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5817867
编辑推荐
19世纪上海自有租界之后由西人编辑出版的早期年鉴之一,原书藏上海图书馆,品相完好,使我们得以全文影印、原样复刻该书,成为一种珍贵的资料遗存。复旦大学资深教授周振鹤老师在其《人生不可能有常》一文中提到:上海图书馆收购罗氏藏书中有一册1854年版的《上海年鉴》,为我们复原上海开埠初期的面貌提供了重要的史料。上海地方志办公室工作人员即在此指点下去上海图书馆徐家汇藏书楼寻查、摘录,继而邀请文史、出版专家论证,根据其英文著作特点,形成原著影印与研究文集结合的整理方案,既存留历史原貌,又体现了研究的深度。
内容简介
1854年英文版《上海年鉴》由北华捷报馆编印,作为上海的地方性年鉴,此书由当时在上海的英国人编辑,在20世纪之前中国年鉴稀缺的情况下,为后人保留了研究当时上海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情况的资料,弥足珍贵。本次出版函装二册,其中一册全文影印、原样复刻1854年版《上海年鉴》,另一本平装本是以《上海年鉴》为基础就相关上海史及近代史进行研究而撰著的文字合集,其中包括对该书节选部分文字进行选译的译文,方便中文读者探知年鉴内容,以及历史学家和著名史学者周振鹤、熊月之、朱华各位先生及弟子的相关导读及论文数篇,令读者能够深切体察当时上海所处的时代背景和社会情态,进一步了解该年鉴的价值所在。
目 录
平装本目录前言 洪民荣《上海年鉴(1854)》解题 周振鹤北华捷报社编的《上海年鉴(1854)》 周育民复原上海史实的重要资料 熊月之1853年上海外人社会的若干史实——基于1854年《上海年鉴》的考察 朱华开埠初期的上海租地及洋行——基于1854年《上海年鉴》的研究 罗婧19世纪中叶西方对中国民俗的研究:以《上海年鉴》中的两篇小文为例 叶舟报馆三人行——《北华捷报》初创期职员小记 沈思睿由早期英文年鉴论《上海年鉴(英文版)》编纂 裘晓燕后记 王继杰
前 言
平装本前言 洪民荣
20年前,《上海年鉴》创刊,之后逐年出版,系统记述上海市自然、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年度情况,与下限1995年的《上海通志》衔接,构成反映上海地情的资料性文献系列。2001年起制作光盘版,2002年起编纂英文版,为中国内地早省级年鉴英文版, 2004年起在中国上海(www.shanghai.gov.cn)和上海通网站(www.shtong.gov.cn)发布,至此,建立起中文版、英文版、光盘版和网络版的信息发布体系,服务社会公众,成为“上海名片”。其实,论及上海城市综合年鉴的编纂历史,则更为悠久。1935年至1937年、1946年至1948年,上海市通志馆、上海市文献委员会曾编纂《上海市年鉴》6种。1935年出版的创刊号,分设特载、土地、人口、天时、气象、行政、司法、外交、军事、财政、公共租界、法租界、金融、教育、交通、工业、劳动、商业、农林渔牧、学艺、宗教、社会事业、社会调查、时事日志等门类,故柳亚子馆长序曰:“上海通志馆,实为以科学方法研究地方史料之首创者”。另外,上海华东通讯社出版有1947年《上海年鉴》。上述年鉴均收录于上海书店出版社《民国上海年鉴汇编》之中,于2013年重版。然而,复旦大学资深教授周振鹤在上海图书馆收藏“罗氏藏书”中发现的《上海年鉴(1854)》(Shanhae Almanac for 1854,and Miscellany),把上海城市综合年鉴的历史推前八十余年。经梳理考证,1854年版乃该系列年鉴中的第三册,册(Shanhai Almanac for 1852,and Commercial Guide)于1852年1月由北华捷报馆编辑、字林洋行发行,载有中国通商五口外侨一览、洋行名录、大事年表、港口章程、上海概况等。检索著名公共图书馆网络资料,1852年版、1853年版俱未见收藏,仅见于2015年海外某次拍卖信息。由此可见重新影印1854年版的意义,不仅缘于该书是中国内地现存早的年鉴,弥足珍贵。寻找中国早年鉴,向为年鉴界关注,先后有1909年《新译世界统计年鉴》、1879年《澳门年鉴》、1864年《海关中外贸易年刊》诸说。