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19026
这是一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姑娘坚强成长,自信独立,*终收获爱情的故事。
女主姜瑶十岁被人贩子诱拐上了去外地的大巴车,大巴车中途出了车祸,姜瑶逃过一劫,醒来后遍寻父母不得,只得被警察送去了当地的福利院。
周连年成为了姜瑶的资助人,姜瑶成年之后,生平*的愿望是还清周连年的恩情,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中间遭遇了种种困境,均被周连年解救,原本藏在心里的依赖被更多的爱意掩盖。
故事的结局,是姜瑶成了微博上有名的美食博主,大受追捧,再后来,她在微博上po出了她和周连年的结婚照。
*终她成为了一个自信自立的人,同时也收获了爱情。
这是一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姑娘坚强成长,自信独立,*终收获爱情的故事。
女主姜瑶十岁被人贩子诱拐上了去外地的大巴车,大巴车中途出了车祸,姜瑶逃过一劫,醒来后遍寻父母不得,只得被警察送去了当地的福利院。
周连年成为了姜瑶的资助人,姜瑶成年之后,生平*的愿望是还清周连年的恩情,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中间遭遇了种种困境,均被周连年解救,原本藏在心里的依赖被更多的爱意掩盖。
故事的结局,是姜瑶成了微博上有名的美食博主,大受追捧,再后来,她在微博上po出了她和周连年的结婚照。
*终她成为了一个自信自立的人,同时也收获了爱情。
Chapter 01
Chapter 02
Chapter 03
Chapter 04
Chapter 05
Chapter 06
Chapter 07
Chapter 08
Chapter 09
Chapter 10
Chapter 11
Chapter 12
Chapter 13
Chapter 13
Chapter 15
Chapter 16
Chapter 17
Chapter 18
Chapter 19
Chapter 20
Chapter 21
Chapter 21
Chapter 22
Chapter 23
Chapter 24
Chapter 25
Chapter 26
Chapter 27
Chapter 28
楔子
姜瑶麻利地把食品货架上的袋装零食补全,随手抹了把脸,一看时间,快五点了。
中午还是烈阳高照,这会子也不知道打哪儿飘来几朵乌云,
遮天蔽日的,颇有些黑云压城的感觉。
便利店生意不忙,老板托着腮眯着眼睛追剧,后知后觉地察觉天阴沉得厉害,忙招呼姜瑶。
“那谁,别忙活了,赶紧回吧,你看这天阴的,一会儿该有暴雨了……”
“行,”姜瑶乐了,边说边脱掉套在外面的工作服,“正想找您请假。”
“这变天儿也是快,我跟你一起走,顺道儿送你,你住哪儿来着?”
“我先不回家,今天不是那什么,”姜瑶顿了顿,“高考后一天嘛,我去一中接个朋友。”
“啊是,你看我这记性,难怪今天下雨……”
姜瑶点了点头,推开玻璃门就要走,听到老板又喊她。
“你倒是拿把伞啊。”
“……那我再拿瓶可乐。”
姜瑶一笑,回身接过雨伞,又顺手拿了瓶冰可乐,说:
“叔,我走了啊,你开车注意安全。”
“……从你工资里面扣。”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
店门开了又合,老板嘟囔着扣她工资,末了,也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口气,那极轻的声音就顺着风,分毫不差地飘进她耳朵里。
黑色六月啊,倒果真是应了景。
也不知赶巧儿还是天意弄人,姜瑶刚出门没五分钟,暴雨就毫无预警地劈头砸了下来,待她手忙脚乱地撑开伞,整个人已经被浇成了落汤鸡。
这一年姜瑶十八岁。
十八岁的男生女生即将结束高考,迎来彻底解放的那一刻。姜瑶迎着风雨,左手拿着可乐,右手撑着雨伞,悲壮得像个一心赴死的战士。
很多年后,当姜瑶再次回忆起自己十八岁的时光,满心能忆起的,也只剩那天倾盆的暴雨,怎么都等不来的出租车,以及不远处,命运避无可避,终于被送到她身边的周连年。
1.
