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1145341
2、本作品比获得多项大奖的《烈日灼心》更为大胆,它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般,毫不留情地解剖真实而又复杂的人心,揭示可怕也有可敬的人性。
3、本作品与《死亡通知单》(暗黑者)《如果蜗牛有爱情》有异曲同工之妙,有扣人心弦的刑侦故事,有引人深思的心理痕迹推理,并且在其中融入了凶手与追凶者之间复杂而微妙的情感因素。
4、本作品情节设置非常具有吸引力,环环相扣。凶手与追凶者都有很深的心理学造诣,两人在角逐期间的精神压力和心理对抗在本作品中展现得淋漓尽致。读者在欲罢不能的阅读过程中,还能学到很多有用、有趣的心理学知识。
原来,三十二年前,一支地质勘探队(主要成员:蔡阳、陈平、贾旭、吴离、张卫国、周桐、赵勇等)在一处深山遇险并与外界失联,勘探队队员开始一边啃食草根树皮用以果腹,一边想尽一切办法寻求生路。由于环境的糟糕和食物的匮乏,队员陈平的身体越来越糟,zui后体力不支死去。
然而,陈平死后,在生理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队员吴离提出了以陈平的尸体作为其他队员活下去的救命稻草的疯狂想法。勘探队其他成员起初不同意,但终究耐不住求生的本能和吴离的怂恿,同意了吴离的提议。
zui后,其他队员幸运地走出了深山,在走出深山后因为深感内心的愧疚自责,各自离开了地质勘探队,希望用余生来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赎罪,所有有关这支勘探队的资料也被深藏。
陈平的妻子得知陈平身死,郁郁而终,留下一个独女陈开慧。
三十二年后,陈开慧得知自己父亲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人杀害,改名为成妍,开始了复仇计划,由此引出了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连环案件……
/第一章/ 风雨欲来 …006
/第二章/ 死亡校庆 …011
/第三章/ 凶手归案 …027
/第四章/ 风波又起 …051
/第五章/ 猫鼠游戏 …077
/第六章/ 扑朔迷离 …099
/第七章/ 浮出水面 …124
/第八章/ 意料之外 …143
/第九章/ 接近真相 …163
/第十章/ 离奇失踪 …191
/第十一章/ 因果循环 …211
/番 外/ 此去经年 …236
听着录像机里不断传出“嗡嗡”的声音,李赣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开始紧张起来。
录像带里的内容很快显示了出来,李赣已经握得手心有些发汗,屏幕呈现一种黑白的状态,就像是二十世纪初的那种黑白相片。
画面被王允定格了,黑白的画面上仿佛有一个虚影,看不出是人还是什么,也看不出具体年代,虚影像是在吃着什么东西,动作有点儿急切,很激动的样子,有点儿像饿狼扑食。
李赣重新打量着录像机上的画面,年代久远的黑白画面,看不出是人是鬼的虚影,局促的空间,让他渐渐地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莫名的压力仿佛要将他的心脏从胸膛里挤压出来。
这台录像机是王允刚刚从旧货市场淘回来的,所以机身上还满是灰尘,里面不断发出一些“咔咔”的噪音。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什么,王允不小心按到了电源键,屏幕一下子就黑了,再打开的时候,录像机却也读不出录像带,这一次连模糊的黑白画面也没了。
李赣忙活了半天,手心里全是汗,甚至连后背的衣服都有些微微汗湿,却依然没有任何进展。王允将录像带再次装进去,也许因为他更熟悉这台录像机,也许是刚才李赣的努力终于有了效果,王允只是拍了两下,寂静无声的黑白画面、模糊不清的虚影,便再次呈现在了屏幕上。
这次的画面有了一点点的变化,最开始,画面是白色的,带着些黑点,想来应该是带子上的废片。王允还不断拍打着录像机,画面上的黑点也开始有规律地跳动起来。黑白的画面大概持续了五分钟,屏幕上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李赣有点儿着急了,手心里的汗也更多了,不知道是这台年久失修的录像机的问题,还是录像带本身的质量就不好,这样的黑白画面根本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有用的信息。正当他担心录像带后面的内容还能不能播放出来的时候,一行字在屏幕上一闪而过。
王允愣了一下,停住手,将画面慢慢往后退,把那行字倒了出来,最后将它定格在了屏幕上。
这是一行极为潦草的汉字,看起来应该是手写的,李赣虽然一时没看出来写的是什么,但还是看出这应该是一句严厉的警告,末尾醒目的惊叹号让他心里一颤。之后,黑色的字迹渐渐变得清晰起来:“特情08绝密*工程部队”。
“绝密”两个字让李赣刹那抬起了头,身为痕迹学的高才生,他自然知道“绝密”这两个字的严肃性。国家秘密等级一般分为秘密、机密、绝密,而绝密是最高等级,不知道这卷模糊不清又历经多年岁月的录像带到底埋藏着怎样的秘密。