抑有进者,乃是对于年鉴史研究有重要的意义。即如中文“年鉴”一词源起,也是扑朔迷离。《上海通志•大事记》把早的1852年版记为《上海年历》,很可能沿用当时译法,因为“年鉴”一词在中国迟至十九二十世纪之交才出现,可基本肯定如同“历史”等词应用日本译法(详见周振鹤《〈上海年鉴(1854)〉解题》)。该书体例架构、内容采择等,呈现当时西方年鉴的基本风格,值得解读。再者,对于上海史研究的价值。诚如上海社会科学院研究员熊月之对《上海年鉴(1854)》的评价:“复原上海史实的重要资料”。本书论文据此对当时上海的气候水文、外人社会、洋行分布及风俗等进行专题研究,成果初现。年鉴源于西方,但在具有强大记史传统的中国获得长足发展。《民国时期总书目》载述全国年鉴出版了280余种。据国家图书馆统计,从1949年至2013年11月,中国累计出版各级各类年鉴6171种。其中:全国性统计年鉴97种,全国性专业(行业)年鉴933种,地方统计年鉴911种,地方专业(行业)年鉴1478种,地方综合年鉴1883种,企业年鉴367种,学校年鉴225种,国际性年鉴107种,港澳台地区出版的年鉴170种,堪称年鉴大国。其间,编纂体例、内容包括行文都有相当变化,“年鉴中国化”是更大的课题,值得深加研究。2014年再版民国《上海市年鉴》创刊号,今又重印《上海年鉴(1854)》并组织研究整理,根据国务院《地方志工作条例》:搜集、保存、整理地方志文献和资料,是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的基本职责,藉此推动学术进步和文化繁荣,是为所望。(作者为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党组书记、主任)
20年前,《上海年鉴》创刊,之后逐年出版,系统记述上海市自然、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年度情况,与下限1995年的《上海通志》衔接,构成反映上海地情的资料性文献系列。2001年起制作光盘版,2002年起编纂英文版,为中国内地早省级年鉴英文版, 2004年起在中国上海(www.shanghai.gov.cn)和上海通网站(www.shtong.gov.cn)发布,至此,建立起中文版、英文版、光盘版和网络版的信息发布体系,服务社会公众,成为“上海名片”。其实,论及上海城市综合年鉴的编纂历史,则更为悠久。1935年至1937年、1946年至1948年,上海市通志馆、上海市文献委员会曾编纂《上海市年鉴》6种。1935年出版的创刊号,分设特载、土地、人口、天时、气象、行政、司法、外交、军事、财政、公共租界、法租界、金融、教育、交通、工业、劳动、商业、农林渔牧、学艺、宗教、社会事业、社会调查、时事日志等门类,故柳亚子馆长序曰:“上海通志馆,实为以科学方法研究地方史料之首创者”。另外,上海华东通讯社出版有1947年《上海年鉴》。上述年鉴均收录于上海书店出版社《民国上海年鉴汇编》之中,于2013年重版。然而,复旦大学资深教授周振鹤在上海图书馆收藏“罗氏藏书”中发现的《上海年鉴(1854)》(Shanhae Almanac for 1854,and Miscellany),把上海城市综合年鉴的历史推前八十余年。经梳理考证,1854年版乃该系列年鉴中的第三册,册(Shanhai Almanac for 1852,and Commercial Guide)于1852年1月由北华捷报馆编辑、字林洋行发行,载有中国通商五口外侨一览、洋行名录、大事年表、港口章程、上海概况等。检索著名公共图书馆网络资料,1852年版、1853年版俱未见收藏,仅见于2015年海外某次拍卖信息。由此可见重新影印1854年版的意义,不仅缘于该书是中国内地现存早的年鉴,弥足珍贵。寻找中国早年鉴,向为年鉴界关注,先后有1909年《新译世界统计年鉴》、1879年《澳门年鉴》、1864年《海关中外贸易年刊》诸说。抑有进者,乃是对于年鉴史研究有重要的意义。即如中文“年鉴”一词源起,也是扑朔迷离。《上海通志•大事记》把早的1852年版记为《上海年历》,很可能沿用当时译法,因为“年鉴”一词在中国迟至十九二十世纪之交才出现,可基本肯定如同“历史”等词应用日本译法(详见周振鹤《〈上海年鉴(1854)〉解题》)。