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3508375
——即便,我是骗你,利用你,伤害你,你也不介意吗?
——不介意,只要是你!
明明是一场百般算计的接近,到*后却唯独算失了自己的心
从今往后,你是我天上地下,*不二的心上人。
遇见池少时是苏锌预谋已久的结果,五年的时间,她发誓定要让他的母亲失去一切甚至家破人亡。她以落魄的驻唱歌手身份接近了这个温暖不羁的人。
可自看到苏锌的*一眼,池少时就对她有了熟悉的感觉,他开始不知不觉的想靠近她,亲近她,照顾她,温暖她。
可当眼前的眉眼与思念了五年的模糊身影重合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她将他从天堂踩入地狱的时候,母亲的入狱,家产的查封,他看着她,没有愤怒,没有震惊,却用卑微到尘埃的声音问她:“我不恨你利用我,但是苏锌,之前的日子里,你爱过我吗?”
【引子】
第一章 九重天
第二章 警察局
第三章 做保释
第四章 签条约
第五章 白裙子
第六章 你是谁
第七章 一根烟
第八章 偷车贼
第九章 夏园梦(一)
第十章 夏园梦(二)
第十一章 故来人(一)
第十二章 故来人(二)
第十三章 噬心者(一)
第十四章 噬心者(二)
第十五章 秋意浓
第十六章 结愁云
第十七章 不能说
第十八章 等风来
番外一 春雨里洗过的太阳
番外二 芳心终结者
“开什么玩笑!”
胡斯芮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带着厚厚的黑框眼镜低着头正在纸上写什么东西。他知道有人正站在他的对面俯视他,但他并不抬头。
冬日的寒气从他背后的窗子缝里钻进来,还不时的丝丝滋响。在这种季节,这样的天气里仿佛连说话都变得十分困难。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女孩儿,穿着长过膝盖的黑色羽绒服,由于室内没有开暖气,她把羽绒服朝中间紧了紧。脸上露出不服气的倔强表情,但语气还是非常柔软的反驳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胡斯芮换了一支笔继续写,手指冻的有些红,在招人这个问题上他是坚决不可能退步的。末了他换了一个稍微缓和的语气劝她:“你快点好好回去学习,不要因为这种跟你不相关的事情耽误自己的前途。”
“哥。”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她从胡斯芮办公桌前绕到后面蹲在他身边,抬头眼巴巴的看着他,“至少,你让她进来听人家唱两句嘛!苏锌姐不仅唱歌好听,吉他弹的也很棒,最重要的是为人十分勇敢、霸气,你不晓得,她一脚就能把一米九的大高个踹飞呢!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啊……”
听到“踹飞”这两个字,胡斯芮手中拿笔的手无意识的抖动了一下,耐着性子看了她一眼,用非常肯定又带有一点蔑视的语气拒绝:“胡斯芪,你听好了,第一,我们暂时不提供随时都能把人踹飞的保镖职位;第二,我不认为拥有一身杀马特气质的人是什么不可多得的人才。还有你要搞清楚,第八层虽然是个酒吧,但来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如果让她那样的站在台上唱歌成何体统。”
“如果说在天桥下面摆摊贴手机膜的胡大胖也算是你有身份的客人,那我真是无话可说。顺便亲情纠正一下你,人家苏锌姐那才不是杀马特,是朋克风好吗?你说你好歹经营着的是酒吧,就不能稍微前卫一点吗?”胡斯芪望着穿着拘谨的胡思瑞瘪了瘪嘴讽刺道。
胡斯芮彻底停下手中的笔,耐心也消磨殆尽:“我用什么样的人,招待什么样的客人轮不到你来给我指手画脚,好好去读你的书,酒吧是正经女孩子该来的地方吗。”
“你以为我稀得看到你,要不是因为少时哥,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说到池少时,胡斯芪瞬间就找到了底气,站起来趾高气扬的正色,“我可不是什么正经女孩子,但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这样看来,我很符合你招揽客人的标准!”
