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3514161
一段缠绵悱恻的仙魔之恋
一个是温润清朗的仙界师兄
一个是暴戾深情的魔宗少主
她是他*得力的杀人利刃
也是他安放心间的纯白月光
可我对你终究放不下心,总觉着要好好护着才行
一个是温润又清朗的仙界师兄,明明知晓她的魔修身份,却一心护短真心交付。他的宠爱与守护,是她荒芜生命中不曾出现过的温暖。
“我可以宠着你护着你,如若得不到,我便毁了你!”
一个是暴戾却深情的魔宗少主,他将她视为*得力的杀人利刃,也是他心间*的纯白月光。
她从不知自己竟有一日会为两个男子这般揪心,就像戏折子里写的那样得了相思疾。
殊不知,日暮青山,朝颜化雪,你我相遇,竟是全心交付,不得善终……
章 啧,小姑娘家的好生没情趣。
第二章 这位兄台,你怕是病的不轻啊!
第三章 他该不会是被我的美貌折服了吧?
第四章 修仙界所谓两百年才出一个的经世奇才也不过如此。
第五章 他的小姑娘在一点一点长大,却再也不属于他了。
第六章 你走吧,我要在这里等他。
第七章 你看起来可真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番外一 顾清让•喜欢一个人是一门玄学。
番外二 苏木•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彼时的他被自家师尊好说歹说方才被坑来当太阿门的活招牌。
他本就不情愿亲自出面给自家门派招弟子,结果还遇上这等破事。
太阿门与悦来客栈也可谓是老搭档了,几乎门中每次招收弟子都选在了此处入榻,今年自也不意外。
顾清让正率门中弟子马不停蹄地往悦来客栈赶,尚距悦来客栈还有近两里路,估清让便已嗅到一股冲天血腥味,他甚至都来不及去与门中弟子解释, 便已握着剑冲了出去。
待他赶到悦来客栈之时已满地碎尸,而那恶鬼修罗一般的刽子手亦堪堪停止杀戮。
顾清让也并非从未见过这般血腥的杀戮现场,却是头一次见到下手这般干净利落的,仿佛眼前正在进行杀戮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杀戮机器。
顾清让的剑尚未从鞘中拔出,那人便已停下手中的动作。
此时夜色太深,那人又恰恰好是逆着月光而站,从顾清让而今的角度望去全然看不清她的面容,却也能依稀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那是一个体型娇小的少女,不论是手臂还是脖颈都纤细的不可思议,仿佛轻轻一折便能断。
只可惜从顾清让而今所处的位置望去,不论如何都看不清她的面容,可仅仅就只凭借那个剪影,都能教人大致猜测出那定然是个容貌柔美的小姑娘,便更教人不敢相信,眼前的血案正是这样一个小姑娘一手酿造的。
那小姑娘却不仅仅是容貌不凡,身手亦是一等一的好,不待顾清让靠近她便已翩然离去,只余一道残影抓心挠肝似的在顾清让脑中飘呀飘。
顾清让纵横修仙界三余载,还是头一次教人在自己手指缝中溜走。
如此一来,着实令他觉不痛快。
他尤自纠结着该不该追上去,那客栈老板便已颤颤巍巍从柜台里爬了出来,哭天怆地地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直哭得顾清让脑仁发疼。
好了,这下也不必再去纠结到底该不该追了,人怕是早已跑得看不见了。
顾清让对着客栈老板的嫌弃之情难以言喻,可他终究还是个以天下苍生为几任的修仙者,纵然再嫌弃,也得压下心中的不约去安抚那哭到几乎要晕厥的油腻掌柜。
待到那掌柜哭到累了,他方才有了机会插话,问道:“你可知楼上死的都是什么人?”
老板一脸懵逼两眼呆滞地摇了摇头
顾清让悠悠叹了口气,好吧,好吧线索怕是也问不出了。
这时候藏在别处都伙计们也纷纷跑了出来。
许是觉着自个而今这幅模样着实太怂了,那本还紧抱着顾清让大腿都掌柜连忙松开了自个肥腻都爪子装模作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掌柜本以为自个这家客栈里的人都要死光了只余他一个活口,又哪能想到,自个店里的人竟一个都没死,他不禁啧啧称奇,轻声自言自语:“瞧那小姑娘一副杀红了眼的样儿,还以为都死了呢,啧啧,居然还都活着,也是稀奇。”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旁默默听着的顾清让当下便判断出那小姑娘定然不是什么滥杀之人,可正因此,他便更对那小姑娘产生了好奇之心。
有谁说过,当你对一个姑娘起了好奇心,那么便离爱上她不远了。
顾清让自然不会这么重口味,莫名其妙就爱上了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有原则性杀人狂。
可他与那杀人狂小姑娘的再一次相遇,可真真是教人意外到立马就能联想到“缘分”二字。
顾清让与苏叶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太阿门选拔弟子当日
顾清让为人懒散,从来就不喜参加这些所谓的大事。
可他既被自家师尊忽悠出来见世面,自然也就不能违背师命。
直至很多很多年以后,连那个杀人狂小姑娘也不在了的时候,他仍能十分清楚地记得,再一次与她相遇时的景。
彼时正值暮春,山花烂漫,阳光和煦,他懒懒倚在一株枝繁叶茂的木棉花树上小憩,而她就像一尾鲜红的鲤,被汹涌的人群一路推移,一路挤入他视线里。
明明那日的她穿着一身再低调不过的灰裙,明明周遭的小姑娘们各个衣袂飘飘,如他二师叔后院里的牡丹花般姹紫嫣红迷人眼,他却偏偏只看到了她一个。
该如何来形容他看到她眼时的印象呢?
