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1991372
1.作者敏锐地把握住了禅学与教育的相通之处,由禅门公案到教育教学,从另一个视角看教学教学问题及其解决。
2.一个个禅门公案既幽默风趣又蕴含哲理,不仅可以帮助教师反思自身存在的问题,更能促使教师自己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3.阅读本书,教师不仅可以习得为师之道,还能学到为人之道,更能以平和的心态从容面对教育现实,成就美好自我。
在中国传承千余年的禅宗,蕴含着丰富的教育智慧;历代禅师开悟弟子时的方法及策略,对教育者具有极大的启迪和借鉴意义。作者潜心研读禅门典籍后,以其独具的匠心,打通了禅学与教育的关节,讲禅门公案,说教育教学,既有返本归宗的梳理,又有别开生面的发现,更有独出机杼的表达。
“跟禅师学做教师”,你所感受到的不仅是为师之道,还有为人之道。阅读《跟禅师学做教师》,你不仅可以提纯教育情怀,获得教育智慧,更能成就美好自我,实现理想人生。
第一章 像禅师那样修行:永怀一颗禅心
教育就是点亮心灯
禅,从一盏灯开始
教师就是“燃灯人”
心灯不能灭,心灯更要亮
哪个孩子不是好孩子
世上没有绝对的好坏
鲜活生命,岂能预设标准
教育,就是让人通过教育变得更美好
每个孩子都是“天地间独此一份”
要爱,更要会爱
教育类似农业
教师的工作,就是播种
会爱,比爱更重要
相信种子,相信岁月
给每一株野草开花的时间
人生的本质就是等待
等待,是教师最美的语言
一株野草也可能开出一片惊喜
能不能像母亲一样耐心守望
无限相信,就有奇迹
有坚信,才能更坚定
教师需要“勇敢”地相信
世界就是你所相信的样子
从心里发出来,才能达到心灵深处
从自心出发,才能“明心见性”
“真教育是心心相印的活动”
好教师当与学生“以心印心”
始终不忘自己曾经是孩子
“小声点儿,别让孩子们发现了
有童心,让我们更容易理解孩子
童心就是“禅者的初心”
好教师应该始终是“长大的儿童”
你是你自己的解放者
智者无为,愚人自缚
你自己就是“铁壁”
从来没有救世主,“解放”只能靠自己
第二章 像禅那样参学:悟得满腹智慧
回到教育的“本来面目”
禅的要旨,在发现“本来面目”
教育,需要回到“原点”
让人悲哀而痛心的“迷失”
教育亟需回到“本有之性”
为师当有平常心
平常心就是“道”
既平常又不平常的教育
须得心平常,才有真教育
以“平常心”,做“本分事”
……
第三章 像禅师那样示教:育出万千花朵
第四章 像禅师那样精进:保持美好状态
附录
后记 禅能使教育更美好
重新开始与“从心开始”
对今天的社会,我们已经习惯定位于“转型期”。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从一场酣然大睡中醒来后,正昂然走在“现代化”的路上。尽管心急的人已在讨论所谓的“后现代”,“现代性”却依然像一款摩登的时装,招惹得所有人都想弄一件来穿上。创立、创设、创生、创辟、创意、创举、创见、创制、创研、创行、创基、创办、创革、创议、创述、创始、创建、创造、创新……诸如此类词语风靡一时,甚嚣尘上,仿佛这就是转型期的必然、现代化的必备、现代性的必须。如德国哲学家阿诺德·盖伦所说:“现代性的特征,就是不断的创新性、合理性和思考性,以及一种与之相应的对一切社会秩序的不可靠感和变化形态。”
《广雅》说:“创,始也。”创就是开始的意思。“开始”一词,貌不惊人却别具意味。曾经有位著名诗人,在抒发某个时刻的特别感受时,所用的题目就是“时间开始了”。“开始”表示从头而来,表示前所未有,表示一切将由此创生——开始,其实就意味着创新。