“工程部队”这个词听起来非常奇怪,可能是沿用了以前的名称,至少他在C市从未听过这种名称。更令他奇怪的是,这一行字看起来还是手写的,不像是工体字,反而像是拍完了,再写到录像带上,而后每十年再翻录一次。那行字很短。李赣猜想,这应该不是说,这是一卷绝密录像带,你没有权利观看之类,它一定蕴含了其他信息。因为它很短,而且只是写在录像带上,在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秒,不等别人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
李赣跟王允打了个招呼,王允立刻反应了过来,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接着拍打录像机。几秒之后,画面再次回到了之前观看的地方,两人再次屏住了呼吸。
“绝密”两个字让李赣渐渐觉得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他想到了一些可能,但都是臆测。
连续出现的画面,长短不一,除了那个模糊的虚影疯狂吃东西的画面,其余都是零散的资料,之后就是漆黑一片。可以确定的是,那漆黑的画面里其实是有内容的,可能是当时拍摄时光线不足或者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让人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只是偶尔闪过的一些白点,让李赣知道录像带的内容还在继续。
两个人安静了足足十几分钟,一片寂静,王允看了李赣一次又一次,却始终没有说话。李赣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眉头紧紧地皱着,坐在沙发里的身体一动不动。
录像带的质量不高,看起来年代又很久远,综合分析,这卷录像带应该拍摄于二十世纪。可能是因为当时技术和设备的限制,画面一直晃动得很厉害,又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和多次的翻录,所以很多画面早已模糊不清,连声音都没有,不知道它本来就是个默片,还是因为录像机的音响坏掉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能看清楚一些东西,勉强能分辨出里面的山石和人物。显示出来的内容很少,也很简单,开始没有任何铺陈气氛,侧重于表现里面的细节和人物。
录像机上显示出来的第一段画面就是那个虚影在疯狂地吃着什么东西。
第二段画面是白天,能看到晴朗的天空,有十几个人在搬运东西。镜头拍摄到了一个女人,还没等他们看清女人的身高和长相,镜头就又掉转了,改成拍一个年轻人。这样来回重复了好几次,画面在不断地切换,给人一种很急促的感觉,也使得这卷录像带显得更加神秘,更加令人疑惑。
画面中的年轻人像是在讲解着什么。因为没有声音,李赣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渐渐地,连嘴型都变得模糊起来。接下来,镜头自上而下拍摄,依稀能看到一路上的山石、河流……
接下来录像机的屏幕里就是一片雪花,等再次出现画面时,里面已经变成了黑夜,所有人都隐没在黑暗中,围着一个火堆。所有人都低头不语,身形随着摄像镜头而不断地晃动,大家看上去极为疲惫。
这些画面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再往后就是一些碎石,还有一些躺在地上的人,它们似乎跟吴离暴力杀人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之后,镜头不再抖动,李赣看到画面上出现一张男人的脸,让他心里有点儿发毛。那个男人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脸上挂着笑,神情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他穿着军大衣,突然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头直直地磕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他全身有点儿抽搐,仿佛是受了惊吓,又仿佛是在哭泣。
镜头像是被人固定在了这里,停留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其他画面出现。李赣看了看王允,意思是录像带是不是播放完了;王允摇了摇头,指了指屏幕上的时间,大概还有一分钟。
这时,画面终于有了变化,一个女人走进了镜头。这个女人谈不上漂亮,身材修长,也穿着军大衣,镜头拍到了她的脸。李赣感觉她的表情同样有些怪异,可是又不同于刚才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些奇怪的想法,可还没等他细细去想,关于这个女人的画面又一闪而过,那个跪着的男人和站着的女人都消失了,屏幕又重新回到了一种漆黑的状态。
李赣觉得这几段画面处处都透着不寻常,可是又迟迟抓不住关键点。
画面已经停止了,屏幕上的时间也显示播放完毕,王允刚想倒回去再看一遍,屏幕突然再次亮起。李赣看到镜头晃动得厉害,像是被人打倒了,一个光球出现在了画面上,有脸盆那么大,光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涌动。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太阳?又或者是月亮?
