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26440323
为了我,一个混入敌军当间谍,一个受伤命悬一线,一个中毒武功尽废,一个心死镇南疆,一个远走守北疆…
经典女尊文再版,其实,我多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老爷有喜1》 《老爷有喜2》
我们陈国这地方,男人有钱,三妻四妾;女人有钱,三夫四侍,真正意义上做到了男女平等。
我是李莹玉,生平*爱的是小油鸡,*悔的是招惹了腹黑、霸道、傲娇、毒舌、纯情五个公子。
大公子丞相、二公子武林盟主、三公子唐门少主、四公子暗门少主、五公子神医,一个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为了我,纷纷放弃了身份,跟我一起隐居在小小的李府。
日子嘛,那叫一个鸡飞狗跳,狗血淋头……
而我,每一天都水深火热,长忧长愁,郁闷抓狂揪头发!
《老爷有喜2》/随宇而安
我叫李莹玉,我这一生,实在是太招摇了,生生一个祸水!
堂弟刘澈出现,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他将我绑架禁锢,要我接受他的感情。
五位公子协同闽越国悍然出兵,威逼刘澈放了我。刘澈弃皇位远去,我被逼上皇位。闽越国出尔反尔,陈兵陈国边境,北疆凉国蠢蠢欲动。为了我,一个混入敌军当间谍,一个受伤命悬一线,一个中毒武功尽废,一个心死镇南疆,一个远走守北疆。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五次轮回来与他们一一相守,可偏偏在这一世全遇上了……
随宇而安 作品
目录
章 老爷有三夫四侍
第二章 老爷要抓奸
第三章 如果还有梦,就去追,如果你想睡,想睡不能睡……
第四章 有人无耻,我冤枉
第五章 方小侯爷何人
第六章 少侠,我觉得你做人太失败了
第七章 钱乃一味良药,有明目张胆之效果
第八章 李莹玉,我是你的个男人
第九章 其实,我也喜欢你
第十章 老爷要干一件大事
第十一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十二章 也算“打是亲骂是爱”了
第十三章 有件事,今天晚上不弄明白了,我一定睡不着
第十四章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喝酒想吐……
第十五章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第十六章 燕离啊燕离,你改名字,叫燕不离好吗
陈朝番外 微臣有罪
老爷有喜2
随宇而安 作品
目录
章 我这一生,实在是太招摇了
第二章 他既不是沈大人了,我便不当那个公主了
第三章 只有沈东篱
第四章 二哥,原来你也别扭啊
第五章 议和可以,要沈东篱和亲
第六章 其实我没得选,我们都没得选
第七章 帮我守护这片江山
第八章 凭什么要我当女皇
第九章 我一直是个小心眼的人
第十章 南疆有沈东篱,北疆,由我来替你守
第十一章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十二章 我怎么忍心让你陪我一起死
第十三章 李莹玉,喜欢陶清
第十四章 老爷这辈子,值了……
番外一 红豆
番外二 鸳鸯蝴蝶梦
随宇而安 作品
(摘选)
我们陈国这地方,有钱就是爷,有奶就是娘,男人有钱,三妻四妾,女人有钱,三夫四侍,真正意义上做到了男女平等。
可是被人叫老爷,这事其实我挺不乐意的,我当年怎么说也是十里八乡一枝花吧,叫着叫着,我这三七少女都被叫成了三八……
话说那一天,我正蹲在后院偷吃小油鸡,就听到莲儿咋咋呼呼地跑来,嘴里大声喊着:“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我急忙把小油鸡往花圃里一塞,手在身上抹了抹,背过手抬头怒瞪她:“喊什么喊,老爷我好着呢!”
莲儿吐吐舌头,一张小脸通红,显然是喘的。
“老爷,三公子和四公子吵起来了!”
头疼,怎么又吵了,消停两日行不行?
齐人非福,古人诚不欺吾。
本来吧,我的爱情就像一匹马,两个人骑说好听点叫亲密无间,说实在了还嫌挤,之所以发展成四驱马车,纯属一失足成千古风流人物……
这一地鸡毛狗血淋头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我驾轻就熟地推卸责任,摆摆手道:“让二公子平乱去!”
陶二公子在外威震武林,对内也可镇宅,比我这老爷有用多了。
可是莲儿说:“二公子出门去了!”
“师傅呢!”
