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7829782
根据德意志国家图书馆原版翻译,慕尼黑大学图书馆收藏版本。
2019年全新无删减译本,中国德语界泰斗朱更生翻译校正
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是一部改变历史的书,它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并称为“导致人类三大思想革命的经典作品” 。作为世界上*部以科学方法来分析研究“梦”的著作,它是现代人非读不可的杰作。
精神分析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三大理论支柱之一;
美国前全国图书馆协会主席唐斯博士将这本书列入“改变世界历史面貌”的十六部巨著之一;
影响社会学、人类学以及文学、艺术、宗教、史学等各方面,几乎遍及人类生活的每一个领域。
人类历史上影响极大的心理学著作,引导了整个20世纪的人类文明。
根据德意志国家图书馆原版翻译,中国德语界泰斗 朱更生翻译
第一章 梦问题的学术文献/001
甲 梦与清醒状态的关系/006
乙 梦的材料——梦中记忆/010
丙 睡梦刺激与睡梦的根源/020
丁 为何苏醒后会遗忘梦/039
戊 梦的心理学特性/043
己 梦中的伦理感情/059
庚 梦理论与梦的功能/068
辛 梦与精神病之间的关系/079
1909年补充/084
1914年补充/086
第二章 解梦的方法:对一个梦模式的分析/088
第三章 梦是遂愿/111
第四章 梦的歪曲/122
第五章 梦材料与梦来源/149
甲 梦中近事与无关紧要之事/150
乙 作为梦来源的幼儿期/172
丙 躯体性的梦来源/202
丁 典型的梦/220
第六章 梦的工作/252
甲 压缩工作/253
乙 移置工作/278
丙 梦的表现手段/282
丁 顾及可表现性/307
戊 梦中通过象征来表现其他典型的梦/317
己 例子——梦中计算与言语/368
庚 怪诞的梦——梦中的智力表现/388
辛 梦中的情感/419
壬 继发性整合/445
第七章 论梦过程的心理学/462
甲 对梦的遗忘/464
乙 退行/483
丙 关于遂愿/497
丁 通过梦唤醒梦的功能——焦虑梦/517
戊 初级过程与次级过程——压抑/528
己 潜意识与意识——现实/545
附 录 弗洛伊德偏重或相对详细论述
梦主题的著作/556
德文编者导言
对本版次纲要与宗旨及编辑方法的详细阐述,见于第 1 章前的“版本说明”,因而只在此再次简要概括这些想法要点;同时,我们想借助一些解释给读者提供阅读本书的指南。
本版次按主题划分,宗旨是,比起一些单行本著作的袖珍版来,主要使来自于精神分析相邻的知识领域——社会学、政治科学、社会心理学、教育学等——的学生,还有感兴趣的非专业人士,容易较系统、较大范围地接近装帧物美价廉、带有详细注释资料的西克蒙特·弗洛伊德的主要著作。初衷是把关于治疗技巧与疗法理论的著作收入本版中。根据多方愿望,在不编号的增补卷中补齐弗洛伊德的这部分工作。
编委会元老詹姆士·斯特雷奇死后,发行了研习版,1967年 4 月故去之前,他都在参与准备工作,尤其是内容计划与评注的指导方针。
本版次所用的文本一般是弗洛伊德尚在世时发表的最后几个德文版文本,多数情况下就是先在伦敦出版的全集(多为在维也纳刊印的全集的影印版)。若非如此,在相关著作开首的“编辑前言”中提及来源。编者删去了弗洛伊德对较早的、如今几乎已无法找到的版次的页码提示,代之以增加描述性脚注,使读者有可能在如今可用的版本中找到相应的内容。为避免不必要的重复,通常在研习版各卷末尾的书目中指明曾包含在较早版本中的弗洛伊德对一些著作及对其他著作者著作的详细书目说明。除了这些无关紧要的改动与统一使用“S.”来代表页码提示(还有弗洛伊德主要在早期著作中写成“p.”之处)以及一些少量的正字法、标点符号与版式的现代化之外,对原始资料文本所做任何变动都在“编辑序言”或者脚注中做了说明。
