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817105
★“格兰显然是杜鲁门·卡波特的卓越继承人。”(《世界报》)——“融合了传记、侦探、游记,充满悬疑和不可思议,读来既有惊悚电影般的节奏与快感,又有*手实地报道的真实与震撼。”(《纽约时报》)
★ 《纽约客》王牌记者、《迷失Z城》《花月杀手》原著作者非虚构短篇合集——“对我来说非虚构写作的美妙之处便在于,它可以使我遇见那些不可思议的角色——持枪匪徒、沙猪、越狱大师、冒名顶替的骗子、乌贼猎手、黑帮成员、FBI探员——允许我和他们待在一起,并记录他们的私人想法。如果说这十几个故事让我懂得了什么,那就是福尔摩斯所说的:生活比人们所能想象到的要奇妙何止千百倍。”
★“*好的真实犯罪故事之一”——“戕害者健忘,但留下伤疤的人会铭记。”
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探案故事不同,本书中所有的故事都是真实的。
无论是探查英国福尔摩斯研究专家的离奇死亡、父亲谋杀三个亲生女儿的德州纵火案,还是追踪如变色龙般擅长伪装的奇异罪犯、在小说中写下真实犯罪过程的波兰后现代作家,抑或是刻画建造纽约地下绵延千里的水管网络的三代“沙猪”、四十六岁仍不肯离开棒球场的前“*伟大的偷垒手”……戴维·格兰都证明了自己是当代*有天赋的记者与故事讲述者之一。
格兰带领着读者穿行在神秘地下城与海中央监狱,见识了*为传奇的英雄与恶棍,以及他们各自的执念与疯狂,试图告诉我们:真相永远比虚构更离奇。
有史以来*好的真实犯罪故事之一。
——《男士》
格兰显然是杜鲁门·卡波特的卓越继承人。
——《世界报》
格兰收集了众多魔鬼……可怕而又迷人,陈列着多少欲望。
——《俄勒冈人》
……融合了传记、侦探、游记,充满悬疑和不可思议,读来既有惊悚
电影般的节奏与快感,又有*手实地报道的真实与震撼。
——《纽约时报》
格兰采用了*人称的视角,但没有把聚光灯打在自己身上。作为一
名写作者,他是无我的,温和而又克制,不禁让我们想起另一名幕后
英雄:福尔摩斯的助手华生。
——《图书论坛杂志》
神秘事件
福尔摩斯专家的神秘死亡
理查德·兰斯林·格林,全球首屈一指的福尔摩斯专家。他相信自己已经破解了失踪书信之谜。二十年来,他一直在苦苦寻找福尔摩斯之父——亚瑟·柯南·道尔爵士的通信、日记和手稿。据估计,这批文档价值近四百万美元,据说还附有死亡诅咒,就像福尔摩斯最有名的小说《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中写得那样。
自从柯南·道尔 1930 年去世以后,这批文件便人间蒸发了。缺了它,柯南道尔全传的大业就完不成,而这正是格林赋予自己的使命。许多学者都认为,它可能已经遗失或者被销毁了。《泰晤士报》曾撰文称,它的下落已经变得
“像任何发生在贝克街 221B 号的谜团那样扑朔迷离”。贝克街 221B 号是福尔摩斯与他的好搭档华生在小说里的住所。
调查工作刚刚开始,格林就发现了端倪。柯南·道尔有五个孩子,其中一个叫阿德里安,他在其他继承人的同意下,把这些书信藏在了自己在瑞士的一所庄园的密室里。格林后来了解到,阿德里安曾背着兄弟姐妹,拿了部分文件出去,希望能卖给收藏家。他在筹备过程中死于心脏病发作——死亡诅咒就此流传开来。阿德里安死后,文件似乎就消失了。格林发现自己越是深入调查,就会在继承人们——包括一位自封的沙俄公主——争夺文件的钩心斗角中陷得越深,越发看不通透。
火焰审判
得克萨斯州果真处决了一个无罪之人吗?