盖伦所说的“不断的创新性”,必然建立在不断否定、不断抛弃、不断开始的基础上。很多时候,我们对很多事情,都喜欢“重新”开始,或者“从新”开始。一幢楼旧了,拆掉“重新”修;一条路走不通了,换条路“从新”走。就像小孩子在沙滩上过家家,玩透了,或玩腻了,抹掉一切建造和布置,从头再来(重新),或者换一种花样,继续游戏(从新)。有人说,这是转型期社会“必然的原罪”,是现代化进程“必要的丧失”。我对此依然忧虑,心存疑忌和警惕——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视同儿戏,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当成沙盘演练,更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像打麻将“推倒重来”那样轻松,简单了事。
再说,“新的”就必定是“好的”吗?“重新”或“从新”,就必然能让我们从此走上正确道路?恐怕,并非如此。
比如说教育,我以为,其实就用不着那么多创新。一方面,教育是人类文化的传承,教育的最终结果,也必定是形成某种文化——新课改刚开始时,我就说过:“课改深处是文化,必然是文化,必须是文化。”可惜,因为种种原因,文化尚未成型,“淡化”已开始——文化需要积累,需要沉淀,需要时间的酝酿和发酵,就像一坛好酒。尽管动荡频仍之际,也有文化盛世,如春秋战国,但更多的时候,它需要安静,需要安定,需要一种不被影响和打搅的从容与优雅。就像植物,只有在良好的环境中,在不被破坏和叨扰的生态里,才能根深叶茂,自成天地。另一方面,教育的要素,更多是固定的、恒常的、变动不居的。教育关乎生命的成长和培育,无论教育者还是受教育者,生命的成长都是缓慢的,教育的变动和变迁,也必然是缓慢的。它需要耐心的浸润,而不是猛烈的冲刷;它需要恬然和淡定,而不是急躁和冒进;它需要沉稳渐进的变化,而不是摧枯拉朽的革命——自然界的狂风暴雨,或许可以洁净空气,教育界的狂风暴雨,往往只能破坏水土,败坏风气。
所以,我始终觉得,那些昨天一个主张,今天一个想法,明天一个理念,不断推陈出新、不断“从头再来”的人,无论他表现或表演得如何热爱教育,如何倾心和倾情教育,如何为教育宵衣旰食、呕心沥血,我都觉得形迹可疑,面目可憎。因为他们往往“心术不正”:要么是功利心太强,要么是牟利心太盛,至少也是责任心缺失——过于追求“新”,过于注重“创新”,过于随意地“重新开始”或“从新开始”,很容易让我们所有人都成为传说中的那只猴子,不断扔掉手里掰到的玉米,不断“投入另外一个陌生”。如此东奔西走,忙忙碌碌,最终剩下的,却只有手里的那根玉米棒。
面对这样的状况,我时常痛感:我们在努力地创造未来,可是我们的创造没有未来!
以课堂为例,这些年来,我们非常热衷于花样翻新的“开始”,先后闹腾过很多新术语、新概念:有效课堂、高效课堂、优质课堂、魅力课堂、诗意课堂、活力课堂、互动课堂、共生课堂、立体课堂、循环课堂、开放课堂、主体性课堂、特色课堂、绿色课堂、生态课堂、原生态课堂……这些玩艺儿,有教育行政随意提出的,有所谓专家刻意制造的,也有业务部门肆意折腾的,还有基层学校执意仿效的——所有这些“意”,都算得上佛家所说的“意业”,脱不了贪嗔淫痴的嫌疑。作为教育的主阵地,课堂固然非常重要,对课堂教学进行探索和变革固然很有必要,但是,如果这种探索和变革,仅停留在术语创新上,仅满足于概念游戏里,那就实在太可怕了——我一直觉得,对教育而言,“乱作为”比“不作为”更可怕!