收入研习版的版本资料取自《西克蒙特·弗洛伊德心理学著作全集标准版》,也就是在詹姆士·斯特雷奇领导下编成的英文版;在这点上得到精神分析研究所(伦敦)与霍加斯出版社(伦敦)的允许,以译文重现材料。在不背离本版次宗旨的前提下,缩减并改编这一材料;同时做了少量订正并增添了补充注释。除了编辑前言外,全部出自编者之手的补充放在方括号内。
编者应该感谢 S. 菲舍尔出版社的伊尔莎·格鲁布里希-西米蒂斯。没有她的倡议,就不会着手编纂此研习版;在各个准备阶段,她提供了无可估量的帮助与知识渊博的建议。凯尔特·许格尔把版本材料译成德文,英格博格·迈尔-帕米尔多细心校对并编制目录,也应得到大力感谢。
编 者
德文出版者前言
“改变历史的书”、“划时代的不朽巨著”之一,这是一部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论》及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并列为导致人类三大思想革命的书。
——美国 唐斯博士(1956年)
《梦的解析》堪称一部划时代的著作,而且很可能是迄今在经验主义基础上掌握无意识心灵之谜的*勇敢尝试。
——瑞士心理学家 荣格
直到*近,我还只能理解您思路中的思辩力量,以及这一思想给这个时代的世界观所带来的巨大影响。据我判断,只有用压抑理论才能对它们作出解释。我很高兴自己遇到了这些例证。因为,当一个伟大而且美丽的构想与现实相吻合的时候,它总是令人愉快的。
—— 爱因斯坦
弗洛伊德开创了对梦的解析。你不能说他是迷信,如果你说他是迷信,你就是愚昧了。
——毕淑敏
弗洛伊德必读。
——武志红
在以下几页里,我会证明存在能够使人解梦的一种心理技巧。在应用此种操作方法时,任何梦都被证明是富有意义的心理产物,在可说明之处,可以把这种产物列入清醒时的内心活动。我还将尝试阐明那些过程,梦的奇特性与面目全非起因于它们;我还将从这些过程中推断心理力量的性质,梦来自这些心理力量的共同作用或相互作用。只要到了那一步,我的阐述就会中止,因为它将到达一点,在这点上,做梦的问题必将融入更广泛的问题,必须借助别的材料来开始解决后者。
我先概述先前诸位著作者的功绩及学术界中梦问题的现状,因为在论述过程中,我将不会常有契机回到这点上来。因为尽管有几千年的努力,对梦的科学理解仍鲜有进展。这点被著作者们公认,所以,列举各种意见就显得多余。我在书末附上了著作的目录,在那些著作里,可以找到许多对我们的主题有启发性的评论与极有意思的材料,但没有什么或者少有什么涉及梦的本质或者最终解开梦的一个谜团。当然更少有什么变成受过教育的非专业人士的知识。
在人类的原始时代,梦在原始民族那里可能得到何种理解,它对原始民族关于世界和心灵观念的形成可能发生何种影响,这是具有高度趣味的主题,我只好不情愿地把它从这个语境的探讨中排除。我提请注意卢伯克爵士、赫·斯宾塞、爱·伯·泰勒等人的知名著作,我只补充说,在我们完成呈现在眼前的“解梦”任务后,我们才能把握这些问题与推测的影响程度。
史前对梦的见解的余音显然是古典时期各民族评价梦的根据。在他们那里的假设是,梦与他们所相信的超人性质的世界有联系,会从诸神与魔鬼方面带来启示。此外,他们不禁想到,对做梦者而言,梦会有意味深长的意图,通常要对他预示未来。然而,梦在内容与印象上的迥异却使人难以对它做统一的理解,而迫使人根据梦的价值与可靠性做形形色色的区分与分类。在古典时期的各个哲学家那里,对梦的评价当然并非不依赖他们一般说来愿意承认的占卜术的地位。
在亚里士多德探讨梦的两部著作里,梦已经成为心理学的客体。我们听说,梦并非神赐,没有神性,却可能具有魔性,因为自然的确有魔力,而非神性;即梦并非源于超自然的启示,而是产生于当然与神性有亲缘的人的精神规律。梦被界定成睡眠者只要睡眠就有的心灵活动。
亚里士多德了解梦样状态的若干特点,如梦把睡眠期间出现的小刺激重新解释成大事(“人们相信,哪怕只有这个或那个关节发生微不足道的升温,蹈火就会变热”),他从这种特性中得出结论,即梦很可能把白天未曾注意到的体内开始变化的先兆泄露给医生。
