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9001230丛书名: 魅丽文化
风漫说 著
易怒是病,将军得治啊!
提问:哥哥的儿子的亲生母亲竟然是我,请问我和哥哥的关系是?
回答:……
武力指数爆表的女暗卫,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威胁
快闪开!南宫将军要装逼啦!
个人标签:高冷,面瘫,白莲花
遇到女主全是暴走:军法处置!军法处置!军法处置!
而我作为一枚黑羽卫,武艺高强!胆识过人!誓要破除一切黑暗力量,找出孩子亲娘!
却发现,我竟然就是那个亲娘,这不是在逗我吗?
我:别以为我蠢就可以欺骗我!
南宫澈:我检查过,你生过孩子!
我:……(简直不要脸!不要脸!)
好吧,就算如此,你先是把我送进监狱,后又密谋推翻朝政,到底是要做什么!?
第1章 世代南宫家
第2章 春梦了无痕
第3章 随军行
第4章 女魔头
第5章 花前月下多妖物
第6章 三味真火
第7章 南宫澈疯子
第8章 军事庭狱
第9章 包住火的纸
第10章 天下免费的午餐都是坑爹的
第11章 暗夜大逃亡
第12章 南宫家年夜饭
第13章 四方军谋反
第14章 五军之战
第15章 人生是一锅回锅肉
第16章 百年帝都
第17章 祝明鸣这个名字名垂千史
五月的风,清爽明媚的天,软和得人乏困。
南宫家的院子,紫荆花枝头满簇,落红满地,清香扑盖了整个院子的香径小野。我跷着腿坐在树丫上面,藏在紫花嫩叶当中,眼睛盯着窗户里面的两个人。
左边的女子,一身繁花似锦,仿佛从御花园里面跑出来的玫瑰成了精,全身散发着一股如痴如醉、骚动不安的妖孽味,实在是妖艳得很,稍微不留意就能化身为春天的小夜猫把猎物拉进被窝。右边的青年男子,白色的常服,金冠华带,只留着一个挺直的后背,黑色腰带缠着一圈白茶花的图腾纹路,显得特别安静宁和。
这样好的天气,他们在密谋什么呢?
我竖着耳朵,只听得见呼呼的风声,一点都听不见他们说话。
“你在偷看我爹吗?”树下有一双乌黑色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我。
我立刻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嘘嘘,不是偷看。”
两岁的小男孩甜糯糯的声音道:“不是偷看,你在看什么?”
两岁的男孩,扬起来的小圆脸,被一双水汪汪的如同女孩子一样的大眼睛全部霸占了。这小子怎么能够把眼睛长得那么大呢?看我南宫家的几代男孩子,都不会有这样黑亮如水的大眼睛。这娃子,真的姓南宫吗?
我挥挥手:“一边去,一边去!我是帮你看住那个女人,免得她一口把你爹吃掉!”
小孩子眨了眨大眼睛,好像明白了,好像又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吃我爹?”
“因为……女人是老虎。”
“你也是老虎吗?”
对那么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我通常都是恐吓一下:“吼吼吼,是!”
小孩子红嘟嘟的小嘴巴说出来的话都是不满:“你也想吃我爹吗?”
我——
你爹是美味可口、吸引妖精鬼怪的唐三藏吗?
我跳下去,掐着小孩两个肉肉的香香的脸腮,说:“我当然不吃你爹!你爹皮糙肉厚,我才不喜欢吃你爹呢。吃了你爹那种又老又丑的男人,一定会消化不良拉肚子。不过我最喜欢吃嫩嫩的小孩子,香扑扑的,吼吼吼……”我蹲下来,抓着他胖嘟嘟的爪子,然后大口啃下去。
小孩子尖叫了一声,两只手挥舞着。
“南宫透,你说谁又老又丑?”
“我说的是你……爹。”
我仰起头往上看。
白色的衣服在满地的红花之下,划出一片亮色的涟漪。
这种居高临下的压力,只有一个人。
我大哥,南宫澈。
若然谁说南宫澈又老又丑,简直就是瞎了眼睛!
南宫澈的脸在这一树的紫荆花之下,毫不逊色啊。俊美的脸庞如同沁水的名贵玉雕,虽然没有水嫩嫩的感觉,但是冰玉质感还是非常具有观赏性。一双浅褐色的眼珠不带人间的烟气,清透如同毫无质感的玻璃佛珠,但是此刻,眼底下慢慢浮动着一种冷森森的寒色。
我决定装傻,摆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你爹你爹,又老又丑,指的当然就是我们的老爹——南宫大将军啦。”
小孩子扭着手臂向他爹撒娇:“姑姑咬我,好痛,好痛。”
南宫澈眼睛看了他儿子一眼,眼神里面千回百转,最后还是看向我:“我好像听见你说我。”
我哈哈地笑:“大哥,你绝对听错了。怎么可能呢?哈哈,你绝对不老,绝对漂亮!”
