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1145896
还原梭罗(代译序)亨利?戴维?梭罗,生于1817年,美国杰出思想家和文学家,是美国“文艺复兴”的中坚人物和美国精神的奠基者之一。梭罗于1833年入哈佛大学,受教于当时的精英,1837年毕业。大学毕业后,曾跟哥哥约翰创办学校。1839年,兄弟俩曾在康科德和麦里马克河上泛舟而游,这段经历他后来写成《河上一周》并于1849年出版。1845年7月4日,美国独立日那天,梭罗移居瓦尔登湖畔,直至1847年9月6日结束,这段经历产生了著名的《瓦尔登湖》。回到康科德之后,他曾替师友爱默生照料过一年的家务。1849到1853年之间,梭罗曾有过几次短暂的旅行,这为他故世后出版的作品提供了素材。1854年,经过他七易其稿精心结撰的《瓦尔登湖》得以问世。此后更多的时间,他依然僻居于康科德的狭小天地,以土地测量和铅笔制作谋生。与此同时,他致力于自己其他作品的撰写和文稿的整理,写下了两百多万字的日记,这也成了他作品的主体。1862年,梭罗因肺病辞世,终年45岁。梭罗因为在瓦尔登湖畔的经历,被时人目为异端,而被后世誉为“隐者”。然而,这是莫大的误解,尽管爱默生在梭罗谢世后就明确地予以批驳,梭罗自己也曾说,“我并非生来就是隐士,若有必要,我可能会安坐在酒吧间,并且比屁股沉的常客坐得还久。”但是,作为“隐者”的梭罗却是留给广大读者的主导形象,甚至,让人惊讶的是,清教徒式的思想家不时被误解为模山范水的小资人物。一中国隐者总是餐霞饮露、高蹈方外,他们终老泉林,了无烟火气息。纵然将梭罗归为隐者,他也绝非这种形象,他在流连自然、沉吟山水的时候,并没有忘却自己的时代,更没有忘却对人类价值体系的反省和批判。在《瓦尔登湖》的叙述中,不时见出他发聋振聩的社会批评。1845年春天,梭罗便在湖畔开始营造小屋,他在书中详尽地开列了所有花销,除去自己的人工外,建房成本为28.125美元,并由此引发了他关于房屋无比丰富的思考。他在章《简约地生活》中说,“连空中的飞禽都有它们的鸟巢,狐狸则有自己的洞穴,野蛮人也拥有各自的棚屋,但是,在现代文明社会里,只有不到一半的人拥有自己的住所。在文明尤其普及的重镇和都市,拥有自己住所的人寥寥无几。”原因很简单,“一套普通住房的价格差不多需要八百美金,即便一个劳力不受家庭的拖累,他要攒够这笔钱也得花上十到十五年的时间——将一个男人一天劳动的经济价值估为一美金,因为考虑到如果有些人挣得多,其他人就会挣得少——因此,在他挣得自己的那间‘棚屋’时,势必已经耗掉了自己的大半生命。”而更加深刻的原因却是:“一个阶层有多豪奢,另一个阶层就有多贫穷;一边是宫殿,另一边是救济院和‘沉默的穷人’。”他说那些身居陋室的人,“因为寒冷和痛苦,蜷缩身子已经成了一种长期的习惯,以至无论老少,其形体就永远那样缩着,肢体和官能的发育遭到了抑制。”因此呼吁,“正是这个阶层的劳动所创造的成果使我们这代人显得卓越特出,对他们的处境给予关注说得过去。” 我们有理由认为这是托马斯?莫尔思考的余绪,也是宋人“陶尽门前土,房上无片瓦”的描绘在19世纪美国的写照……因此,提到金字塔的时候,他愤慨地说:“他们(按:奴隶)消耗着生命,在给某些?2?野心膨胀的蠢货建造坟墓,如果将这帮蠢货投入尼罗河淹死,然后抛尸喂狗才更加智慧,更加勇武,我或许能够替他们和他找出申辩的借口,但我无暇于此。”随着对慈善事业的批判,他的锋芒指向了普遍的不公:“有人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奉送给了穷人,可能恰是此人正在拼命却徒然地解救着他以自己的方式全力制造的苦难。”这番思考以严厉的质问结束:“你吹嘘什么将十分之一的收入献给了爱心,或许,你应该如此支配那其他的九分,然后收场。到头来,社会仅仅收回了十分之一的财富——这应该归功于因其占有而得以彰显的慷慨,还是政府对正义与公道的怠慢轻忽?” 跟其他思想家一样,梭罗认为,文明社会是文明公民的作品,而文明公民又是文明社会的产物,文明公民的培养则是教育的目的。然而,当世的学校教育又是如何?他拿自己曾经就读的哈佛大学开始了讨论。“剑桥学院(按:今日的哈佛大学)的一间学生公寓,比我这间小屋大不到哪里,而仅仅是年付的租金就得三十美元,且不说这家公司还要在一个屋顶下修三十二间毗连的房屋取利。”在他眼中,大学成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除了生命的艺术,什么都会传授,什么都会实践——用望远镜和显微镜审察世界,从不使用他的双眼;研习化学或力学,而不知道面包如何烤制或何由挣得……”关于所受的教育,他说:“让我震惊的是,在离开学院时我被告知我已经精通了航海术!”而研习经济学的学生,“就在他阅读亚当?斯密,阅读李嘉图,阅读萨伊的时候,却不可挽回地将自己的父亲拖入了债务。”社会的荒谬和不公背后,是赤裸裸的罪恶。他在第八章《镇子》中写到,“一天下午,我到镇子上鞋匠那里去拿鞋时,我被捕并被投进了监狱,原因我在别处曾经提及,就因为我没有为一个将男人、女人和孩子像牲口那样在参议院议事厅大门口进行买卖的政府纳税,就因为我不认可这样的权力。”这是对蓄奴制度的强烈憎恶。奴隶是天经地义的商品,正如他所说,“我几乎没有必要拿南方各州的那些劳力来说事,是他们为本国提供了大宗的出口产品,而他们本身也是南方的主要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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