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1705324
1.当长寿时代到来,人口变革也已经在路上。时代趋势牵引个人命运。除了做好长寿时代的人生规划,我们更需要读懂未来人口大图景。
2.从人口变迁的历史,推演下一轮经济版图如何改写全球格局。人口浪潮发端于英国,扩散至欧美;在*轮浪潮衰退时,亚洲接替欧洲的潮头继续翻涌;再过不到一代人的时间,人口浪潮将回到人类文明的诞生地非洲。潮起潮落,每一次人口结构的巨变都会引发国家兴衰,由此构建不一样的国际秩序。
3.现代世界所经历的*深远变革是人口结构的变迁。以婴儿潮和百岁人生为例,分别代表了全球人口的两次重大转型,*次是人口扩张,推动欧洲的现代化发展之路;第二次是人口老龄化带来的人口结构危机。为什么说人口变迁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现代世界呢?书中从经济增长、技术进步、政治、军事力量、宗教文化、社会形态等方面给出了全面的分析。
4.如何重新定位技术与人的关系?这是本书能够为我们带来的另一个警醒。在人口浪潮从英国起步时,当时的人脱离马尔萨斯陷阱是得益于技术的进步;在人口缩减的未来,技术依然是应对人口危机的重要助力,这里也酝酿着下一轮经济起飞的风口。
5.2019《经济学人》书单推荐。
现代世界所经历的*深远变革是人口结构的变迁。以1800年为起点,全球人口经历过两次重大转型。**次是人口膨胀带来了规模效应,为欧洲提供巨大的发展优势——不断增长的人口为工业革命持续补充年轻的劳动力,反过来,工业技术的进步和全球贸易的增长又进一步刺激了人口生产与海外迁移。第二次是人口增速放缓,带来老龄化人口结构危机,各种复杂的社会问题随之产生,比如国家福利负担加重、老后破产、老年人在无人照料的情况下孤独死去,等等。
从现代社会起步至今,人口浪潮的潮头*先涌向欧洲,也*先从这里衰退;继欧洲之后,亚洲接起新一轮潮头全速翻涌;近几十年,这个地区也开始戏剧性地退潮。每一次潮头所至都会带来不一样的景象,从欧洲到北美再到亚洲,下一次将至何处?《人口浪潮:人口变迁如何塑造现代世界》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推演。书中指出,人口的未来将由3种颜色构成:更多的灰色(越来越多的老龄化社会)、更多的绿色(资源利用效率更高),以及更少的白色(非欧洲人口加速增长,越来越多的人移民到欧洲)。
第一部分 人口与历史
第一章 引言 // 003
本书的主旨以及它为何重要 // 009
第二章 人口数量的重要性 // 012
大转变 // 013
历史上的人口大趋势 // 015
人口统计公式是怎样运算的? // 016
人口带来的变化 // 019
人口数量与军事实力 // 020
人口数量与经济实力 // 023
国内人口而不仅仅是国际人口 // 027
简易人口学指南 // 032
数据 // 037
结论 // 040
第三章 盎格鲁 – 撒克逊人的胜利 // 045
领先者英格兰 // 046
解释人口增长 // 050
与海峡对岸比较 // 055
爱尔兰:例外中的例外 // 057
世界工厂:人口如何使英国成为世界领先的经济体 // 061
为了女王和国家:帝国移民 // 063
美国的盎格鲁 – 撒克逊人 // 071
傲慢 // 075
第四章 德国和俄国的挑战 // 077
衰落的英格兰 // 079
预防出生:避孕简论 // 082
大规模移民一如既往 // 086
德国的觉醒 // 087
搅局者俄国 // 093
欧洲的失败者和苦难的移民 // 096
傲慢与恐惧:对人口均势变化的反应 // 099
摇篮何以撼动世界 // 107
第五章 逐渐消逝的“伟大种族”// 112
战争、流感与人口 // 113
欧洲的大衰退 // 116
留在欧洲 // 121
竞争、悲观情绪与政策 // 125
人口与独裁者 // 138
欧洲列强的终结 // 141
第二部分 欧洲人口浪潮的合流之势
第六章 自 1945 年以来的西方世界 // 146
从婴儿潮到大规模移民 // 146
婴儿潮的出生 // 148
婴儿潮的消退 // 154
第二次转型 // 158
白种人口的老龄化 // 166
墨西哥的人口浪潮 // 170
接踵而至的西方其他地区 // 175
败退的欧洲人? // 180
第七章 1945 年以来的苏联和东欧集团:冷战失败背后人口学 // 183
