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75305
在中国近百年文化发展史中,弘一大师李叔同是学术界公认的通才和奇才,作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者,他*早将西方油画、钢琴、话剧等引入国内,且以擅书法、工诗词、通丹青、达音律、精金石、善演艺而驰名于世。
他的才情与成就乃至今日,仍被敬仰。
他是李叔同,也是弘一法师
风华才子到孤独的禅者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他用前半生繁华旖旎的色境做成的露水,供养他后半生了寂无色的花枝
张爱玲、林语堂、丰子恺、夏丏尊等人推崇羡慕的人生状态
半世红尘,半世孤独。
半世风流,半世禅修。
李叔同是一个不能错过、不得不读的人。
他是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的恩师。
作词《送别》家喻户晓,历经几十年传唱至今。
他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个永久值得人们怀念的人物,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
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本书用优美的文笔,以叙事散文的形式,再现弘一大师李叔同波澜跌宕的传奇一生,探询其在特殊历史背景下的崎岖心路历程。
带我们走近、领略法师的大爱慈悲,感受隔世的感动。
他用前半生繁华旖旎的色境做成的露水,供养他后半生了寂无色的花枝。
张爱玲、林语堂、丰子恺、夏丏尊等人推崇羡慕的人生状态。
李叔同是一个不能错过、不得不读的人。
他是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的恩师。
作词《送别》家喻户晓,历经几十年传唱至今。
他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个永久值得人们怀念的人物,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
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本书用优美的文笔,以叙事散文的形式,再现弘一大师李叔同波澜跌宕的传奇一生,探询其在特殊历史背景下的崎岖心路历程。
带我们走近、领略法师的大爱慈悲,感受隔世的感动。
缘起 001
梦初 006
斯乐 014
心动 024
室家 037
忠孝 044
南迁 052
天涯 060
国破 073
教诲 084
孽缘 092
救国 100
失亲 110
东瀛 119
探乡 127
贪爱 135
归国 147
良师 157
皈依 167
修行 175
慈悲 185
弘法 193
涅槃 202
再版后记 209
关于爱和慈悲
附录 212
李叔同年谱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曲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读来感觉其中人物跃然纸上,栩栩如生。那个时候的杜甫肯定不知道,也不会想过,他的诗可以在千年以后仍然得以流传,并且脍炙人口;他更不会知道他诗中的大多数朋友连同他自己能够穿越历史的长河依然留在我们心中,不可磨灭。所谓历史就是由官方的典与民间的籍,由无数史官与文学艺术的作者共同书写的一个民族乃至世界的记忆。只有最精彩的人和故事才能存留下去,直至永远。
历史所记录的必然是已经过去的事物,今人可以凭借古人留下的蛛丝马迹去探寻究竟,反之则不成。江蕾乃至她笔下再现的李叔同可以探究古人的所思所感及其所行,而古人则不会知道今天会有李叔同、袁江蕾。然而正是有了这些有心去探究历史上出现过的人和事的学人,那些精彩才能代代相传,一直传承下去,不会像杜甫诗中出现过的焦遂那样,终不可考,给我们留下遗憾。
看江蕾的书《爱到深处是慈悲》,给我的感觉就像看一部精彩的纪录片。随着江蕾踏着李叔同的足迹漫步,思绪却化作一只玉色蝴蝶穿越到李叔同的身边,陪伴着李叔同一生。在她的笔下,原本遥远苍白的形象一步步地鲜活起来,就像小时候看到邻居做学问的大哥,儒雅、睿智、亲切。
我并不在意李叔同的那些只能经由历史才能给予的头衔,而且尤其不喜欢诸如什么大师之类的称谓,只是欣赏他那种做什么都能做到极致的态度。就如邻居大哥在我眼里没有头衔,只是大哥,我的大哥。江蕾的书让我能够重新温习这种感受,并检视自己是否也能这样,做到极致。其实,今天的我们相对于后世的人们,也会是历史的一部分,并且承载着传承中属于我们需要带给后世的那一部分。过去,我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从我学生的书里获得这样的感受,但我很高兴能够有这样的机会,有这样的学生。
“我只是一枚羽翅脆弱的蝴蝶,并无能力随他一道海陆奔袭,远赴千里。”江蕾在她的《爱到深处是慈悲》一书中如是说,可实际上她的情思化作的那只缥缈的玉色蝴蝶飞得更远。希望她能够飞得更远,一直飞下去。
戚琳杰
丙申仲秋于成都无常斋
——鲁迅
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奇特的一个人,*遗世独立的一个人。
——林语堂
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张爱玲
李叔同,少年时做公子,是个翩翩公子;中年时做名士,是个风流名士;做话剧,是个演员;学油画,是个美术家;学钢琴,是个音乐家;办报刊,是个编者;当教员,是个老师;做和尚,是个高僧。
——俞平伯
人生犹似西山日,
富贵终如草上霜。
作这一诗句的,是刚刚十几岁的少年李叔同。他家境殷实富庶,衣食无忧,缘何发此惊世悟语?难道真是慧根早驻,小小年纪,内心深处便已看破这俗世虚华了吗?
