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26910859
《黑色的歌》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诗界莫扎特” 辛波斯卡,传说中的***诗集!
被时间隐没的传奇诗集,尘封七十余年,中文版首度面世,继《万物静默如谜》后又一经典诗集。
·你用书本、昆虫和树叶,教我什么是生命的清晨。
辛波斯卡的早期诗作,风格沉静阴郁,充满意象。在看似平凡的生活细琐中,发掘其中浩瀚,将诗意提升到更深广的哲学意境,如战争、死亡、伤痛,向生命提问,悲悯动人。
·波兰文直译,力求传达辛波斯卡作品原貌!
应波兰文学基金会要求,诗歌全部由波兰文直译。译者林蔚昀,二〇一三年获波得兰文化部颁发的波兰文化功勋奖章,也是波兰国宝级作家布鲁诺•舒尔茨《鳄鱼街》的译者,其译本广受赞誉。
·李健、幾米、陈绮贞、许晴等推荐。
李健曾朗诵辛波斯卡的名作《墓志铭》,许晴曾朗诵《种种可能》。
《天真的歌》
·余光中毕生心血,英文诗歌殿堂级译作,集先生毕生翻译之大成!
原作初版于1968年,为余光中的***翻译诗集。经过近50年的持续热销传播,半世纪后作者亲自修订,除精选英美现代11位诗人百余首代表诗作外,更收录了二十万字赏析评鉴。
·病榻上审定完成的ZUI后一部作品,女儿余幼珊深情作序,收录珍贵手稿。
2016年余光中因跌跤住院,于病榻上审定完成了这部他珍爱了半世纪的作品。更收录女儿余幼珊怀念父亲的动情长序。
“新版的译诗到了末期,我因跌跤重伤住院,在高医接受诊治半个月(七月十六日迄八月一日),出院后回家静养……亦无可奈何。”
·精选叶芝、狄金森、艾略特等*诗人代表作,欧美文学与现代中文的融合
精选叶芝、狄金森、艾略特等国际文坛传奇性诗人,对百余首传世经典作品翻译、品评,不仅是集余光中毕生翻译之大成之作,更是一本了解英美诗歌、极具珍藏价值的佳作。
·好诗人应该一辈子天真,让所有比喻成为可能。
天真有时是诗,有时是睿智,有时是幽默,有时也是洞见。对世界保持好奇与天真,人就可以年轻而诗意地存在。
《黑色的歌》
是一本被时间隐没的传奇诗集——这是辛波斯卡的***诗集创作,却被尘封了七十余年。当年没有出版的原因众说纷纭:波兰历经二战的摧残,在种种动荡不安中,这本出道作品很难有机会出版问世。
直到二〇一二年诗人过世后,她生前信任的秘书和友人代为处理她的遗物。于是,收录了辛波斯卡大学时期(一九四四年至一九四八年)创作的《黑色的歌》,终于在世界读者的企盼下,于二〇一四年首度在波兰出版,其中还收录了辛波斯卡*初公开发表的诗作《我在寻找字》。
《天真的歌》
是著名诗人余光中编选、翻译、解读的英美现代诗歌精选集,收录百余首英国、美国著名现代诗人的代表作,如叶芝的《当你年老》,狄金森的《我的生命关闭过两次》,迪伦•托马斯的《二十四岁》等,并对这些作品以及诗人的创作背景进行深度品评。
诗集还一并收录了余光中所作的经典诗歌十余首,如《乡愁》《江湖上》等。
好诗人应该一辈子天真,让所有比喻成为可能。
新版序
《英美现代诗选》出版问世,早在一九六八年,已经是半世纪之前了。现在扩版重新印行,收入的新作有七十九首之多,但当年的《译者序》长逾万言在新版中仍予保留,作为纪念。新版的译诗到了末期,我因跌跤重伤住院,在高医接受诊治半个月(七月十六日迄八月一日),出院后回家静养,不堪久坐用脑之重负,在遇见格律诗之韵尾有abab组合时,只能照顾到其bb之呼应,而置aa于不顾,亦无可奈何。
