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776436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切分音的节奏、反复式的乐句、即兴演奏般的语感……这些诗句不像是用笔尖写出的,更像是用萨克斯管吹奏的。在语言与音乐的融合中,黑人诗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缪斯。
内容简介
兰斯顿•休斯(1902-1967),现代美国杰出的黑人诗人、小说家和剧作家,“哈莱姆文艺复兴”的中坚人物,其在文学上的卓越成就使其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享有了“哈莱姆桂冠诗人”的美誉。休斯的诗歌从黑人的音乐和民歌中汲取营养,把爵士乐的节奏融入于自由诗中,因而他的诗开阔,舒展,节奏热情得像爵士乐那样强烈。他的诗格调清新,意境深远,具有震撼人心的感人力量,对美国现代黑人文学与非洲黑人诗歌的发展都产生了重大影响。本诗集从休斯的860首诗作中选取了200首*代表性的作品,在可读性与收藏性之间取得一个较好的平衡。
目 录
前 言
编者前言
兰斯顿•休斯是哈莱姆复兴运动中重要的诗人,也是迄今美国著名的黑人诗人。他的家族史本身就是美国种族史与黑奴血泪史的一个缩写。他的曾祖父与外曾祖父都是肯塔基州的白人奴隶主,而他的曾祖母与外曾祖母则是被主人“临幸”的黑人女奴。根据当时蓄奴州的法律规定,黑白混血儿的身份从母不从父,因此女奴的子女世代为奴,他们的生身父亲不是父亲,而是“主人”。这种灭绝人性的种族制度不知埋下了了多少人间惨剧的种子,也催生了多少控诉奴隶制的文学作品,让人不禁想起威廉•福克纳笔下的那一曲曲南方悲歌:两种颜色的血交融在一起,孕育的不是种族融合,而是加倍的创伤与扭曲。同那个年代的大多数美国黑人一样,流淌在血管中的复杂血统带给休斯的是同样复杂的种族情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恨交杂。这也是在他的诗作中反复出现的一个主题。它们有的直白:
我是你儿子,白人!
佐治亚的黄昏
松树林。
教堂的一根柱子倒了。
松树林。
教堂的一根柱子倒了。
你是我儿子!
见鬼吧!
(《混血儿》,1927)
见鬼吧!
(《混血儿》,1927)
有的哀伤:
美得像位妇人,
妖冶得像个黑眼睛妓女,
煽情、残酷,
长着甜嘴唇,生着花柳病——
那就是南方。
我,是个黑人,想要爱她
可她把唾沫啐在我脸上。
我,是个黑人,
想给她许多稀罕的礼物
可她朝我转过脊梁。
(《南方》,1922)
妖冶得像个黑眼睛妓女,
煽情、残酷,
长着甜嘴唇,生着花柳病——
那就是南方。
我,是个黑人,想要爱她
可她把唾沫啐在我脸上。
我,是个黑人,
想给她许多稀罕的礼物
可她朝我转过脊梁。
(《南方》,1922)
但休斯的有的远不只是哀伤。他同样也是英雄之后。他的外祖母玛丽•帕特森的任丈夫于1859年参加了美国废奴史上那场赫赫有名的约翰•布朗起义,终英勇战死。正是这场起义加速了南北战争的到来,促成了奴隶制与废奴者的终对决,也成为了1863年《解放奴隶宣言》的先声。约翰•布朗的名字也连同林肯作为黑人自由与解放的旗帜,贯穿于休斯的诗歌创作始终。
休斯的创作生涯始于1920年前后。当时,整个美国的黑人文化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文艺复兴——“哈莱姆复兴”。南北战争虽然以废奴主义的胜利而告终,但获得“自由”的黑人们却并没有获得平等与追求幸福的权利。种族隔离与经济压迫、3K党与私刑处决、制度化的歧视与迫害……南方重建时期恶劣的社会环境逼迫大量的黑人迁徙到了北方,史称“大迁徙”:
