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26926
深巷里的财迷和技能爆表的鸟蛋的,不为人认知的故事。
兔子做了管家,蜉蝣只爱吃香。
人的生意,鬼的生意。
都在一间小小的杂货铺里。
“她们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爱上一颗蛋。”
“不是因为老娘强到爆表吗?!”
一场比PVP更赤鸡的PVE爱情友谊战。
那些神没有满足的愿望,这里都能兑现。
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深巷里的财迷和技能爆表的鸟蛋的,不为人认知的故事。
兔子做了管家,蜉蝣只爱吃香。
人的生意,鬼的生意。
都在一间小小的杂货铺里。
“她们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爱上一颗蛋。”
“不是因为老娘强到爆表吗?!”
一场比PVP更赤鸡的PVE爱情友谊战。
那些神没有满足的愿望,这里都能兑现。
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楔子001
话 蜉蝣篇004
第二话 恶犬篇0037
第三话 十万大山篇066
第四话 凄惘火种篇113
第五话 游鸟之祸篇137
第六话 灵飞篇164
第七话 泥中莲篇218
第八话 他心篇237
终话 一梦南柯245
“医生!车祸究竟严不严重?”
“晏先生怎么样?能醒过来吗?”
“伤者时间宝贵,无关人员请立刻离开!”
…………
“伤者心率降低!血袋准备就位。”
“脑髓组织损坏,需要清除血块和坏死组织,准备开颅手术!”
…………
“伤者瞳孔扩散!准备电击除颤!”
“除颤成功,恢复窦性心律。”
…………
“脑损程度如何?”
“待观察。”
“大脑意识呢?”
“待观察。”
大脑停止发出指令,各个器官之间停止传达有效信息。
受伤的年轻男人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浑身上下裹满绷带,
乍一看上去骇人得很,输液袋里的液体无声坠落,旁边心电图仪屏
幕上的线条平稳波动,证明他依然还活着。
单独的病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病床边坐着一对衣着考究的
夫妇,老妇人歪在老先生的怀中,一双红肿的眼直直望着病床上的
年轻人,沉默叹息,相顾无言。老先生只能安抚性地拍拍自己老伴
儿的背,轻轻摇头。
值班护士路过病房看了一眼,见这老两口就像一对行动陈旧
的机器人。他们一整天都守在病床边,间或翻翻书,只有在医生来
查房时,他们脸上的表情才鲜活起来,像枯败残菊重新恢复鲜艳颜
色,拉住医生殷殷询问。
每天早上过来,直到黄昏吃完晚饭,老两口才相互依偎着离
开病房。
…………
日日夜夜,往复循环。日出月落,昼夜更替。一望无际的黑暗中,
只有心脏急速而有力的搏动,血液照旧奔腾,流转不息。
终于,在某一个星星眨眼的时分,沉睡已久的大脑重新发出
条指令。
“诸位,为了保护晏先生的身体机制稳定运行从而不陷入永
久沉睡。同时也为了身体内部持续运作不至于出现故障。所以,在
下擅自开启了晏先生的梦境,用以维持生命体征活跃……
“身体小分队收到,准备就绪。”
“各器官单位已就位,我们将持续保持活力。”
而躺在病床上的年轻男人依旧紧闭着能看出秀气形状的双目,
从表面上看来,始终毫无知觉。病床边挂着患者记录板,已经囤积
了厚厚一沓单据,记录着自从车祸发生以来,病床上被抢救过来的
这个人的每日进食状况与患者观察记录。
伤者姓名:晏轻。
“收到反馈,下面——”
“晏先生的梦境解析成功。”
“梦境载入中,倒计时开始……”
话
蜉蝣篇
新历79世纪,被经历了新大航海时代的人类称为“回溯纪年”。
被人类主宰着的陆地依旧为人类所掌控,而在没有被光芒普
及照射到的黑暗之中,同时也在滋生着其他的存在。
普通人生活在安逸的太阳与夜晚的霓虹之下,为生存而奔波
劳碌,步履不停。隐蔽在黑暗之中的存在却能偷偷活在普通人生
存的世界里,更甚者会变成人形,与普通人一起生活,它们被称
为暗灵。
暗灵侵扰,往往会引起恐慌,祸乱不可避免,负责处理这些
暗灵的“清道夫”也就应运而生了。
晏轻追着一只受伤的姑获到这片废弃的老房子附近。
姑获,又名九头鸟。因为声音怪异,常在夜里发出车轨行驶
的声音,古时的记载中也称之为鬼车。
今晚又是缺月,周围还有大片乌云勾边,白昼离去,昏暗降临,
这是一天之中阳气弱时候。
这个时间点,还真是说不定会有什么麻烦呢!