周连年是被自己疼醒的。
凌晨三点半。
周连年一边忍受着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一边苦恼地研究趴在自己床前睡得正香的小孩儿到底是什么人。
究竟是为什么发生了车祸,他现在已经记不清了,许是暴雨密度太大遮挡了视线,许是因为自己疲劳驾驶。车子清晰地撞到护栏的时候,他还是快速地打了方向盘,下意识地做了挽救。
似乎起了不小的作用。
他只有头部受到轻微撞击,当时迷迷糊糊地晕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地听到有人敲他的窗户,一边敲一边大声喊他的名字。
名字?
周连年又困惑地看了下自己身边这小孩儿。
女孩儿睡得可坦然,半张脸都埋在胳膊里,从周连年的视线看过去,也仅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头发和扇形的睫毛。
是不是认错人了?
可是再之后,他被送上救护车,半梦半醒间,确凿是听到了女孩儿因为惊慌失措而瓮声瓮气的喊声。
“周连年你可千万不要死。”
亲戚家的女儿?小女朋友?还是他伤了脑子出现了短暂性失忆?
周连年叹了口气,觉得怪没意思的。
或许是人孩子认错了人,或者那几声名字是自己的幻觉,自己跟着较什么真儿呢。
也亏得这声叹息声,向来浅眠的姜瑶毫无意外地醒了,梦里不知道在吃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后下意识地咂了咂嘴,回过神儿来看到周连年的脸,这才噌的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
表情还是一脸惊悚,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看吧,就说是认错了人了。
周连年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可是隐隐地,又有些失落。
只是这毫无缘由、一闪即逝地失落轻的像风,再细细琢磨,反而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到了。
还别说,女孩儿看着年纪不大,个子还挺高,大眼睛瓜子脸好看的紧,只是眼睛雾蒙蒙的,像遮了一层雾气。
周连年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平静温和,看着姜瑶局促的脸,扯着嘴角往上提了提。
“小姑娘你是认错人了吧,你家住哪里,都这么晚了,让你爸妈过来接你好不好?”
“我……”姜瑶顿了顿,看周连年的眼神有些闪烁,又有些泪意,“我是姜瑶。”
周连年继续微笑,努力扮演好一个温和有耐心的大人。
“你好你好,你的名字真好听。”
“……”
姜瑶极轻地叹了口气,“周连年”三个字在喉咙里转了又转,始终都没敢喊出口。
她想起次见面,自己顶着鸡窝头,躺在周连年车前,无欲无求地一心等死,被那人一只手捞起来送到了派出所。
八年了,这么久远的事情她居然记到了现在,仿佛一转眼,她还是那个一心求死的小孩儿,转头能看到车牌号,一面默念数字,一面平静地说自己不想活了。
“谢谢。”姜瑶回。
周连年一脸平静,“不客气。”
姜瑶没说话,周连年也没再继续,气氛冷得像冰,这就很尴尬了。
“要不我给你爸妈打电话接你?”
“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漫长的时间过去,两个人同时开口。
姜瑶一笑,朝周连年指了指病房门,转身出去了。
周连年眼睁睁地盯着姜瑶出去,关门的时候,女孩儿抬起头又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隐隐透着失望,又有些庆幸。
没来由地,周连年竟觉得一阵心虚。
天亮了一定得再做个脑部CT,检查检查自己是不是真失忆了。
他想。
周连年有没有失忆姜瑶不知道,她觉得自己肯定得了失心疯了。
两只手捂着心口,姜瑶的额头抵着走廊洁白的墙壁,冰凉的触感传来,大脑这才稍稍清醒了些,回过神儿来,又小心翼翼地透过房门窗户看。周连年把被子拉下来一些,只是脸臭得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偶尔那人的眼睛扫到窗户,姜瑶就跟做贼似的闪到一旁,额头对准墙壁咣咣地撞两下,脑袋里早就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心里百花齐放,满满胀胀的是开心和满足。
太好了,周连年没死。
那场距自己不足五米的车祸事故翻来覆去、明晃晃地在自己大脑里循环播放,刺痛她的,却是那个横亘在自己眼前的车牌号。
当时的她,像个疯子一样站在暴雨中对着昏迷在车中的周连年大吼大叫,又仓皇地拨通了120的电话,直到确凿听到医生说他没事,她这才放了心,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发起抖来。
也许是被冻的,也许是因为周连年。
有护士看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委实可怜,借了她一套衣服换上,又把她湿淋淋的衣服烘干,临走的时候约莫是看她年纪小,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她,说人有旦夕祸福,惹得姜瑶又是掉了几滴泪。
“哎那小孩儿!”