“大公子在午睡。”
我郁闷,我烦恼,我揪头发……
这些个人,想躲着他们的时候一个个如影随形,等急需使用了,却又都寻不着!
远远听得哐当一声,老爷我的心碎得,捧出来跟饺子馅似的,于是用油腻腻的爪子抹抹眼角。“让他砸,死命砸,唐三的账都记在陶二头上!”
“那四公子呢?”
我撇撇嘴道:“你当乔四跟唐三一样不拿古董当钱吗?也就三儿那败家子儿能把古董论斤卖了,他砸一个我都当赚的。唉!”我短促一叹,十足苦中作乐,其实肉疼得紧,这一声声地砸碎了我多少只小油鸡啊……这么下去委实不是个办法……
莲儿犹犹豫豫地回了前院,我伸长了脖子瞧,确定她走远了这才回去花圃里找我心爱的小油鸡。
左右翻找遍寻不见,吃了一半的小油鸡飞走了?
“老爷……”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一个激灵,绷直了后背。
“老爷你在找什么?”燕五的手指拨开我的头发,凉丝丝地在我后颈上逡巡,我继续发抖。
“我在看蚂蚁搬家……”声音越来越低。
“哦?”一只手握住我的肩膀,把我扳正了面对他。“那么,这只小油鸡应该不是老爷你藏起来了的?”
我的视线追随着他手中的小油鸡,用油纸包着,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燕、燕小五……”我砸吧了下嘴,舔了舔下唇,渴望地看着他。“老、老爷疼你了……”
燕五冷笑一声,空出的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颚,拇指指肚在我唇畔摩挲。“你啊你,偷吃都不知道擦嘴。”
“什、什么偷吃!”我脖子一梗,中气不足道:“老爷们的事,能叫偷吗!”
燕五这厮,长了一张俊脸,可惜笑起来着实煞风景,对上他家陶二哥还算笑得颠倒众生,对上老爷我不是冷笑就是奸笑,平白坏了他一副好皮相。我那话一说完,燕五嘴角一勾,阴测测道:“你愈发长进了,敢这么跟我说话!”说着,手一扬,我的小油鸡就这么飞出墙外了……
噢噢噢噢……路漫漫兮小油鸡,吾将上下而求死……
为何我的眼中饱含泪水,因为我对那小油鸡爱得深沉……
偷鸡不成,我心口一抽,哎哟叫了两声,缓缓趴到地上,嘴里大声叫着:“哎哟哎哟,疼死我了,我的心好疼啊……”
“老爷,你又怎么了?”燕五双手环胸,笑眯眯懒洋洋低头看我,我幽怨地抬眼瞥他,这招对他不管用,他燕离燕神医,望闻问切只需步便便知道我是真死还是装死,可是我们家唐三乔四吧,明知道老爷我是装死,还是会心急火燎关心则乱,看吧看吧,果然还是唐三那个火药桶跟乔四那个闷葫芦疼我。嘿~
这么想着,我自己先酸了一把。
“起来。”燕五说着,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侧腰。
去尔娘之……这样对我一个纤纤弱质女子……
我心里那个咬牙切齿,表面上装得气若游丝地爬了起来,被燕五拉进怀里,一只手假模假式地搭上我的手腕,“嗯……你这是欲求不满所引起的虚火上升。”
“是啊是啊,欲求不满,欲火攻心,我还是早点死一死好了。哎哟!”又被掐了一把。五个公子里,就他喜欢欺负我了!
燕五凉凉道:“老爷你祸害遗千年,有我燕神医助纣为虐,你一定死不了。”
我抽了抽嘴角,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他嘶了一声,咬牙道:“老爷,你的爪子忒油了!”
我继续在他身上抹了抹,同时转移话题。“小五,你陶哥哥哪里去了!”
“陶二要养你这个米虫,哪里像你这么清闲,躲在后院偷吃小油鸡,要让他知道……哼哼,嘿嘿……”燕五眯着好看的凤眼,露出想让我不好看的微笑。
切,威胁有用的话,老爷我早已尸骨无存了!
“陶二什么时候回来?”我不含糊,直接问他。
“慢则三天,快的话,你吃晚饭的时候就能看到他了。”
呜呼哀哉,“那他什么时候走的?”
燕五鄙视了我一下。“你满门心思都是小油鸡,就没关心过陶二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谄媚一笑:“哪里,我还关心你呢,我就知道燕小五一定时时刻刻监视着老爷我的一举一动!”