退缩的俄罗斯 // 186
政治上的回应 // 193
人口与苏联的解体 // 196
俄罗斯奄奄一息? // 197
俄罗斯的反击 // 203
俄罗斯以外的东正教世界 // 206
罗马尼亚生育率的跃升 // 208
南斯拉夫战争 // 210
消失的人口 // 212
第八章 日本、中国和东亚 : 人口大国的老龄化 // 217
日出之国:日本的崛起 // 219
战后的日本:向世界最高龄国家迈进 // 227
中国:迈向并超越第一个十亿人口规模 // 234
中国的人口过山车 // 240
亚洲人口浪潮 // 243
第九章 中东和北非:政局不稳的人口学 // 246
人口振动 // 248
伊斯兰教、石油和政策:中东和北非人口的生成 // 253
人口压力与内部崩溃 // 258
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冲突的人口学 // 269
第十章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最后的潮头和未来的前景 // 280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拉丁美洲 // 281
南亚的人口 // 287
撒哈拉以南的非洲:人口浪潮最后的浪头 // 293
下一步去往何方?人口未来的颜色 // 302
超乎想象 // 310
附录 1 如何计算预期寿命 // 313
附录 2 如何计算总和生育率 // 319
致谢 // 322
延伸阅读 // 324
第一章 引言
1754 年,19 岁的琼·朗博尔德(Joan Rumbold)与约翰·菲利普斯(John Phillips)相遇,当时她正住在伦敦的切尔西区。三年后,菲利普斯抛弃了有孕在身且染上了淋病的琼,她最后走投无路,被济贫院收容。当一个带服务性质的工作机会出现后,她便被派往临近的布朗普顿工作,把儿子小约翰留在济贫院,小约翰在两年后夭 折。
如今,这个与绝望、抛弃和婴儿死亡相关的普通人的故事,会令多数发达国家中的人感到羞耻,社会福利机构和媒体也会对此进行自我检讨甚至推诿责任。但在 18 世纪的英国乃至当时其他任何地方,这实在不足为道。甚至,人类有史以来便是如此。在当时或者更早的时候,欧洲成千上万,甚至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女性身上可能都发生过类似的事情。那时的物质生活极为匮乏,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每天都要与饥饿、疾病或其他灾祸做斗争。
从历史长河中回望,仿佛就在昨天,人类依旧过着肮脏、野蛮和寿命短暂的生活。早期工业化甚至前工业化时期,普通人生活的任意一个侧写,从饮食、居住环境,到生老病死、愚昧无知;从卫生条件缺乏,到健康无法得到保证等,都很容易触动当代读者。例如,对西班牙葡萄酒产区的农民来说,每年的关键季节都需要所有帮手齐上阵,养育小孩的妇女只好把孩子“留在家中,任其裹着肮脏的尿布,眼巴巴地哭泣和挨饿”。结果,无人看管的小孩可能就被院子里放养的家禽啄伤了眼,或者被家猪啃伤双手,甚至还可能“掉进火堆中,或者……溺死在无意中留在门口的水桶或洗衣桶里”。因此,18世纪西班牙出生的婴儿中,有1/4到1/3在活到一岁之前夭折,这一点并不让人感到奇怪。
而在比利牛斯山的另一侧,法国普通农民——占当时法国人口的大多数——的生活则相对好些。如今,法国的洛泽尔省是一个因皮划艇运动和鳟鱼垂钓而令人向往的地方,但在 18 世纪的时候,当地多数居民都穿着破烂的衣服,居住在破败的村舍里。那里“遍地粪便”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村舍绝少装有窗户,地板上铺着残破的帆布和毛料当作床用,“年迈的人、新生婴儿……健康的人、生病的人或者将死之人都躺在上面”,而刚刚过世的人也并排放在一 旁。大约一万年前人类进入农耕社会以来,全世界绝大多数地方、绝大多数时间里都可以见到类似的悲惨描述。
早期乡村生活的田园诗幻想不过如此,它只有在一个城市化由来已久,乃至丧失了对前工业化时代真实乡村生活记忆的社会中才可能存在。这种真实的生活场景是简·奥斯汀笔下所有追求继承富有财产的贫穷女主人公们极力避免的,即便这种追求不是为了她们自己,也很可能是为了后代——他们生活在条件艰苦、经济下行、社会流动性弱且享受不到任何福利的世界中。