画面再次定格,还是那个女人的脸,却第一次让李赣感觉到了恐惧,以至于他不敢直视。
良久,王允才轻声问道:“你觉得这卷录像带跟那件凶杀案有没有关系?”
李赣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低着头指了指屏幕,听到“啪嗒”一声关掉录像机的声音,这才张了张嘴巴:“应该没关系。”
王允坐回李赣的身边,没有吭声,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难道吴离还有前科?”李赣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如果这些画面都是真实的,那吴离可能真的有犯罪前科。李赣越来越怀疑,画面里那个吃东西的人就是吴离,而他吃的东西是……
“看样子应该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即使有案底也不好查。”
李赣点了点头,录像带里的内容应该发生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就算有案底也不好查,需要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
第一章 风雨欲来
C市,铜锣区。
眼前是一栋老式结构的砖混矮楼,以前是某机械厂的职工宿舍。在福利分房的年代,这栋楼算是当时少有的多层建筑,只不过时过境迁,城里的高楼越建越高,越建越多,这栋耸立了三十年的老楼就显得很是破败。
案发现场位于三楼的302室,已经被先前赶到的警察们封锁了起来。虽然警戒线早早地拉了起来,可楼前依然围满了人,几个技术人员和法医正忙着拍照、验尸、勘验现场,楼内显得拥挤不堪。
一个先到现场的警察告诉王允,这是一间出租屋,死者独居多年,是一个典型的单身汉。
尸体头朝南脚朝北,呈仰卧状,头颈处被人用利器砍伤。
“怎么样?”王允拍了拍一个法医的肩膀问道。
“死因是机械性死亡,凶器应该是一把生锈的菜刀,已经被勘验组的人收起来了,据现场侦查的情况来看,推测死亡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
“也就是说死亡时间是凌晨五点左右?”
“对。”
王允点了点头,转身对李赣说:“过来啊。”
李赣下意识地点点头,边走边环视上下。
昏暗肮脏的楼道、面色凝重的警员、法医手里冰冷的器械、楼下醒目的警戒线,以及面前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尸体,一时间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扶着墙就吐了起来。李赣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亲眼见到这样的凶案现场,可是他没料到会这么快,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这么丢脸。
要冷静,不能影响判断,李赣暗暗提醒自己。
作为痕迹学的高才生,这个时候,李赣决不允许自己丢脸。
“你被吓到了?”他的耳边响起王允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他强忍着恶心,慢慢地靠近眼前的这具尸体。
男性,年龄五十岁左右,上身是一件汗衫,满是乌红的血迹。面部扭曲,尸斑融合成大片,尸僵全身出现,嘴唇已经开始皱缩。挑开他的眼皮,角膜混浊,确认已经死亡至少四个小时以上。
法医正在仔细勘验男尸脖颈处的创口,小心扯动着被切开的皮肤和肌肉组织,最后在肌肉组织中成功提取出了少量的铁锈。
“凶器确定是现场的那把菜刀。”一个年轻的法医说。
王允盯着他,几秒钟后忍不住开口问:“就这些?”
“对,就这些。”年轻的法医自信地回答。
王允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从现场遗留的那把生锈菜刀来看,确实是凶器无疑,残留在死者脖颈处的锈迹也可以证实这一点,但在菜刀上并未提取到任何指纹。另外,屋内整洁而不乱,表明凶手并未与被害人有过激烈搏斗。
“小子,你看出什么来了吗?”王允转而看向李赣。
李赣蹲下身去,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菜刀从证物袋里取了出来,放到被害人的脖颈处。
菜刀上血迹斑斑,甚至有一些卷刃的现象,按理说这是凶手在砍向被害人的脖颈时,刀口自然微微卷起,然而一旁的地板上却有着几道不起眼儿的沟壑,应该是利器砍向地面时留下来的痕迹。虽然那些浅浅的沟壑已经被凝固的血液覆盖,但是地面上那微微的凹陷却是无法掩盖的。
“能借你的镊子用一下吗?”
眼前的年轻法医显然没有想到李赣会忽然提出这个要求,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镊子顺势从他的手里掉到了地上。李赣拿着镊子,将地上凝固的血液一点点地拨弄开,渐渐露出带着新色的沟壑来。李赣指了指死者的姿势,又挥了挥菜刀,王允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凶手故意砍了地面几刀?”