年轻的男人搓了搓手指上黏腻的黑血,锋锐的薄唇紧紧抿起,
右眼自瞳孔幽幽燃起一蓬青绿火焰,逐渐填满了整个右边眼眶,苍
白的脸部轮廓顿时显现出来。
周末夜里的晚市人声鼎沸,但是离市区数里的地方,荒凉破败,
寂静阴森。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林立的商铺在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的缩影。
拌嘴声、还价声、小孩的尖叫声仿佛能远远地传过来,光怪陆
离又禁忌的明亮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这个世界里的黑暗生物。
爬出去,你看,吃掉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晏轻看了看头顶的夜空,黑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浓
重的血气杂糅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四周不时响起的窸窣声
提示着有潜在的敌人,不适合普通人类夜行。
看样子,是逃到前面的老宅子里去了?
四周是一片浓重的雾气,刚刚那只姑获闯入时也没有弄出任
何声响。晏轻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旋即分开,继而闲庭信步推门
走了进去。
轻轻嗅一下,这片老旧的民房显然不是姑获的地盘,从空气
中夹杂的腥膻味就很好辨别。
晏轻并没有刻意放轻自己的脚步声,他甚至是穿着今天还在
奢侈品店大打广告的风衣出的门。高档货到底是剪裁合体,只有利
落的腰线微微绷起,就算他手上拿着一支烧了一半的烟也显得高贵
不凡。
看上去并不像在做什么危险的事,只是场景有些奇怪。
路上凌乱地堆着许多废弃不用早已蒙灰的木板,晏轻皱了皱
鼻子,很快就走进了废弃的院子里,宅子的主人似乎外出捕食去了。
如果要问黑暗生物们喜欢吃什么,那么真是毫无疑问的,
人类甜美的血液和柔软的外皮一向能轻易俘获它们的所有味蕾。
任你是开胃大嚼还是慢慢放血或者吸干精气,都美味至极,
甚至都不用剥壳。
沿着一路上姑获淌下的血迹来到这里,晏轻判断,应该不出
半小时,今天就能收工了。
然而就在晏轻举步朝里走的电光石火间,他的脑袋忽然如遭
重锤,心脏几乎瞬间停摆,呼吸也同时被慑住。指间的烟掉在了地
上,烟头的火星摔散了一地,细碎地闪烁了几下,跟右眼瞳火一起
迅速熄灭了。
另一边,早就躲在房梁上的姑获寻觅到时机,九个头上的眼
睛同时睁开,一只断颈不停向下滴血,狰狞可怖。巨喙开合的缝隙
中透出哀哀尖叫,带出一片腥臭,姑获连带着房梁上积聚多年的灰
尘扑下来,张开利爪朝底下的男人抓去。
巨大的危险迫近,晏轻猛然回过神,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姑
获凌厉的一抓,衣袖却被鸟灵的爪子带出了一道口子。
灰头土脸的晏轻重新站起身来,狠狠咬破舌尖,进而朝手心
喷出一口血,反手抹在右眼,瞳火再次燃起,蓬勃得仿佛要毁去半
张英俊的脸,灼烧一切。
“妈的,买个新外套,次穿出来就被个小喽啰毁了。再
不了结你,一身本事都还给祖师爷拉倒。”
这不合时宜突然暴露的财迷本质真是丢脸。
周公居东周,恶闻此鸟,命庭氏射之,血其一首,余九首。
从东周辗转存活到如今,可见姑获也并不是小打小闹的暗灵,只是
恰好被晏轻接到手里,变成了一宗替人消灾的生意而已。
姑获躲在拐角哀号,如同小孩啼哭,却又异常恐怖。九个头
一同张口,朝晏轻吐出火球,顿时热浪灼人。
晏轻扬起眉头,左右手各捏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不闪不避,
颀长身躯径直穿过重重火焰。晏轻手上表的指针突然慢了下来,时
间的篇幅仿佛被瞬间拉长。
就在下一个瞬间,晏轻和姑获打了个照面。
鸟灵的九个头上眼珠猩红暴凸,覆满浑身的不是羽毛,而是
浓墨一般的尸气,被尸气包裹在里面的骷髅白骨隐隐可见,周围的
空气甚至都是黏稠的腥臭。
千钧一发之际,鸟灵开口了。
“青瞳,你我之间无冤无仇,你又何必跟在我身后苦苦追杀。”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人妖殊途,你不害人,我捉你
干吗?废话真多。”
晏轻迎着姑获齐齐张开来不及闭紧的尖喙,迅速结印。指尖
爆出的火焰暴涨,迅速攀上了那双苍白修长的手。
“你会后悔的!”姑获嘶声尖叫。
重重火焰中包裹着的男人驻足嗤笑:“都 79 世纪了,台词老
套要扣分啊亲爱的!”