众所周知,亚里士多德之前的古人认为梦不是正在做梦的心灵的产物,而是来自神灵的灵感。而我们在估价梦样状态时会发现随时存在的这两种对立的潮流,在他们那里已经产生作用。人们区分出真正、宝贵的梦,把它们赐予睡眠者,是为了警告他或者对他预示未来,人们把这些梦同空洞、虚幻与虚无的梦区分开来,后者的意图是把睡眠者引入歧途或者使他陷入沉沦。
格鲁佩(《希腊神话与宗教史》,1906年,第 2 卷,第930页)复述了依据马克罗比乌斯与(出自达尔迪斯的)阿特米多鲁斯的这样一种划分:“人们把梦分成两类。一类应该只受当前(或者往昔)影响,对未来却无关紧要;它包括失眠,直接再现已有的想象或者其对立物,如饥饿或者解饿,包括幻象,幻想般地扩展已有的想象,如梦魇。另一类却被视为决定未来;属于这一类的有:(1)在梦中接受的直接预言(神的回话、神示),(2)对面临事件的预报(视力),(3)象征性的、需要解释的梦。该理论历经许多个世纪得以保存。”
与这种对梦的易变估价相关的是“解梦”的任务。因为人们一般期待梦有重要的启迪,但并非直接理解所有的梦,无法知道,一个特定的费解的梦是否确实预示着意味深长之事,启发人去努力,这种努力可能用一种明晰又意味深长的内容来代替梦的费解内容。在古典后期,出自达尔迪斯的阿特米多鲁斯被视为解梦的最大权威,其详尽的著作(《解梦》)必定会把内容相同的散失著作补偿给我们。
在近代科学出现之前,古人对梦的见解必定与其全部世界观完全一致,其世界观惯常作为现实投射到外界,这只在内心生活内部有现实性。这种对梦的见解还考虑主要印象,清醒状态时通过早晨剩余的对梦的回忆得到主要印象,因为在这种回忆中,梦装扮成陌生之事,仿佛源自另一个世界,跟其余的心理内容相反。此外,如果认为关于梦的超自然来源的学说在我们的时代缺乏拥护者,那就错了;所有虔信派与神秘主义作家除外——他们的确做对了的是,只要以前扩展的超自然领域的剩余部分未被自然科学的解释占领,就占据它们——人们也还遇上了感觉敏锐、对一切冒险离奇之事反感的男人,在宗教上,他们信仰超人精神力量的存在与介入,试图将其宗教信仰恰恰依托在睡梦现象的不可解释性上(哈夫讷,《睡眠与做梦》,1887年)。某些哲学家学派如谢林的追随者重视梦样状态,这是梦在古典时期没有争议地具有神性的一种清晰余音,关于梦的预知性力量、预示未来的力量,探讨也未结束,因为心理学的解释尝试不足以解决积累的材料,尽管每个致力于科学思想方法者有同感,明确倾向于驳回此类说法。
要写作我们对睡梦问题的科学认识的历史,之所以如此困难,是因为这种认识尽管在个别场合可能变得富于价值,但在这种认识中,却觉察不出沿着某些方向有所进展。没有形成可靠结果的基础,下一个研究者本来可以在此基础上继续建设,而每个新的著作者都重新并且如同从源头再度着手同样的问题。如果我想遵循著作者们的时间顺序,摘录报告各个著作者对做梦问题表达过哪些观点,那我就得放弃勾画对睡梦认识现状的明了全貌;我因此宁可把描述与主题而非与著作者相连,我会在每个睡梦问题上列举,文献中用来解决睡梦问题的材料中记下了什么。
但因为我未能成功地掌握这个题目上如此分散并且蔓延到其他事物上的文献,只要我的描述中没有丢失基本事实,没有丢失重要观点,我就不得不请我的读者满足于此。
直到不久前,多数著作者都发现自己有理由在同一关联中论述睡眠与做梦,通常也要补充对相似情形的评价,这些情形延展到精神病理学里,著作者们还补充与梦类似的事件(诸如幻觉、幻视等)。而在最近的著作中,表现出的追求是,保持对主题的限制,比如把出自梦样状态领域的一个单独问题作为对象。我愿把这种变化看成一种信念的流露,即在如此模糊的事物中,只能通过一系列细节研究获得澄清与一致。我在此能够提供的不过是这样一种细节研究,别无他物,而且特别具有心理学性质。我鲜有契机致力于睡眠问题,因为该问题本质上是个生理学问题,虽然在睡眠状态的特性中必定同时包含了针对心理系统的机能条件的变化。那就是说,连有关睡眠的文献在此也不在考虑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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