如今世界大部分地区的乡村生活与 18 世纪西班牙或法国的乡村生活相比已大为改观。城市生活也从 19 世纪常见的悲惨状况(甚至当时世界上最发达的地区也是如此)中走出来,得到明显改善。这一点在伦纳德·伍尔夫(他的妻子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名气更大)的回忆录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他生于1880年,卒于1969年,一辈子生活在英格兰东南部(但有 10 年时间担任殖民地斯里兰卡的总督),目睹了当地生活条件的转变。晚年的伍尔夫写道,他震撼于伦敦“从野蛮社会到文明社会的巨大转变”(实际上在他的一生中,英国绝大部分地区都已实现这种转变),并将之视为“经济和教育取得的奇迹之一”。伍尔夫认为,贫民窟及其“可怕的附属物”已不复存在。
到了 20 世纪中期,那些从未见过 19 世纪 80 年代的伦敦的人,压根无法想象彼时生活在“匮乏、肮脏、酒气熏天和粗陋的贫民窟”中 的穷人的状况。这些变化不仅发生在英国。与伦纳德·伍尔夫一样,但比他晚一年出生在维也纳的回忆录作者斯蒂芬·茨威格,也注意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那些年的生活的惊人改观。电灯照亮了曾经昏暗的街道,更加敞亮和商品品种更加丰富的商店散发着“诱人的光彩”,便捷的电话、各种曾经专为上流社会享受的舒适品及奢侈品现在已进入中产之家。人们不再从井中打水,也不再“费劲地从壁炉中”生火。卫生条件改善了,污秽物减少了,基本生活水平逐年提高,“公众的贫困这个终极问题也不再是无法克服的了”。在发展中国家最糟糕的贫民窟或者仅存的贫困乡村中,我们仍然可以看到悲惨的、物质匮乏的景象。但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而言,这些景象不过是过往的回忆(如果他们真正经历过的话)。对于一些地方的人而言,这些回忆远在天边;对于另外一些地方的人而言,这些回忆近在眼前。
进入19世纪以来,全球大部分地区的物质条件、营养状况、住房、卫生和教育条件都实现了巨大改善,这显然与经济发展有关,但也与人口发展有关。也就是说,这些改善不仅与人们的生产和消费方式相关,还与人类出生的数量、存活至成人的比例、新生儿存活率、平均寿命,以及各地区和国家或大陆间迁徙的可能性相关。在人口数据,尤其是出生和死亡数据上,可以直观反映出来。
保罗·莫兰所讲述的这部宏大历史,不仅提示我们人口资源何等重要,还让我们认识到对人口转型的理解甚至比转型本身更为重要。要想理解这个时代,这本书不可不读。
——埃里克·考夫曼(Eric Kaufman),英国知名人口学家
《人口浪潮:人口变迁如何塑造现代世界》引人入胜地讲述了人口规模是如何影响人类进程的。
——艾利森·沃尔夫(Alison Wolf),英国知名经济学家
保罗·莫兰真正的技巧在于将经济、政治、军事、文化与人口的发展贯穿起来……论证清晰、简明、熟练。在莫兰看来,未来将会是更多的灰色(未富先老的社会)、更多的绿色(全球人口锐减,人们不再需要更多土地和资源)和更少的白色(非洲人口加速增长以及越来越多的人移民到欧洲)……他的这本书为我们了解一个至关重要的主题提供了一次**的推演。
——《泰晤士报》
《人口浪潮:人口变迁如何塑造现代世界》以出生率、死亡率和移民为三棱镜,折射出从1800年人口起飞到特朗普修建“墨西哥墙”的全球人口发展历程。书中提供了大量信息……尤其写给对人口历史不甚了解的读者。书中尤为精彩之处,在于从人口统计学的角度描绘了一幅人类流动的图景。以老龄化的英国为例,未来30年内,年龄超过85岁的人口数量将达到婴儿潮*代人的3倍。这意味着国家负担更重,同时也将在衰退中更加趋于平和。
——《星期日泰晤士报》
这本书对人口趋势的历史和可能的未来提供了启发性的观察视角。
——《书单》重点书评
对于想要了解地缘政治学、国际经济学和人口学的读者非常有用。
——《科克斯书评》
中国:迈向并超越第一个10亿人口规模
中国的人口规模在很早以前就超过其他任何国家——尽管印度很快就会在这方面将其超越。以某些指标衡量,中国的经济规模已超越了美国——尽管显然不是按人均收入计。这个沉睡太久的全球人口大国在过去几十年中已完全醒来,其现代化进程的规模、范围和速度在世界上都是空前的。中国约 14 亿的巨量人口规模成就了它的现在,并且在它一路走来的过程中扮演了核心作用。