燕五抽了抽嘴角。“他昨天走的,说是回白虹山庄一趟,人家大庄主为了你这么个祸害放下偌大基业来给你赚钱养‘侍郎’,真是闻者心酸,见者泪流啊!”
你说他当什么神医呢,纯粹误入歧途,他要去茶馆说书的,酒楼都都得倒闭,他要去当说客,我们陈国早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小五,你去前院看看,看唐三乔四熄火了没有。”我听得哐当声频率渐低,对燕五说道。
燕五回头看了一眼,“想必已到收官阶段。你说吧,要不要把唐三乔四的武功废了?”燕五认真问我。
“别了。他们吵架的时候不是没拿出真本事吗?”就唐门少主和暗门少主的火力,要全开的话,我这李府早就一片狼藉了。
当初说好家斗不许动用武力,我果然是有远见的人——这一群人里,也就我战斗力弱了。
每思及此,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把燕五推去收拾战后废墟,我摸了摸仍饿着的肚子,抬头看看日头位置,估摸着师傅也该起身了,便脚下一拐,往沈园跑去。
沈园掩映在竹林之中,远远看着便有凉意扑面而来,让我那个心旷那个神怡啊!
人未到声先到,我大声喊着:“师傅啊,玉儿肚子饿了……”
小竹轩里,那白衣曳地,青丝披肩的仙人便是我的亲亲师傅了。
我二话不说,直接爬到他膝上窝他怀里,闻到他身上不同于燕五的茶香,我舒服地叹了口气。燕五身上的药香,初识他时闻着还好,但真正经历了那么一段时间,我是闻香色变了。
我们李府的沈大公子果然就是不一样,清约庄重,温柔似水,清雅如菊……
师傅揉了揉我的发心,含笑道:“刚从燕五那里过来?”
我叹了口气,“师傅神算。”
师傅笑着从我头发上抽出一支草药梗,那燕五,就爱使这些小心眼,早知道他不待见我师傅,就因为我喊别人都是二三四五地叫,只有师傅是特别的。
我抱着他,鼻尖在他胸口蹭了蹭。“肚子饿了……”
他每日到时间必然要午睡半个时辰,睡醒之后便要饮茶吃些茶点,然后舞文弄墨,看看书下下棋,这个习惯几年如一日,若有人打扰了他休息,他虽然不会像唐三乔四那样暴跳如雷,但嘴角的弧度会减个三分,眼里的笑意减七分。我师傅向来下了朝堂,便是极温柔一人,眼里必含十分笑意,曾有人说,当东篱居士眼里没有笑意的时候,便是陈国覆灭之时。
这话说得虽不中亦不远矣。
沈园的茶点师傅手艺一流,茶点别致可口,即便是我这样的肉食动物都忍不住食指大动。
就着师傅的手吃了两碟差点,顺便吮了一下他的食指,仰头看到他耳后的一片淡粉色,我心里那个荡漾啊,连失去小油鸡的心痛都治愈了。
“玉儿,以后别偷吃小油鸡了。”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就偷吃个小油鸡嘛,什么事儿,弄得像是我作奸犯科了,师傅还这么痛心疾首……
师傅搂了我一下,亲亲我的额头——真是敷衍的蜻蜓点水——知道前丞相大人脸皮薄,我就知足常乐了。“玉儿,你身体不好,要好好调养,不可贪一时口舌之欲。”
师傅师傅,果然是好为人师。
老爷有喜2
随宇而安 作品
(摘选)
我叫李莹玉。
其实我原本不应姓李,应姓刘。在陈国,子女通常是随父母之中权力地位更高的那个人姓。我父姓李,母姓刘,或许无需多说,这已经解释了很多问题。
我是一个擅长逃避的人,或者说好听点,是个擅长让自己快乐的人,怎么快乐怎么活着。对于两天前的我来说,忘记刘澈,忘记帝都的一切就是快乐,但是燕离的离开或许唤醒了心底的记忆,两相权衡之下,想起快乐的事,也一并回忆起了不怎么美好的往事。
我和阿澈的关系有些复杂。
他的父亲是我母亲的弟弟,我的父亲是他母亲的哥哥,我长他一岁,论理他该叫我一声表姐,我母亲病逝后,他父亲继承了皇位。给你一分钟时间理清其中关系,然后我们继续回忆不太美好的往事。
突然想起曾经向我推销《如来神掌》的那个神棍,其实他的话也不全然是假的,比如他说我有王者之相。如果当年没有人从中作梗的话,那么我即便不是陈国女皇,也该是储君了。
