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软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6088498
1、埃米尔•齐奥朗,20世纪著名怀疑论、虚无主义哲学家,以文辞新奇、思想深邃、激烈见称,深受叔本华、尼采、舍斯托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影响。齐奥朗在欧美思想界享有盛名,作品曾被译成多种文字,苏珊•桑塔格、卡尔维诺、米兰•昆德拉等都深受其影响。
2、齐奥朗在虚无主义的深处冷眼看世界,揭示*荒诞悲观的真相,文字里却有着炽热与光明,“向死而生,反求诸己”。
《着魔的指南》是齐奥朗用罗马尼亚文写作而在生前没有发表的随笔作品,一九四〇至一九四三年撰写并修改于巴黎,由罗马尼亚人文出版社根据他留下的两份手稿整理和编辑成书,一九九一年首次出版。
书中抒写了他在游历欧洲特别是南欧和巴尔干的见闻,对于西方文明和宗教的随想。以随笔及散文诗的形式赞美蓝天、绿地、高山、大海的壮丽同时,深刻揭示西方传统文化和文明衰落的困境,将哲思和诗意,凝成炽热的心灵呐喊,爆发出令人震撼的冲击力。
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总序) / 高兴
心灵的呐喊(中译本前言) / 陆象淦
心灵的呐喊
对于关注世界文学特别是东欧现代文学的读者来说,齐奥朗乃是阅读书单不可遗漏,或者甚至不可或缺的作家。这个别具一格的罗马尼亚“达人”,以其独树一帜的逆向思维和鲜明的社会批判精神,粗犷犀利的文笔,睿智博学的叙事和解析,拨动着世人的心弦,赢得了卓著的国际声誉。
埃米尔•齐奥朗,一九一一年出生于罗马尼亚西北部,位于特兰西瓦尼亚地区的锡比乌城,一个东正教神父的家庭。就其母系的背景而言,他的外祖父曾被奥匈帝国封为男爵,跻身贵族行列。在锡比乌城偏重德语教育的格奥尔基•拉泽尔中学完成中等学业后,齐奥朗十七岁进入布加勒斯特大学攻读哲学。得益于通晓德语,他在大学期间就潜心研读康德、叔本华特别是尼采的原版著作。一九三三年至一九三五年获得德国洪堡大学的奖学金,赴柏林深造。在德国留学期间,他又接触和研究了当时颇为热门的德国新康德主义社会学家西梅尔、生机论运动的倡导者克拉格斯、存在主义的主要代表海德格尔以及将偶然性作为思想体系核心的俄国非理性主义哲学家舍斯托夫等人的学说。一九三六年,返回罗马尼亚后,他在特兰西瓦尼亚地区的布拉索夫城的一所中学谋得了哲学教师的职位。翌年,又获得布加勒斯特的法兰西学院奖学金,以撰写博士论文的名义赴法国巴黎研读,直至一九四五年正式定居法国。
齐奥朗的写作生涯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至四十年代中期为第一阶段,用母语罗马尼亚语写作;一九四七年开始至一九九五年逝世为第二阶段,用法语写作。早在青年时期,他就显示出极高的写作天赋和创作才华。一九三四年,他发表的第一部作品《在绝望之巅》荣获罗马尼亚处女作奖励委员会奖和罗马尼亚青年作家奖。在此后的半个多世纪里,先后用罗马尼亚语和法语撰写和发表了二十余种作品,大多为随笔、断想、冥思、格言、警句和通讯等短小精悍之作,以文笔简洁而涵义深邃著称。尽管有评论家断言他是怀疑主义或虚无主义者,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他的青春打上了德国浪漫主义的深刻烙印,毕生崇尚法国、俄罗斯等各种形式的浪漫主义。
《着魔的指南》是齐奥朗用罗马尼亚文写作而在生前没有发表的作品,由罗马尼亚人文出版社根据他留下的两份手稿整理和编辑成书,一九九一年首次出版。该书篇幅不大,据齐奥朗在手稿上的标注,一九四○年至一九四三年撰写并修改于巴黎,内容为游历欧洲特别是南欧和巴尔干的见闻,以及对于西方文明和宗教的随想。在风格上,除了保持他一贯推崇的反系统的碎片化叙事,以独特的构思在多个层面上切入问题和提出见解之外,刻意引用某些《圣经》故事,反其道而评说,鞭辟入里地抨击宗教救世的虚伪和自欺欺人。在以散文诗的形式赞美蓝天、绿地、高山、大海的俊美和壮丽同时,深刻揭示西方传统文化和文明衰落的困境,巴尔干世界特别是他的祖国罗马尼亚民族的悲惨遭遇,世代承受的屈辱和不公,字字句句浸透着对民族、国家的挚爱和悲愤的激情,情真意切,跃然纸上,凝成炽热的心灵呐喊,爆发出令人震撼的冲击力。
齐奥朗在谈及自己的创作时曾经说,他的书既不是压抑的,也不是抑郁的,而是怀着狂怒和激情书写的。表达,乃是一种心灵的解放。一本书即是一个伤口,应该唤醒读者,改变他们的生存。毫无疑问,《着魔的指南》也是一个这样的伤口,一个流血的伤口。齐奥朗是在书中用炽热的心灵呐喊,唤醒世人结束两千年来祈求上帝或救世主拯救的可怖迷津,迷途知返!他怒斥宗教及其教条“剥夺了自我”,言辞恳切地指出:“没有自豪的民族既谈不上生存,也谈不上死亡。他们的存在是乏味和无谓的。因为,除了听天由命的无谓,他们别无其他作为”“真正的生活并不在于平稳,而在于破裂”。因此,他急切地呼唤:“放飞你的心灵,任它自由翱翔,奔向天空!”