对啊,南宫澈怎么可能老?
我的大哥,南宫澈,二十出头,单身,有个不明来历的两岁的儿子,已经成为帝国军的老大,也是帝国军历来最年轻的统领,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几年,朝中的那些官员富贵大家,经常同我爹来往的,或者不经常同我爹来往的,都有意无意来我南宫家拜访,顺便还要带上他们待字闺中的闺女。南宫澈的那双招惹桃花的眼睛不正眼看那些名门千金,人家回家都要害单思病的。
南宫澈声音开始变了一些语调:“南宫透,我不是说过,你不得靠近我的房间?”
我抬头看着他,指着他的头顶:“我是在树上,空中不属于你帝国军的地盘。”
南宫澈无质感的浅褐色玻璃眼珠稍微转了一下,轻轻呼唤了一声,没得商量:“来人,抓住南宫透,擅闯军事重地,军法处置。”
哪个温馨的家庭会变成军事重地的,世上只有一个地方,南宫家。哪个变态的人会把家变成军事重地的,世上只有一个这样的人,那就是南宫澈。
南宫家的兔崽子,眼中只有南宫澈,听信南宫澈的命令,纷纷扑过来抓我,但是他们哪里是我的对手,两下子就被我打趴地上。南宫澈手下的兔崽子,拥有着一身打不死的热血,越是遇到抵抗,越是凶猛。我的武功,在我南宫家里,敢称第二,是不会有人反对,除了南宫澈。
我一看到南宫澈有着亲自动手抓我的苗头,我仗都不打,立刻往外面跑。
“南宫大将军,快出来啊,你儿子要杀人啊!”
我往司徒恩恩的院子跑。这个时刻,南宫大将军就一定在司徒恩恩的房间里。
“小姐小姐,不要,不要,这个时候你不能进去!”房间的廊檐下,司徒恩恩的陪嫁奶妈,正在准备着热水和毛巾,看到我冲过来,就连忙横着身体拦住。
南宫澈气势汹汹地在后头。
我顾着保小命,直接跨过陪嫁奶妈,往里面冲。
“爹,救命!”
后面是陪嫁奶妈的尖叫:“小姐!少爷,少爷,你更加不能进去!这个时候,老爷同夫人……”
我已经冲入房间。
这个时候,我是不应该进去的。
青天白日,下午的焉闷气息都把阳台上的一丛紫藤花都折磨得奄奄一息。精致秀雅的房间里面扑鼻就是一种靡靡欲醉的香味。古人云,饭后思淫欲。我爹当然就是同司徒恩恩做些“饭后思”的事情。
场面相当香艳的。
我爹在床上热情奔放如同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正缠着他夫人。
可惜的是,我太早了。
若然我迟半刻进去,我就看到好戏了。
我爹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那副身材,吱吱吱,绝对不比南宫澈差——我爹果然有着敏捷的伸手、卓越的武功。当他的脑子正被精虫完全控制的时候,一只手拥抱着美人的小蛮腰,一只手摸着美人雪白的大腿,居然还能腾出第三只手甩出一条被子遮盖住我的眼睛,然后低吼了一声:“南宫透,滚出去!”
我跟前黑蒙蒙的一片。
如果我爹手边是一双筷子,大概我的眼睛被插瞎了。
“你敢拉开被子,老子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哦。”我很乖地缴械投降,继续把被子蒙在头上。
司徒恩恩果然是我的亲娘,她走过来,一边拉开蒙着我头顶的被子,一边埋怨我爹:“你想要蒙死她吗?快起,出去。”
很快,我爹就披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带着他那一脸“眼看着吃到的肉馅馄饨就这样滚到了沙地里”的深恶痛绝表情,狠狠瞪了我一眼,叫了一声:“澈儿进来!”
南宫澈就在我的后面,白色的身影,修长的身体,平底靴子走路是没有声音的。
我跳了起来,立马抱住我爹的大腿:“爹,南宫澈要杀我!爹,我没法活了。我就在树下稍微腰酸靠了一下,他就说军法处置我啊。我们的家以前多好啊,多快乐!现在哪里是家啊,好像整个帝国军入侵我们的家!南宫澈一人暴政,打倒某人的专政!”
