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行动：美国国防部如何审查电影

风靡全球的好莱坞仅仅是一场有关娱乐资本的游戏吗？《钢铁侠》《X战警》《变形金刚》……这些知名的电影不仅仅属于好莱坞，还是美国国防部深度参与的形象宣传“游戏”。作为资深的好莱坞记者，戴维•罗布对好莱坞的制片人、导演和军方高层进行了数年的访问。大量军方的回执文件和对电影剧本细节的修改文件首次曝光。好莱坞是个商业奇迹，但并不是一个以商业市场为*导向的自由创作空间。真实好莱坞背后的故事往往超出公众想象。在好莱坞，国防部用美金和军事装备向好莱坞导演争夺改剧本权限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导演制片人执着于对艺术和商业价值的坚守，同时又垂涎着把国防部的*军事装备拍进大银幕。国防部则挥舞着金元和军事设备利诱好莱坞导演们，力求好莱坞正面宣传军队形象，增进国人对军方的好感，把更多的年轻人“骗进”军队，为国效力。当年汤姆•克鲁斯参演的《壮志凌云》被影迷戏称为“*贵的征兵广告”，如果你了解美国国防部在该影片拍摄过程参与的角色，就知道这个说法一点都不夸张。美国国防部与好莱坞互相借力，在彼此间的利益博弈中，把商业价值和国家形象宣传需求做了相对完美的平衡。而这本书里，将用一百部电影和无数的细节，告诉你美国国防部和好莱坞之间“相爱相杀”的故事。 

《好莱坞行动：美国国防部如何审查电影》主要讲述了近一百年来美国军方（包括国防部及其陆军、海军、海军陆战队和空军）审查与塑造好莱坞军事和战争题材影视剧的故事，事实上，在电影制作过程中，军方会深度介入修改剧本、协助拍摄、审片试映、发行管理等环节。美国军方会对好莱坞提出协助申请的影视剧本进行严格的审定，并按照自己所期望展示的美军正面形象提出修改意见，对不利于美军形象的部分予以删除，如果片方不遵从美军的意见行事，则得不到美军的协助。美国军方和好莱坞通过共赢模式各取所需，互惠互利。一方面，美军借助好莱坞能够影响全球的“影像魅力”，以故事化的方式向全球传播美军的正面形象；另一方面，军事和战争题材影视剧是好莱坞的一块“香饽饽”，好莱坞需要美军提供大量而具有垄断性的武器装备、军事场地以及专业的军事顾问、士兵。自从1927年合作完成获得*届奥斯卡*影片奖的《翼》以来，美军利用好莱坞在1800多部电影和电视剧中打造自己的公众形象。好莱坞反过来在电影和电视剧中利用军事装备赚得盆满钵满。……国防部参与制作《钢铁侠》《X战警》《变形金刚》《侏罗纪公园III》等影片并不是为了好玩。他们这样做是因为这是一种有效方式，可以在心理上操控美国人（尤其是美国年轻人），让他们崇拜军队。美国国防部与好莱坞之间已结成对外战争宣传同盟？美国国防部如何以某种互惠关系来操控好莱坞电影？美国国防部如何通过审查好莱坞电影篡改国家记忆？……好莱坞电影风靡全球，而它背后的电影制作前端的故事同样精彩。

戴维•罗布（David L. Robb），资深好莱坞记者，自由撰稿作家，曾多次获得全球新闻领域荣誉普利策新闻奖提名。美国好莱坞娱乐产业两大著名报刊——《好莱坞报道》（创刊于1930年）和《每日综艺报》（创办于1933年）雇员。文章散见于《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洛杉矶每日新闻》《国家》《洛杉矶周刊》等各大报刊。现居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比弗利山庄。

序
致谢
前言
章  审查詹姆斯•邦德《明日帝国》《黄金眼》
第二章  “对我们来说，这就是商业”《燃眉追击》