一座木制平房里,火焰腾空而起。这里是得克萨斯州东北部科西卡纳的一片工人阶级住宅区。大火沿着屋墙蔓延,越过道道房门,舔舐着墙漆、瓷砖和家具。浓烟冲到天花板又沉下来,飘到每一个房间,顺着窗户的缝隙到了外面,连朝阳都被遮住了。
布菲·巴尔比十一岁,家离着火的房子隔着两栋。她当时正在后院玩,闻到了烟味,于是跑进屋里告诉了妈妈戴安。两人赶忙来到街上,只见那边一片通红,卡梅隆·托德·威灵汉站在前廊,只穿着一条牛仔裤,胸口被熏黑了,眼皮和头发都有烧灼痕迹。他高声叫着:“孩子啊,要烧死啦!”他有两个一岁大的双胞胎女儿,卡蒙和卡梅隆,还有一个叫安珀,两岁大。三人都被困在屋里。
威灵汉让巴尔比母女报火警。正当戴安沿街奔跑呼救时,他找到一根棍子,砸开了孩子卧室的窗户,火焰顺着洞口涌出。他又砸开了一扇窗户,火焰又涌了出来。他只好退到院子里,跪倒在房前。后来,一位邻居向警方报告,威灵汉时不时地大喊“我的孩子!”,接着就没动静了,仿佛已经“把火焰从大脑里清了出去”。
变色龙
弗雷德里克·伯丁的多面人生
有一天,我去拜访伯丁,他讲了把自己装扮成小孩的办法。他在《猫鼠游戏》等电影里见过一些冒名顶替者,他说自己想要和他们一样,努力把犯罪提升为一种“艺术”。他说,第一步是想出一名要扮演的小孩。接着,他会逐渐充实他的生平和习惯,从籍贯、家庭到抽动症。“关键就是不能事事撒谎,”伯丁说,“否则会穿帮的。”他说自己一直坚持的信条是“能简则简”“虚虚实实”。选名字的时候,他喜欢用跟自己的回忆有深刻联系的,比如卡西斯。“名字是绝对不能忘的。”他说。
他把自己的行为比作当间谍:表面细节都可以换,内核一定不能变。这样不仅更容易取信于人,还让他能够保住部分的自我,坚守某种道德的核心。“我知道自己可能很残酷,但我不想成为怪物。”他说。
想好角色后,他就会照着去易容——精心剃去胡须、用脱毛膏除去睫毛。他习惯穿肥大的长裤和袖子能包住手腕的衬衫,突出自己的“小”。他会在镜子前问自己,别人眼里的自己,会不会是他想要别人看到的样子。“最不该做的就是自欺欺人。”他说。
身份捏造好了,接下来的关键就是找到自己与角色的共同点——许多演员都会用这种技巧。“大家总是问我,‘你怎么不去当演员呢?’”他告诉我,“我觉得自己能当好演员,就像施瓦辛格或者史泰龙那样。但是,我不想扮演某个人。我想成为某个人。”
他去了哪里?
遗忘了9 · 11的消防员
死亡是消防员文化的一部分。有些仪式是为活人而创立,用以送别死者的。9
月 11 日,40 号消防车队和 35 号云梯车队了解到,队里所有去了世贸大厦救灾现场的人——共有十二名,包括一名队长和一名副队长——都失踪了。于是,全队赶忙来到现场,他们决定,至少要完成自己的仪式。最后,他们在原爆炸点附近找到了消防车和云梯车,车上覆满烟尘。他们试图“重现”当时的场景,用后来一名队员的话说:失踪者去了哪里,他们最后干了什么。他们使用钩锁发现了失踪消防员的备用鞋、一件扔掉的衬衫,还有一副墨镜。慢慢地,他们分成临时小队,在瓦砾中分散作业,试图找到同事的足迹,一点点在废墟中寻觅。最后却一无所获。
当天晚上,经查明的失踪人数已经达到数千,突然有消息说,搜救人员发现瓦砾下面埋着一个人。经辨认,此人叫凯文·谢伊,是
40 号消防车队和 35 号云梯车队的成员。而且他还活着。他被紧急送往新泽西州的一座医院,同事们赶忙前往,以为他能透露其他依然受困的同事们的位置。“只要找到一个,”消防队的资深成员史蒂夫·凯利后来回忆道,“其他人就有希望。”
当他们赶到病房时,谢伊躺在床上,已经醒了。他的颈部有三处骨折,一只大拇指被切断,但看上去脑子还算灵活,看到老伙计们也很高兴。大家拥抱过谢伊之后,就开始问他事情。还记得你当时在哪里吗?有个人问。
“不记得了。”他说。
那你知道双塔倒下之前其他人在哪儿吗?