想起一则李鸿章的故事来。传说李鸿章的父亲一次随口吟出“风吹马尾千条线”,其时年仅六岁的李鸿章遂朗声应对:“日照龙鳞万点金。”日后他果然成长为国家栋梁之材。
人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由此看来,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应是早已注定。
李叔同生母王氏,生他的时候,只有十九岁。高墙大屋,老夫少妻,或许,我该将她嫁人后的人生,想象得如张艺谋早年电影般,畸变不堪:夜晚,红灯笼在漆黑的幢幢屋影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妖艳……
然而,我却不能,因为她有个不同凡响的孩子。
为李叔同所深深敬爱的生母王氏,名王凤玲,浙江平湖人。其亦可算得上书香门第出身,故而非但知书达礼,且心性恬淡,清静无争,更兼笃信佛教。在人际关系颇为复杂的李氏家族中,她这个太过年轻的外来女人,无依无靠,无根无基,无疑一生会受些委屈。
丈夫健在之日,她因生有幼子文涛而地位得以巩固,但仍不过是这个家族里的边缘人,完全仰赖年迈的丈夫为自己撑腰。作为给李家带来子嗣接续香火的大功臣,王氏亦曾有过几年短暂的幸福时光。初为人母的喜悦、母因子贵的受宠,令远嫁他乡的她得到过些许安慰。
可惜,世间事总是好景不长。瞬息间就会乐极生悲,人非物换。
就在李叔同五岁那年,农历八月初五那天,支撑着这个大家族的顶梁柱李世珍,忽然病逝了,卒年七十二岁。
往往老树即将枯死之际,总会有新鲜的嫩芽勃然生发。生命便如此源源不绝,续延下去。
窗外秋风萧瑟,又一场秋雨过后,草地上铺满了落叶。衰败与死亡的气息,像瞌睡时必得打出的哈欠,既弥漫成形,就无法回避。
草木随四季而荣枯,与人之生死实不可比。至此,我仍不能看破生死。人的生命,怎么看都只是一次性的抛物线过程,由幼至长,由盛而衰,哪里会有回头路?
此时此刻,好想听印光法师现身云端,凛冽呵斥一声,了生死事大!
我捧着茶杯,立在落地窗前,就着杯口蒸腾起的水汽,呆看楼下花园里奔逐嬉闹的孩子。岁月氤氲,眼前浮现起我的童年光阴。
院落小小,门前是人流不息的街道。无轨电车划过。我是那个一下午都坐在街边,独自一人,吮着冰激凌看风景的小女孩。融化了的冰激凌汁,滴到白纱公主裙上,一点点粉红色,像开在早春的桃花……
彼时的文涛实在太小了,还没来得及走进大人的世界。他能记得父亲多少?那段短暂的有慈父庇护的快乐日子,又能记得多少?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游子伤漂泊。
回忆儿时,家居嬉戏,光景宛如昨。
茅屋三椽,老梅一树,树底迷藏捉。
高枝啼鸟,小川游鱼,曾把闲情托。
儿时欢乐,斯乐不可作。
儿时欢乐,斯乐不可作。
这是1921年,李叔同于上海创作的歌曲《忆儿时》。“茅屋三椽”,与拥有六十余间房屋的李宅大院相去甚远。但树底捉迷藏,高枝啼鸟,小川游鱼,应是他清晰记取的儿时印象无疑。李家富庶,老宅新宅,规模均比普通人家的院落大。孩提时的他,绝不会缺少玩耍嬉戏的空间。
李家新宅格局方正。门前挂着进士第匾额,过道里还有文元匾。前后进两院,正房厢房,耳房过廊,花园洋楼,一应俱全。洋书房里,摆放着奥地利津领事赠送的钢琴。幼年李叔同或许在这里边练琴,边惦记着花园鱼缸里的大金鱼。
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金钱与物质于他根本构不成任何欲望。在他看来,即便是每次镖局从销盐引地运来成箱成箱的财物,他亦只当是家里难得敞开正中大门,热闹一场,大人们忙进忙出,他跟着绊腿绊脚跑来跑去,好玩罢了。
权势与名望于他来说,亦不足为奇。桐达李家地处奥地利租界内,父亲结交的不是当朝政要,便是外国驻津的领事,即便是李鸿章般当朝权显势赫的人物,在他家亦只是一位普通客人而已。
除了没在女孩堆里厮混,李叔同幼年煊赫的家世倒与宝玉有几分相类,自身性情上,乖张逊之,聪颖明慧有过之而无不及。自自然然,这尘世间的繁华他早早看尽,由此练就了一双冷眼,见人所不能见。
俗世的荣华,是窗玻璃上贴着的大红剪纸,常人看到的是“福”“禄”“寿”“喜”“财”,他看到的是窗外无边无垠的虚空。
父亲在世时的短短几年,他过得无忧无虑,母亲总是笑靥如花,父亲对他们母子俩皆疼爱有加。从早到晚都能听到一家人的欢笑声。
长到四五岁,小文涛已是个充满好奇心,特别顽皮好动的孩子。他常常不能满足于在自家偌大的院子里玩耍,会缠着王妈带他去金钟河边上的小树林去。他还特别喜欢跟着家里大人们逛寺庙。
父母亲信佛,家里设有佛堂,故而他从小就对与佛教有关的物事充满了好感。父亲病危时,年幼的李叔同虽对生死大事尚懵懂无知,但见有僧人念诵经文,亦能明白那是在做一件顶要紧的事。待到父亲过世了,他又见一众僧人来家里做法事,唱唱念念,衣袂飘飘兜兜转转,诸般印象,都已深深烙印在他幼小的心灵上。
这些装扮怪异的人,带父亲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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