所幸我有一位得力的助手:我的次女幼珊。她是中山大学外文系的教授,乃我同行,且有曼彻斯特大学的博士学位,专攻华兹华斯。《英美现代诗选》新版的资料搜集与编辑,得她的协助不少。在此我要郑重地向她致谢。
余光中
二〇一六年九月
简体字版序言
父亲刚走的时候,有时因思念他而无法入睡,便起身读他的散文。其文章,尤其是早期的美文,音调铿锵,节奏起伏,我看得感动,便大声诵读。如此一番,觉得对他的文字有了更深入的认识。英美诗歌对父亲的影响甚深,父亲从高中时期开始接触英诗,据他自己说,无一日不读英诗。也因此,不只是诗,他的散文中也可发现英诗的痕迹,《望乡的牧神》便是一例:
那年的秋季特别长,像一段雏形的永恒。我几乎以为,站在四围的秋色里,那种圆溜溜的成熟感,会永远悬在那里,不坠下来。终于一切瓜一切果都过肥过重了。从腴沃中升起来的仍垂向腴沃。每到黄昏,太阳也垂落南瓜田里,红橙橙的,一只熟得不能再熟下去的,特大号的南瓜。
这段文字多少有英国浪漫诗人济慈的影子。济慈写过一首《秋之颂》(ToAutumn),父亲翻译如下:
多雾的季节,瓜盈果饱,
和成熟的太阳交情深,
与他共谋该如何用葡萄
来加重并祝福茅檐的爬藤;
把屋边的果树用苹果压弯,
教所有的果子熟透内心,
把葫芦鼓胀,榛壳撑满,
用甜甜的果仁;更为蜂群
催晚开的花树越发越艳,
害群蜂以为永远会温暖,
因夏季把蜂巢已填得湿黏。
父亲之文和济慈之诗相类似之处不尽在于文字,而在于意象和气氛。济慈这首诗是以工整的颂体(ode)写成,每行10个音节并押韵,而父亲的翻译之所以能够亦步亦趋跟随其诗体,乃因从小受中国古典诗词之熏陶。一位好的译者,须至少通晓两种语言,故他虽是外文系的教授,却也大力提倡清通的中文,以及文言文的教育。他的创作和翻译是相辅相成,互相影响的。
父亲在2012年出版了《济慈名著译述》,接着又增订了《守夜人》,之后便全心投入《英美现代诗选》新版之编修,一方面增加了70多首诗,另一方面则修改了几首不甚满意之作。英美诗选首次出版是1968年,过了半世纪,他对于英美诗人的看法及喜好多少有些改变,
译笔也更臻老练稳健了,增添补强是很自然的。
父亲早年受现代主义的影响颇深,常读叶慈1、艾略特、庞德等诗人。中年之后,他融合中国古典文学和西方文学,树立了自己的风格。虽然“摆脱”了叶慈,父亲对叶慈的喜爱不减,因此在新版中又增译了8首这位爱尔兰诗人的作品。另外,《华衣》(ACoat)这首乃旧诗修订,而且较为特别,因为是以文言文译成的。在谈到翻译这门艺术时,父亲不止一次用此诗举例,说明需要时翻译亦可用文言:“叶慈的短诗《华衣》……句法精简,韵律妥帖,我就忍不住要用古朴的文言来对应。”(《译无全功》)读者不妨中英对照来阅读。除了叶慈,另外也增译了好几位诗人的作品,分量多的就是弗罗斯特的13首。
父亲从高中起就翻译英诗,在台湾大学的那两年,他也翻译了许多首英诗,毕业后持续不辍,从十六世纪到二十世纪的都有。这些诗后来以《英诗译注》为名出版,而后却绝版了,所以半世纪后的这册新版英美诗选,其中几首父亲在大学时代就已译成,即哈代的《冬晚的画眉》、叶慈的《湖上的茵岛》。
此外,除了新添与修订之外,父亲决定将旧版中的两位诗人“迁回原籍”:艾略特原为美籍,后移民并入籍英国;奥登则出生于英国,而后移居美国,成为美国公民。他们到底算是英籍还是美籍?旧版中父亲遵从他们归化的选择,而在新版中,则将他们迁回了出生地。
