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1220011
这是一本不得不看的虐文,这本书不追宫斗,不比穿越,用其独特故事构架将一个古文写的揪心揪肺。人人都说她是仙女,总是足踏红叶,白衣飘飘,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有一天,师父将一手创立的晋国谍报机构——玄息阁交给了她,并对她说了身世之谜。从此,她身负凰图,心怀一统天下的梦想。她心心念念要将凰图交给百里扶苏——那个让她深爱,甚至可以付出生命的男人;那个说:“我若为王,许你为后”的男人。然而,她还没有等到那一天,百里扶苏却先下手为强,废去了她一身武功,甚至用她的亲人威胁她,让她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傀儡娃娃、、、、、、为了爱着她的人,为了她不同寻常的身世,她必须反抗,必须杀了百里扶苏,必须用另一面去面对所有的人、、、、、、
她,晋国国主的养女,晋国谍报机构玄息阁阁主,济世为怀,身负一统天下的重任。他,晋国二王子,乐善好施,曾对她说:“我若为王,许你为后。”然后他却毒害父王篡位成功,同时废去了她一身武功。他,流云公子,与她萍水相逢却断然道:“你既赠我以凰图,我便报之以霸业。”然而,重重迷雾揭开后,他却是灭掉大魏朝的四家之一——北堂家的后人。面对晋国的围攻,越国的背叛,亲人的毒害,身世的纠葛,她发下誓言:“如若天下皆弃我,当叫天下为我所有!”
引子
章 遥将凤鸣寄云梦
第二章 枫送红叶又一秋
第三章 风萧萧兮易水寒
第四章 想来是浮华渐远
第五章 怎叫天下为倾心
第六章 原本是岁末天寒
第七章 乌夜啼醒大梦惊
第八章 昭阳无光去路长
第九章 笼中物无处可逃
第十章 春日已尽雨未收
第十一章 且记瀛洲玉雨白
第十二章 有心可伤是好事
第十三章 释尽心中无限事
第十四章 半梦半醒般开悟
第十五章 莲台笺短意味长
第十六章 地角天涯未是长
第十七章 七尺红罗书姓字
第十八章 路暗迷人百种花
第十九章 潇水毕竟东流去
第二十章 王孙绮席倒金尊
第二十一章 此心何时解无忧
第二十二章 宴都有凤曾栖梧
第二十三章 落尽琼花天不惜
第二十四章 世事未必尽如意
第二十五章 雪满山河泼残酒
第二十六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第二十七章 世事如棋局局新
第二十八章 人在天涯各千秋
第二十九章 碧水东流至此回
第三十章 不负风流归紫阙
第三十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三十二章 如人饮水知冷暖
第三十三章 名动天下未曾改
第三十四章 且拥天下共从容
一统天下并不只是男人的梦想,女主惨烈蜕变之后带给我们一场不同以往的家国天下之争,那凰图展现的,究竟是谁的野心?!
云崖雪浪,浊涛扁舟,细雨染秋凉。忆风流,三家分魏时候。到如今,浪花淘尽英雄。负手立危崖,相对无言,谁人再顾《临江仙》?也罢,毕竟潇水东流去。且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他说:我是来帮你的人。你要信我,在这里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记得我。然而被曾经深爱的人背叛的惨烈,甚至差点死在爱人的剑下。如今的她还能再相信这个愿意为她付出性命的人吗?