谢伊困惑地看着他们:“双塔倒了?”
其他人都忘不了,唯有幸存者记不得,这简直像是一个都市传说。
乌贼猎手
追踪最难以捉摸的海洋生物
2003 年春,一个看不见月亮的夜晚。法国赛艇船长奥利维尔·德·科索森正在横越大西洋,试图打破环球航行的最快纪录。突然,他的船神秘地停了下来。方圆数百英里内没有陆地,但是桅杆和船体摇动起来,就像上岸了一样。科索森左右打舵,但舷缘依然在黑暗中莫名其妙地颤抖着。船员们正在甲板上下乱跑,科索森命令他们调查原因。有人拿出探照灯,朝着水面照射。这时,全球最大的竞技三体帆船——船身三层、长达一百一十英尺、得名自阿帕奇族勇士的“杰罗尼摩”号——突然被推上了浪尖。
同时,大副迪迪尔·拉格特从甲板下到船舱,打开舱底暗门,拿着手电筒从舷窗里面往外看。他看见舵旁边有东西。“比人腿要大,”拉格特后来告诉我,“是一条触手。”定睛一看,“它开始动了。”他回忆道。
他朝科索森招了招手,后者就走下来,蹲在舷窗上。“我觉得是某种动物。”拉格特说。
科索森把手电筒拿过来,自己开始查看。“我从没见过类似的东西,”他告诉我,“我们下面有两条巨大的触手,在拍打船舵。”
这个生物似乎缠住了整条船,船在剧烈摇晃。船底吱嘎作响,船舵也开始弯了。接着,就在船尾好像要折断的时候,突然安静了。“它松开了船。我能看到它的触手,”拉格特回忆道,“它的全长接近三十英尺。”
它的皮肤发着光,长长的触须上面有吸盘,在船体上留下了痕迹。“它大极了,”科索森回忆道,“我在海上有四十年了,从来没有问题难倒过我——飓风,冰山,都没问题。但是这个不行。太吓人了。”
他们宣称,自己看到的是一条巨型乌贼。
水城
纽约陈旧的水管网络还能用吗?
没有人知道在纽约的街道下面,在任何一个时刻,有多少“沙猪”正在奋力劳作。但是,一个冬日的清晨,第十大道和第
30 街交界的西北角出现了一个洞,周围能看到六个人聚在一起。洞口有三十英尺宽,用混凝土进行了加固,周围是高高的铝制围栏。几个月前,一名牧师来过,念了一段简短的祈祷词:“愿主保佑下井众人,愿你们从地底安全返回。”现在,太阳渐渐升起,他们从盖满白雪的地面走进一个绿色的金属笼,一个巨大的绞盘将其悬停在大洞上方。他们穿着黄色防水工作服,脚蹬铁头胶靴,带着手电筒、剪刀、香烟、止咳药片、小刀、备用袜子等,还有几个二十磅重的箱子,上面标着易爆品。
一名工人留在地面上,拉动操纵杆,笼子开始下降,地面上传来的光越来越弱了。詹姆斯·瑞安是队里的老人,站在大洞边缘看着深不见底的空洞。他有一张粗粝的长脸,上面还有伤疤。“我们准备了九箱炸药,”他说,“应该够用了。”
三十英尺,四十英尺,五十英尺,又五十英尺,又一百英尺。他的声音在作业井内回响。“两百。”一个人大声叫道。到了三百英尺,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就都看不见光了。
老人与枪
传奇劫匪的秘密
就在七十九岁生日前夕,福里斯特·塔克干了人生中的最后一票。他的蓝眼睛炯炯有神,白发整齐地梳成背头,可谓风采依旧。但是,他的身体却越发衰老,患上了高血压和胃溃疡等疾病。他做了四重旁路手术,妻子劝他回到佛罗里达州庞帕诺滩的住所。那是一座桃红色的房子,旁边是一座高尔夫球场,是为退休准备的。附近的一个地方有“周六之夜”活动,供应高档肋排,还可以跟其他老人一起跳舞,每人只需十五块半美元,甚至还有一座湖,塔克可以坐在岸边练习吹萨克斯管。
但是,1999 年春季的这一天,邻居们要么在打高尔夫,要么在照看孙子,而他却驱车前往约五十英里外位于朱庇特市的共和安全银行。塔克向来对外表极其看重,这次他穿了一身白:折缝鲜明的白长裤、白运动衫、白绒面皮鞋,还有一条泛着光的白丝巾。
他在 ATM 机前停了片刻,把丝巾围在脸上,就跟盗贼一样。他又从帆布包里取出一把美军制式柯尔特
.45 手枪,冲进银行。他走到一号柜台前说:“把钱放进来。全放进来。”
时光偷手
里奇·亨德森为什么不回家?
