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4878749
先务虚后务实,先理论后技艺,这是《随园食单》在结构上的独特之处。本书开头以《须知单》和《戒单》为总纲,分别论述了原料的采购、作料的配搭、火候的掌握、餐具的选择、上菜的顺序、烹饪的规则、厨师的态度、食客的品位、宴席的礼节等等事项。简单说,《须知单》告诉人们应该做什么,《戒单》告诉人们不应该做什么。这两章提纲挈领,充分体现了作者与众不同的饮食理念。
总纲以下,本书又开列十二章,分别是《海鲜单》、《江鲜单》、《特牲单》、《杂牲单》、《羽族单》、《水族有鳞单》、《水族无鳞单》、《杂素菜单》、《小菜单》、《点心单》、《饭粥单》和《茶酒单》。每一章中又囊括几条至几十条食谱,活灵活现地展现了清代江浙地区三百余种美食的做法和味道。
《板桥杂记》一书采取笔记体,分雅游、丽品、轶事三个部分,以丽品为主体,雅游重在背景铺陈,轶事作为丰富补充,各自独立,又彼此关联,组成一个看似松散、实则缜密的艺术整体,勾勒出以诗酒风流为特征的秦淮文化的全貌与变迁,这种结构形式还是颇具匠心的。无论是写人还是叙事,并非简单罗列,而是经过精心剪裁,选取那些 zui能体现人物秉性的精彩片段,娓娓道来。笔力精到,寥寥几笔,即活画出人物的神采,栩栩如生,宛然如现。作者学识渊博,旁征博引,轶闻掌故、前代诗文,无不信手拈来,不着痕迹。全书要言不烦,清新流丽,情真意切,一咏三叹,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该书与《陶庵梦忆》、《西湖梦寻》等代表着清初小品文创作的新趋势与 zui gao 成就。需要说明的是,该书所写人物、事件,皆系余怀亲历亲闻,抒发的也是真情实感,虽有描绘渲染,但并非小说家言,而是具有高度的真实性,尽管被藏书家归入子部小说家类,但与今天的虚构体小说有着明显的区别。该书的价值是多方面的,文学层面的阅读欣赏之外,还具有较为重要的史料价值。比如该书对秦淮名妓唱曲、清客串戏的记载,对探讨明末江南地区戏曲的发展演变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一些重要的戏曲史料赖该书得以保存。要了解明末清初江南一带的世俗民情、文人心态、都市文化等,皆可取资该书。
《东坡志林》,又名《志林》,是苏轼所作的一部笔记体杂著。书中内容十分博杂,涉及北宋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全书共二百零二则,分为两大部分:*部分(前四卷)为杂记,分为记游、怀古、修养、疾病、梦寐、学问、命分、送别、祭祀、兵略、时事、官职、致仕、隐逸、佛教、道释、异事、技术、四民、女妾、贼盗、夷狄、古迹、玉石、井河、卜居、亭堂、人物二十八类;第二部分(卷五) 为论古,共收入十三篇史论文章。
《东坡志林》,又名《志林》,是苏轼所作的一部笔记体杂著。宋代出现了许多以杂记、随笔、漫录为名的笔记体著作,后世统称为笔记,这是一种非正式的、私人闲谈性质的新的文学体裁,内容包括轶事、琐言、风俗人情、游记、文论、书信、经史考证、典故、杂感等等。“志林”体早为晋代虞喜所创,《晋书·虞喜传》说虞喜“为《志林》三十篇”,内容多为杂论、故事。苏轼作《东坡志林》后,使得“志林”体在宋代流行一时,并对明代的小品文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东坡志林》的写作年代集中在北宋元祐(1086—1094)、绍圣(1094—1098)年间。书中内容十分博杂,涉及北宋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全书共有二百零二则,分为两大部分,部分(前四卷)为杂记,分为记游、怀古、修养、疾病、梦寐、学问、命分、送别、祭祀、兵略、时事、官职、致仕、隐逸、佛教、道释、异事、技术、四民、女妾、贼盗、夷狄、古迹、玉石、井河、卜居、亭堂、人物二十八类;第二部分(卷五)为论古,共收入十三篇史论文章。