第三章  “言论歧视因其传递的信息被认为是违宪的”《极速舰艇》《吧女生涯原是梦》《后的细节》
第四章  “修正主义的历史”《惊爆十三日》《完美风暴》
第五章  篡改历史《风语者》
第六章  屈服于落后势力《独立日》《魔鬼女大兵》
第七章  “制片人将会以我们掌控的任何方式来‘猛击’电影”《侏罗纪公园Ⅲ》
第八章  “将总统置于一名士兵的阴影下，在戏剧上是不可接受的”《阿甘正传》
第九章  改写《天兵总动员》《天兵总动员》
第十章  “一切都在协商之中”——杰瑞•布鲁克海默的电影《黑鹰坠落》《壮志凌云》《珍珠港》《天地雄心》《赤色风暴》
第十一章  “项目障碍物”《空军一号》
第十二章  自我审查仍是审查《塔斯克基飞行员》《F-16空难记》《迷墙》《危险生活》
第十三章  修正案并不总是首先出现《亚特兰蒂斯之心》
第十四章  拒绝批准《公民科恩》《核战爆发令》《火星人玩转地球》《恐怖地带》《太空牛仔》《孟菲斯美女号》《将军的女儿》《生死豪情》《致命警徽》《断箭》《烈火突击队》
第十五章  “不诚实的宣传”《我父我子》《火之域》
第十六章   净化处理《魔鬼女大兵》《魔鬼女大兵》
第十七章  “对海军陆战队航空兵来说，这是一个45分钟的商业片”《捍卫使者》《石头花园》
第十八章  篡改规则《鹰击长空》《银翼》《危机》《间谍之家》
第十九章  “我希望全部删掉第6页和第7页，否则你不可能使用我们的航母” 《中情局》《恐惧的总和》《临时特工》
第二十章  将伏特加变成水《普雷西迪奥》
第二十一章  电影审查——后的拓荒地《星际迷航Ⅳ：抢救未来》
第二十二章  几乎被海军沉没《谍海军魂》《猎杀红十月号》
第二十三章  将电影转化成征兵海报《太空英雄》《捍卫入侵者》《猎杀红十月号》《深入敌后》《壮志凌云》《空军一号》《紧急下潜》《天地大冲撞》《金牌天兵》《碧血长天》《77航空港》《六月六日登陆日》《百战荣归》
第二十四章  “对电影产品的评论控制”《魔鬼女大兵》
第二十五章  修改《杂牌军东征》《杂牌军东征》《进化危机》
第二十六章  是军官，不是绅士《军官与绅士》
第二十七章  “根据上将要求编写这个场景”《冲出地狱海》
第二十八章  加入海军——被指控《碧血长天》《燃眉追击》《早安，越南》
第二十九章  加入陆军——被指控《将军的女儿》《老爷炮艇少爷兵》
第三十章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起诉五角大楼《伤心岭》
第三十一章  “难道这不是宣传吗”《越战之殇》
第三十二章  净化处理《霹雳上校》《霹雳上校》
第三十三章  “很棒的公关工具”《熄灯号》
第三十四章  上帝说不要有光《玛利亚的情人》
第三十五章  “影片的宣传价值”《绿色贝雷帽》
第三十六章  向政治压力屈服《血巷》
第三十七章  抹掉一等兵佩德罗《战争的呼喊》
第三十八章  “强迫进行电影审查的可耻行为”《攻击》
第三十九章  灵犬莱西希望你加入陆军 《灵犬莱西》
第四十章  武装孩子们《米老鼠俱乐部》《“鹦鹉螺”号潜艇》《西点军校》《安纳波利斯的人们》《法网》《独立日》
第四十一章  毒气室里的小孩《魔鬼幼崽》（未摄制的影片）
第四十二章  赛•罗斯的故事《空袭》
第四十三章   “为了获得海军的合作，剧本修改必须带来某种互惠关系”《海军悍妇》
第四十四章  甚至好人也会做坏事——弗兰克•麦克阿瑟的故事《巴顿将军》《海军共谍案》
第四十五章  隐瞒需要隐瞒的东西《军事法庭上的比利•米切尔》
第四十六章  宗教的不准确性《骄傲与亵渎》
第四十七章  遭到海军的鱼雷袭击《海军上将里奇欧文》《超级航空母舰》
资料来源