纤细,娇弱,仿佛一折便能断了去。
可偏偏就是那样一双细到不可思议的手在一瞬之间杀了百余魔修。
更令他觉着神奇的是,明明他从未看过她的正脸,为何他就能一眼笃定眼前的小姑娘便是昨夜所见过的杀人狂?
很多东西从来都是解释不清的,他这人素来就有个好习惯,不论是何事,觉着想不通了便不再去想,正所谓船到桥头直然自,现在想不通的事放一放,指不定哪天就能想通了呢~
顾清让终究还是太年轻,情情爱爱之事究竟又有几人能彻底想通透呢?
彼时的顾清让全然被好奇心所驱使,在明知苏叶来太阿门定有别的目的的情况下,仍未揭穿他。
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切皆在自己的掌控中,所以,对那时的他而言,苏叶不过是他漫长到没有尽头的岁月里的一点调剂罢了。
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快忘了,还有一个小姑娘被他以这种方式在整个太阿门名声大噪。
再次想起苏叶时,是在他二师叔的后院里,两个正在给牡丹施肥的外门弟子正在悄悄咬耳朵。
“听说玄女峰上新来的那个是个废物!”
“可不是么,刚来的时候仗势那么大,还以为她将会是下一任首席弟子呢,结果连引气入体都学不会。”
二人越说越来劲,连手上的活计都顾不上了,一旁曲着腿在凉亭里纳凉的顾清让不禁双眼一亮,他都快忘了,门中竟还有个这么好玩的人儿。
顾清让本欲当下就跑去找苏叶,奈何他家二师叔非留着他吃过晚饭才肯放人,如此一来,待他赶到玄女峰时天都已经彻底黑了。
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告诉过他,夜闯女儿家的闺房是件多下流的事。
那夜本就不胜酒力的他偏生又被自家二师叔灌了不少酒,整个人踩在棉花上似的飘。
这是他头一次来玄女峰,废了好大的劲儿方才寻到苏叶入住的小院梨花白。
他尤自纠结着该以一种怎样的方式出现在苏叶面前,上天便已替他做出了选择。
他一个不留神,脚下便踏了空,只听“扑通”一声响,整个人便如那滑下锅的春卷似的一路往下滚。
令人感到绝望的一幕就此出现了。
他竟滚到了梨花白的浴室里,而苏叶又恰恰好在池中泡澡……
所谓孽缘大抵便如此罢,连他自己都不曾想过,不过是滑了一跤便能引出这般多的故事。
往后的日子里,他常能听到有人将苏叶这两个字与他的名字结合在一起,他对这种事从来都不甚在意,纵然外界传得满城风雨他都不曾上心,只一味纠结着那名唤苏叶的小姑娘究竟是何人,来他太阿门又究竟有何目的。
他虽常被人说不喑世事,可好歹也是整个太阿门上所有小姑娘家想嫁的男子,在他走出无妄涯后的这三年里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
可他呀,却是真真没见过苏叶这样的姑娘。
她明明生得如琉璃娃娃一般冰雪可爱,却从未笑过,甚至,她都不曾露出过任何活人该有的情绪与表情,她纵然是站在你眼前,却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那样的遥不可及。
这大抵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感受到挫败为何物,不论他在她眼前如何晃悠,如何恐吓如何挑逗,她都不为所动,她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不悲不喜地注视着一切。
顾清让觉得,自己怕是要魔怔了。
往后的日子里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名唤苏叶的小姑娘,明明她一如既往地面瘫,他却已观察入微到,能从她一成不变的表情里看出诸多情绪,然后他便笑了,原来,她也拥有活人的诸多情绪,会不耐烦,会鄙夷会嫌弃,甚至,也会因某日的饭菜做得格外可口而感到开心。
慢慢地他便发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小姑娘,想看她如普通姑娘一般抿着唇笑,想看她如普通姑娘一般皱着眉闹,再往后他便做了个连自己都觉疯狂的决定,他将苏叶带回了无妄涯底。
很多很多年以后再去回想,他方才发觉,那竟是他快乐的一段时光。
她会皱眉嫌他烦,她会含着泪水与他道歉说对不起。
原来她也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姑娘,也会伤心也会难过,也会欢喜也会愉悦,只是她将一切都藏得太深,若不深度去挖掘,便无人能发觉她的这一面。
喜欢一个人从来都是一门玄学。
或是某日阳光恰好照在她凝脂般的面颊上,你又刚刚好从此处经过,看到了这一幕,便就喜欢上了。
又或是某个瞬间,她于不经意之间说了一句话,那话恰恰好随风荡进了你心房里。
总之是各有各的理由,却又无一人能解释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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