病房里突然传出了周连年的不敢置信的喊声。
“你是不是碰我瓷儿那个!”
2.
姜瑶一大早跑出去给周连年买了早餐,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那人跷着二郎腿,正一边啃苹果,一边咋咋呼呼地朝护工嚷嚷。
“要死不啦,你们这床好硬的,就不能给多加个垫子吗?”
“我伤了头,你们还想让我伤心吗?”
“疼疼疼疼疼,阿姨您别碰我床,我头一晃好疼的……”
姜瑶站在病房门口,抿着嘴笑,被周连年瞧见,白了一眼。
“碰瓷儿那小孩儿,你过来。”
护工如临大赦,抓着毛巾出去了,经过姜瑶的时候还一脸怜悯地看了她一眼,姜瑶也不在意,走到周连年床前,把早餐放到一旁,仍是重复。
“我是姜瑶。”
周连年又皱眉,“我不是夸你名字好听了吗?”
算了。
姜瑶把吃饭的小桌撑起来,周连年看到早餐袋子,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
“荣记的,讲究。”
脑袋里的烟花又绚烂地开了一簇,姜瑶在心里小小地给自己鼓了鼓掌。
周连年扶着床坐起来,许是撞到的头还没好,起来的时候又晕了晕,姜瑶忙托着他后背,担忧地问他。
“你会死吗?”
“……能说点儿吉利的吗?以前碰瓷儿现在又咒我是不是?”
姜瑶沉默了再沉默,看着周连年吃了个虾饺,又喝了几口粥,才又敢开口。
“你家里人怎么不来照顾你?”
周连年一愣,看了看姜瑶一眼,孩子眸底的担心明晰可见,于是笑,问她:
“知道哥今年多大了吗?”
三十了。
姜瑶默默地想。
“我二十九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觉得这点儿小伤需要别人照顾吗,还有你……”
姜瑶有些困惑地盯着周连年絮叨,她十岁那年次同他有交集的时候,分明是记得他比自己大了整整一轮的。
“你不是三十岁了……”
“闭嘴!”周连年瞪了她一眼,头又跟着疼了疼,“那是虚岁!我周岁二十九!”
末了又怕吓着人孩子,周连年又假模假样地提了提嘴角。
“你不知道,我们都算周岁的。”
姜瑶点了点头,笑了。
“我一会儿要去上班,”姜瑶掏出自己的翻盖手机看了看时间,又跟周连年解释,“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满大街都是智能手机的时代,姜瑶的老式手机终于引起了周连年的兴趣,当然,也只是多看了一眼。
那人吃饱喝足,两只手放在后脑勺儿上,顺势往后一躺,反问她。
“你才多大就工作了,不上学吗,我记得前两天是高考?”