我的母亲是陈国第十七任女皇,十三岁那年遇到了我父亲李岚,从此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母亲说因为遇到了那个人,所以其他人再好,也是将就。她是个很骄傲的人,决断、果断,力排众议立了我父亲为凤君,尽管他只是一个地位卑下的乐师。
阿澈说爱我,就像他的父亲深爱我的母亲,其实还是有些差别。他是我的表弟,而皇叔,却和我母亲是双生姐弟,尽管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皇叔肖母清俊儒雅,母后肖父杀伐决断。据说,我的眉眼像极了母亲,却也依稀可辨父亲的秀雅容貌。阿澈和皇叔有六分相似,这也是他不得宠的原因。皇叔那人,眼里心里,只看得到与我母亲相像的人。
我想,皇叔还是挺可怜的,他深深爱着一个不能爱,注定了不会有回应的人,只能到处搜集她的影子。这也不难理解,为何当年他次见到我会那么失态,后来又对我百般照顾,因为在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像她的人了。这不只是容貌,还有血缘。
依然记得十五岁那年,皇叔巡视国子监,我次面圣,他很是惊喜地牵着我的手,问了我许多话,还赏赐了我许多珍宝,着实将我吓了一跳。那之后三番五次地召见,终于引起了皇后的注意,再加上太子可能是脑子让门夹了,莫名其妙跑到宫里跟皇叔说,他要立我为太子妃——我发誓自己从未给过他任何可能性暗示。皇叔估计也想接我进宫,没想到让太子抢了先,如果他再开口,就会被人说跟儿子抢女人,这让他很是恼怒,斥责了太子不务正业等等,便罚他紧闭三个月。
我偷听到这个消息时,虽然仍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皇帝是我亲叔,但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子,都不是我想招惹的人,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师傅一人。左思右想,当日便决定先下手为强,跟师傅把饭煮了,然后又一溜烟跑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我这一生,实在是太招摇过世了!
暗门的人,一拨要抓我,一拨要杀我,从乔羽透露的信息来看,暗门直属陈国家庭,也就是皇帝、皇后、太子三人,要抓我的是太子,那要杀我的,便是帝后之一。
彼时,我认定是皇后派人杀我,因为我不但“勾引”了她的丈夫,还“勾引”了她的儿子,闹得父子反目,太子地位岌岌可危——生生一个无盐祸水!到了帝都一打听,才知道事情远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若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怎么可能会震动朝纲,师傅堂堂丞相被软禁宫中,连太子都不得随意行走。
夜里潜入墨惟府上,方才知道,他是真正的闷油瓶——他是早知道我真正身世的人,却忍了足足十年没有开口。
描金的扇子横在胸前,他笑得一派风流。“你以为你义父留给你的那块玉牌是什么东西?”
义父留给我的玉牌,他只说过,再艰难都不能当了,后来我便交给了师傅,再没有动过。
墨惟说:“当年延熙女帝,也就是你母亲,雕凿玉玺之时,从和氏璧上分出方寸大小,亲手刻成玉牌相赠岚君,许一生相守之诺。这玉牌,只要是见过玉玺的人,真正识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历。天下间绝无第二块。”
于是,那一夜间,我这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子,突然被告知,你娘是女皇,你爹是凤君,你本来可以当皇帝的,不过有人把你偷走了,气死了你娘,你爹也出家了,你早没有死是人家失算,现在要来补上一刀了……
沉默片刻之后,我问他:“那当年抱走我的人,是谁?”
