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807682868
◆哪些人会去精神科问诊呢?
◆精神分析到底可以用在什么地方?
◆医生真的可以治好精神病患吗?
◆焦虑和焦虑症有什么区别?
◆得抑郁症的人仅仅是因为比别人更清醒地思考生命吗?
这不是一本精神病学术专论,也不是一本心理理论书籍,更不是揭秘人心理隐私的八卦作品。
◆这是一部诚恳而严谨的诊疗日记——《恰如其分的自尊》《我们与生俱来的七情》《无处不在的人格》等畅销书作者弗朗索瓦•勒洛尔,首次带大家走进他的诊疗室,希望读者们可以窥他人故事,思自我人生。
◆这是一部真实的人生故事集,里面记载了10位有人生困境的人如何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下一步步努力走出泥泞。他们中有被广场恐惧症缠身的大提琴手,有陷入躁郁症不知如何回归正常生活的“黄金男孩”,有陪伴自闭症儿童的母亲,有重度洁癖的强迫性神经症患者,还有不知如何才能结束暴食-催吐死循环的暴食症女孩。
◆这是一个生命点燃十个生命的全流程视频,如果我们承认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百健全的人,那么,心理诊疗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个精神状态比较健康的人尝试着帮助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的人。
题词页上,法国作家肖代洛•德•拉克洛这句充满人性关怀的话——人们经常指责情绪失控的人,实际上我们更应该同情他们的痛苦——是否会引发你重新看待那些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的人?是否会触动你重新审视自己或身边人的精神困惑?
“天助自助者,天酬慈悲心”,接下来,跟随弗朗索瓦一起继续我们的“知心書”之旅吧。
抑郁症、焦虑症、暴食症、强迫症、自闭症、精神分裂症……这一连串名词让您不禁对这些神秘的疾病暗自琢磨许久。您也许会问,怎样治疗它们呢?精神病学看起来既让人不安又有着奇妙的吸引力。
要想解开这些谜团,*好的办法难道不是走进精神科医师的诊疗室内吗?弗朗索瓦•勒洛尔将带您开始一场这样的体验。在这里,您将结识避世的小提琴家、终日急躁的一家之主、叛逆的儿子、不肯脱下手套的姑娘、总在受伤流血的“小王子”……在现代精神病治疗的帮助下,这些病人都得到了帮助,回到正常生活。
第一章 幽禁的大提琴手 1
第二章 与上帝对话的“黄金男孩” 33
第三章 骑士与死亡 59
第四章 流血的小王子 91
第五章 叛逆的儿子 133
第六章 洁净与不洁 151
第七章 镜子里的世界 193
第八章 卑微的人有福了 247
第九章 拳击手的惊恐发作 279
第十章 匆忙的男人 309
参考书目 343
亲爱的读者,如果我们有幸相遇,第一次见面时我可能会向您隐瞒我的职业。我是一名精神科医生。其实我并不以自己的职业为耻,也不担心无法应对人们一时兴起的问诊;只是,当人们发现我的工作与精神疾病相关时,通常有一种好奇心,而我担心我的描述会让人失望。“啊,您是一位精神科医生。这工作一定很有趣吧……”人们惊讶又不安地说道。然后经过一段时间谨慎的观察,他们发现我的表达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也不用担心他们说的会引起奇怪的反应,才敢开始问一些问题。
哪些人会去精神科问诊呢?药物怎么治疗精神疾病呢?精神分析到底可以用在什么地方?医生真的可以治好精神病患吗?焦虑和焦虑症有什么区别?我们真的能够清晰地说明精神病的病因吗?得抑郁症的人仅仅是因为比别人更清醒地思考生命吗?儿童自闭症是由母亲引起的吗?
