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9625642
★龚古尔文学奖得主佳作,ZHU名翻译家倾力翻译推荐
本书是一部构思精巧的历史散文佳作,作者阿明·马洛夫是法国文学ZUI高奖龚古尔奖得主,首位黎巴嫩裔法兰西学院院士,由首届“傅雷翻译奖”得主、ZHU名翻译家马振骋精心翻译。
★一部还原“不朽者”人生奇遇的文字纪录片,法国至高荣誉机构法兰西学院小史
塞纳河畔的法兰西学院是法国知识分子的ZUI高机构,院士被誉为“不朽者”,地位尊崇,大革命前甚至享受皇室成员的待遇。本书追溯法兰西学院从成立一直绵延至今的跌宕起伏,记录下四百年中那些难以磨灭的人和事,揭开这一荣誉机构的神秘面纱。
★一把椅子背后的法兰西四百年巨变
本书以法兰西学院第29号坐席切入法兰西恢弘的四百年历史,从封建王朝的繁盛与颓败、宗教改革与启蒙运动的萌生、大革命风暴的洗礼、政体的“轮回”反复与共和制的ZUI终确立,到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这把椅子面向塞纳河,默默见证了辉煌而沧桑的法兰西四百年历史,也是人类社会剧烈转型的四百年。
★知名设计师匠心打造,呈现瑰丽沧桑的塞纳河。
塞纳河畔的法兰西学院,是法国知识分子的至高荣誉机构,40位院士皆为终身制,各有其坐席,只有某位院士辞世之后,方会选出继任者。
作家阿明·马洛夫当选为第29号坐席的主人后,追溯自1634年建院以来的18位前任院士的人生奇遇,让读者在院士“向导”的引领下,身历其境般游览法国四百年的壮阔历史:这把椅子上曾经坐过路易十五时代的首XI大臣、被判过两次死刑的历史学家、敢于把耶稣称为“人”的宗教学家,而大文豪高乃依、莫里哀、雨果等却与之无缘……从封建王朝的繁盛与颓败、宗教改革与启蒙运动的萌生、大革命风暴的洗礼、政体的“轮回”反复与共和制的ZUI终确立,到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这把椅子面向塞纳河,背负着温暖厚重的记忆,见证了辉煌而又沧桑的法兰西四百年历史。
他们前后相继坐上了这第29把椅子。他们坐在那里时经历了辉煌或恐怖、虔诚或启蒙、史诗、迷失、溃败……而这时巴黎、法国、欧洲和全人类都在发生变化。——阿明·马洛夫
前言
第一任作家皮埃尔·巴尔丹:
为救学生而溺死的不朽者
第二任议事司铎尼古拉·波旁:
只爱用拉丁语写作的不朽者
第三任律师弗朗索瓦-亨利·萨洛蒙·德·维勒拉德:
夺去高乃依位子的不朽者
第四任剧作家菲利普·基诺:
引起作家嫉妒的不朽者
第五任外交家弗朗索瓦·德·卡利埃:
两百年后又复活的不朽者
第六任红衣主教安德烈-埃居尔·德·弗勒里:
在国王耳边说悄悄话的不朽者
第七任红衣主教保尔·达尔贝·德·吕内:
抢先于伏尔泰的不朽者
第八任作家让-皮埃尔·克拉里斯·德·弗洛里安:
作为奥克语区象征的不朽者
第九任喜剧作家让-弗朗索瓦·卡依亚瓦:
对莫里哀顶礼膜拜的不朽者
第十任历史学家约瑟夫·米肖:
两次被判死刑的不朽者
第十一任生理学家皮埃尔·弗卢朗:
把维克多·雨果踢出局的不朽者
第十二任生理学家克洛德·贝尔纳:
要重新发明医学的不朽者
第十三任宗教学家埃内斯特·勒南:
敢于把耶稣称为“人”的不朽者
第十四任参议院议长保尔-阿曼·沙勒梅尔-拉库尔:
不喜欢他的前任的不朽者
第十五任外交家加布里埃尔·阿诺托:
在法国受千夫所指的不朽者
第十六任历史学家安德烈·西格弗里德:
吸引人人来听课的不朽者
第十七任剧作家亨利·德·蒙泰朗:
迷恋太阳周期的不朽者
第十八任人类学宗师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
热爱弱文化的不朽者
后记
在法国有三样东西千万不要去动:法兰西学院、巴斯德研究所和埃菲尔铁塔。
——戴高乐
读完这本如此精彩的作品后,只有一个愿望:再读一遍。
——法国《朝圣者周刊》
这把编号二十九的椅子背后,藏着四个世纪的故事。这张老椅子上面,前前后后端坐过十九名法兰西学院院士,或者说,三十八瓣能人异士的屁股……如果第二十九号坐席能说话,它必然有很多故事好讲。而阿明·马洛夫先生,现任主人,正代替它娓娓道来。
——法国《新观察家》