苏轼是眉州眉山人,生于宋仁宗景祐三年十二月十九日(1037年1月8日),其父苏洵,母程氏。苏轼与其父苏洵、弟苏辙皆擅长文学,被后人并称为“三苏”,苏轼更是被说成是“雄视百代,自作一家”的文学大家(宋孝宗《御制文忠苏轼文集赞并序》)。但纵观苏轼的一生,可谓命运多舛。嘉祐元年(1056),苏轼二十一岁,与父亲苏洵、弟弟苏辙一同离开蜀地,前往京师。第二年,苏轼参加科举考试,作《刑赏忠厚论》,得到主考官欧阳修的赏识,欧阳修本欲擢为,但因怀疑是自己的学生曾巩所作,为避嫌疑,将苏轼置为第二名。此时其母程氏突然病故,苏轼兄弟遂与父亲一道返回蜀地,为母守丧。嘉祐六年(1061),苏轼复中制科三等,这是有宋以来的第二人(人为吴育),引起京师轰动,人称“百年”。其后,苏轼先后任大理寺评事、凤翔府判官,入判登闻鼓院。治平三年(1066),苏洵去世,苏轼又回乡为父守丧三年。还朝时,正值王安石开始变法。熙宁四年(1071),王安石欲变革科举、兴学校、设三司、行青苗法,苏轼上书一一反对,引起与王安石的冲突,苏轼只好请求外放,于当年至元丰二年(1079),分别任杭州通判,密州、徐州、湖州知州。当时,朝臣分为支持王安石变法的新党与反对变法的旧党两派(后者在元祐年之后被称为元祐党),两派围绕变法斗争得非常激烈,苏轼由于其反对变法的政治观点,被归入旧党。元丰二年(1079)四月,苏轼向宋神宗上《湖州谢表》,因在表章中流露出失意情绪,被新党人抓住把柄,说他“衔怨怀怒”,“指斥乘舆”,又搜罗剔抉他的其他诗作,收集所谓证据,以此污蔑他对朝廷不忠。苏轼当年就被御史台逮捕下狱,后经多方营救,乃至王安石亲自出面为其求情,方免于一死,这就是著名的“乌台诗案”(乌台为御史台的别名)。出狱后,他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
在黄州时,苏轼以纵情山水自适,并买城东坡地种田补贴家用,自号“东坡居士”。元丰八年(1085),宋神宗去世,哲宗即位,第二年改年号为元祐。因哲宗年幼,神宗之母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高氏对王安石变法一向持反对态度,她在听政后立即重新启用旧党,并将此前王安石变法的措施全部推翻,这一时期史称“元祐更化”。苏轼也在此时被召回京,任礼部郎中,他在短短几个月内接连升迁为起居舍人、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这是苏轼仕途中为一帆风顺、春风得意的时期。但旧党得势后,不但废止一切新法,而且尽逐新党人物,平日热衷于排斥异己、结党营私,苏轼对此颇有微词,于是又不能见容于旧党,元祐四年(1089),不得不以龙图阁大学士的身份外调知杭州。苏轼治理杭州六年,深得民众爱戴。当地大旱,饥疫并作,苏轼请求朝廷免除供米三分之一,又以赐度僧牒换米赈灾。第二年春,苏轼再次减价粜常平米,遣人分发粥饭、医药,救活灾民甚众。他在杭州期间,还整治西湖,疏浚湖底,筑堤坝防洪,杭民将西湖长堤名为“苏堤”,以纪念苏轼治理杭州造福于民的功绩。元祐六年(1091)三月,苏轼离开杭州短暂回朝,八月,又赴颍州任知州。这一年冬天,颍州雪灾,冻死者众多,苏轼对小民之艰辛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他竭尽全力纾解民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梦中论《左传》,获得“以民力从王事,当如饮酒,适于饥饱之度而已。若过于醉饱,则民不堪命,王不获没矣”的感悟。其后,他又在扬州、定州等地出任知州。
元祐八年(1093),高太后去世,哲宗亲政,新党重新执政,开始对旧党人物打击报复,苏轼又被新党目为旧党而遭到贬斥。绍圣元年(1094),苏轼被贬往广东惠州,绍圣四年(1097),苏轼已六十二岁,又被贬至海南儋州安置。直到徽宗即位后,苏轼才被调往廉州,任舒州团练副使,永州安置。元符三年(1100),徽宗大赦天下,苏轼复任朝奉郎,得以北归京都,不幸的是在途中染病,于建中靖国元年(1101)七月卒于常州。