通过这些常见的问题,很快我就可以猜出他们个人的动机。我们身边或多或少总有一个亲戚、一个朋友或同事,得过这些冠之以各种名称的神秘病症:抑郁症、焦虑症、广场恐惧症、暴食症,甚至精神分裂症……人们所提的问题,多半和他们认识的人得的病有关,如果我们对话的时间足够长,他们肯定会跟我说起这位得病的亲人、朋友或同事。
然而,对于上述问题,我总是约束自己,尽量简短地回复。我一方面担心自己说得太专业——要简单地解释清楚这些复杂的、技术性极强的专业知识确实不容易。
另一方面,我也担心勾起在场其他人的伤痛回忆。因此,最终我总是无法满足与我对话的人合理的好奇心。为了沉稳地回答那些问题,我想到了写这本书。这当然不是一本精神病学术专论,也不是一本理论方面的书籍——已经有太多太多优秀的精神病学专业书或理论著作,多到连精神科医生都要溺毙在这些书籍的海洋里了。这仅仅是一本有许多故事的书,里面记载了精神病医生和他的病人们的日常,讲述着病人们的精神疾病和治疗过程,以及他们所经历的正常的或非比寻常的遭遇,记录着一个精神状态比较健康的人尝试着帮助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的人的故事。
我将带您前往一个精神科医生的办公室。这个以第一人称叙事的“我”,不尽然都是我,也可能是我的某个同事。您将看到一些病人,了解在他们身上发作的那些疾病。这些病对您来说也许并不陌生,您自己或您的亲朋好友也许经历过或正在经历这种疾病的折磨。如果是这样,希望这本书让您迈开寻求帮助的步伐,至少让您少一些惧怕,多一些希望。
B.先生的妻子觉得近来丈夫变得和以前判若两人,所以带他来就医。B.先生又高又壮、表情严肃、目光忧郁,我小小的诊室似乎容纳不下他。B. 先生头大脸宽,颧骨突出,双唇紧闭,让人想起中世纪的大老爷。看到他,我不禁想象他手拿着厚重的十字架盾牌忧郁地注视着耶路撒冷的城墙——这座城市真需要从土耳其人手中解放出来啊!他妻子跟我说话的时候,他低垂着双眼,像一尊沉思的雕像,深深陷入忧郁的泥潭中。他是一家大型IT公司的高管,三个月前被委派负责一个项目,其中参与的工程师有十几个。这个新的职责带来过多的工作,周末他都得带着文件回家,因而忽略了孩子们;他们有两个女儿,小的十岁,大的十四岁。以前他经常打网球,现在也不打了。
他妻子发现,最近几个星期他变得越来越孤僻。饭桌上不再与大家交谈,从早到晚都是一副忧愁的样子。连他深爱的女儿们,也不再能让他欢欣。
B.太太好几次尝试让丈夫说出他担忧的事,但他总是避重就轻,只说觉得不能胜任现在的新职位,起初他就不应该接受任命。B.太太还注意到一件让她震惊的事:本来都是她起床比较早,但最近几天,B.先生早上一到五点就自然醒来,悄无声息地下床,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神茫然,陷入沉思。
就在他们来医院的这个早上,她甚至看到他哭了。她试图安慰她的丈夫,并问他为何这么忧伤;他回答说觉得自己成了她和孩子们的负担。后来她打电话给一个医生朋友咨询,对方叫她马上带丈夫去看心理医生。
金发、娇小、有活力的B.太太说这些话的时候,B.先生坐在旁边一声不响,只是不安地看着我,好像很不好意思我这么关注他。B.太太肯定地说,丈夫非常爱她,也是个好父亲,直到目前为止,他们一家人生活得非常幸福。
“先生,您认同您太太所说的一切吗?”
“……是的……完全同意。”
B. 先生的声音厚重深沉,非常符合他壮硕的体格。
“您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一个星期吧。”
“不是啊,让,我想比这久多了吧。他早上起那么早确实是一个星期以来的事,但他不太说话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先生,您同意太太的说法吗?”