作者有意识地在列维-斯特劳斯先生所谓“部分虚构谱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并将自己与从古至今所有坐席主人,借由一条“精神性的血缘”相连。作者对之前每一位院士的个人故事,以及他们获选院士时的时代背景,都兴味盎然。这张位于塞纳河畔的扶手椅,如同昼夜奔流的河水一般,以一种极其生动、美妙的方式存在了四个世纪。“分成十八个阶段的世纪穿越,每个阶段都有一位不同的‘旅人’相伴”,而这些导游,正是被誉为“不朽者”的院士。纵然,有太多的不朽者在今日遭到遗忘,而荣耀他们,将是一种彰显我们谦逊且不忘本的态度。
——法国《世界报》
在这本书中,流淌着一种广博的同理心,而这正是缘于作者对于他人毫无保留的体贴……作者使自己同时化身为编年史家、回忆录作者、档案学者、心理学家,有时甚至成为伦理学家,却不会在穿梭其间时迷失自己。即便他正在追索其中一位院士生平中的重要时刻,但该院士却对自己所选择的方向表现得裹足不前时,他仍然不带愠怒,总是婉转其词地娓娓叙述……伟大的德国文学史家威廉·狄尔泰(Wilhelm
Dilthey)说得好:“每种观看的方式,都投射出一种存在的方式。”
——日内瓦大学教授莫里斯·吕邦·哈约恩
前言
这部小书源起于一份内疚。
2011 年6 月,我双喜临门,一是入选法兰西学院,二是坐上我大学时代起即敬重有加的克洛德·列维- 斯特劳斯的那把椅子。
根据学院的礼仪,新院士要对他的前任作一番颂词。我很高兴得到这个机会,可以把这位人类学大师的著作阅读一遍,有些则是复读,还可对他那我知之甚少的一生作深入了解。这项任务振奋人心,尤其得益于教授的未亡人莫妮克·列维-
斯特劳斯的协助,她邀请我和太太到她在勃艮第的利尼罗尔庄园做客,向我慷慨地打开了她杰出丈夫的抽屉,以及她本人内心深藏的记忆。
从我入选法兰西学院到在学院圆顶下举行庄严的入院仪式,这中间相隔十二个月,我对此保持一段美妙的回忆,然而内心也有些许羞愧。
列维-
斯特劳斯教授坐的是第二十九号椅子,我浏览了一遍历任名单,发现其中一位在我写第一部著作时给了我宝贵的帮助,那是历史学家约瑟夫·米肖。当时我在巴黎拉丁区的一家书店偶然发现一套古版本《十字军东征史》,共七卷,出版于19
世纪初。我在其中摘取了一些至关重要的资料,这在其他地方是很难找到的。我打算在入院演讲中向他致敬,尤其他今天完全默默无闻,这样的纪念更加激动人心。
可是我的前任著作不可胜数,使我陷在里面脱不了身;既想介绍他的科学成就、学识历程以及不平凡的一生,同时又想向坐过这把椅子的另一位俊彦埃内斯特·勒南致敬。勒南晚年选择在黎巴嫩山的一个小村子里落户,写出了他最著名也是争议最多的一部书《耶稣的一生》。我不能撇开主题去谈另一位前任。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原本要谈米肖先生的那个小章节。
我思忖写一篇文章,或者若有机会做一场讲座,尽可能来弥补这个缺陷。于是,我作了一番研究,盼望去发现这位可敬教授的身世,以及通过这部篇幅浩瀚的十字军著作重现他渊博的学识。但是随着阅读的进展,在我面前呈现的则是另一位米肖:一名捣乱分子、鲁莽的冒险家,在大革命时期,因煽动罪坐过牢,关在那时的四国学院,这块地方不久前才改成拘留所,在今天则是……法兰西学院所在地。他从那里被重兵押送到杜伊勒里宫,革命法庭就设在里面,准备给他判个死刑。
我不相信复仇者幽灵,但是我愿意相信文学中有风流客幽灵,他们出没在那些古色古香的老房子和想入非非的脑海中。在我站起来宣读我的入院演说时,米肖的幽灵应该也出现在那个圆顶下,因为我原本不认为有必要在文中提到他。他确实在那里,在我身边,而我看不见他。
那时,我下决心投入工作来弥补我的过失,满腔热情去钻研这位历史学家的著作,追随他曲折多变的人生道路:他的出身、他的旅行、他被选上科学院、最后他的死亡。这样也使我对他的前一任与后一任的院士发生了兴趣。然后,由此及彼,对于在他之前与在他之后、最近四百年间所有坐过同一把椅子的人都发生了兴趣。
我有意要更好了解这些人,他们毕竟与我也有了某种精神上的传承关系,并期盼其中还有人会像米肖给我带来同样的激动。我没有失望,一路上不断地有所发现与感到惊讶,以致很快下决心不再针对某一个人,而是针对一支家族的人去完成这份工作。
开始撰写第一位“始祖”时,我承认我虽然坐上这把椅子已经有一段时间,还是连他的名字也从未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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