《东坡志林》全书写于苏轼颠沛流离的贬谪岁月里,但“志林”之名,初仅指卷五“论古”,并不包含其他随手记下的杂感文章。元符三年(1100)苏轼《与郑靖老书》中说:“《志林》竟未成,但草得《书传》十三卷,甚赖公两借书籍检阅也。”而其子苏过也说:“东坡先生初欲作《志林》百篇,才就十三篇。”可见《志林》即今卷五“论古”,是苏轼正式的创作,他本人对此也较为重视,将《志林》与自己的另一部经学著作《东坡书传》相提并论。现存五卷本《东坡志林》中的前四卷并不是苏轼的正式著作,而是在苏轼去世后,由后人将苏轼生前所写的一些杂记、题跋之类搜集、整理而成。
南宋时期,就有多种《志林》版本流行,到了明代,十三篇的《志林》与杂感笔记被人合编为一书,书名仍为《东坡志林》。虽然《志林》的大部分内容只是些随意记之的杂感文字,并无精心经营布局的结构章法,也没有固定的体例,但仍有其独特的价值。明代陈继儒评论《志林》说:“此是活东坡也。”明人赵用贤《刻东坡先生志林小序》评价此书说:“皆纪元祐、绍圣二十年中所身历事,其间或名臣勋业,或治朝政教,或地理方域,或梦幻幽怪,或神仙伎术,片语单词,谐谑纵浪,无不毕具。而其生平迁谪流离之苦,颠危困厄之状,亦既略备。然而襟期寥廓,风流辉映,虽当群口见嫉,投荒濒死之日,而洒然有以自适其适,固有不为形骸彼我,宛宛然就拘束者矣。”而明代性灵文学代表,“公安三袁”的袁中道《答蔡观察元履》则说:“坡公之可爱者,多其小文小说,使尽去之,而独存其高文大册,岂复有坡公哉!”(《珂雪斋集》卷二十四)
苏轼的笔记、杂感小文与其长篇大论的“高文大册”各有千秋、相得益彰。其一,这些文字本身即具有很高的艺术性和思想性。如《记承天夜游》:“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耳。”此段文字极其纯净,洗尽铅华。《世说新语》记载王子猷乘兴雪夜访戴逵,兴至而归,苏轼之月夜访张怀民,论风雅趣味,与此相类。但《记承天夜游》是在苏轼被贬黄冈期间所作的,在人生遭遇重大挫折的背景下,还能有如许淡泊情怀作此文字,与前者相比,更为不易。苏轼虽然屡遭贬谪,艰辛备尝,但却不失对人生的乐观豁达。绍圣元年(1094),他被贬到惠州,居无定所,暂寄于松风亭中,可谓穷困潦倒之极了,但他却在文中说自己因为时常外出游玩,不意而得“杖履所及,鸡犬相识”之趣。而第二年搬到行馆居住,处境稍有改善,他又感叹自此“得江楼豁彻之观,忘幽谷窈窕之趣,未见其所休戚。峤南、江北何以异也!”(见《别王子直》条)无论身在岭南江北,境遇失意得意,天地之间处处皆有江楼之豁彻、幽谷之窈窕,何处春江无月明?文中表达了随遇而安,无处不可得安宁的淡然之情。面对人生的种种不幸、无奈,他常常以诙谐、打趣的方式应对。在湖州时,苏轼因乌台诗案被逮捕下狱,命悬一线,生死未卜,而当出门告别之际,家人正悲痛欲绝,他却出人意料地甩出一个笑话,引得妻子不由失笑,而他则趁机出门,从而化解了一幕他不愿意见到的生离死别场景(见《书杨朴事》条)。这一类文字,其实是《东坡志林》价值的部分,正如赵开美评价的那样:“片纸只字,无非断圭折璧。”(《仇池笔记》序)苏轼性情的真挚可爱于此跃然纸上,其中表现出来的高尚人生境界,足以令人景行行止。
其二,《东坡志林》记载了宋代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广泛涉及北宋时期的政治、风俗、宗教信仰乃至医学、科技,可谓无所不包。这些记录展示了宋代社会丰富多彩的画卷,对于我们全面了解宋代社会史、思想史极具参考价值。明代王圣俞在《苏长公小品》中说:“文至东坡真是不须作文,只随笔作记便是文。”唯因随笔作记,故能广泛撷取他个人以及周围人生活中的细微琐事,不刻意为之,更显其自然真实,而尤足可贵。书中记载的一些朝野轶事,虽是闲谈,但完全可作为对正史的补益,如《曹玮语王鬷元昊为中国患》记载曹玮劝王鬷提防西夏元昊的言论,为苏轼亲从其弟苏辙处听来,王鬷之孙为苏辙的女婿,故此条可信度很高。《宋史·王鬷传》也收入此事,大概即从《东坡志林》撷取而来。