尤其可怕的是,随着术语和概念而来的,往往是缠夹不清的释义、含糊其辞的要素、模棱两可的标准,然后是色厉内荏的要求、风起云涌的推动、繁琐僵化的检查——总有些人,要不时地假借手中的权力,狐假虎威地发号施令,要求学校贯彻,要求教师落实,要求在教学中执行,然后按照他们拟定的规矩和规范,去考核,去评估,去总结。而过程中形成的所谓资料,往往成为他们“创新”成绩的体现,“创新”政绩的表征。
这样的情形,我相信,普天之下,莫不如是。以我们的国情和体制,加上急功近利的世风所向,每每有教学方法、教育模式方面的新玩艺儿出来,一方面是自上而下的强力推广,另一方面则是自下而上的群起效仿,甚至效尤——表面上,似乎是两厢情愿,双边多赢,骨子里,总不免苦打成招,屈意奉迎。所谓的“上有所好,下有所效”,所谓的“楚王爱细腰,宫中多饿死”,自古皆然,今亦如此。
感觉最痛苦的,是一线教师。没有革故鼎新的意识,没有高屋建瓴的能力,也没有表达看法和感受的平台,他们只有默默承受的份儿。但改革的力度和频度,变化的强度和烈度,总是像未经预报和批准的大地震,远远超出他们的“承受”极限:前一个概念还没闹清楚、弄明白,后一个概念、再后一个概念,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破空而来,接踵而至。很多时候,与真正喜欢教育、愿意在教学上用心经营的老师交流,他们总是满脸困惑,满眼迷茫:“为什么安安静静做教育会这样难?能不能让我们安安心心地教书?”
教育,需要安安静静地从事;课堂,需要安安心心地经营。
安心,是一个美妙的词语。比起字典里静态的本义,我更愿意把它理解为一个动作:使心灵安定。安定就会安稳,安稳就不会急躁和浮躁,不会动荡和放荡——据《左传》载,楚武王荆尸曾跟夫人邓曼说:“余心荡。”就是说,我内心动荡,难以安稳。邓曼一听就叹气:“王禄尽矣。”内心动荡不安,你所拥有的福禄就将丧失。果然,没过多久,楚武王就“卒于樠木之下”(病死于樠的木山下)——人,只有内心安定,才能生活安稳,生命安然。
教育是培孕心灵的事业,需要每个教育者有心、用心、尽心——有心才有真爱,用心才能懂爱,尽心才是会爱。当然,前提是真正安心:安心才不会被外境所迷,才不会被乱象所困。我甚至愿意说,对于今天的教育,与其不断地“重新开始”,或“从新开始”,不如让我们稍事停顿,静下心来,梳理教育的本源规律,发现教育的本质问题,再“从心开始”。
从“心”开始,是禅宗的核心主张。佛教经典浩如烟海,有所谓“三藏十二部”之说,倘一言以蔽之,就是一个“佛”字:每个人都有佛性,每个人都能成佛,只要能够“明心见性”。这正是禅门的立宗之本。《五灯会元》里,二祖慧可参学菩提达摩后,第一动念就是请达摩为他“安心”——可曰:“我心未宁,乞师与安。”祖曰:“将心来,与汝安。”可良久曰:“觅心了,不可得。”祖曰:“我与汝安心竟。”——而禅门“五家七宗”,在一千余年的岁月长河里,始终没脱开一个“心”字,始终没脱开对“心”的发现和参验。在他们那里,求法即是求心,传法即是传心。所以,禅宗也叫“佛心宗”。
事实上,禅宗让我如此着迷,愿意用心去接近、去探究的根本原因,正在于他们对心灵的特别关注和关照,不懈追索和追问。差不多两年时光,我一直沉浸在《指月录》、《碧岩录》、《五灯会元》等禅门典籍里,沉浸在“丛林”、“禅院”这一处对我来说既陌生又亲切的美好风景里——在这里,我看到了师徒个性的碰撞,听到了人生智慧的对话,见到了机锋棒喝的交接,感到了以心印心的传承。在这里,我发现了我们所不熟悉的教育气象,体味了我们所期盼的美好教育意韵,感受到了触及内心的愉悦和迷醉。美食不能贪占,独享不如众乐。我觉得应该让更多人来了解和熟悉这道风景,应该和更多同仁分享我的发现、体味和感受。这便是我继《幸福教师五项修炼——禅里的教育》之后,坚持写作这些文字的根本动机。