“……好吧……或许。”
像B.先生这样的高管,应该习惯了果断地做决定,但他目前这种迟缓、不确定的表达方式还真有些奇怪,他似乎很难集中精神表达自己的思想。这是他平常习惯的表达方式,还是面对精神科医生紧张了呢?我还需要更多信息。
“太太,您说您的先生一个月来说话比以前少,他以前很爱说话吗?”
“哦,不是的,他原本话就少,是我说得很多!我们刚结婚时,我非常担心,以为是自己说太多让他不高兴了。但后来我明白他性格就这样,话不多。”
“那为什么近几个星期他话少让您担心呢?”
“这几个星期情况不同。他说话很慢,回答问题似乎也很困难,好像总是漫不经心。他再也不笑了,就算和他喜爱的女儿们在一起也不笑。”
“我可以单独和您的先生谈一会儿吗?”
“当然啦。”
B. 太太出去了,只剩我和B. 先生两个人在咨询室里。
“B. 先生,您觉得您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呢?”
他犹豫了很久。
“……因为……因为我水平不够。”他最后开口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水平不够做什么?”
“……做我应该做的……我的工作……我的家庭……”
“可您太太说她跟您在一起很幸福。”
“……她这么说只是因为她人很好……她很努力……没有意识到我真正的为人……”
“您公司的领导让您负责这个项目,应该是认为您有这个能力的。”
“……他们也没有意识到……”
“那您在以前的工作岗位一定做出了一些成绩吧?”
“……以前我觉得很简单……应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吧……那时我其实效率很低……”
“您现在如何看待您的将来呢?”
B. 先生双眼垂了下来,不说话了。
“您是不是有很多负面想法?”
B. 先生点了点头。
“最近您想过自杀吗?”
“……想过。”
“为什么您觉得自杀能解决问题呢?”
“……我实在不能……再继续下去……对所有人来说,我是个负担……”
“我觉得您有很严重的抑郁,您应该非常痛苦。但我想我们能够帮助您。”
“……”
“您可以接受住院治疗吗?”
“……不可能……”
“为什么?”
“……我要工作……”
“可您刚才说,您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工作了。您不认为最好等您状态好一些再重新回去工作吗?”
“……我不想待在医院里。”
“我能理解,考虑住院不是件让人舒服的事。但我向您保证,我们会尽一切可能让您的住院时间缩短。您在这里可以获得相应的帮助。”
“……我不这么认为……什么都没有用……”
B.先生现在的状态就是抑郁病人的必经阶段: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们,因为他们不认为自己有能力面对生活,一切只会越来越糟糕。
“您愿意让您太太进来跟我们一起讨论吗?”
我当着B.先生的面,把情况和他太太讲明:B.先生目前的状况必须要住院治疗。B.太太也认为非常有必要,所以用强硬的口气叫他留在医院里。他摇头拒绝,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她看着他,劝他好好考虑住院:
“让,求求你,为了我住院吧。你留在这里,我比较放心。”
他看着她,隐约有些惊奇。从他们的互相注视中,似乎可以看见他们日常生活的互动模式:他们两个人差异如此大,她的活力和乐观,对他来说总是那么新奇、迷人。最后,他同意了。
B.先生最终接受了住院,这才免去了让我神经紧张的两难抉择。很多精神科医生都面对过这样的困境:应该让一个有自杀倾向的病人回家吗?还是应该为了确保他的安全强制他留下尽早开始治疗?强制病人住院,乍听之下好像非常粗暴,也不尊重人权;但有时这是保护病人不伤害自己的最好的方式。大部分抑郁病人不一定都尝试自杀,但B.先生得的这种抑郁症尝试自杀的概率特别高。我一个人肯定无法说服他住院,还好有他妻子的支持。我再次看到配偶陪伴来就诊的必要性。
我们让B.先生住在护士站对面的单人房里,这样护士们可以注意到他出入的情况。住院医师在他的病例上写着“自杀倾向”,并给出了这种情况下的常规建议:不可以离开住院部,注意病人在医院公共场所的举动,当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时要经常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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