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21304
有人说,生出一个残障儿,就是遇到一次世界末日,而他,遇到了两次!他是让-路易·傅尼叶,在法国文坛和电视圈拥有很高的知名度,然而在一身的光环背后,隐藏的却是他多年来避而不谈的两个残障儿。四十年后,他决定送给他的孩子这本书,用来表达他的歉意,以及永远没有说出口的爱。然而,傅尼叶却以异于其他残障儿父母的幽默口吻,诉说自己的经历,甚至轻松地开起儿子的玩笑,他说不想让读者哭泣,只想带来欢笑,但如此轻盈的叙述,却字字精确地刻画出了他身为残障儿父亲的痛苦挣扎。
二○○八年,《爸爸,我们去哪儿?》在法国出版,首度写出身为两个残障儿的父亲的心声,在法国引起热烈的回响,一举夺得费米娜文学奖。这不是一部喜剧作品,但却处处引人发笑。这不是一部悲剧作品,却让人欲哭无泪。在众多述说生命伤悲的题材中,它展现了一种新的可能,打破了我们对于悲伤的看法。
傅尼叶的文字有一种治愈的能力,让我们触到悲伤的时候不被悲伤吞噬。傅尼叶选择直率地嘲弄自己的遭遇,正如他所说的:“幽默,是对付痛苦的武器!”我们可以不流泪,以另一种方式越过生命的伤痛与困境。
致中国读者的一封信
让-路易·傅尼叶
写《爸爸,我们去哪儿?》的时候,一开始,我想将它写成一本私密的小书,惟有法国人、教育专家或者智障儿童的父母才会感兴趣。
后来,我却惊讶地发现,这本书在其他国家也有许多读者。如今的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智障儿童是“国际人”。
他们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
除了文化、语言、文字、课本,还有什么能区分世界上的孩子们呢?
而这些,智障儿童都无法拥有。
他们是长不大的人,却是人类的缩影。
一个中国的智障儿童和一个法国的智障儿童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的笑是一样的,他们的叫是一样的,他们身体晃动的方式是一样的。世界上所有孩子中,他们是兄弟。
我想,马蒂约和托马在中国不会孤单。
爸爸,我们去哪儿
叶兆言
这是法国作家傅尼叶的一本新书,刚开始,我只准备说一两句好话。在别人著作的封底写几句推荐词,来一段广告语,如今很时髦,正变得更庸俗。有时候是被迫这么做,我们常碍于情面,完全出于无奈。然而为了眼前的这本书,我不仅想说几句,还打算写篇文章。
每当我看到这些广告词,内心深处总会有疑问:
● 荣获二○○八年法国费米娜文学大奖!
● 法国读者推荐礼物书、年度感人的文学作品!
● 法国文学畅销榜名!
● 在法国出版未满一年,已感动超过五十万名读者!
● 出版不到两个月,便在法国创下单日销售两千本的佳绩!
● 翻译版权售出美、日、韩、德等二十四个国家,仍在增加中!
在一个逢“奖”必大的年代,我不太明白“费米娜”奖有多大,法国文学奖太多,只知道这奖曾给过一个中国人,他写过一本叫《巴尔扎克与中国小裁缝》的书,还知道它的评委全是女人,全是女作家。“礼物书”,“畅销榜”,“单日销售两千本”,“翻译版权售出”,所有这些,中国人都不陌生。
陌生的还是这本书,一本不可能太厚的书,字数并不多,究竟会是什么样的货色。出版不满一年,为什么能够感动五十万名读者。因为对感动这个字眼的怀疑,或者说怀疑具体数字,我情不自禁将书翻了一遍,结果却是,真被深深地感动了。
三言两语,说不出感动的原因。为了阳光一般的父爱,为了不离不弃,为了面对困境激发出的勇气,书中太多情节,让人动容,让人莞尔。更重要的,它以非常健康的气息,通过全新视角,让正在日趋麻木的我们,重新审视世俗生活。
这本书充满了智慧,在生命的伤痛与困境面前,微笑像鲜花一样盛开,幽默成了对付痛苦的好利器。这是一封很长的信,收信人是作者两位残障儿子,一个连话都不会说,另一个只会说“爸爸,我们去哪儿”。他们甚至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如果说家庭有个残障儿,就是遇到了一次世界末日,那么这位倒霉的父亲,一生中竟然接连遭遇两次。
为人父母天下至善,父亲就是父亲,父亲必须得像个父亲。作者并不想让读者过于悲伤,但是在阅读的时候,还是会潸然泪下。不知不觉,你已经被打动了。那一天,我太太从外面打电话回来,听着老公的异样语调,连连追问为什么。我无话可说,坦承正在读这本《爸爸,我们去哪儿?》。太太非常意外,她想不太明白,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书,才能让一个整天在家胡编故事的男人感动。
于河西
爸爸,谢谢
梅子涵
有些感动还是不说出来好,说也难说。
有的故事怎么有能力重复?那只是属于写出这样故事的小说家的能力。
有的不幸,有的命运,有的沮丧,有的苦痛,有的一天一天的日子,一年一年的煎熬,有的可怜盼望、可怜绝望、可怜想象、可怜满足,真不是那个“故事”之外的人可以想出,还是应当看看那小说,看看这不凡写作。
一个爸爸来告诉你。
他们生了一个残障的孩子。接着又生了一个。
你能够说些什么?你能够想些什么?你日复一日只能做些什么?这样的苦难你还可以盼望什么、庆幸什么?
这个爸爸都说给你听。很真实,很内心,很黯淡,很幽默。很黯淡的幽默就是黑幽默。很黯淡的幽默里我们很想流出泪水,心里绽放出的却是异常鲜艳的爱,烫乎乎的温暖,我们看见过多少母爱,唱着她的歌,可是这一回,我们无比地想喊:爸爸!爸爸!
爸爸,我们很傻很傻很傻,我们是没有办法,我们只会说:“爸爸,我们去哪儿?”其实我们哪儿也不想去,我们就想在你的身边;如果,下一回,我们还有机会黯淡地诞生,那么,仍旧会遇上你这个爸爸吗?
爸爸,我们很对不起你。爸爸,谢谢。
这本书充满了智慧,在生命的伤痛与困境面前,微笑像鲜花一样盛开,幽默成了对付痛苦的利器。
——叶兆言
这是本“不成长小说”,除了时间流逝,一切都没有变得更好……一如托马和马蒂约无数次问父亲的问题:“爸爸,我们去哪儿?”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是段无路可走的人生。
——btr
他是两个智障儿的父亲,他不是天使,也不具备可供升华的古典悲剧情怀。当这桩“骇人听闻的司法错案”降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选择了记录真实。
——袁筱一
在众多叙述生命伤悲的题材中,它展现了一种新的可能,打破我们对于悲伤的看法。谁说伤心一定要流泪?真正的悲伤,或许反而是不带泪水的字眼……
——费米娜文学奖评审
一想到马蒂约和托马,我就想到两只羽毛蓬乱的小鸟。他们不是雄鹰,也不是孔雀,而是两只微不足道的麻雀。
他们穿着海军蓝的短大衣,下面露出两条腿,瘦得像金丝雀一样。给他们洗澡时,他们的肤色是透明的淡紫色,好像雏鸟长羽毛前的皮肤。他们的前胸隆起,身上净是排骨。他们的脑子也跟小鸟的脑子一样小。
他们只缺翅膀了。
很遗憾。
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们,他们本可以离开。
他们本应拍打着翅膀,自由地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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