如你所看到的,我并非学佛,并非参禅,也并非修道。无论是对佛家的浅表言说,还是对禅门的一知半见,都建立在对教育问题的关注上,建立在对教师成长的思考上,建立在对可能更美好的未来教育面目的祈望和坚守上。从这样的角度切入,禅宗,其实拓展了我思考教育的维度,廓开了我关注教师生存状况的向度。
今天的教育,存在的问题确实很多;今天的教师,承担的压力确实很大。教育的积弊和沉疴,很难在一时半会儿间得到根本的改善和改变。日益僵化的教育现实,日益窄化的教育空间,日益恶化的教育生态,或许将成为每个教师自始至终的生存背景:沉重、坚硬、庞大、森冷。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只配逆来顺受,只能无所作为。我们有最重要的资源,就是我们自己;我们有最重要的依托,就是我们的内心。在对教育的长期观察和考量中,我越来越觉得,教育特别需要教师的心灵力量,教师特别需要心灵的成长。这种成长,首先就是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安静下来,然后慢慢壮大,慢慢结实,让自己变得更加坚信、坚韧,更能抗挫折也更能抗打击,就像我喜欢的那句话:世界如此险恶,你要内心强大。
只是,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像刚参学的慧可那样,心未宁而意不安,我们也时常像楚武王荆尸所感叹的“余心荡”。而一颗安宁的心,一颗坚定的心,一颗安顿的心,对教师来说,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尤其是在急功近利的今天,面对乱象纷纭的教育现状时。我曾多次感叹,没有哪个时代的教育,会像今天这样,特别需要教师的内心力量,特别需要教师回到自己的心灵:看护好自己的心灵,关照好自己的心灵,调养好自己的心灵。在心灵改变的前提下,我们自然会对自己的行为和方式做出调整和改变,无论是生活方面的,还是教育教学方面的。在这个问题上,我一直相信我们可以有所作为,甚至大有作为:我们对自身的任何一次“微革命”,都可能造成身边“小世界”的“大改观”。
虽然这本书命名为“跟禅师学做教师”,但事实上,我的关注、思考和体验,并不局限于教师。对所有教育人和关注教育的人来说,这样的发现和理解,也并非毫无意义——心灵改变,世界就会改变。如果每个人都能真正“从心开始”,我们也就不必再有那么多“重新开始”和“从新开始”的折腾和胡闹了。
谢 云
2012年10月22日于四川绵阳绿岛
听说谢云要写《跟禅师学做教师》,我颇有些惊讶。因为谢云在我的印象中,就像他的网名“江湖一刀”那样,似乎更多的是血性、热情、诗意,甚至江湖义气,与谈佛说禅多少有些心性和智慧上的区隔。不过读完本书,我却生出了许多感佩。这两年多,他是真下了“笨功夫”:从禅门典籍中重新悟道,对教育、教学有了返本归宗又别开生面的发现。这既是一种教育智慧的开启,更是源于他对教育这一志业坚守的生命自觉。我也相信,他所属意的对自身不断的“微革命”,必将汇聚更多同道。因为预见未来的最好方式,就是从现在开始亲手创造未来。
——教育学者 张文质
禅里有禅,大千世界个中道理莫不涉及;师外有师,教书育人求素真知没有止境。谢云老师在禅学与教育研究的路上,采一瓣馨香,撒一地光明,结成正果,心神可嘉。
——《教师博览》杂志社副社长、副主编 方心田
教师成长必先从心灵的觉醒开始。阅读谢云老师的这本新著,让人的心灵得以重新洗涤。在他的文字里穿行,阅读者如同伴随交响乐的节奏,在“禅心、智慧、知行、升华”中漫步;既不会腻于空谈心灵、缺乏实践之感,亦不会束缚于制式教条般的规章步骤。这实为海峡两岸面对教育变革而焦虑不已的教师重新寻回心灵活水时必读的一本好书!
