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5543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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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版《环太平洋》,重启末日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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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沉睡的巨物》的大胆反转,巨物之谜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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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防卫全面升级,“以软碰硬”,粉碎不明巨物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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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临其境的机器人动作戏,烧脑的科学推理和哲学迷思,天马行空的硬科幻
☆ Goodreads读者票选年度幻想小说top2续集;答案即将揭晓,秘密更令人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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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影业投拍科幻惊悚大片进行中,好莱坞知名编剧大卫•凯普(《碟中谍1》《侏罗纪公园2》《蜘蛛侠1》《地狱》)执笔改编
发现忒弥斯机器人的十年间,人类世界归于平静,地球防卫队组建,致力于抵御外星威胁。
就在人们生活一派祥和时,又一具金属巨物凭空出现在伦敦。不久,12个同样的巨物接连降落于世界各国。20分钟内,伦敦方圆450平方公里被夷为平地,400万人惨烈丧生。其他城市也陆续面临毁灭,百万人一夜之间殒命,全球危机不断升级。从幸存者身上,遗传学家惊奇地发现:地球上的人类99.95%都拥有外星人基因!事实真相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匪夷所思。
萝斯的研究陷入未知和困惑之间,十岁小女孩伊娃临危受命,一场地球保卫战蓄势待发。这一次,他们能否再次力挽狂澜?
序幕:伊娃•雷耶斯的私人日记
Part 1
亲 缘
Part 2
皆为一家
Part 3
血与肉
Part 4
至 亲
Part 5
与生俱来
尾 声
致 谢
身临其境的机器人动作戏,烧脑的科学推理和哲学迷思,读来令人兴奋至极。这一系列的科幻粉丝们在阅读时将享受到层层揭晓的过程,结局更出人意料。
——《书单》
巨大的机器人杀手,即将到来的人类末日,这些毫无疑问都是逃避主义文学的特征。简而言之:爱不释卷。
——《柯克斯书评》
好得让人瞠目结舌。……如果你今年只打算读一本科幻小说,那么《觉醒的众神》就是*好的选择。
——《新小说》
纯粹的逃避主义乐趣。
——《货架意识》
地球防卫队科学部主管萝斯•富兰克林博士的私人日记
我曾经有一只猫。因为某种原因,没有人记得我有一只猫。我一直想象着她蜷成个球缩在厨房地板上、等我回家等得慢慢饿死的画面。我总是记不住,萝斯•富兰克林那晚其实回家了,记不住她——或是另一个我——根本就没离开。我的猫没有饿死,我很高兴。但我有点儿希望她会在地板上等我。我想念她。少了她的小小身影,我现在住的这个公寓显得特别空旷。
也可能她死了。不过她还没那么老。也许是我因为工作越来越苛刻而抛弃了她;也许她没认出那天晚上假扮成我溜进家里的人,然后跑掉了。但愿如此。如果她还在,肯定会害怕如今的我。如果“真实的”萝斯•富兰克林确有其人,那很有可能并不是我。
13年前,我在上班路上出了车祸。陌生人把我从车里拖了出去。4年后,在爱尔兰的路边,我醒了。一天也没有变老。
这怎么可能呢?我是穿越到未来了吗?我是被……冷冻起来了吗?冷藏了4年?我大概永远也闹不清了。就这么生活也行。但让我难以自处的是,那4年我并不是真的消失了。我——或者说是像我的某个人——在这里。萝斯•富兰克林第二天就照常工作了。这些年她可着实干了不少活儿。反正,她的研究终对准了我儿时坠入的那只金属巨手。她坚信还有其他巨大的肢体散落各地,想方设法地把它们挖出来,拼成了一个巨大的外星机器人,并命名为“忒弥斯”。然后她就死了。
这4年可真够忙的。
当然,这些我压根儿就不记得。我不在场啊。反正是做了这些事的那个人死了。我确确实实地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我。萝斯•富兰克林负责巨手研究团队的时候是28岁,死的时候是30岁。一年之后,他们找到了我。当时我27岁。
忒弥斯后来归了联合国。他们划分出一个下属机构负责行星防御,名叫“地球防卫队”,那个机器人就是他们的主要资产。我并不是其中一员,因为其中一个我已经死了,而另一个我还没被人找到。我重现人间1个月之后,他们叫我负责地球防卫队的研究团队。另一个萝斯一定相当有影响力,而我却是不够格干这活儿的。因为我从来就没见过忒弥斯。以我之见,我近一次见到她的某个部分,应该是在我11岁生日时。他们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很想要这份工作。我已经干了9年了,9年。人们也许认为这么长时间就足以让我忘记那些事了,并没有。我得把那4年补上,这让我着实手忙脚乱了好一阵。不过,随着一切渐渐步入正轨,随着对新工作、新生活的适应,我反而对“我是谁”这个问题越来越着迷了。