古代中国是个文明延续的国家,人们因此将其区别于欧洲,后者的国家和民族出现的时间至少比中国历史上首个国家晚上千年。中国是首个人口超过 10 亿规模的国家,它在 20 世纪 80 年代初就已达到如此规模。凭借其人口规模,中国仅会在极端困厄的时期才无法成为全球政治和经济的主要力量。中国在 15 世纪之后便选择不向海外施加影响,但由于其规模和相对性技术进步,它也不会被其他任何强权支配。
然而,到 19 世纪时,尽管中国仍是一个人口大国,但它未能在人口或工业方面像欧洲这个充满活力的暴发户一样向前发展,并且还付出了两次鸦片战争(1840 —1842 年以及 1856—1860 年)和义和团运动(1899 —1900 年)在内的代价。为何会如此,这个吸引人的问题本身就能够支撑起一批独立的研究文献。即便领土面积相对较小的日本也能够打败清朝并占领朝鲜,以及自 1895 年以来占领台湾长达50年,而且还在20世纪30年代控制了中国的大部分地区,它靠的并非绝对的人口优势,而是人口和经济活力的综合优势。
然而,一旦中国能够将其人口规模和工业化相结合,它就会再次成为影响全球的大国,至少也能挑战人口规模较小的大国霸权。就中国而言,其人口的增长(直到20世纪70年代)先于其工业化进程(始于 20 世纪 80 年代)。总体来说,人口和工业发展惯性让它重新回到了国际舞台的中心。中国的历史地位和作用很大程度上归结于其非凡的人口之路。
对日本而言,将 1945 年作为“ 归零时刻”(zero hour)是有道理的。这一年,它在广岛和长崎受到核打击之后战败,自当年起,它和德国一样需要在美国霸权主导的全新国际框架下,从战后余烬中重新建设国家。而对中国而言,1949 年更有道理成为一个起点,这一年内战终结,中华人民共和国得以建立。(这也是人口数据多少变得可靠的时间点。)然而,如果不回顾更早的年代,我们便不能理解中国的人口及其在该国历史中的作用。
与其他地方一样,我们对中国更早时期的人口的理解会因为缺乏明确的数据而遇阻。作为一个文明从未中断的国家(尽管其王朝有更迭),中国官方的人口数据可以追溯至 18 世纪中期,而基于官方记录对人口规模的估计,至少可以追溯至 14 世纪下半叶明朝开端 之时。然而,大部分此类数据的可靠性值得怀疑。与那些更为久远的估值相比,似乎中国人口从公元纪年开始到 17 世纪中期都并未增长,其人口规模在公元 2 年到 17 世纪中期时均在 6 000 万左右。
马尔萨斯主义者已经确定了这段历史时期中的5次饥荒、流行病和战争的发生,人口随之减少,然后又重新增长至某个被视为自然界限的规模。
因此,中国与西欧截然不同,尽管从长期看也同样经历了兴衰起伏,但它在超过 1 500 年的时期内并未向前发展。然而,这种情况不应被视为“落后”的标志,因为中国的技术在此间多数时期都是世界最先进的,但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其人口模式应该反过来看,因为掌握了灌溉和水稻栽培技艺的中国比西方早得多地抵达了自身的马尔萨斯边界,其人口规模也已经达到这种农业系统所能支持的密度。事实上,马尔萨斯曾将中国作为这样一类社会的典型,其人口不受约束,人口规模总是接近其所能承载的人口规模上限,因此人们也总处于苦难和饥饿的边缘。
中国人口增长的确切时间和原因尚不清楚,但它在17世纪中期到 19世纪中期的确充满活力,而恰逢日本人口规模陷于停滞的 1850 年,中国的人口规模已接近 4.3 亿。a 这意味着两个多世纪超过1% 的增长率。这似乎是通过农业集约化生产方式实现的,其中涉及资本的投入、灌溉和更多地使用化肥等手段,农业产量的不断提高会相地增加供养的人口,尽管供养水平仍处于苦难的边缘。虽然存在一些记录,但中国在不同时期的人口估值仍不确定,对 1650—1929年人口增长率的一些估计都未超过0.5%。与英国19世纪的进程不同,中国是在没有大规模外迁移民的情况下达到这个增长率的。
中国曾出现外迁移民,特别是外迁至亚洲其他国家,但在1940年,中国以外的华人总量大约也仅为 2 000 万。相对于有海外华人生活的地方,这个数据可能是个重要的存在,例如马来西亚,但却仅占当 时中国总人口的 5%。似乎,中国的人口增长从 19 世纪中期开始减 缓,在1850 —1947年间可能在0.25%,d部分原因至少包括太平天国运动,这导致了 2 000 万人的死亡。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