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7516003
★汇集多位宋史学者的*研究成果
★指引“大宋史”研究的新方向
★对宋史研究老问题与新方法的回顾与反思
《开拓与创新——宋史学术前沿论坛文集》收入宋史研究论文30余篇,内容涉及文献、政治、法律、经济、文化、社会史等诸多领域,就“唐宋变革”论、文献史料的拓展、宋史研究的创新问题,以及辽、宋、夏、金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军事、法律等多个方面的课题展开了研究。
序言 (包伟民)
近四十年辽宋夏金史研究学术回顾 (包伟民)
宋朝分权制衡的治军特点与边防困境 (陈锋)
盔甲裹诗书:宋代将士文化水平考察 (程民生)
大力开拓文献史料源 不断提升学术创新力 (戴建国)
张载对宗法制度的构思及其“民胞物与”的大同理想 (范立舟)
欧美地区的古代中国数字资源概述 (耿元骊)
《宋代登科总录》——创新的宋代精英数据库 (龚延明)
御殿听政:南宋前期中枢日常政务的重建与运作 (韩冠群)
南宋高宗朝科举试策中的“光武故事” (何玉红)
绝对理念与弹性标准:宋朝政治场域中对“华夷”和“中国”观念的运用 (黄纯艳)
宋史研究中的两个较大问题 (姜锡东)
晚宋理学家的学术视界与君臣理想——以《大学衍义》为中心的探索 (孔妮妮)
高遵裕与宋夏灵州之役的再探讨 (雷家圣)
端正学风厚培功底 宏观、微观研究并重 (李昌宪)
唐宋史研究应当翻过这一页——从多视角看“宋代近世说”(唐宋变革论) (李华瑞)
加强整体贯通研究 恢复西夏社会原貌 (彭向前)
辽、宋、夏、金时期的民族史学 (史金波、关志国)
从文献学视角审视哲学家——以周敦颐及其文集为例 (粟品孝)
宋金《礼志》比较研究 (汤勤福)
谈谈我研究宋代货币史的几点体会 (汪圣铎)
宋代宗族史个案研究方法浅识 (王善军)
行政成本问题与宋代地方政治制度研究 (王晓龙)
审计法史的学科地位 (肖建新)
宋代史书编传新趋势及其特点 (燕永成)
图像视域与宋史研究 (虞云国)
体制分化与唐宋变革臆说 (张文)
新不新兮旧不旧,宋史研究方法省思:以制度史为例 (赵冬梅)
《宋史辞典》弁言 (朱瑞熙)
会议讨论发言 (赵坤)
附录 宋史前沿论坛——走出“唐宋变革论”,迈向“大宋史”研究 (饶佳荣)
后 记
序言(节选)
包伟民
最初戴建国先生跟我商量,计划召集这次会议的时候,我提起了十多年前有一次王家范先生召集一些研究明清江南史的学者,在浙江海盐的南北湖开座谈会。开始王先生说我们就是聊聊天嘛,大家也很轻松,所以都去了。座谈中,每人各自回忆自己是怎么介入明清江南研究这个学术领域,学术思想怎么变化演进,等等,其实就是梳理那个领域的学术史。会开完以后,老先生说大家讲得很好,回去每人都写一篇吧,大家这才发现都中了老先生的套路了。当然,后来就有了老先生主编的那本《明清江南史研究三十年(1978-2008)》(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颇受学界好评。所以我就跟戴建国先生提了那个会的形式,觉得不错。
但是就我本人来说,我来参加这次会议,是因为提交了那篇文章——《近四十年辽宋夏金史研究学术回顾》。写了那篇文章以后,我觉得经过四十年的发展,我们的确应该对学术史作一些梳理。通过对四十年来辽宋夏金史学术的回顾与反思,考虑怎么样在此基础上来提出新视角、新方法、新观点,以期切实推进这个学术领域的研究水平。我们关于这个会议的思路就是这样形成的。具体讨论的议题都是戴建国先生提出来的,我觉得非常有针对性。
但是我觉得这次会议似乎意犹未尽,应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也还是可以仿照王家范先生的那个做法。我们可以把参加人员限定在出生于50至60年代的学者,40年代也可以考虑。每一个人从个人角度来梳理自己是怎么进入这个领域的,进去的时候学界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怎样发展演变,现在学界的情况和自己现在的认识水平又是怎么样的。如果每个人都认真梳理自己个人的学术史,凑起来就可以形成一个学术漫谈专集。我想起码这个书是会受欢迎的。
为什么说要将参加者限定在五六十年代生的人呢,因为这一批学者的成长过程,就是在近四十年。这是我国史学发展极为重要的一个时段,我们应该梳理它。为什么要把老先生们都划出去呢?当然不是说他们太老了,没有能力作学术史回顾与反思了,而是因为四十年以前他们已经是成熟学者了。四十年来,我们这批人从当学生开始,到现在为止,可能对学术领域的变化更加敏感。这是我总结今天会议的第一个想法。这次会议我们有很多的成果,但是意犹未尽。