沧海桑田,潮起潮落,在今天世界面临多重危机的不可承受之重的格局下,对于人类命运和生存价值的这种炽热关切或许尤显珍贵。
一个民族一旦开始保守,消沉或厌倦地一味抱怨光荣和英勇的劳苦,那么意味着它正在走向消亡。
——埃米尔•齐奥朗
十九世纪哲学体系崩溃的另一反响则具有哲学化色彩:个人化乃至自传性的、警句格言式的、反体系化的。主要的典范包括克尔凯廓尔、尼采和维特根斯坦。齐奥朗是这一传统在当今*出色的代言人。
——苏珊•桑塔格(美国当代著名作家)
*鄙视声誉的他还是在身后获得了*显赫的国际声誉。短短几年,他的作品已被译成十几种文字。
——高兴(诗人、《世界文学》主编)
齐奥朗的分析冷静、深邃,剔除了一切温情和虚饰,直接让思索和见解裸呈出来。只有对人类怀有*热切期待的人,才会如此炽热地思索民族、国家的历史和个体生命的困境。
——树才(作家、诗人、翻译家)
我满怀热情和苦涩,曾尝试采摘天上的果实——但徒劳无功。当我的手伸向硕果累累的果树时,它们向着九霄云外的天外天飞升而去。
天穹的枝条在我们祈求的希望中弯腰低垂;树枝温顺地低着头,果树却没有了果实。
既没有花朵在天上绽放,也没有果树结果。上帝在他自己家里,没有什么需要守护的,出于懊恼和腻烦,他毁坏人间的花园,造成遍地荒芜。
不,不;不是在星星上我将丧失视觉。早在祈求上天的施舍时,阳光就已使我变盲。我已经腻烦形形色色的祈求——听凭自己的心灵被尘世的浮华制服。
5
正如你爱曾使你为之流泪的书籍一样,令你凝声屏息的奏鸣曲,断断续续对你低语的芳香,迷失在肉体与灵魂之间的女人——引你如同面对大海:你热爱波浪起伏、淹没一切的洪水。
我没有在地中海找到诗歌,也没有找到风暴抑或可怕的浪的漩涡。在布列塔尼的岩石上我找到了这些呼喊的回响。但我如何能忘怀将自己的思想留在了那里的大海?
在比蜉蝣的寿命预感更短暂的记忆中,我依然保留着对这衰老之海的宏大蓝色的膜拜和感激。有多少个帝国在它的岸边毁灭——它又埋葬了多少口灵魂的棺木……
当空气中止了自己的不安,地中海的变幻将浪涛抚平为蔚蓝的闪光时,我才懂得何谓地中海:纯净的现实世界。没有内容的世界:虚空的现实基础。只有泡沫——虚空的现实世界——继续作为努力走向实在的脚印……
除了走向广阔天地,我们没有一个人具有比之更大的能力。不可画地为牢,坐井观天。不坐井观天,其要义不正是倾力征服大海吗?没有任何一个海浪比心灵的奇幻旅途更加漫长。一个乌利西斯
荷马史诗《奥德赛》中的主人公奥德修斯的别名。——以及关于他的全部书籍。一种走向一个又一个广阔世界的渴望,一种博大精深的漫游。认识一切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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