报告员拿着破旧的广播设备叫了他的名字:“圣地亚哥冲浪狗队第一棒开球……亨德森·里奇!”
这可是当年宣称“我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球员”的男人。现在,四十六岁的他已经在打黄金棒球联盟了。不是大联盟,连小联盟都不是。它是独立的联赛,大部分球员都从没进过小联盟,或者是被淘汰下来的。黄金联盟于
2005 年开始运营,创办者是两名斯坦福商学院的毕业生,包括八支亚利桑那州和加利福尼亚州的球队,被普遍认为是垫底中的垫底。然而,亨德森却为了区区三千美元的月薪沦落至此。打大联盟的时候,他卖一件纪念品都不止这个钱。
“来吧,热辣狗—狗,给我们看看你的本事!”一名球迷喊道。
亨德森跺了跺钉鞋上的灰尘,低下身子,紧盯着投手。对面的人二十四岁,惯用右手,是梅萨矿工队的。几周之前的一场比赛中,亨德森偷到了二垒,在一阵尘土中首先滑到垒位,引得球迷兴奋不已。但是,这一次他为了赢,竟然把一名瘦弱的划线员撞到了另一个二垒手身上。他朝队员席走的途中,有人厉声质问:“嗨,里奇,你的轮椅呢?”
过了巅峰期还坚持比赛的棒球明星不只他一个。四十岁的鲁斯在最后一次参加大联盟赛季中为波士顿勇士队效力,安打率只有
0.181。但是,亨德森竟然决定加入冲浪狗队,这还是引发了一阵惊叹。
烙印
全美最危险监狱帮派的兴起
汤姆森虽然只有高中学历,却颇有领导才能。他看了很多书,形成了一套独特的世界观。他读《孙子兵法》和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他读尼采,记下了不少箴言。(“当一个人无法高昂地生活时,他应该高昂地死去。”)他读路易·拉莫尔的低俗小说,书中被浪漫化的持枪歹徒追寻“烙印”的情节就是帮派绰号的灵感来源。“就跟上学一样的,”汤姆森说,“你厌恶这套制度,这套体系,因为你在监狱里,你被埋没了。于是,你开始将自己想象成高贵的战士——我们互相就是这么叫的,战士。我仿佛成了一个走向战场的军人。”
汤姆森说,与其他新入会的人一样,他被训练成了杀人不眨眼的人。当局收缴过一本雅利安兄弟会的“指导手册”,上面公然写着:“新鲜人血的味道或许难以忍受,但杀人就像做爱一样。第一次可能不太好,但熟能生巧。这是一项神圣的事业,若能记住这一点,更是事半功倍。”在与狱方的一次密谈中,一名雅利安兄弟会成员说,会里的人会研读解剖学课本,这样“捅人就能一击致命”。
美国犯罪城
一座与黑道结下孽缘的城市
在俄亥俄州扬斯敦市,杀戮有着某种“齐整性”,往往发生在深夜,没有目击者,唯一的光亮来自燃烧的钢炉。每个人都在猜杀手的身份——他们住在附近,一般就在同一条街上——但是从没有人能确证什么。有时杀人的方法很简单:从后脑射入一颗子弹,或者在引擎罩下绑一颗炸弹。有时则会走约翰·马格达的路线,更富有戏剧性:先用电击枪把被害人击晕,然后用胶布缠住头,直到他无法呼吸。
还有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警方在路边发现了空着的车,还有餐桌上还热着的菜,之前他们才吃过。被害人“被抹除了”——在最经典的意义上。杀手唯一的标志是一束插花:十二朵长柄白玫瑰,被害人一般会在消失前一天收到。