另值得一提的是,父亲在1969年第三度赴美时,迷上了摇滚乐,大受其影响。记得第二年母亲带我们四姊妹前去丹佛与他会合,下了飞机没两天,时差都还没调过来,父亲就领着我们去戏院连看了四出披头的电影,共6小时。直到晚年他都是披头的“铁粉”,不但喜爱他们的音乐,也欣赏其歌词,所以原本计划在这本选集中纳入披头歌词5首,可惜因翻译授权不易取得而作罢。
译介英美现代诗给读者,是父亲热爱的工作,英美诗选初版问世之后,他并不以此为足,希望还能多译一两百首。此新版共增加了76首,若加上计划中的披头5首,共近一百首,可说是完成了这个心愿。父亲爱写诗爱翻译,也爱教诗教翻译,1999年退休后,仍于中山大学外文研究所兼课,每学期轮流开设“十七世纪英诗”“浪漫时期英诗”以及“翻译”这三门课,如此直至85岁因摔伤而不得不停止。我曾问他:“不觉得累或厌烦吗?”他颇为不解地回答:“做自己喜欢的事,怎么会厌烦呢?”他的生活已经完全和文学相融合,密不可分。尝有人问我,父亲有何信仰?我总答说他的信仰就是文学,在文学中,真善美他皆已寻着。
犹记去年7月父亲收到新版的诗选,坐在沙发上展书阅读,开心地说:“很高兴。”相信他收到了简体字版,也会是那么高兴。多么希望这篇序是他亲自来写,而非由我代笔。
余幼珊
余光中走了,在七十年的台湾文化史上,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从疼痛彻骨的迁徙流亡思乡,到意气风发的“希腊天空”的追寻,到回眸凝视决定拥抱枋寮的泥土,到*后在自己拥抱的泥土上又变成异乡人,余光中的一生就是一部跨世纪的疼痛文化史。——龙应台
我也是余先生的粉丝,这样一位作家,他的仙逝确实非常令人心痛。他的乡愁也不会到此为止,肯定会(被世人)继续写下去。这是人类持续的情感,什么地方都会有乡愁。——莫言
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梁实秋
《黑色的歌》
为了更多的东西
为了更多的东西,
不只是辽阔的疆界,
猎猎作响的旗帜,
——为了她军人般骄傲的胜利。
为了更多的东西,
不只是国歌的还击,
命运的意义,
——为了她比轻蔑更迅速的复仇。
为了更多的东西,
不只是她的——节日。
为了更多的东西,
——为了她的:平日。
……为了从红色烟囱里飘出来的烟,
为了可以不带恐惧地抽出一本书,
为了一小块干净的天空
我们战斗。
《天真的歌》
当你年老
当你年老,头白,睡意正昏昏,
在炉火边打盹,请取下此书,
慢慢阅读,且梦见你的美目
往昔的温婉,眸影有多深;
梦见多少人爱你优雅的韶光,
爱你的美貌,不论假意或真情,
可是有一人爱你朝圣的心灵,
爱你脸上青春难驻的哀伤;
于是你俯身在熊熊的炉边,
有点惘然,低诉爱情已飞扬,
而且逡巡在群峰之上,
把脸庞隐藏在星座之间。
在柳园旁边
在柳园旁边和我的情人相见;
她雪白的纤足穿越过柳园。
她劝我爱情要看淡,如叶生树梢;
但我年轻又痴心,不听她劝告。
在河边的田里和我的情人并立,
她雪白的手扶在我斜倚的肩际。
她劝我人生要看开,像草生堤堰;
但我年轻又痴心,此刻泪涟涟。
评析
《在柳园旁边》《当你年老》这两首诗都是叶芝的少作,也都是情诗,诗中的“她”和“你”可能都是叶芝苦恋多年而未能终成眷属的茅德·冈。茅德是演员,美丽而刚烈,热衷于爱尔兰的抗英爱国运动。她的美丽迷住了叶芝,但她的刚烈叶芝却受不了。叶芝为她而作的情诗并不止这两首,在名诗《为吾女祈祷》中,诗人甚至期望爱女将来能享受安定而贤淑的家庭生活,不要学茅德的作风。