凤不栖梧,凰不出图,君临天下,据何以安。如果天下人皆负我,那么我定让天下为我所有。她脱去外衣,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背上的凰图,也意味着凰图已然出世,那么只待收拾九州江山,天下一统成霸业。终,谁会是那个与她共主天下之人,是他?还是他?——萌萌
章 遥将凤鸣寄云梦
山道两旁的枫叶已经红透,连一旁的小溪也被映成了绯色,只有天空还那么蓝,不带一丝杂质。一辆马车从东面疾驰而来,打破了这山中的静谧。百里扶苏揉了揉额角,抬眼看了一眼窗外,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一双微微有些浮肿的眼睛。他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但他还是吩咐人连夜赶回定安城。这几天没有收到她的消息,这让他有些不安。突然,马车剧烈摇晃了一下,健马嘶鸣,被迫急速停了下来。
“殿下,有山贼设伏。”
车辕上坐着一个劲装侍卫,此刻正警惕地看着围堵在山道上的人。百里扶苏掀开帘子探出身来,只扫了一眼就看清了局势。这里是一处弯道,对方有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兵器。说是兵器,其实不过是些钝了、锈了的刀剑,而那些人的衣衫都很破烂,神情更是茫然。只有为首的一个站在前面喊道:
“把钱都交出来。”
那侍卫皱了皱眉,遇险之后也不见慌张。然而,百里扶苏的举动却把他吓了个半死。只见百里扶苏从容地走下了马车,只身向那些人走去。
“殿下———”
百里扶苏回身制止了想要赶过去的侍卫。
“严浪,留在那里。”
严浪急得眼睛都红了,可他还是服从了命令,站在那里没有过去。他相信百里扶苏的决定,多年前他决定追随百里扶苏,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完全信任了他。百里扶苏继续向那些人走去。
“别过……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你。”
百里扶苏停了下来,目光柔和得就像是一道清泉,轻轻地抚过每个人的心头。
“听你的口音不是京畿人士,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并无恶意,这里有些银票,是大通钱庄的,三国可以通用。”百里扶苏将银票放在地上,然后又缓缓退了回来。
“殿下,何必给他们钱,咱们冲过去就是了。看他们也不过是些小角色,根本挡不住我。”
“你也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大恶人,我想他们只是被迫的。”
“被迫?”
“被生活所迫。严浪,在郦城这样的人还少吗?我只是想不到居然在京畿之地还会有这样的人。”
银票放在地上,被山风吹开了几张,但是没人去动。所有人都在看着百里扶苏。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个人叫道:“是二殿下!”人群立马起了骚动,严浪挡在百里扶苏身前看着那些人,却见那些人都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
“是二殿下,咱们有救了。”
“二殿下,真的是他,我在郦城见过他。”
“咱们有救了,天可怜见……”
百里扶苏拍了拍严浪的肩膀,让他不用这么紧张。
“你们是什么人?”
见百里扶苏开口问话,众人都抢着回答,这样反而听不清了。后,还是那个为首的汉子让众人安静了下来,然后对百里扶苏道:
“二殿下,我们都是从柳城来的。”
“柳城?”百里扶苏皱了皱眉,“我刚才听见有人认出了我,似乎是郦城的人?”
为首那人指着人群中的一个青年说道:
“是他,他叫孟喜,是我表弟。郦城发了大水才来柳城投奔我的。他在郦城见过您,要不是您,他也没命来柳城了。只是想不到来了柳城也没个安生。”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讲来。”
“唉……二殿下,您也看见了,我们都是些庄稼汉子,要不是实在没活路了,也不会做这个。柳城县令实在是逼得我们活不下去了,每年地里的收成有七成被收进了衙门。今年赶上天旱,收成本来就没有多少,可那胡县令还是要收往年那么多。我们实在交不出来啊。胡县令就让官差来村子里拿了人,现在大牢里还关着不少人呢。我听孟喜说您在郦城救苦救难,想着朝廷里还是有好人的,就带着这些乡亲们想进京告御状,可……可我们没有盘缠,连吃的也没有了……”
“七成……朝廷什么时候有过这么重的税!简直是无法无天!”
百里扶苏沉声道,“你们先拿着这些钱回去,这件事我来处理。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多谢二殿下,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百里扶苏想了想,又拿出一块玉佩给了严浪,对他道:“这是御德坊出的东西,想来那位胡县令不会不认识。你拿着这个带乡亲们回去,先把人都放出来。至于以后的事,我回定安城后会派人处理。”
“可是殿下,这一路你说速度要快,我们就已经轻车简从了。现在你连我都派了出去,你身边就没人了!”