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穿越时空了,那么以我的知识没法儿完全了解它,但应该不会有两个我。把一个物体从A点移动到B点,它就不会再在A点了,这是符合逻辑的。我是个克隆人吗?是个复制品?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能生活下去,但是我必须得弄清楚我到底是不是……我。这种自我怀疑真是可怕。
我知道我不属于这里。我是……错位的。说到这个,这种感觉是熟悉的。有时候——每年两三次吧——我就会有这种极度焦虑感。大多是真的太疲倦了,或者喝了太多咖啡,然后就开始觉得……我形容不出来。就好像每一秒钟都在那种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里度过似的。会有那么一两分钟,你会觉得自己——差个半秒钟左右吧——跟宇宙是不同步的。我一直都没法儿准确地描述它,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我想应该不是。但我现在每一天每一分钟都有这种感觉,而且那“半秒钟”似乎还越来越长了。
我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真正的爱人。我所拥有的,都来自我不曾有过的经历,我所失去的,也都归咎于我不曾参与的事件。我妈妈仍然每天晚上都给我打电话。她不知道的是,在我回来之前,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说过话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呢?她一直都打给另一个人,那个人不再耿耿于怀于父亲的离去,那个人是人人都欢迎、喜欢的,只是那个人死了。我没再跟任何学校的、家乡的老友说过话。他们出席了我的葬礼。那真是结束一段孽缘的绝佳方式,我才不想破坏它呢。
现如今,像朋友的两个人是卡拉和文森特。可是尽管过了9年,我还是很为这种友情感到……羞愧。我是个替身。他们对我的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据说我们一起渡过了种种难关,我们也就全都假装真是这么回事,假装就算人换了也会有同样的经历。他们把我当作另一个人,然后对我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我肯定不是……她。我努力地扮演她,非常非常努力。我知道,只要我是她,一切就都对了。可我根本不认识她。她笔记本里的每一页我都看了上千遍,却还是不能理解她的世界。我偶尔会在她的日记里瞥见自己,可那些支离的感受并不足以拉近我和她的距离。她很聪明,的确。要是我们现在去搜寻那些巨型肢体,我可不见得能干得像她一样好。她肯定有些研究发现是我所不了解的。也许是我“不在”的时候发表的吧。可能我就是个不完美的复制品,可能她只是比我聪明。
她肯定更乐观。她相信——完完全全地相信——忒弥斯是一件礼物,留给我们在合适时机发现的礼物,某个种族中由慈父赠予孩子的成年礼。所以,他们把那些肢体埋藏在地球偏远的角落,甚至藏在冰层底下。人们对寻宝有兴趣,这我能理解,但重重障碍有什么合理解释吗?我就是觉得事情另有隐情,藏得很深——嗯,就是这样。隐藏,难以揭秘似的。
更重要的是,我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也许是更先进的文明——会留下个机器人,却又让我们想破了头也没法儿使用呢。不管是谁有能力建造了这种东西,又跨越光年把它送来,都应该让它的控制系统适应我们的生理结构吧。舱里应该配个机械师,可以用来修理机器人,或者至少是能用链子调整一些小问题。关键是用他们的反向螺丝起子把膝关节那里的链子调个个儿,好让我们能用啊。他们实在不该期望我们会把自己弄残废,就为了操控驾驶这东西。
我是个科学家,还没有证据能证明我的想法。但另一个萝斯也没能证明与此相反的假设。没有证据,就算是奥卡姆剃刀也绝不能推着我往那个方向走。
而讽刺的是,他们建立的整个程序都是基于我给出的结论。如果他们知道我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有多恐惧,那么他们就绝不会给我自由,让我做现在的这些事情。实验室是让我感觉自在的地方,对此我心存感激。我也很感谢忒弥斯,她每天都陪着我。我对她有种亲近感。她也不属于这里,她的“不属于”更甚于我的。我们都是不得其所、不得其时的。对她的研究越深入,我就越觉得有可能揭开自己身上的谜题。
我知道大家都在担心我。妈妈说会为我祷告。干大事的人是用不着这个的。但我不想惹到她,所以就跟她说谢谢。我的信仰一直都不怎么坚定。我知道就算真有神,他们也不会来帮我的。我所做的一切,并无救赎可言。我应该死掉。我死了,却又被某种先进技术召唤了回来——你也可以称之为巫术。就在不太久之前,教会还烧死过不少我这样的人呢。
我信神,却与之交战。我是个科学家,要做的是努力解答问题,一次一个,所以把神推出来当答案的机会就少了。我扬起我的旗帜,一点一点地夺取神的国度。这很怪异,但我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些。我从来没有目睹过科学和信仰之间的真正鸿沟。但现在我看见了,清晰有如朗朗乾坤。
我跨过了那条不该跨越的界限。我死了。我还在这儿。我哄过了死亡。我拿走了神的能力。
我杀死了神,内里索然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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