该书体例架构、内容采择等,呈现当时西方年鉴的基本风格,值得解读。再者,对于上海史研究的价值。诚如上海社会科学院研究员熊月之对《上海年鉴(1854)》的评价:“复原上海史实的重要资料”。本书论文据此对当时上海的气候水文、外人社会、洋行分布及风俗等进行专题研究,成果初现。年鉴源于西方,但在具有强大记史传统的中国获得长足发展。《民国时期总书目》载述全国年鉴出版了280余种。据国家图书馆统计,从1949年至2013年11月,中国累计出版各级各类年鉴6171种。其中:全国性统计年鉴97种,全国性专业(行业)年鉴933种,地方统计年鉴911种,地方专业(行业)年鉴1478种,地方综合年鉴1883种,企业年鉴367种,学校年鉴225种,国际性年鉴107种,港澳台地区出版的年鉴170种,堪称年鉴大国。其间,编纂体例、内容包括行文都有相当变化,“年鉴中国化”是更大的课题,值得深加研究。2014年再版民国《上海市年鉴》创刊号,今又重印《上海年鉴(1854)》并组织研究整理,根据国务院《地方志工作条例》:搜集、保存、整理地方志文献和资料,是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的基本职责,藉此推动学术进步和文化繁荣,是为所望。(作者为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党组书记、主任)
在线试读
周振鹤 一 这本Shanghae Almanac for 1854,and Miscellany是《North China Herald》(《北华捷报》)出版的第三本《上海年鉴》。全书分为两部分,后面一部分是“文录”(Miscellany),前面的主体部分,是“年鉴”,即Almanac。书名Shanghae的拼法与今天的Shanghai略有差异,前者更近上海的本地发音1。而Almanac一词在现代的英汉词典里有“历书”与“年鉴”两个义项,所以此书到底译成上海历书或上海年鉴,说来就话长一些。其实在西方,Almanac本来也是一种每年行世的历书,其中载有气候预测,农民的耕作时序,潮水信息以及与日历顺序相关的表格形态的信息。所以在1822年,马礼逊(Robert Morrison)编纂的历史上本英汉词典中,Almanac(也可以拼作almanack及almanach)一词仅被译为“通书”(即历书),并无今天“年鉴”这个义项。以后百余年相继出版的英汉词典,均只有“历书”这个译法。但是到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英汉辞典,如《英汉四用词典》,在“历书”的同时开始出现“年鉴”的译义,以作为第二个义项。此后一直到近2015年商务印书馆的《新英汉词典》都是这两个译义先后并存。但是也有例外,1989年梁实秋所编《袖珍远东英汉汉英辞典》中,“年鉴”已上升为个义项2。既然英汉词典以年鉴与历书并列为almanac一词的译语,尤其有已有词典将年鉴置于历书之前,说明编者已经注意到这个词在西文世界的许多场合其实是当年鉴用的,而远不止是历书的对译。或许在马礼逊当时,他已知道这个词有年鉴这层意思的,但很可能是因为当时中国没有西方意义上年鉴这种形态的出版物,所以他只能取通书这个义项而已。当然在西文里,该词的原义也的确是历书3,但到后来却已发展为兼有年鉴的意义。 尽管在西方,Almanac作为“年鉴”而不是作为“历书”的含义并不是我们研究的对象,但我们可举些代表性的例子,以作进一步的说明。比如Almanach de Gotha,可译作《哥达年鉴》,是1763—1944年间(后来1998年又恢复出版)逐年出版的关于欧洲王室、贵族的资讯,与一般的历书并无关系。在美国一直到今天还有每年一册的The World Almanac and Book of Facts这样的书出版。该系列的书从1886年开始,一直到今年,连续出版131个年头了。这当然也是年鉴类的书,其中并无历书常有的那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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