——台湾课程与教学咨询辅导团队执行秘书 陈香吟
每一个禅师故事及其背后的教育哲思,都像一颗颗珍珠,闪烁着朴素的光泽。在谢云老师充满温暖、智慧的文字里,我读到了禅学之道,也读到了教育之道,甚至从中悟到了许多人生之道。
——特级教师,福建省东山第一中学语文教师 王木春
为师当有平常心
【公案】
师问南泉:“如何是道?”泉云:“平常心是。”师云:“还可趣向否?”泉云:“拟向即乖。”师云:“不拟争知是道?”泉云:“道不属知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真达不疑之道,犹如太虚,廓然虚豁,岂可强是非也!”师于言下,顿悟玄旨,心如朗月。
——《祖堂集》卷第十八
【译解】
赵州从谂问南泉普愿禅师:“怎么样才是道?”南泉说:“平常心就是道。”赵州问:“要证得这个道,还可不可以往哪个方向努力寻求呢?”南泉说:“如果努力寻求,就会违背参禅的正路。”赵州说:“不寻求怎么知道是道呢?”
南泉说:“真正的道,不属知也不属不知。见闻觉知是妄觉,浑然无知则是无心无记。若是真能达到毫无疑惑的正道,那你的心地就会像虚空般广阔开朗、廓然无边,又怎会被外在的是非观念所拘束呢?”
赵州听了这话,顿悟玄旨,心里犹如孤空朗月,澄明皎洁。
一、平常心就是“道”
在遍布机锋、言语诡谲的禅林语录里,南泉的“平常心是道”可谓平实、朴直,如长庆宗宝禅师所谓“直如家里人说家里事”。但这句“平常心是道”,在赵州与师父南泉的这番对话后,经历代禅师引申、演绎、发挥,成为禅门的重要公案,也成为禅宗的核心思想。
有僧人问长沙景岑招贤禅师:“如何是平常心?”禅师说:“要眠则眠,要坐则坐。”僧人说:“学人不会。”禅师又说:“热则取凉,寒则向火。”又有僧人问报慈文钦禅师:“如何是平常心合道?”禅师说:“吃茶吃饭随时过,看水看山实畅情。”一个“随时过”所表达的,就是没有分别矫饰,超越染净对等的自然生活。在禅者看来,只要能够以平常心看待世间万物,就能始终保有清净自性,如唐朝一位佚名禅师偈颂所云:“无处青山不道场,何须策杖礼清凉,云中纵有金毛现,正眼观时非吉祥。”
其实,“平常心”最先出自南泉普愿的老师马祖道一禅师。据《指月录》记载:
(马祖)一日示众云:“道不用修,但莫污染。何为污染?但有生死心,造作趣向,皆是污染。若欲直会其道,平常心是道。何谓平常心?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无断常、无凡圣。……只如今行住坐卧,应机接物,尽是道。”
马祖的意思是说,道不用刻意地修,只要不污染就成。什么叫污染?只要有生死心,有价值选择,都是污染。如果要直会其道,平常心就是道。什么叫平常心?“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无断常,无凡圣。”即是说,只要除却心中杂念,放下是非取舍,这就是不污染,这就是平常心,这就是道——道在“心”,道也在“行”,它既体现在行住坐卧睡中,也彰显于喝茶吃饭、搬柴运水里。
平常心,其实就是佛心、禅心。佛家禅门认为,每个人都有佛心佛性,都能成佛作佛。关键是我们能否以清净自心、原初本心,去发现、去认同、去领受。倘能自心清净,就永远不会迷失——佛法就是教我们不迷失,无论是顺境逆境,无论是成功失败,无论是苦乐悲喜,或者生死关头……不迷失就能安住当下,不迷失就能做好本分事情。
这样的平常心,对于教育和教师,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二、既平常又不平常的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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