一般学者都认为叶芝的作品老而愈醇,他能成就二十世纪英语世界伟大的诗人,主要是靠中年以后的“晚作”:因为那些晚作举重若轻,化俗为雅,能把生活提炼成艺术。对比之下,他的少作优美而迷离,不脱“前拉斐尔派”的唯美意识。这些我完全同意,却认为他那些少作虽然只有“次要诗人”(minor poet)的分量,其中颇有一些仍是不可多得的精品,值得细赏。《在柳园旁边》(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是一首失恋的情诗:诗人怅念当年对情人的迷恋十分认真,但情人似乎不太领情,反而有意摆脱,所以慰勉他要看开一点,不可强求。可是诗人一往情深,不听劝告,结果当然是自作多情,吃了很多苦头。此诗向读者暗示了一则爱情故事,但其细节却隐在凄美的雾里,并未开展成为小说。也许如此反而读者更感到余恨袅袅。动人的该是每段的第三行:前半行似甜实苦,说不尽美丽的哀愁;后半行就地取喻,有民谣的风味。末行的“痴心”,原文是foolish ,译作“愚蠢”当现成,似乎忠于原文,但是不免拘于字面。英文里面,真正骂人是说stupid ,带点宽容与劝勉,才是foolish。情人之间,说对方foolish ,反而有“看你有多痴”的相惜之情。事隔多年,诗人犹感余恨,不过是恨命苦,并非记恨情人。李商隐不是说嘛:“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当你年老》(When You Are Old)里面的情人,由第三人称变成了人称,有趣的是:《在柳园旁边》里,诗人以“我”出现,但到了《当你年老》里,“我”一直在自言自语,却始终不提“我”了。这就牵渉到末段第二行的“爱情”;原文Love是用大写,一般是指爱情之为物,亦即爱情之人格化。然则诗人的用意,究竟是指情人老来孤单,追思前缘,不胜惋惜,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像是传说,又像是神话;抑或是指爱她的人,亦即诗人(也就是次段第三行的“有一人”),早已远去,成了传说,登上了艺术之峰,与灿亮的名家为伍了呢?首段第二行,“请取下此书”(take down this book),是什么书呢?应该就是诗人正在写的书了,也就是这首情诗要纳入的诗集吧:当你年老,这本诗集就在你的书架上,所以要“取下”。于是你一面读着,一面就神游(梦见)往昔,发现当年追求你的人虽多,但真正爱你知你如我者,仅我一人。众多追求者爱你的青春(韶光)美貌,而我啊,即使你美人迟暮(青春难驻)也仍然爱着你呢。
学者曾指出,此诗起句来自法国十六世纪“七星诗派”领袖龙沙(Pierre de Ronsard)《赠海伦十四行集》(Sonnets pour Hélène)之一,其起句为:“当你年老,夜晚在烛光下”(Quand vous serez bien vieille,au soir,á la chandelle)。龙沙之诗大意是:“当你年老,烛光下纺纱,吟着我的诗句,说当你绮年美貌,龙沙曾赋诗赞你;我已入土为鬼,躺在桃金娘的荫下。你也成了老妪,蹲在炉火旁边,悔恨自己高傲,错失我的爱情。与其空待明日,不如爱我今朝。”龙沙的情诗语含威胁,有欠宛转。叶芝起句学他,但温柔敦厚,更为体贴,无怨无尤,一结余韵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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