姜瑶胡乱地点了点头,仔细地把东西收拾好,又往保温杯里蓄满了水,这才说。
“反正我已经工作了,大夫说你要住院观察几天,我先走了,下班再来看你。”
“哎你不用……”
话还没说出完,女孩儿已经飞快地跑出去了,似乎生怕他拒绝一样。
周连年这才想起她约莫是没吃早餐,昨天晚上又几乎没怎么睡,不知怎么,又有些自责。
不就小时候不懂事儿碰个瓷儿嘛,也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用这么客气啊。
姜瑶自然不知道周连年那么多的心理活动,即便是一夜没睡,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没喝,她也精力充沛地险些能飞起来。
她这才发现,原来一下子的开心,真的能抵过往无数的苦难。
她十岁被诱拐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好像从来就没有真正像现在这一刻这么开心过。
乘公交到了工作的便利店还不到九点钟,姜瑶下了车,一蹦一跳地往店里跑,边跑还不忘把胡乱飞舞的头发绑成了球。直到林骆从店里出来,站在便利店门口,抱着胳膊眼神凉凉地看着她,姜瑶堪堪停住,右手下意识地怕了拍脑门儿,自己这才冷静下来。
完了完了完了。
把正事儿给忘了。
昨天高考完了这么大暴雨,也不知道林骆是怎么回家的。
姜瑶垂了垂眼睛,认命地走到林骆面前。
“我昨天是要去接你的,毕竟你爸妈都跟我说了,我还给你带了冰可乐……”
林骆置若罔闻,表情冷冷地看着他。
这是生气了。
林骆不常生气,同他认识的这些年,除了这人不苟言辞,十句话有八句怼人之外,发脾气的次数少得可怜,严重的一次,是她高考没报名,离高考一个月前,自然而然地选择了退学,那人课都没上,把她堵在福利院门口,骂了个狗血淋头,末了又把他爸林所长喊来,又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育。
林所长后说了什么。
瑶瑶,我对你太失望了。
她没敢反驳,她十岁来到江临,是林叔帮她找福利院,也是他这么多年,从没放弃帮她寻找父母。
认命地叹了口气,姜瑶往前走了一步,拉了拉林骆的胳膊,一脸讨好地笑。
“我真给你带可乐了,昨天雨下得可大,不信你问问我们老板?”
林骆不是生气这个。
“我听院长说,你昨天没回去。”
姜瑶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林骆一眼。
十八岁的男生发育良好,个子比姜瑶高出了一头,虽然表情一贯冷漠,可偏偏脸型柔和,眉目清秀,强烈的反差居然神奇地融合在一起,晨光中男生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抿紧的嘴便越发俊俏起来。
“昨天下暴雨,有人出了车祸,我给送医院去了……”
说话的时候,老板拉着小型货车回来了,看姜瑶站在门口,忙招呼她。
“姜瑶,别站着了,把门打开卸货。”
“哦好,我马上!”
姜瑶如临大赦,看也不看林骆一眼,一溜烟儿就往店里跑,边跑边催眠自己很忙,还险些一个踉跄把自己绊倒。
林骆无奈,几步走过去把她扶好,又代替她来来回回地帮老板卸货,姜瑶一边清理货架一边恍惚。
她记得她离校后,林骆找到她,歇斯底里地告诉她,她会后悔的。
可是更早以前,她分明就跟林骆说过,他们不一样的。
他们沐浴同一片阳光,呼吸同一种空气,却依然不属于同类。
家养的孩子怎么会理解他们流离的苦悲呢?
如果是周连年呢?
如果周连年知道自己没有高考,会生气吗?失望吗?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姜瑶不敢想。
林骆帮老板卸完了货,仍旧黑着脸,一边洗手一边闷声嘀咕。
“还送人去医院,鬼才信呢……”
昨天快考完试的时候下了那么大的雨,他还担心姜瑶要怎么过来,几乎是考试铃声刚一结束,他就冒着雨跑进学校门口的传达室。
分明是姜瑶信誓旦旦地说要来接他,还说如果下暴雨,就让他躲进大门口的传达室,她叫出租车过来能正好停在传达室门口。整个方案堪称完美,连向来爱挑毛病的林骆都“忘记”带伞,百分之百配合了,却偏偏缺少了“姜瑶一定来接他”这个根本性的环节。
林骆一直眼巴巴地等到夜里八点,暴雨都停了还没看到姜瑶的影子。
失落自然是谈不上的,高考就如同林骆的成人礼,他自以为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却偏偏没有人同他分享,实在是。
太沮丧了。
爸妈回来的比往常要早一些,早早地在家里准备了一桌子菜给他,他却半分心情都没有,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就回房间了。
他以为,姜瑶总会给他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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