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28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182584
一、本书充分体现了“一带一路”主题特色,对于增进新疆和内地友好关系尤其是沈阳锡伯族与新疆锡伯族的民族感情认同。
小说《戍边精英》描述了清乾隆年间,为保卫西北边防,盛京千余名锡伯族官兵举家西迁伊犁,戍边屯垦,建城挖渠,开辟上万亩良田,造福多民族百姓,为巩固国家版图、维护民族团结和祖国统一做出了伟大贡献。充分显现了锡伯族的先辈们前仆后继,勇往直前的英雄主义精神和永为保家卫国献身之决心。 上卷主要描写叙述西迁前在陪都盛京锡伯营的生活,西迁路上的惊险、厄运、与大自然和恶人的抗争中体现出的人性、民族信仰与民族性格。 下卷主要反映西迁30年后,围绕图伯特修筑大渠展开故事。讴歌了戍边爱国情怀,从而说明没有图伯特就没有锡伯族未来的历史判断。 小说上下卷既有内在联系,也可各自独立成篇。有少数主要人物,如图伯特、华沙布、巴扬阿、硕尔泰、艾新芝、伊尔哈等,贯穿上下卷。重要事件、时间、人物皆依史实,少数人物依民间传说虚构。
2017年3月17日,《中国出版传媒商报》——《〈戍边精英〉:荡气回肠的民族史诗》。书评人王宁:“新疆锡伯族作家吴文龄的长篇小说《戍边精英》,正是以小说复原、诠释民族史诗的代表。”
响晴薄日旱天雷!哐啷啷的一声,像是响自天地交接之处,视野之内,大山的尖儿、田野的边儿、蒲河的沿儿,凡是带边带框能看出轮廓的,都为之颤了一颤;又像是当头炸响,让人两耳轰鸣,胸中窒息,腿脚软得恐怕当场委顿在地,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他牢牢地摁在地上。 风云突变! 萨晋图突然闪过了这个念头,这种感觉仿佛三十多年前在准噶尔的战场上,八旗兵勇追杀残敌,纵马呼啸如同围猎兼游戏小兽,可转瞬间不知从哪儿冒出了数不清的敌兵,漫山遍野,遮天蔽日,天空也一下子变暗了。刚才还是耀武扬威的猎手,转眼就成了身陷绝境的困兽。 今天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呢?萨晋图坐在牛车上一袋接一袋地抽着旱烟,已经大半个时辰了。牛车上装满了官粮,两个轮子深深地陷入泥中,像从地里出来的一样。前几日秋雨不断,每天下上一场,这条道泡得像河泥一样软,拉庄稼的大车一辆辆地碾过,早轧出两道深深的车辙。对面的牛车偏偏也要走这两道辙,从坡上下来便勒不住缰绳,行到萨晋图的牛车前才停下,就这样僵持起来。对面车上也坐着一个老汉,年纪与萨晋图差不多,灰白的胡子,腮帮上多了些肉,肚围肥大,倒像个用不着自己干活儿的土财主。车子上叠放着四只大木箱子,酒盅大的铜钉磨得发亮。“土财主”也没说话,跟倒腾家底似的一会儿从车上拿起件袍子拍一拍,一会儿拎起双靴子掸一掸,一会儿又捧起顶帽子吹两下,好像伏天过后,这些衣饰都要晾晒晾晒,可分明是新近置办的,透着光鲜。“土财主”看一件爱一件,胖脸蛋上眯起了笑意,那笑意确是发自心底。萨晋图看了也禁不住嘴角跟着翘一翘。 可是响雷过后,萨晋图不由得重新打量起“土财主”,突来的一声巨响,“土财主”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眼中只有那一件件的衣饰,世间万物都不存在一样。但萨晋图感觉到自己却存在于“土财主”的视野之内,任他怎样折腾,眼角余光一直锁在自己的身上。他拿起每一件衣饰都像是在向自己显示,嘴角的笑带着得意,偶尔侧过脸去,现出脖颈子斜拉着两条又粗又硬的肌肉,脸蛋上方的颧骨眉弓依然带着硬朗的棱角,眼角眉梢暗藏着一股杀气。萨晋图突然感觉,这是一种跟死人打过滚儿的人才能有的杀气。 就在这时,身后不远马蹄声响,狂肆而散乱,赶车人连喊带叫,“闪开了,闪开了”,比马闹得还欢。不多时一辆马拉的弧顶小轿停在了萨晋图身后。想是着急赶路,轿子里的人早探出身子,手搭着赶车人2 的肩膀大声叫嚷:“我说干什么呢,太阳地不是你们家炕头,跑这会相好的唠闲嗑儿,不会躲边上去?我们还要赶路呢!”说出话来好像不动下巴用舌头一划拉一嘟噜一串地就从后槽牙、舌头根底下溜了出来。“土财主”闻声一挑眉毛,萨晋图也侧脸瞟了这位一眼。车上人此时也看明眼前的情形,突然乐了,“哟呵,早就听说可头回见过,真有顶牛的。顶牛顶牛,两个倔老头!”说到这儿,一拍赶车人的肩膀,“小子,你说这俩老头谁能犟过谁,我跟你赌三十两银子。”赶车的满脸堆笑,“我的爷,小的这辈子也没有胆子跟您赌钱,您甭跟小的赌这三十两,还是先把索珞大爷那三十两赢到手吧。”说到这儿,扭头冲着萨晋图二人喊道,“老家伙,甭在这犯倔,干点儿什么不好,赶紧给好人腾地方。”萨晋图皱了皱眉,慢慢收起烟袋,身子一挺下得车来。那位“土财主”忽然说了话:“放着官道不走,偏往这庄稼地里钻,哪有这样赶路的?这里可是官家地,碾着了轧着了,可要受罚的!”车上人可是不肯吃亏的主儿,受不得抢白,“怎么着,你哪只眼睛看着我碾着轧着了,我的车不能走,你们的车怎么就能走?这老头是种地的,拉着一车,一车——这都是什么呀?反正是地上长的,倒是可说的,你那车上哪儿偷坟掘墓分的贼赃也往这道走,可怎么说?”车上人原本还要说,“土财主”把眼一瞪,脸上一沉,刚才两腮的肉颤微微地 像豆腐似的,突然一下就冻上了,车上人后面的话便吞了回去。那赶车的却大声呵斥:“老家伙,别耍横,我家爷是京里户部的上差,你们地里打的那些东西,够不够数,几等几品,都是我们爷说了算,就算在这块地里横蹚,让你颗粒无收,也是爷撇撇嘴的事,谁敢责罚?赶快把路让开,你们盛京城的将军大人还等着我们爷喝酒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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