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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26439963
2.青春岁月里必不可少的读物,可能是你的回忆,也可能有你的未来。滚滚红尘,这世间的确有它的污秽不不洁,但因为人间这点公平,所以我们才可以说,对于命运,我永不绝望。
3.《一粒红尘·昭觉:独家纪念版》和《一粒红尘II:乔楚》全新改版,大地纸封面设计,极简清新风格,重现经典品质,精致装帧,值得收藏。
每一段故事和情感,都是我们曾经经历或似曾相识的。每一个人经历的所有都没有白费,那些苦痛和挫折让你变得慈悲,而慈悲之心,让你更懂得体谅他人的艰难,以及原宥的可贵。
045 Chapter 2
091 Chapter 3
137 Chapter 4
181 Chapter 5
225 Chapter 6
267 Chapter 7
316 后记 你经历过的事,你必再经历
322 像一棵树一样生长
如今城池瓦解,盟友离她而去,她只能独自面对这一堆废墟,一砖一瓦再砌生活。
Chapter 2
会被忘记和忽略的,只能说明并不重要。
对于人生至关重要的那件事情,你只是不会轻易提起。
Chapter 3
我是如此拙于表达,我所经历过的时间和万物,真正能够算作美好的……并不多,所以才会对你如此珍而重之。
Chapter 4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他掌心那种温暖而坚定的力量,足以让一个迷途的人找到故乡。
Chapter 5
当所有散落的珍珠被穿成一串项链的时候,她才会了解,每一颗珍珠都包含着命运安排的深意。
Chapter 6
她终于知道了,两个“不对”的人非要在一起,就只会制造出层出不穷的麻烦,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
不管他对她有多好多珍惜,不管她有多想成全他成全自己,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力量阻挡在他们之间。
Chapter 7
下一个盒子,现在就置于她双手之中,而她却并不急着打开。
她希望在打开这个盒子之前,她已经能够真正理解自己的命运。
文/独木舟
时隔三年,我再写长篇小说,一切像是世道轮回。
换了一台电脑,换了一个房间,在这期间甚至喜欢过的人都换了几个,没有改变的是word熟悉的页面,还有通宵达旦的失眠。
人生中与你久的只有自己,我曾经讲过这样的话,但现在我要加一个后缀–还有那些选中了你的事情。
我用了一些时间领悟这件事。
十六岁在杂志上发表了篇短篇小说,一直到现在,十年过去了,我还在写,并且因为这件事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走的路跟大多数与我同龄的人都不相同,曾经我以为是我选择了写作,而今我相信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写作选择了我。
命运强于意志,我年纪越大越相信这一点儿。
十年的时间里我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在这个夜晚我想要详尽地回顾一下,却只感觉到了迷茫和徒劳。
当然我确信自己能够找到很多证据,只要我愿意的话。
硬盘里几十上百万字的文档,几十G 的照片,还有类似于多少支唇膏、多少瓶香水、多少件冬天的大衣和多少条夏天的裙子,我在某航空公司的累计行程,甚至是淘宝上的购买记录–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愿意认真统计的话,这十年间的一切或多或少是有迹可循的。
但这些事物之外,还发生过什么,只有命运知道。
2009年的时候我出了本书,《深海里的星星》让很多人认识了我。当年的勒口上放的是一张我戴着鸭舌帽的自拍照,圆鼓鼓的脸,有些傻气的笑容和眼神,还有那一大段作者简介的文字–如今看起来简直不忍直视。
当年,啊,当年,我是把叛逆当标签贴在身上招摇过市的少女,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有多特立独行,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哪怕那种不一样是刻意为之。
那样的轻狂和肤浅,令我汗颜。
直到现在,我依然还在做着自己喜欢也让自己煎熬的事情,我还是很相信爱情,虽然一直没有遇到一个能做我的后盾的人,但我自己能给自己充分的安全感,疲惫的时候没有肩膀靠,但我相信自己这双手。
是的,十年过去了,我从不良少女变成了大龄文艺女青年,但叛逆这回事,已经从表面渗透到了我的血液里。
有时我疑心,或许我的一生都将这样下去–自由而孤独。
我曾无数次回忆过去,像一个垂暮的老人,不厌其烦地把人生迄今为止所经历过的那点儿事反反复复地拿出来品尝,咂巴着嘴,试图每一次都品出一点儿不同的滋味。
………
很少有女作家能像独木舟这样,签售能有1000余位读者到场,在3个多小时中签完了近3000本书,甚至打破了南派三叔在该地的签售纪录。–《凤凰网》
原来一个人到了伤心绝望的时候,是不会顾及尊严这回事的。