第二个想法:我们这次会有很多重要的议题,应该持续关注,尤其是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就是刚才我们讨论的,由李华瑞先生提出来的关于“唐宋变革论”这一页该不该翻过去的问题。刚才很多先生都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休息的时候何玉红先生跟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对。他认为不管我们用什么概念去替换它,恐怕效果都是一样的。因为“唐宋变革”这个概念影响太大了,总觉得我们还是沿着这条路在走。任何总括一切的概念都可能存在片面性,社会演变的过程却是多方位、多层次、多面相的,很难用一个概念归纳起来。所以目前阶段明智的做法可能是,我们干脆不再追求一个新的总括一切的概念。至于“唐宋变革”论,大家把它淡化也就是了。
历史既有变化也有延续,譬如耿元骊先生就说从唐到宋土地制度没有变化。这个变化是否存在暂且不论,总之我们以前确实过分强调历史的变革,把它的延续性给忽略了。这也是我写《宋代城市史》结论时想到的。其实历史的延续相当重要,甚至可以说,变化总是局部的,延续才是主要面相。我们不能仅从一个角度去观察历史。
跟这个有关的,就是戴建国先生提出来的,我们对社会上流传的一些热门话题得做出回应。我想起一件跟这个有关的事情,现在的大众传媒,经常传一些关于宋代历史的热门话题,有一些我们没必要关注,有一些还真应该做出正面回答,让一般读者觉得历史学者能力不足倒还不要紧,如果让不当的说法误导了人们对我国历史的认识,就不太好。那就是燕永成先生说的关于史学普及的问题。
譬如说关于宋代GDP的问题,尽管现在传播它的多半都是一些不明所以的记者和那些网络写手,但最初提出的人,虽然我们觉得他很外行,但他是学界的人,一个外国人。魏峰先生写了一篇文章,我觉得基本的问题已经讲清楚了。但是这种客观论述的文章,根本不受大家欢迎。前两天有人告诉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节目,说宋朝的GDP占全世界的75%,我觉得像这样的话题我们应该有认真的回应,要刷存在感。这两天有经济学家说从宋代开始我们的GDP就走下坡路了,不但没有占多数,反而占少数了。我这两天正请学生收集资料,看能不能作一些回应。其实他们的主要观点就是人口决定论,人口增长,人均就减少了。但是他们用的基本数据可以说百分之百的错误。具体如何回应他们是另外一回事,总之我觉得作为学界中人,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定的责任感。
第二,也是容易提出、却不容易回应的一个问题:“大宋史”怎样入手?邓广铭先生提出的这个概念,当然极为重要,但是真正做起来很不容易。不过我想所谓“大宋史”,恐怕并不是要求我们每一个人非要同时做辽宋夏金史的专题研究,身兼数职,这不现实,也没有必要。邓先生提出这个概念的落脚点,在于我们要从一个全局眼光来看问题。你可以讨论宋朝的一个很小的专题,但是不要局限于宋朝的视野,你要考虑到当时几个不同政权同时并存、相互角逐的大格局,这样一来,你的眼光可能就会不一样。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譬如说讨论中国女人为什么从宋代开始缠足,伊佩霞教授(Patricia Buckley Ebrey)对此有个解释,她认为当时中原地区汉人在辽、夏、金等政权的压力之下,为了显示自己比他们更加有文化,女人就要显得更加纤弱,不能跟北方的那些“蛮夷”学,得跟他们拉开距离。从某种角度讲,缠足就具有让女人显得更加纤弱的功能。这个说法能否成立姑且不论,但她这个解释是从几个政权角逐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了,与传统的仅从程朱理学限制妇女的思路去论述不一样。所谓角度就是一种视野,这么说来,所谓“大宋史”的理念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这是我们这次会议讨论的第二个比较集中的话题。这是一个很有意义、但也是比较困难的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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