“这里离定安城已经很近了,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殿下……”
“好了,不要再说了。”百里扶苏拍了拍严浪的肩膀, “乡亲们都还等着呢,让他们这么回去我也不放心。”
严浪还想说什么,却听到空中传来一声长鸣,只见蔚蓝的天空中一个白点由远及近,快速移动着。
“白雪……呵,你看是白雪。”百里扶苏指着那个白点,说道,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既然端华公主就在附近,那严浪这就带他们回柳城。殿下保重。”
严浪深施一礼,他本不善言辞,此刻见了端华公主的白鹰,知道二殿下应当无碍,便不再说什么。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违背命令的人,当下就带着那些满怀感激的人向南而去,却见到一抹白影足踏红叶翩然而至。百里风兮轻灵地落在了百里扶苏身侧,看着严浪带着那些人离开的背影,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不过是些受苦的百姓。”百里扶苏收回目光,看向身侧的女子, “风兮,我才要问你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信来?”
百里风兮笑了笑,眉眼极为纤长,那明眸滟滟似秋水一泓,实在是占尽了这人间的风流。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在郦城很担心,你知不知道?”
看着百里扶苏着急的样子,百里风兮笑得越发开心了,连秋日的阳光也没有她这般灿烂。
“没出什么事,我只是来看我师父。告诉你个好消息,师父把玄息阁交给我了。”
百里扶苏听她说没出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可一听到玄息阁,他又皱起了眉头。
“这样可真不好看。”百里风兮伸手抚平了百里扶苏的眉。这举止虽有些逾礼,却给人很自然的感觉,并无半点儿突兀。她嬉笑着,就像是这山间的风偶尔掀起你的衣角玩耍,让人根本不能起心责怪。
“风兮,玄息阁是我大晋的谍报机构,虽是你师父创立的,可你一个女儿家……”
“谁告诉你我师父是男人了?” 百里风兮偏头看着百里扶苏,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闪了闪,“好了,我们回去吧。”
“你师父……是女人?”
百里风兮似乎没有听见百里扶苏的问话,向天空打了一个呼哨,那只白鹰俯冲下来。百里风兮忙退开一步,叫道:“啊,又想把我撞倒,真是越来越淘气了。”
那只白鹰见百里风兮退开,便在半空中张开了翅膀,后平缓地落在了她肩头。百里风兮挠了挠它的脖子,侧头对百里扶苏道:“二哥,咱们回定安城吧。”
百里扶苏笑了笑,没有再多问什么。百里风兮的师父一向都很神秘,外界只知道她一手创立了玄息阁,能自由出入晋王宫,其他就再无所知。可越是不为人知,人就越是想要探寻。这些年,外界对于她的猜测有很多,可谁也说不清是对是错。而她的徒弟也一直守口如瓶,除了偶尔会在百里扶苏面前提起以外……
百里扶苏指着马车,道:“上车吧。”
“哦,我可不会赶车。”
“谁敢劳烦端华公主呢,去车厢里休息吧,我来赶车。” 百里扶苏说着就坐到了车辕上。
“二哥会赶车?我怎么不知道?都说晋国扶苏公子多才多艺,我总算是见识了。”
“丫头,再说我就自己走了。”
“才不要。”百里风兮笑着一个箭步跃上了马车,却不去车厢,只是在车辕上坐着。有百里风兮在身旁,百里扶苏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三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二人说笑着一路向定安城而去。
缠绵了四五天的小雨终于停了,阳光照耀着晋国的王宫。百里扶苏抬眼看了看那明晃晃的太阳,微微笑了起来,似乎上苍一点一滴的恩赐都让他觉得幸福和满足。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的路!”
长庆殿外,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正踩着一名宫女大声呵斥着。百里扶苏皱了皱眉,走了过去,问道:“三妹,什么事发这么大脾气?”
“这不长眼的奴才竟然敢拦我的路。二哥,你说她该不该死?” 百里倾央扬着下颌转头看向百里扶苏。
“公主饶命,二殿下救救奴才吧……”
你倒是会求人。”百里倾央脚下又加了两分力。那宫女疼得受不住,又不敢大声叫嚷,整个身子都抖作了一团。
“好了,放了她吧。她不过是听命行事。”百里扶苏拉了拉百里倾央的袖子。百里倾央扭了扭身子,没松脚。百里扶苏叹了一口气,俯下身亲自去扶那宫女。百里倾央哼了一声,踹开那宫女,道:“算你走运。”
“多谢公主,多谢二殿下。”那宫女感激地看了百里扶苏一眼,不敢多留,佝偻着身子退了下去。
百里扶苏看着那宫女的背影,不由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她又没做错什么。”
“那我做错什么了?我百里倾央是大晋的公主,杀几个奴才又算得了什么?何况我只是打了她几下罢了。二哥,你这人什么都好,只是心肠太软了。”
百里扶苏笑了笑,并不去反驳她的话,他抬头看了看长庆殿,问道: “谁在里面?”