在苏轼之前,笔记一类文体,大多只为士林、官宦立传,如《世说新语》、《唐语林》等,很少注意平民百姓的言行,《东坡志林》则记载了大量民间的异闻轶事,且专立“四民”的条目,这迥异乎传统题材。《东坡志林》收录东坡平生所见的逸闻、琐言,无论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有片言可取者都采录之,这是《东坡志林》一书的特色。如《记张憨子》记载了黄州一位奇人张憨子的故事:“黄州故县张憨子,行止如狂人,见人辄骂云:‘放火贼!’稍知书,见纸辄书郑谷雪诗。人使力作,终日不辞。时从人乞,予之钱,不受。冬夏一布褐,三十年不易,然近之不觉有垢秽气。其实如此,至于土人所言,则甚异者,盖不可知也。”《录赵贫子语》写苏轼结识的一位民间修道者赵贫子,史传未载此人,苏轼不但记录了他的言论,而且承认自己与其有过交往。书中诸如此类的文字,显示出苏轼对寻常百姓生活的关注以及亲近民间的姿态。
《东坡志林》对北宋时期的科技、医学发展也有所留意,书中专设“井河”类、“异事”类与“技术”类。“井河”类的《筒井、用水鞴法》详细记载了宋时四川盐工用筒井取井盐之法;《汴河斗门》则考证了唐、宋两代开封城外汴河两岸兴修水利工程、灌溉田地的情况。“异事”与“技术”类则记载了北宋时期的医学发展,如《记道人问真》介绍了针灸中新兴的“指针法”,《单骧、孙兆》收入了一桩医官入宫为宋仁宗诊病的医案。此外,在“修养”类里还有一些气功导引养生的内容。今天看来,这些都是宝贵的古代科技史、古代医学史的历史资料。
注释:
① 戚畹:外戚,这是泛指权贵之家。
②甲第:豪门贵族的住宅。
③裘马:轻裘肥马。形容生活奢华。
④乌衣子弟:出身富贵的年轻人。原指东晋时王、谢两大家族的子弟,因其多住在乌衣巷一带,故名。宋周应合《景定建康志》:“乌衣巷在秦淮南。晋南渡,王、谢诸名族居此,时谓其子弟为乌衣诸郎。”作者《咏怀古迹·乌衣巷》诗序:“去长干寺北不远。晋南渡时,谢、王族盛居此巷中。子弟为官,号为乌衣郎。”古时乌衣巷在今南京镇淮桥东,与今之乌衣巷位置不同。
⑤挟弹:手执弹弓,指出游打猎。
⑥经过赵、李:语出北周庾信《和春日晚景宴昆明池》:“春余足光景,赵李旧经过。”原为汉成帝皇后赵飞燕、汉武帝李夫人的并称。这里泛指歌妓舞女。
⑦乐籍:乐户名籍。古时官妓属乐部管理,故有此称。
⑧罗绮:华贵的衣服。
⑨行酒纠觞:斟酒劝酒。 行酒:斟酒。 纠觞:劝酒。
⑩留髡送客:留客极尽欢饮,典出汉司马迁《史记·滑稽列传》:“日暮酒阑,合尊促坐,男女同席,履舄交错,杯盘狼藉,堂上烛灭,主人留髡而送客,罗襦襟解,微闻芗泽。当此之时,髡心欢,能饮一石。”
堕珥遗簪:耳环掉落,簪子遗失,指饮酒极尽其欢。典出汉司马迁《史记·滑稽列传》:“前有堕珥,后有遗簪。”作者《酒徒歌嘲吴鉴在》“舄履交错簪珥堕,落月满屋天微凉。”
欲界之仙都:人间仙境。语出南朝梁陶宏景《答谢中申书》:“实是欲界之仙都。” 欲界:佛教语,为三界之一,包括地狱、人间和六欲天等。这里指尘世、人世。
点评:
作者在其《咏怀古迹》的诗序中说:“金陵,六朝建都之地,山水风流,甲于天下。丧乱以来,多为茅草。予以暇日,寻览古迹,形诸歌咏,以备采风。然举目河山,伤心第宅,华清如梦,江南可哀。其为悱恻,可胜道哉。”与本文对读,一写繁华,一写悲凉,形成鲜明对比。
《板桥杂记》跋
心斋居士
今世亦有狭邪,其所以不足动人深长思者,良以雅俗之分耳。其或稍涉风骚,略通琴奕,犹将痛惜而轻怜之,矧其为才技兼优、人文双擅者乎?然此非天之生才独殊,其所以致之,必有由也,果能重返旧观乎?余日夜企之矣。心斋居士题。
——清《昭代丛书》本
题《板桥杂记》
尤侗
余子曼翁以所著《板桥杂记》示予为序,予间阅之,大抵《北里志》、《平康记》之流。南部烟花,宛然在目,见者靡不艳之。然未及百年,美人黄土矣。回首梦华,可胜慨哉。或曰:“曼翁少年,近于青楼薄倖,老来弄墨,兴复不浅。子方洗心学道,何为案头着阿堵物?”予笑曰:“昔明道眼前有妓,心中无妓;伊川眼前无妓,心中有妓,以定二程优劣。今曼翁纸上有妓,而艮翁笔下故无妓也,何伤乎一序之。”
——清《说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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