克尔·乌尔里希,《每日导报》,2009年9月22日
“这本多达1199页的巨著读起来很棒,海因里希·奥古斯特·温克勒的《西方通史》令人爱不释手。读此书不必害怕漏过什么,或是得跳过过于复杂的章节,因为没有这样的章节。温克勒无需用晦暗的风格来遮盖复杂的情况,即使史实庞杂,他也掌握了明确表达复杂事况的艺术。”
——沃尔夫冈·舒勒,《世界报》,2009年9月19日
“……一本首屈一指的大师级巨著……。艰巨的工作已然得到了回报:温克勒的‘西方’将会发挥自己的作用。”
——埃克哈特·耶瑟,《新苏黎世报》,2012年5月18日
“……一种智力和审美的愉悦……。”
——乌韦·施托尔茨曼,德国文化电台,2009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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