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9108083
★治愈系爱情小说经典。教主云霓亲笔修订,增加暖心番外,全新上市!
★等我再回来,造一座殿送给你,就用你的名字“金宫”——
宫是为谁而造,金宫天下,是为谁的天下。
一段感人肺腑的旷世绝恋。
天下、江山,这都不是他想给她的,他只想让她永远活在幸福里。
元昌十年,我把一对儿女叫来,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人就是我自己。我在江陵城过过野兽般的生活,后来失去记忆以后曾是一个被人嘲笑的下等弟子,后来我做了四殿之一,做了将军,又做了皇后。我告诉他们,人这一生短短几十年,但是什么都有可能经历,如果经历了*黑暗的时期,一定不要放弃,要一直走下去,因为一定会有一个爱你的人等在前方。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会答应你永远,并不是开玩笑。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走,我会挽着你的手,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在奈何桥前等着你。
——流暄
她叫金宫,她加入了一个叫“金宫”的门派,成为了里面*卑微的小弟子,她知道关于“金宫”有一个大秘密……
——金宫
也许他不知道为谁而生,幸好他知道可以为谁去死,除了金宫,他没有爱过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楚辞
《满朝文武爱上我》那本书才写的时候,本想作序,但是一再放下,结束以后,发觉再作序也就没有必要了。
《金宫》这本书,写到现在忽然觉得应该写这个序。
此序送给会完整地看完《金宫》的人。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
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眼睛看到的未必真实
要用心去感受你才能拥有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天各一方
而是我已说了很多
你却还是不明白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已说了很多
你却还是不明白
而是知道那就是爱
却只能单相思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知道那就是爱
却只能单相思
而是相爱的彼此在错误的时间相遇
没有结果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相爱的彼此在错误的时间相遇
没有结果
而是明明只是虚情假意
却傻傻地以为你爱我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只是虚情假意
却傻傻地以为你爱我
而是当你终于懂得珍惜我
我已不在
——泰戈尔
借用泰戈尔的部分《遥远的距离》作序。
送给我自己和会完整看完《金宫》的人。
《金宫》改自一个优美的传说故事,希望给大家带来欢乐。
也许笔者写得不够完美,但是希望能完好地表达出这份温馨的感情,这个会让人一再想起的故事。
——云霓
世间有一个秘宝,“金宫”,得金宫者得天下。
得天下后,那个人筑造了一座殿堂,取名“金宫”,如今真的是金宫统一了天下。多年前。月桂树上坐着一个女孩子,穿着缀满宝石的衣服,腰间粉红色的流苏在空中飞舞,她微笑着看树下的男子。
男子长发松散地绾着,垂在胸前,侧了一下脸,没有回头,他轻轻地笑一声,就像开在月下的桂花,淡淡摇曳,红如血的花瓣,散发缕缕的暗香。
天地都失去了颜色,整个世界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等我再回来,造一座宫殿送给你,就用你的名字‘金宫’。”
我叫金宫。
是族中长辈占卜来的名字。
她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叫金宫吧!”
另外一句是“得金宫者得天下。”
于是我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可是所有的记忆在这里终止,脑海里只有零零碎碎的影像,所有一切都离我远去。
我仿佛睡了很久才醒过来,浑身乏力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似乎极其痛苦的场面,我努力地要回想起一切,只能隐约地记得,如果想扭转悲惨的人生,就要学到厉害的武功,千方百计得到一块刻着“流暄”的暖玉。
“流暄”是什么意思,我是一点都弄不明白。
重要的就是刚有了意识,就感觉到手腕火辣辣的疼,还有什么东西不停地从疼痛的地方流下来,然后一阵嘈杂,有人按住了我的手腕,我茫然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开着火红花瓣的月桂树,我个反应,这个世界真的有开红花的月桂树啊。
我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个影子,一个红衣的少年站在那里,再定神望过去,空荡荡的树下,没有一个影子。
见鬼了?还是我想得太多?一阵风吹过,花瓣零星飘落下来,遮住我的视线。
耳边响起刺耳的喊声,“清雅,清雅,你醒醒。”
“快……快来人帮忙啊。”
我这是到了哪里?
尖锐的声音,喊得我没法昏睡,手腕的痛感更加明显,再次努力睁开眼睛,看见身前不少五颜六色的鞋子,都停在不远处,剧疼的地方割开了很长一道口子,正 在涌血,一双素白的手正在努力帮我压制着伤口,暗红色的血把我和她的袖口都染红了,偏偏我还穿着一件白裙子,也被血弄得一塌糊涂。
血流得太邪乎了,可是除了我身边大眼睛的姑娘,眼泪直往下掉,其他人都跟看热闹一样,似笑非笑,身体往后仰着,耷拉着眼皮瞄我。
大家看我醒过来,都不屑地笑得哆嗦一下,其中一个还阴阳怪气地说:“小莫啊,叫你别管她,她死不了,温清雅向来都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另一个说:“这下要把白砚殿下逼回来了。看她那脸狐媚样,割手腕,怎么不往脸上割啊。”
“那是,那是,人家指望这张脸往上爬呢。”
“对了,我们也不能得罪她啊,说不定她能从白砚殿下那里,打听到主子喜欢什么呢。”
“靠着白砚殿下就算了,还惦记着主子,不是找死……”
大眼睛的姑娘看着我,明显地有点相信了刚才那人说的话,不敢大声招呼别人帮忙,但是还好,手底下没松劲,不然我又不知道要损失多少血。我这是怎么了呀,自杀不说,口碑还这么不好。
大眼睛姑娘有点手足无措,我观察一下,她身边有一把小剑,看起来是会武功,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虚弱地提醒,“先止血。”
大眼睛姑娘恍然大悟,伸手就在我的手腕处点了两下,血果然流得不像之前那么汹涌了,这个世上真的有点穴这种武功?我瞪大眼睛瞧着。
周围唏嘘声又起,“瞧温清雅那傻样,跟没见过武功似的。”故意手指按身边的佩剑,一个个趾高气昂,头上绑着漂亮的丝带,脸蛋嫩得出水,跟随时随地要选美一样。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质地不如人家,华丽更差十万八千里,相比之下整个人都灰溜溜的。
那些人又笑了一阵,陆续走了过去,一会儿工夫,人就散尽了。
手动了一下,摸到掌心有一条丝带样的东西,低头看看,水蓝色的缎子,看着挺耀眼,宽度正好用来包我的伤口,于是随手就拿起来往伤口上按。
水蓝色的缎子立即被浸成一片狼狈的红,大眼睛姑娘立即尖叫了声,把缎子夺下来,吓得我手指戳到自己伤口上,痛得咬牙。大眼睛姑娘抽抽噎噎地盯着我哭,鼻子都红红的,“清雅,你怎么了,别吓唬我,你怎么能把头带弄脏了,头带脏了就不能用了。”
我有点不能理解,头带脏了不用就不用呗,又不能换金子换银子,大眼睛姑娘握在手里的缎子,我看着眼熟,模样跟刚才那些女人们额头上戴的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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