搬家的那天,S 城阴沉了许久的天终于放晴了。
我想,这或许是个好兆头。
打包行李的过程中,我不能自制地掉了些眼泪,挺矫情的,我自己也知道。
每次搬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放弃一些东西,丢掉一些东西,或者在无意中遗失一些东西。我落泪的原因不在于这些琐碎的物件值多少钱,而在于它们是某些记忆的线索。
搬一次家就等于失一次火,已逝的年月都成了烈火中的灰烬,我也仿佛渐渐成为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打包好后几件零散的东西,简晨烨在房间里给面包车司机打电话,我坐在阳台的栏杆上晃动着双腿,久违的阳光落在我的身上,这一幕令我有些轻微的伤感。
我们在这里住了一整年,三百多个日夜当中,我没有一天发自肺腑地觉得快乐过。
这个被我的首席闺密邵清羽说成”简直跟贫民窟似的”安置小区,停水停电从来不会提前通知,十分随心所欲。
有好几次我正洗着澡,身上的泡泡还没冲干净呢,突然间,水龙头就跟死了似的没反应了,害得我只能包着浴巾像个傻子似的蹲在地上,一边发抖,一边等来水。
隆冬天气,我双脚冻得跟两坨冰似的,想用热得快烧点水泡脚吧,谁知道刚插上电,呵呵,刚插上电就短路了。
水电一起停的夜晚,适合点上一块钱的白蜡烛,坐在闷热的房间里追忆小半生所有的苦难。
这些也就罢了,咬咬牙,还是能够克服的,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老鼠!
臭不要脸的老鼠们为什么如此丧尽天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骂也骂过了,捕鼠夹也放过了,老鼠药也投过了,这些手段的确有些奏效,它们的同胞死的死,伤的伤,确实安宁了一段日子。
但不久之后,余下的那些便开始了疯狂反扑,它们就像是自己也出了一份房租似的,理直气壮地跟我们一起住在这个四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
它们心安理得地吃我们的饭菜,咬我们的衣服,还变本加厉地在我们的床上撒个尿,拉点屎。
噩梦一般的那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在我的头上动来动去扯我的头发,我想也没想就拍了一下简晨烨,叫他别闹。
黑暗中,简晨烨十分冤枉地说:”闹什么啊,不是我啊。”
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吱吱”,电光石火之间,我彻底清醒了,紧接着,整栋楼都听见了我直冲云霄的尖叫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整个晚上,我一边哭,一边重复着这句话,不管简晨烨怎么安慰我,怎么哄我,都没用,我真是太难过了。
我他妈活得也太窝囊了,连老鼠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
就是在那天晚上,简晨烨下定决心要搬家。
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但理智还是恢复了一点儿,我试图跟简晨烨争辩:”别啊,我们当初租这里不就是图便宜吗,要是搬去环境好一些的地方肯定又得费钱,那我要何年何月才能攒够钱买房子啊。”
按照S 城的物价水准来看,要想居住在相对来说比较好的环境里,我们要付出比现在足足高一倍的生活成本。
但简晨烨只是拍拍我的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这么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简晨烨品性纯良,为人随和,不涉及原则的问题都是得过且过,唯有两件事情说什么都不能商量:一是关于他的理想,二是关于我。
从美院毕业之后,他一直立志要做纯粹的艺术工作者,为此不惜拒绝了好几个在我看来可以说是天赐良机的工作机会,然后回到S 城,花掉了差不多所有的积蓄租下了一间两百平方米的厂房做工作室。
我当然很怄气,有时候我逮着机会也会明嘲暗讽地问他说:”哎,简晨烨,你是不是得了一种跟钱有仇的病?”
聪明如简晨烨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但是当他用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望着我,认真地问我”难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也有错?”的时候,我还能说什么?
我不忍心说出尖刻的话语刺伤他的自尊,于是只能变本加厉地委屈自己。
我委屈自己越多,便能苛刻简晨烨越少,这就是叶昭觉的能量守恒定律。
邵清羽在知道我们想要搬家的时间,便不遗余力地贡献出了她全部的热忱,我本想拒绝,但她的话说得也有道理–“求你了,我闲得像个废人一样,你让我找点事情发挥点余光余热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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