“谁?哈,除了那个贱人还能有谁!”
“你是说风兮?”
“自然是她。我一早来给父王请安都被拦在了外面,也不知谁是父王的亲生女儿。”
“你好像很少这么早来请安。”
百里扶苏看向百里倾央,伸手扶了扶她头上一支有些歪了的簪子,“你瞧,连簪子都没有扶正,这可不像咱们的寿安公主。”
百里倾央也不掩饰,更无丝毫羞愧,顺手理了理发髻,说道:
“晨起我正梳妆呢,就听见父王传她来了长庆殿。她是什么人,一个不知爹娘的野种罢了,父王好心收养了她,还封她做公主,她不仅不知恩图报,倒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倾央,你不能这么说。她是我们的妹妹。”
“呸,什么妹妹,我哪个姨娘生了这么个狐媚子女儿?二哥,你也别被她迷惑了才是。父王已经把她宠上了天。我们这些亲生的儿女都要让到一边去了。”
百里扶苏显然并不认同,但还是没有反驳,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你啊,就知道笑。别人说什么你也不反驳。咱们是一母同胞,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好的脾气。”
“有什么好驳的,不过是一时之气。世事又岂是你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百里扶苏摇着头止了话,若有所思地看着长庆殿。长庆殿内很安静,淞枫香从镂空镏金的香炉里散了出来,充盈了整个房间。秋阳从窗户里挤进来,爬上碧罗望仙裙,堪堪照见了倚着柱子的女子那一截杨柳腰身。那女子低垂着头,抚弄着手臂上站着的一只白鹰———正是晋王百里逸的养女,
百里风兮。
“风兮,这件事你怎么看?”百里逸放下手里的密报,眉宇间有着深深的忧虑。他昔日的意气风发早已被岁月磨平,如今敛尽了锋芒,只余一派从容。
“一切但凭父王做主。”
“你现在是玄息阁主了,孤想要问问你的意思。”
百里风兮闻言,便走到近前,正色道:“那就让风兮亲自去一趟云梦山庄吧。”
“不可,云梦山庄远在陈国境内,此去危险重重。就算要查探,派人去即可。”
“父王,若云梦山庄那位表小姐真有凤鸟胎记,只怕天下又要大乱。这些年虽然三国战事未息,但都波及不大。可是那四句谶言流传已广,若凤鸟已然栖梧,自然要寻凰图现世。这一次陈国已经占了地利,父王,就让我去吧,也许会有其他的线索。”
百里逸忧虑地看着这个自己为宠爱的女儿,他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云梦山庄日前传出表小姐水翩跹身有凤鸟胎记,天下震动。云梦山庄庄主流云公子更是要以城池为聘,才肯将水翩跹嫁给陈国国主司徒昊。司徒昊犹豫着没有马上答应,云梦山庄这才将消息放了出来,其不乏要挟之意。然而,谁都知道“凤不栖梧,凰不出图,君临天下,据何以安”,如今凤鸟出现,谁又愿意放过?就算明知道流云公子的用意,晋国还是必须派人前去打探。
“如今三国并立,群雄争霸。云梦山庄虽在陈国境内,但那流云公子周游天下素有雅望,想必去云梦山庄做客的人,陈国国主也不会为难。况且他若答应了流云公子的要求,晋国和越国自然也找不到理由多嘴。”
“越国……呵,是啊。想必越国也会派人去吧,虽然听闻如今越国国主万俟哲珈一心都用在了书法上,但这件事想必越国也不会坐视不理。那个流云公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竟然敢要城池为聘。”
百里风兮点了点头,笑道:“久闻流云公子风流儒雅国士无双,却又做出这等事来。风兮倒是对他越来越好奇了。父王,就让我去吧。”
百里逸思忖了良久,终还是点头答应了。百里风兮跪拜应答,脸上堆满了笑意,掩去了眼底那深深的忧虑。她的手抓紧了袖口,仿佛这样可以稳定她那颗惶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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