犀利的言语不经丝毫雕琢就从说话者的口中,透过轻脆的空气直穿听者耳膜,胡斯芮摇摇头再次拿起笔低下头,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问:将酒和碘酒分别滴在两片土豆片上,可观察到什么现象,试解释原因
答:酒精滴在土豆片上无明显变化;碘酒滴在土豆片上会变蓝,因为土豆里有淀粉,跟碘发生显色反应。
胡斯芮在后面轻轻的打了一个勾。用已经进入工作状态的态度生硬又直接的将自己对苏锌不感兴趣的意思再次传达给妹妹胡斯芪。
自讨没趣的胡斯芪停止了和他的周旋。她的这个哥哥虽说经营着一家生意火爆的酒吧,但实际上却是个恪守陈规的高中化学老师。格格不入的两个职业是如何让他“巧妙”的连接在一起的至今还是个迷。酒吧生意能一直这么好的绝大部分也仅仅是另一个老板的个人原因。
“第八层”就是N市市中心城市中央大厦的第八层,可见当初给这个酒吧取名字的人是有多随意。
乘坐电梯上来开门就能看到“第八层”的大门,色彩变幻的照明灯忽明忽暗,门是半掩着的。
苏锌就靠在那扇没开的门上。
进进出出的顾客将酒吧里的烟尘味散播的到处都是,她轻轻的皱了皱眉,手指触摸到吉他琴弦有意无心的拨弄了两下。抬头顺着门廊看进去,长长的吧台上趴满了形色各异的人。吧台后面的巨型舞池里,一群群孤独的狂欢者肆意扭动着身体。
她收了目光,看了看时间,胡斯芪进去很久还没有出来,想必工作的事并没有所谓的那么顺利。
有人乘着电梯的门又开了,一股冷风毫不客气的顺势翻滚过来直直的扑向她,她拿吉他的手不自觉的加紧了力度,骨节有些泛白。在这种季节里她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皮衣,里面一件薄薄的蕾丝低胸T恤,下面是一条紧身黑色破洞牛仔裤。头发染成了酒红色,短戳戳的躺在头顶上,左耳上从上到下一共有四个耳钉,在变化着色彩的灯光下,发出金属特有的冷清光芒,不怪胡斯芮说她杀马特瞧不上她的气质。清瘦的身体,消瘦的脸,一副营养不良随时会倒下的样子,也难怪胡斯芪只是看了一眼就对她充满了同情。
胡斯芪拨开乱糟糟的人群,远远的看见苏锌立在门口,一想到事情没有办下来,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还没等她走近,苏锌立马就在她的脸上看出了端倪。非常识趣的将吉他装进吉他包里,并笑盈盈的说:“其实我更喜欢在街头唱歌,自由!”
“那不行。”胡斯芪反对,“大马路上唱歌哪儿有保障啊,过了今天没明天的,而且你还必须得穿成……”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苏锌的穿着,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不管怎么样,你帮我拿回了钱包,还把那个小偷暴揍了一顿,撇开我从那时就开始崇拜你不说,恩情是一定要还的。”
苏锌将吉他背到背上:“你不用觉得非要报答我,就算是换一个人我想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就喜欢你这种性格,放在古代应该叫什么?”胡斯芪跑过去按了电梯后又转身挽住苏锌的胳膊,“对,就叫江湖女儿,快意恩仇。”
江湖吗?她想起很多年前看过《楚留香传奇》之《午夜兰花》中有这样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仇难却,恩怨无尽。如果你厌倦了这种生活,唯“死”而已。只可惜有些人连死都死不了。
可见,若非是迫于无奈,又有几个人是真的愿意浪迹天涯?更何况是在如今这样的太平盛世!