在本书中，你即将看到的是美国军方和好莱坞之间的一种长久关系：它们之间是一种共生关系，彼此从对方那里获取利益。长久以来，好莱坞在制作电影方面依赖美国军方的合作，范围涵盖从影片档案的获取到战舰和装备的使用等。对军方来说，其好处是通过影响力的大众文化工具——电影——来塑造军方自身形象。一方面来讲，这样的工作似乎不外乎军方对资源的合理使用。但是在这本重要的新著中，戴维•罗布认真梳理了一些档案。这些档案细致深刻，令人胆战心惊，那就是美国的永久性宣传机器。罗布非常翔实地描述了五角大楼是如何开展工作的——五角大楼不但改变了影片对军方的刻画，并且改变了对美国历史的刻画，结果就是军方操纵美国公众对政府所持有的观点——通常用修正主义的记录，取代了真实的历史。过去，我批评了五角大楼“联络部”官员在电影和电视剧本改写方面的工作。然而，没有人从整个历史及其范围来记录此类工作，因为军方竭尽所能将这类信息避开公众视线。《好莱坞行动》将此类工作公之于众，让人们次深刻认识到军方操控公众观点和大众文化的这一黑暗世界。罗布揭露了其内部工作机制。为了影响大众消费，一帮军方官员是如何蓄意改写剧本或改变军方形象的，终结果就是美国官员放松了对美国文化的管控，拼成了一幅令人称奇的“马赛克”。就像世界上的其他宣传系统一样，美国军方在否定世人皆知的历史事件方面做出了许多空幻且戏剧化的努力。然而跟其他国家相比，美国军方可能运行着世界上复杂、成功的宣传系统。这些联络官通过工作从侧面影响公众观念，并奖励那些屈服于军方要求、对剧本内容进行修改的编剧和导演们。这种效果超出了大多数美国人的想象。罗布的著作告诉我们，现代影片中的一些影片和场景并非出自艺术的考虑或根据历史事件本身，而是通过恐吓来塑造的。联络官的成功，一部分源于他们制定的目标。在本书的描述中，军方审查员在某些细微之处（涉及宣传或者审查时）表现出了退缩情绪。相反，这些官员们只不过将他们对剧本进行的强硬修改以及威胁看作商业上的考虑，这样一来，电影方为军方提供同等价值的东西，换取军方提供的军事资源。对美国军方来说，塑造公众观念并非慵懒的消遣时光。而获取捐助和促进征兵工作有赖于正面的公众印象——这种印象通常通过微妙地、间接地接触电影来实现。越战失败后美军地位的下降，促使军方在展示（或获得）其良好形象方面变得更加主动和警觉。近，美军形象受到伊拉克战争的负面影响，充斥着在伊拉克失利的每日报道，附带着好战的伊拉克人庆祝美国不断增多的阵亡士兵的照片。美国本土的反战浪潮不断高涨，军方需要应对军事占领后日渐增多的不堪局面。而军方使用的方法非常简单，那就是改变现状。国防部被人们称为“五角大楼的信息商业”，它雇用了曾是电视秀的制片人，从国防部角度拍摄了一部关于战后伊拉克的影片。尽管制片人波特兰姆•凡•马斯特否认他拍摄的是一部宣传片，但显而易见的是，五角大楼不断修正着关于伊拉克战争的记录和历史。美国的宣传历史非常悠久，尽管美国的法律和文化都反对进行宣传工作。保罗•莱威利由于对1770年的波士顿惨案进行了早期宣传而获得了公众的认可，并因此成名。莱威利对惨案进行了非常不准确的描述，他暗示当时的英国部队并没有受到挑衅，但以不正当的方式开了火。事实上，英国部队遭到了一群暴徒的包围（这些暴徒并非一群和平抗议者）。然而莱威利的描述主导了公众对该事件的看法，这种看法在反对派那里到处传播，催生了国外对美国反抗殖民地事业的同情和支持。独立战争后，宣传工作零星进行着。例如，人们谴责，在里根执政时期，有一个办公室是美国政府的宣传中心。国务院公共外交办公室主任欧特•里奇支持了那些参与违法活动的反对方，调查了一起违反联邦法律的宣传活动。他的前助理帕特•布坎南称这个办公室传播了“白色宣传”。据报道，里奇试图惩罚或转移一些记者，而这些记者报道了对反对方施以滥刑的情节，泄露了虚假报道来影响国会。