所以现在我寻找北方——
面孔冰冷的北方,
他们说,她
是位仁慈的夫人,
在她的宅子里我的孩子
会逃脱南方的诅咒。
(《南方》,1922)
面孔冰冷的北方,
他们说,她
是位仁慈的夫人,
在她的宅子里我的孩子
会逃脱南方的诅咒。
(《南方》,1922)
而对于包括休斯在内的许多人而言,这场迁徙的终目的地就是位于纽约中心曼哈顿的黑人社区哈莱姆,而这场以它命名的文化运动初也正是从这里萌发的。休斯和其他年轻的黑人文化人们所寻求的声音既不同于老一代的灵歌,单纯从宗教中获得慰藉;更不同于那些竭力模仿白人的品味、以融入白人文化为荣的黑人中产阶级。他们寻求的是一种属于黑人自己的种族认同、历史认同与文化认同。既然黑奴的后代们永远都不会为他们的白人“兄弟”所接纳,那么,他们的黑皮肤不能再是耻辱的印记,而必须成为美丽与骄傲的象征:
夜是美丽的,
我的人民的脸是美丽的。
星星是美丽的,
我的人民的眼睛是美丽的。
(《我的人民》,1923)
我的人民的脸是美丽的。
星星是美丽的,
我的人民的眼睛是美丽的。
(《我的人民》,1923)
同时,休斯等人也开始将目光投向祖先曾经繁衍生息的那片遥远大陆,从那些悠久的历史与传说中,从示巴女王、古埃塞俄比亚、桑海帝国的荣光中寻找自己的非洲根:
游吟诗人或酋长的口述文字,
擂打的鼓
载着瞬间的历史……
岩石上的画,象形文字,
羊皮纸,带装饰的卷轴。
在所有这些卷宗上,
有我的手的影子,标记着人:
黑人。
(《我们时代的序曲》,1951)
擂打的鼓
载着瞬间的历史……
岩石上的画,象形文字,
羊皮纸,带装饰的卷轴。
在所有这些卷宗上,
有我的手的影子,标记着人:
黑人。
(《我们时代的序曲》,1951)
但为重要的是,休斯们必须在诗的艺术中找到一种黑人独有的、不同于白人文化的声音,而这个声音的答案就蕴藏在爵士乐与蓝调的节拍之中。
于我而言,爵士就是美国黑人生活的内在表达;是黑人灵魂那永恒的手鼓乐——是手鼓在咚咚地反抗那叫人厌倦的白人世界,那个地铁的世界,那个只有工作、工作、工作的世界;是欢乐与大笑的手鼓,是含笑咽下的苦涩。
1926年,在他的名篇《黑人艺术家与种族大山》中,休斯如此写道。发源自世纪之交的美国黑人民间,演化自布鲁斯蓝调与雷格泰姆,爵士的的确确流淌自黑人的灵魂。而将爵士乐的节拍融入诗的韵律,将音符与音节转化成诗句与诗节,得到的就是“哈莱姆复兴”中划时代的产物——爵士诗:
昏昏沉沉吭吭切切的曲调,
摇前摆后轻哼老辣的歌谣,
我听见一个黑人弹唱。
那个夜晚在雷诺克斯街南,
陈年的煤气灯惨白昏暗。
他懒洋洋摇晃…
他懒洋洋摇晃…
弹着疲惫的布鲁斯曲调。
黑手按动象牙白琴键,
破旧钢琴一声声悲叹。
啊,布鲁斯!
(《疲惫的布鲁斯》,1925)
摇前摆后轻哼老辣的歌谣,
我听见一个黑人弹唱。
那个夜晚在雷诺克斯街南,
陈年的煤气灯惨白昏暗。
他懒洋洋摇晃…
他懒洋洋摇晃…
弹着疲惫的布鲁斯曲调。
黑手按动象牙白琴键,
破旧钢琴一声声悲叹。
啊,布鲁斯!
(《疲惫的布鲁斯》,1925)
切分音的节奏、反复式的乐句、即兴演奏般的语感……这些诗句不像是用笔尖写出的,更像是用萨克斯管吹奏的。在语言与音乐的融合中,黑人诗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缪斯。
媒体评论
在线试读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