窗棂中洒下的月光与亮烈的火焰后面,是一副异常冰冷的眉
眼。
冷厉的光芒划过,姑获晃动的几个脑袋顷刻间被齐齐斩断。
头颅已断,身体再无作恶能力,于是颓然倒下,轰地掀起一大片地
上积灰。
过一会儿,没有力量支撑的尸体也慢慢融化,浓墨一般的尸
气散去,露出细细碎碎一地带着怨念的骨头。
晏轻从风衣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黑口袋,抖开了,捡起地
上一块块姑获碎骨装进去,又拍拍身上的灰,这才松一口气,向门
外走去。
被灰尘呛得咳了几声,晏轻猛然想起来,就在自己刚刚头脑
眩晕的一瞬间,眼前幽暗的视线中,电光石火般地掠过几段画面:
古老华丽的长袍拖在石阶上,是暗沉的墨绿,和滚动泛光的
流金。画面中有一个男人的身影,跪伏在地上,面容模糊不清。在
他上首方向,是一截华丽衣料,微微飘动。
“孤此去昆仑墟,托大人襄助……”有个声音说。
仿佛一伸手,就能走进这画面里。
然而,一转眼他就清醒过来。
想起前不久以割肉价格买下的风衣再不能穿,晏轻漂亮的五
官不符美学地皱成一团,几乎肉疼心碎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传出去都要被同行们笑掉大牙。
嘘,谁说男人的内心戏不多。
出院子的一瞬间,晏轻周身的空气粒子沸腾震荡,转眼间又重
新回到人声鼎沸的夜市里,一个趔趄差点摔在碎成半块的砖头边。
“好险好险,没被人发现。”
然而并没有谁注意到他,隆冬也无法阻止人们火一样的买买
买和吃吃吃的热情。
站在老天井附近,晏轻点了一支烟,猛吸一口。
一切都好,就是总有点莫名其妙的头疼。看这样子,只能找
那个戴着大金链的王老板多要点精神损失费了。
晏轻毕竟不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就连某某山都还要靠旅游拉
客来促进旅游经济发展呢,他这种个体经营户,如今出个门干什么
都要花钱,连个报销都没有,只有致力于有偿服务才能养活自己。
这时,一片极其轻巧的羽毛从空中缓缓飘下,直直落在晏轻
的头上,散成一小片浅淡辉光。那是隐藏在翅膀根部,稚嫩而柔软
的锦葵紫。
不过头上三尺火兼满脑子算计的财迷晏先生却丝毫没有察觉。
月色下,青年的脚步走得缓慢,丝毫都看不见年轻人的朝气。
唇齿间喷出的烟雾徐徐,他足够修长英俊,却好像一个虚妄的影子,
躲藏在路灯昏黄的光下,迅速融入林立商铺和夜市嬉闹的人群里。
如同一滴水汇入海洋,毫无存在过的痕迹。
…………
5 月的蓉城,蝉在枝头“吱吱”地叫,奏出一片热切的夏鸣。
周斯年悄悄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身后那一方天地里荷尔蒙
躁动的少男少女嬉笑打闹,嘈杂不已。高三的课业繁重度不是一般
高,试卷课题如雪花飞叶,优等生们在榜上齐头并进,一举一动备
受老师关注。在这个节骨眼上,连教导主任都不会给成绩不好的差
班多余关注。
周斯年从楼梯间快速跑下去,鼻尖沁出薄薄的汗,书包的背
带垮了一根,她也并没有留意,只在路过两栋教学楼中间的小径时,
才刻意地慢下脚步。绿草地里有虫鸣声,阳光打在花坛的白瓷砖上,
耀眼到刺目。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还能捕捉到空气中残留的铁锈味。
两周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高三女生跳楼事件已经以“不能影响
考生学习”的名头而被校方平息,死者母亲痛哭哀号的情景仍然历
历在目。而现在,另一栋优班所在的教学楼安静如鸡,从周斯年的
角度望过去,可以看到对面教室某个埋首写作的男学生长了白发的
头顶,酒瓶底一般厚的镜片仿佛随时能坠下来砸在课桌上。
周斯年轻而易举穿过传达室前的门禁,她看了一眼手中一直
紧紧握着的纸条,又重新攥紧了,用力到指尖泛出微微的青白色。
“斯年,你这是去哪儿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
周斯年回过头,是没分科前的同学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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