1996 年夏天的那个夜晚,莱尼·斯特洛再次下令杀人,似乎事情也会同样地进行下去。斯特洛是马霍宁县的黑手党首领,该县位于俄亥俄州东北部,是一块长条形谷地,包括扬斯敦和坎菲尔德、坎贝尔等小城镇,总人口二十五万多。斯特洛在坎菲尔德有一片农场。他不仅在这里照料园地,也经营着一个涉及敲诈勒索、非法赌博、洗钱等业务的犯罪网络。当地的许多杀人案也是他主持的。仅仅几周前,在斯特洛的指示下,他在暴徒帮的主要对手在光天化日下被击毙。这一次,斯特洛选择的目标更赤裸裸:本县新任检察官,保罗·根思。
真实犯罪
一出后现代杀人谜案
《杀人狂》的风格和结构衍生自众多后现代小说,这又加强了他的一个观念:真理是虚幻的——毕竟,除了谎言和神话创作,小说还是什么呢?巴拉的叙事者经常会提醒读者,他正在被一部虚构作品所引诱。“我要开始讲我的故事了,”克里斯说,“我会尽量不让你感到厌倦。”在另一段典型的虚实相间的话中,克里斯说,他在读一本书,主题是背负着“罪恶感”的年轻作者的狂躁反叛——也就是说,情节与《杀人狂》一样。
在整本书中,巴拉玩弄着语词,只是为了突出语词的变动不居。有一章的题目叫“Screwdriver”,同时指称三样东西:螺丝刀、螺丝起子鸡尾酒和一种性爱体位。克里斯杀死玛丽时也透着语言游戏的意味。“我把刀和绳索从床下拿了出来,就像要开始给孩子读童话故事时似的,”克里斯说,“接着,我开始展开这条绳索的寓言,为了让故事更有趣,还把它打成了结。这个过程用了两百万年的时光。”
2002 年底,巴拉写完了。克里斯的生平和他本人有些类似,模糊了作者与叙述者的界线。他甚至把书的部分章节贴到了一个名叫“杀人狂”的博客上,与读者讨论时,他用的名字就是“克里斯”,仿佛他就是书中的角色。小说于
2003 年出版,之后一名采访者问他:“有些人写作只是为了释放他们的……海德先生,人格中的阴暗面——你赞同这个观点吗?”巴拉打了个哈哈:“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不予置评。或许克里斯蒂安·巴拉是克里斯的造物……而不是相反。”
让“恶魔”归位
刽子手·房地产中介
没有人记得是谁第一次在附近看到他,但是,埃米尔·马修斯几乎可以肯定,伊曼纽尔·“托托”·康斯坦特正站在自己家正门前。康斯坦特,人称“恶魔”,身高六英尺三英寸,可能还要更高,穿着棉袄,打着领带,圆蓬式的鬈发梳得一丝不乱。他说,自己是带一名客户来看马修斯的房子的,位于纽约皇后区的一套三居室。他说自己是房地产中介,在前门草坪上看到了一个写着“待售”的粉色牌子。
马修斯盯着他。九十年代初,马修斯在军政府统治下的海地见过他。他的脸比记忆中要胖了一些。当年的他消瘦得像鬼魂一样,有时衬衫上会别着一把乌兹冲锋枪或
.357 马格南手枪。为了维持军队寡头的控制力,他利用手下的准军事部队来恐吓民众。这支传奇的民兵与海地正规军共同行动,据说折磨、强奸、杀害了成千上万的人。“我们能看看吗?”他问道。
马修斯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他并不是康斯坦特。他比马修斯记忆中的康斯坦特更高大,更有礼貌。没等马修斯发现,他已经走进了房子,伸头去看各个房间,查看了地板和卫生间,专门谈了厨房的跃层空间,并用克里奥尔语做了评论。在客厅里,他走过了墙上挂着的让
– 贝特朗·阿里斯蒂德(海地前总统,后来复位,是准军事部队的死对头)海报,但是他只是看了一眼。也许他真的只是一名房地产中介,一名来纽约讨生活的海地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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