“是你义父。”墨惟敲着桌面说,“但指使他的人,却是皇后。这是皇后的失误,她不该找一个曾受过岚君恩惠的人,一个有良知的好人……”墨惟轻轻叹了口气,“我听你描述你义父时,心里便有数了。那个时代我虽未曾经历,但亦听过不少。宫里近身侍卫十三人,号称鹰组,皆是生死磨练出来的高手。如今的皇后,当年虽然只是王妃,却有一个权倾朝野的父亲,暗中联合了大批文臣武官,在延熙女帝怀孕待产期间,包围了她的势力。如果延熙女帝当年不是难产后体弱又气急攻心而死,宫变也是无可避免的。不要怪你义父,他没得选,如果他不这么抱走你,也会有其他人这么做,而别人会杀了你,他才能保全你。你义父身上的重伤,便是后来遭受鹰组围攻时落下的。”
我背靠着墙壁,听他说了许久,脑中渐渐清晰了起来,一幅幅画面晃过,好像亲眼看到了当年的景象。
呵……男女平等啊,所以在皇位的防备上,敌人多了一倍。母亲……母亲她是否想到过,对权力充满了欲望的,不是亲弟弟,而是弟妹……
我的皇叔和他的皇后,一个爱美人,一个爱江山,可惜两者都不是他们应该爱的。
“现在的局势是,帝后皆查明了你的身世,皇帝要废了太子,将皇位还给你。而皇后自然不肯,我们的陛下情太深,皇后又恋栈权位——凤囚皇,陛下病危,这帝都的天,要变了。”墨惟感慨万千。
“我师傅怎么办?”我急问道。
“朝中早有清党和王党。清党自命清高,王党乃皇后死党,东篱游走两党之间,分寸倒是能把握好,但如今你的身世曝露,皇后自然把他打为你的‘李党’。”墨惟摇摇头,叹道,“所以我不喜欢政治,动不动分朋党,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后现在还不能动他,毕竟他民心威望都在,但也不会放了他。小玉儿,我知你无心帝位,但总有人要拿你祭台,告诉我,你要怎么做?”他兴味盎然地看着我,就像是一个兴奋的看客,丝毫不能体会我的悲愤……
冷笑一声,“我无兵无卒,孤身一人,拿什么和她斗?大不了一命换一命,让她放过我师傅!”
墨惟不大乐意了。“傻丫头啊,你没有兵,不会找人借吗?你不想要这江山,想要的人可大把都是。”
我一挑眉,疑惑问道:“谁?”
“有一个人,韬光养晦了许多年……”墨惟握着折扇,轻轻敲着下巴,眼中精光一闪,似是十分期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嗤笑道:“既然是韬光养晦,如何就被你知晓了?既然被你知晓了,那韬光养晦也不见得如何高明了。”
“此言差矣。”墨惟反驳道,“除了我,可没有第二个人看出来了。想我墨惟,往前推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我一把拍上他的嘴巴,把他那恶心的话堵在嗓子眼里。
“告诉我,是谁。”
他眨了眨眼,移开我的手,细长眸子一弯,笑眯眯道:“六皇子,刘澈。”
刘澈这个名字,在我脑海中早已模糊了面孔,依稀记得是离我很近的一个少年,长得像他的皇帝父亲,俊秀无双,年纪小的时候总喜欢跟在我身边,在以为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偷看我。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他在国子监地位很低,属于出气筒的典型,成绩也一般,不会垫底被点名批评,也不是被表扬的对象,夫子说起刘澈,总是“中规中矩,差强人意”八个字。
很难想象,他会是墨惟口中韬光养晦了五六年,有能力颠覆皇后政权的皇子。
更没有想到的是,他除了是我的表弟,还是我的堂弟——墨惟说皇家的婚姻关系十分复杂,果然没有骗我。
皇帝病危,诸皇子蠢蠢欲动,六皇子刘澈没有人看好,在帝都阴云下,难得的一片安宁。
去之前,我问墨惟——你有把握他会帮我?
墨惟笑曰:“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帮你,但他会帮东篱,只要东篱愿意帮他。一旦他登上皇位,你也不会有事——他很清楚,单凭你一己之力,一个名号,根本不可能与他争夺帝位。”
于是,那一夜去见刘澈,我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作为师傅的代言人。
月色清朗,弱冠少年秀雅出尘,焚香调素琴,一曲春江花月夜祥和得听不出一丝杀气,我以为,他会弹弹十面埋伏什么的……
后一个音符颤悠悠地停在指尖,他仰头看向我藏身之处,微笑道:“你出来吧。”又低头叹道,“常听人言,知音至而弦断,为何我这弦却都安好?”
我噎了一下,从阴影中走出,“那是因为,我不通音律。”
我这人,不通音律,荒腔走板,一会儿不靠谱,一会儿不着调。
这少年的眼睛稍显得圆润,细长眸子显心机深沉,圆眸润瞳则显天真无邪,他那双眼睛,看着便叫人心软,一身月白长衫衬着那姿容,谁能相信他手中养了三千死士——果然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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