“不过,苏锌姐,你放心,我哥那个老古板他什么都不懂,但是我少时哥就不一样了,等他明天从瑞士回来,你就等着过来上班吧。”
电梯下到一楼两人分开,胡斯芪表示要开车送她,但是她以太晚为由拒绝掉了。因为现在她还不能回去,她要蹭着圣诞节的气氛多唱两首歌,惨无人性的中年秃男房东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不是催房租就是涨房租。
走到平时固定唱歌的地方——旧时光咖啡馆外,她搓了搓了手,拿出吉他,今天忽然很想弹唱一首《笑红尘》: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
音节将尽,她分明看到一首欢快洒脱的歌,有人却听哭了。
再次来到第八层,已经是圣诞节过后。
胡斯芪打电话过来说酒吧另一个老板已经回国,要在第九层扩张,对于招人的事很上心希望能够见见她。
因为圣诞节白天街上的人流量比较大,苏锌唱的投入忘记了约定面试的时间,等反应过来天已黑。她本想改个时间,但胡斯芪在电话中有特别嘱咐,今天一定要去,毕竟她少时哥刚回国事情比较多,最重要的是如果人招够了就没有机会了。
苏锌本是满足于目前的生活状态,对于去酒吧当驻唱的事情并没有太过去上心,可也不好驳了胡斯芪的一番美意,所以尽管有可能依旧被拒绝,她还是硬着头皮背着吉他去了城市中央(大厦的名字)。
有人在第八层下,可以窥见那里已经人声鼎沸,想必夜生活对某些人来说已经拉开了帷幕。她能看见巨大的烟尘肆意翻滚着,甚至在某个瞬间,她似乎是清晰的看着那些烟尘变成了巨大的颗粒向潮水般扑卷而来,幸好,通往九层的指令让电梯及时关上了门。
“九重天”
九层的酒吧叫九重天!苏锌回头看了看电梯口,确定没有竖什么写着南天门的牌子才回头推门进去。
她现在开始好奇,究竟是有着怎样品味的人才能给酒吧取这么不负责任的名字。
装修不久的房子,到处充斥着甲醛的味道,地上还有一些零散的没有清理装修材料,没有开灯,也没有暖气。四周的窗子开的大大的,似乎是为了散掉屋内因新装修而产生的气味。
“有人吗?”她问。
再朝里面进入,除了对面高楼的灯光从窗口照进来能隐约看到酒吧该有的吧台,桌椅外,她几乎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来对了地方。
但她记得恨清楚,胡斯芪说让她直接来九层。可能是因为太晚了,对方已经不在了吧。她那么想着,于是准备返回去下次再说。
转身脚被什么东西磕的生疼,疼痛感伴随着冬夜的凉意从咽喉灌倒胃里,她承受不住漆黑的房间向她袭来的压力,于是开始搜寻有墙壁的地方,她需要一个支撑。
冷冰冰的墙壁和冰凉的指尖刚刚有了接触,脚下软绵的物体就让她放弃了继续向前走一毫米的想法。她咬了牙准备原路返回,脚踝却猛地被一个温热的东西牢牢抓住,就是在那一瞬间她分明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全身的毛发都在竖起。
大脑让她赶紧走,但身体却诚实的令她动弹不得并且让她出于本能的尖叫出来,她慌乱的想要挣脱掉脚踝处的束缚。猛地朝后退,腰却狠狠的撞击到了类似于什么台子上,但顾不得疼痛,双手颤抖着摸索墙壁,碰到墙上一排凸起的按钮,用力一按,霎时灯光明亮了整个大厅。
她再低头那擒住自己脚踝的东西居然是一只指节枯瘦并且足够修长的手,像是一瞬间得到了某种释放,她顺着墙瘫坐到地板上。
听到激烈的尖叫加上突如其来的灯光,让躺在地上的人睁开眼睛并艰难的坐了起来。他皱着眉,额前的刘海凌乱的搭在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前,右侧的脸上有块因压睡而产生的红印子。黑色呢子衣里的那件深蓝色的衬衣此刻只剩一颗扣子还坚守着岗位,精瘦的锁骨下面大片结实的胸膛暴露在一室灯光里。
他勉强睁大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才停留在面前脸色煞白的人身上,带着深深的醉意,用非常低沉的嗓音问:“你是谁?”
苏锌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见他已经移动到她身边,他半眯着眼,高挺鼻梁下的嘴唇很薄却很红润,周围有细碎的胡渣,他靠近她,浓重的酒气也扑面而来,这次开口便略带暧昧:“你……”
话未毕,苏锌说时迟那时快,抡起早就在地上摸索到的酒瓶不分青红皂白的用力向那人脑袋上砸去。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卧槽”,苏锌就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滚带爬的逃出了九重天。
剧烈的钝痛让池少时从混沌不清的状态瞬间清醒过来,搞不清楚状况的他一手捂住伤口防止血流过多,一手掏出手机:“喂,110吗?我要……”
“Santa Cruz,一把吉他,一辈子的朋友。”墙边靠着的吉他忽然出现在他视线里,他想起曾经有人跟他说过的那句话,于是一些事像潮水般在那一瞬间汹涌而至,来不及接招,便深陷泥潭,最后他握紧手机的手慢慢松动。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要报警吗?”
“我要去医院。”
“先生抱歉,去医院您应该打120的。请问是需要我帮您叫救护车吗,请问您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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