我爹一脚蹭开我,大概是刚才的火气还没有发泄出来,全身上下都暴躁得很:“南宫透,你滚一边去!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你们有完没完!不能给老子清静半个时辰吗?”
其实我爹也苦。
我爹对着他的一对儿女相当头痛,如果可以的话,恨不得把我们重新塞进肚子里面,不要生出来。
外面是融融阳光春日暖,房间里面总有种焉闷的气息。
我表示很无辜:“爹,我也不想啊。”
南宫大将军完全无视我的难题:“南宫透,你闭嘴,老子没有问你。南宫澈,什么事情,你来说。”我爹的为人一看就知道是重男轻女的。
南宫澈在我爹跟前完全是一副听教听话好孩子的模样:“她在我的房间外面鬼鬼祟祟。”
这一句话,仿佛是一针致命针,完全刺中了南宫大将军的痛处:“南宫透,你这是什么老毛病啊?进人家的房间前,必须要敲门!人家同意了才可以进去,知道吗?你懂不懂得礼貌?是不是要我重新教你道德礼仪啊!”
我爹的咆哮声一直很有威胁力。
事实上,南宫大将军刚才的所作所为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不能鄙视我爹,因为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只能可怜兮兮地说:“爹,道德礼仪是什么?刚才我可是看见的——你哪里有礼貌可以教给我呢?”
我爹的厚脸皮也红了:“我同你娘不同!”
我嘿嘿笑:“我同哥哥也不同!”
我爹稀奇了:“有什么不同?”
我笑着说:“我们是兄妹啊,他是我哥哥,我是他妹妹。我们是家人。”
“放屁!”
有时候我觉得,南宫大将军这一嘴巴的话,真的是侮辱了他那副堂堂相貌和修长板直身材,我为我南宫家的名声荣誉担忧啊。
我哀怨地很:“爹把当家的位置给了南宫澈,让我怎么活啊。”
我爹更加直截了当:“好,从今天起,让南宫透当家。”
我这一下更加哀怨了:“当家三年狗也嫌。爹看南宫透是当家的料吗?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的当家人不要在家里搞什么军法处置、画地为牢,我都是个拥护领导、安贫乐道的一等良民。”
“没有责任心,没有发言权。”南宫大将军一脸“解散休息”的样子,“澈儿,不用管她。”
南宫澈现在可以奉命来说话:“南宫透,我说过,你踏入我的院子范围,就是刺探军情。刺探军情,擅闯军事重地,必须军法处置。”
我无法不鄙视南宫澈:“什么军情?分明是你跟一个女人在房间里面偷情!”
南宫澈悠闲地很:“胡说八道。”
我逼上去:“不是的话,那个女人是谁?”
南宫澈眼神飘过我的脸:“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我非常鄙视南宫家的男人:“爹,你听听。有人说他的房间就是军营,进入了就要军法处置。好的,我就当这里是军营。但是,军营里面能够有女人出入吗,军营里面能够同女人光明正大偷情吗?南宫大当家,你是不是应该向五军都督府提交三千字的书面报告呢?”
我爹搭话:“南宫透,就算南宫澈是偷情,关你什么事呢?”
我爹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是我爹的心完全是偏的。
我说:“不关我事吗?”
好像是不关我事。
我的旁边,粉嘟嘟的孩子脚步颠颠地走到我的旁边,我就扑上去搂住他胖嘟嘟的身体,说:“我还不是为了小君。这娃子问我他亲娘是谁。可怜的娃子啊,一出生就不知道谁是亲妈,你们忍心吗?忍心吗?”
两年前,南宫澈就抱着婴儿的小君回来,手指头大小的婴儿。南宫澈说小君是他的儿子,亲生的。事实上,我只看到孩子的奶娘,看不到孩子的亲娘。南宫澈从来不提这个孩子的娘是谁,一提就会发飙。
香喷喷的小孩子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亲娘是什么?”
我巴拉巴拉黏着南宫澈上:“小君的娘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是不是呢?”
南宫澈此刻安静得好像一簇夜静开放的白昙花。
我爹听到这些话,脸色就严峻起来了:“南宫澈,我有话同你说。南宫透,出去等候发落,顺便关门。”
我打死也不出去:“我需要公平、公正、公开的对待!”