“对,从死者死亡时右手在其身下,可以推测死者被砍伤后,未死前曾有翻身的举动,但是凶手并未追着砍,而是在原地砍了几次地面后再次行凶。”
一旁蹲着的年轻法医小声嘀咕道:“那也有可能是凶手在砍死被害人之前失手砍到了地面上啊。”
王允冷着脸说:“尸体的血迹全部流向死者的右侧,而左侧的血迹只可能是死者第一次被砍伤时留下的。”
年轻法医低着头不再说话,王允继续看着李赣:“小子,你继续。”
“凶手为男性,年龄在四十五岁至五十五岁之间,身高不会超过170厘米,不太讲卫生,身体羸弱,并且是个左撇子。”
王允盯着李赣,问:“就这些?”
“就这些。”
王允微微皱起眉道:“身高、体重可以从现场的脚印推断出来,年龄也相差无几,但凶手不太讲卫生,还有是左撇子好像跟本案无关吧?”
“你们看死者的面部、头发都很干净,唯独衣服上留下了一些污渍,而室内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这表明这些污渍很可能来自死者与凶手的身体接触。还有,死者脖颈上的致命伤并不是一条平的直线。假设我是凶手,站在被害人的左侧,用右手拿刀砍死被害者,那么刀口应该是向下倾斜才对,而死者脖颈的切口明显是向上倾斜,所以凶手只可能是个左撇子。”李赣说道。
“你说得都很对,可是不太讲卫生,又是一个左撇子,这样的人并不少。”王允说道。
“另外,我感觉这个人精神上有些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我不能肯定。”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个人精神有问题,不然这大白天的挥刀砍人,不是变态是什么?”年轻法医嘟囔道。
“变态跟精神障碍是两回事,凶手应该属于后者。”
王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立刻吩咐手下的警力开始在全市排查患有精神障碍,并且不太讲卫生,同时是左撇子的人。而李赣却愣在原地,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一个有精神障碍并失去自控能力的嫌犯暴力入室杀人——这是李赣对这起案件的定性。然而凶手并非死者的熟人,体格看起来也并不属于强壮的类型,他是怎么做到令死者乖乖引颈受戮的呢?
死者所住出租屋的门窗并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一个陌生人是如何顺利进入屋内并说服死者自愿被杀害?为什么凶手会在死者翻身之后继续砍地面,而不是立即上前继续砍杀?
“想什么呢?”王允递了一根烟过来。
李赣回过神,接过烟,摇头说没事,就一个人往死者家里的厨房走去。厨房的煤气灶旁摆放着一个木制刀架,一共有四个位置,上面插着水果刀、剔骨刀、削皮刀,加上之前的那把菜刀,均是锈迹斑斑,证实菜刀确实是凶器无疑。
屋内的足迹显示凶手目的明确,进入屋子后径直到厨房拿刀,没有多走一步,这样头脑清晰的人为什么会在杀死死者时刀碰到地面,并且连续朝着地面挥了三四刀?难道他在杀人的时候走神了?
李赣摇了摇头,这绝不可能!一般的杀人犯在杀人时不可能走神,而且死者试图翻身逃走,做最后的抵抗,凶手总不能是故意向地面挥刀吓唬被害人吧?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凶手的精神状况可能很糟糕,砍击地面的行为带着些犹豫的味道。
随后的走访和追踪并没有获得更多的有效信息,凶手似乎躲起来了,布置的天网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王允显得有些丧气。
“这里有一卷录像带,有些奇怪,你可以叫人去查一下。”李赣从满是灰尘的窗台上拿起一盒录像带,递给王允。王允接了过来,马上就吩咐有关技术人员拿去分析。
王允指挥手下将尸体运回了警局。回到办公室后,他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着,桌上摆着死者的资料:张卫国,男,五十二岁,机械厂退休职工,未婚。据死者的邻居透露,死者为人和善,并未与人结怨,可以排除仇杀;死者感情生活单调且独身多年,可以排除情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忽然在家中被害身亡,而且看起来还是自愿被杀的。
傍晚时分,王允抽出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在桌上戳了戳,抬眼才发现李赣还在屋里坐着。
王允整理了一下情绪,说:“今天谢谢你的帮助,梁教授的得意门生确实不一样,以后有需要会再联系你的。”
李赣站起身:“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哦?”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就意味着又有人死了。”
李赣转身出去了。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