美国审计主管于1987年发布了一份正式报告，报告后写道，里奇详细调查了“被禁止的隐蔽宣传活动”。尽管此类活动通常证明不成功，但是政府官员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政府官员常常认为，批评政策仅仅是为了更好的市场营销而不是改变产品本身。例如，美国的国家政策和军事行动引发了中东地区的骚乱；美国雇用了广告执行官夏洛特•比尔斯前往中东大街来推销美国的外交政策；比尔斯被任命为公共外交副秘书长，他之前推销过诸如海飞丝和本叔叔的大米等产品。政府相信，类似的行动将会让13亿穆斯林相信，美国的外交政策“火味不浓”，“不黏黏糊糊”。然而，那却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失败。比尔斯卸任，据称是由于健康问题。相比来说，五角大楼的工作更为复杂、更加成功。尽管联络官员们讨厌“宣传”这个词，但事实上他们都参与了此类行动。他们通过威胁或奖励来操控影片，形成了一种得到净化处理过的观点。“宣传”这个词来源于拉丁语，意思是“传播信仰”。对军方来说，军队人员的形象显然对保持军队的信仰（纪律、荣誉、忠诚）极为重要。从军方角度看，在“传播信仰”的过程中，事实真相不会影响好的故事。例如，军方和情报人员就设计了陆军一等兵杰西卡•林奇的故事。她的故事完全是为了吸引大众的注意力而编造出来的。新闻标题声称，林奇“拼命战斗到死”；《华盛顿邮报》引用了军方的信息来源，长篇报道了这名供需人员如何英勇战斗直到受伤被捕的故事。对她的营救同样长篇累牍且错误百出。这个故事的基础是一个经过编辑处理的五角大楼视频，展示了特种部队在枪林弹雨中营救女主角的情景。现在我们清楚地知道，林奇根本就没有跟敌人接触过。她没被射伤，医院没有遭到敌人的射击（或任何敌人的射击）。林奇坦诚地说，在战斗中，她没有开火，她缩成一团，躲在了一辆运输车里祈祷；她反对军方的公共关系来利用她。她说那次营救不像军方所说的，它根本“没有发生过”，她反对“军方将我作为一种象征……在某种程度上讲，这是一种伤害。人们不明真相，却编造了许多故事”。里奇说出真相后，影片《拯救大兵林奇》进行了改写。公众对此进行了批评和声讨，后军方没有将这个场景放入这部令人感动的营救电影之中。当然，所有的一切都与真相或士兵的正直没有任何关系。正如伊拉克报道所证实的，美国士兵不需要别人帮助来表现美军的形象。美国士兵们冒着生命危险去营救受伤平民或敌方士兵的所有画面，为深刻地展示了美国军人的性格。每一个画面都颇有影响力，因为画面都是真实的，没有经过任何排练，因为这些信息不是别人的信息，而是美国军人自己的信息。大部分美国人没有意识到，美国军方定期审查电影剧本，五角大楼强迫影片改写以便传递政府的信息。重大影片必须改写，必须去掉负面的内容（尽管这些内容是真实发生的），影片必须正面展示军方的形象。这类工作由“嵌置”在好莱坞的一组军方审查员来完成。近，军方悄悄作用于电视节目《执法悍将》的剧本上，他们将具有争议的军事审判描述成美国公民自由协会中一名律师的梦想。

●对大制作电影的幕后故事的深度解读。 ——《今日娱乐》（Entertainment Today）●分析了美国军方对好莱坞电影业的影响力。——《好莱坞报道》（The Hollywood Reporter）●讲述了半个世纪以来好莱坞电影中的宣传手段。——《西雅图时报》（The Seattle Times）●关于好莱坞和五角大楼之间交易过程的观光旅行。——《落基山新闻报》（Rocky Mountain News）●记录好莱坞影视制片人向美国军方屈服的极好作品。——《奥兰治周刊》（OC Week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