我爹走过来,抓着小孩子的手臂就抱了起来,交给司徒恩恩:“好,南宫透,你留下来,但是不许说话。闭好你的嘴巴,如果出声就军法处置!”我爹让司徒恩恩和小君走了出去,然后就把门关了。
房间里面,只有我爹、我哥,还有我。
天色仿佛都黯淡了下来。
房间的素白纱窗遮光性很好,阳光必须从窗花的缝隙中间透进来,打在地上形成一幅明暗有序的茶花图案。长方形的白色瓷瓶插着早上刚摘下来的青绿色荷叶和嫩粉色荷花。荷花开得圆盘那么大,听说是从普陀山莲池、观音脚下摘回来的种。
我爹正面对着光线,背后是那个荷花,显得有点非常穿越的圣洁感觉。南宫大将军用他很粗鲁的眼神,对着我,看了一阵子,然后才对南宫澈说:“南宫澈,有些人是必须保持距离的!”
我哥站在背光的地方,容貌都藏在光线的黑影中,看不出神情,但是他的声音都如同遒劲的北风挂过结冰的荷塘:“是。”
这不可言喻的默契是什么?
我听着有猫腻。
我爹沉默了一阵,有点自言自语的错觉:“巫蛊术源远流长,非下蛊者不得解其巫蛊。即使翻转苗疆,大海捞针,有何益处?你坚持,我明白。但是,你肩膀上的责任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国家的安定,朝代的更替,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在漩涡当中,我们感觉到的是一种平静,但是漩涡之外的人,永远都是尸骨无存,自身尚且保不住,何来谈论着那些凤毛麟角的儿女私情?哪里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去感叹?有些道理,我懂,你也懂。总之,以后不许少同她接触,更加不要对苗疆动歪心思了。”
南宫大将军是哪一国的语言啊?
这个“万物更替”、“苗疆巫蛊”,同南宫澈有什么关系呢?
我哥更加神奇,又是一个字:“是。”
我看着我哥。
我哥不知道为何,好像也正看我。
地上的茶花图案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锁妖塔,把南宫澈三分之二的身体都锁到了黑影当中。
有些熟悉的感觉突然从我心底涌出来:“……”
我爹已经瞪着我,我立马捂住嘴巴,连一口气都憋住了。
果然——
刚才那个妖精味道的女人是小君的亲娘!
现在他们当我是一个花瓶放着。他们玩深沉,我一点都听不懂。不过,我听懂的是,我爹压根就知道他儿子的媳妇、他孙子的亲娘是何许人物。偏偏,他在我们跟前装糊涂。我爹是只狡猾的狐狸,我很清楚。
我说:“爹,你知道——”
南宫澈扯着我的肩膀,拉着我走:“南宫透。”
我立正:“在!”
南宫澈面无表情:“罪名成立,四圈。”
我一时没有听明白:“四圈?麻将吗?”
“军法处置。”
“我……”
南宫澈扬起嘴角,眼底是一片恍若春天的觉醒,笑着:“你有意见可以向五军都督府提交一份三千字的书面报告。”雍雅俊美的笑容,昙花一现,如同蘸着浓墨的笔尖在暖和的水面上作画,随着烟雨朦胧的江南春水荡漾。
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
这个时刻,我只能用非常哀怨的眼神对着我爹。五军都督府是我爹的地盘。自从我爹从帝国军退出来之后,他就开始进驻五军都督府,不是拿着枪杆子上阵杀敌,而是拿着笔杆子继续征战。
我爹皱了一下眉头:“四圈是不是嫌少了?”
南宫大将军总在关键的时刻对我即将悲剧的命运进行完美的补刀。
我立马就走:“爹,没有,四圈简直是太公道了。”
我爹继续补刀:“那么你还想说什么?”
我多么的无奈啊:“我想说的是——男人四十一枝花,你还是一枝花,你还可以多生一个!”
我爹看着我,盯着我,好像内心纠结着两个国家的军队在战场上厮杀,最后还是嘘了一口气,摇摇头,放弃了:“还是算了。生儿子无所谓,如果又生个这样的女儿,你让我怎么办呢?”
啊啊,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意思?
我严重抗议:“你的儿子很好,女儿很差吗?爹啊,生个儿子,要娶媳妇盖房子,只会让你背上一屁股的债,把你身上的最后一滴血都榨干!生个女儿,嫁出去,可以让你当上国丈,以后打横走!”
但是我爹已经把我的话夹死在门缝里。
我爹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他的儿子、我哥南宫澈,现在是帝国军的统领。他的大女儿,也就是我,给凤皇城三千黑羽卫的统领做了得力肩膀。而他最小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妹南宫湄,入宫伺读去了,一不小心就被小皇帝看上,是当妃子的命。
突然,我爹“涮”得开门了,眼神就好像剃了皮肉的鱼刺一样,盯着我:“忘记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南宫透,以后不许踏足这里,也是军法处置!”
这里真的是我们南宫家吗?
南宫家不是军营!
南宫家的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啦?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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