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3107552
◎本书带领读者走进大体解剖室现场,见证生命终结后价值与意义的延续:在医学院,有一群很特别的老师,用一种非常独特的方式来传道、授业、解惑,他们给学生的,是货真价实的“身教”。他们被称为“大体老师”,又被尊称为“无语良师”。这群老师们在生命终了之后,遗爱人间,提供躯体供医学生解剖下刀,以做好将来行医的准备。
大体解剖课是医学院校中教学上重要的一环,通过这个过程,学生经由实际的触碰与观察,学习身体的构造。每一堂大体解剖课,都是对科学奥妙与生命意义的探索过程。
◎对医学领域以外的人来说,解剖学深奥复杂,对“大体解剖”既好奇又害怕。《我的十堂大体解剖课》可以让读者了解:人们充满好奇又觉得可怕的解剖室中,发生过哪些故事?从捐献遗体、解剖启用到*后的告别,大体老师与学生之间产生了怎样的独特“师生情谊”?大体老师生前*后的愿望是什么?若有机会跟学生面对面对话,他们会想说些什么?
◎通过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丰富案例,系统串联起人体结构的基本常识,展示一些鲜为人知的有趣科学知识:
为何说热恋时的一见钟情,可能跟大肠里的细菌有关?如何从人体骨骼构造的角度解释为何婚戒要戴在无名指上?为什么说一般人认为的“心脏居左边”,其实并不完全正确?健身时,漂亮有型的腹肌为何难以练成?
这是十堂有关人体解剖的启蒙课,揭开医学解剖室的神秘面纱;是对于人体科学知识的普及课,揭示人体构造的精微奥妙;更是一场生命教育课,启发每个人思考生命的价值与意义。
何翰蓁
这是我所知道的*本描述人体实地解剖的通俗性书籍,以局部解剖学的方式,描绘解剖的重要点点滴滴。文章里除了不少实地解剖细节的描述之外,更将身体构造的细节联结在一般人日常生活中所碰到的状况或知识上。
——曾国藩(慈济大学学术副校长、解剖学教授)
就我在科普领域的专业工作经验看来,这本书的铺陈以及说理的方式,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上品。
——蔡孟利(《科学月刊》总编辑)
刚开始只是为了猎奇,结果读的这段时间,搞得自己又哭又笑……书里活着的、往生的老师,学生,大体老师家属的形象都生动、富有人情味……大概也只有有使命感、同理心、人情味、想象力的行业大牛才能写出这样的文字吧。
——Alexandra
不过,结论部分比序言更适于做这样的区分。现在,我们需要对保守主义观念做一个初步的界定。任何明智的保守主义者都不会将深邃精妙的观念体系浓缩成几句大言不惭的短语;这种工作最好留给那些热情的激进分子去做。保守主义并非一套固定不变的教条系统;保守主义者从伯克那里继承了一种才干——根据时代的状况重新表述他们的信念。不过,作为实际预设前提,人们可以看到,社会保守主义的核心是保护人类古老的道德传统。保守主义者尊重先人们的智慧(在伯克有所阐发之前,斯特拉福德和胡克说过这样的话);他们对一锅端式的变革表示怀疑。他们认为社会是一种精神性的现实存在,拥有永恒的生命和精巧的构造:人们无法像拆卸重装机器那样对待它。亚伯拉罕•林肯曾经探究过“何为保守主义”的问题。“它不就是指固守经过检验的古旧之道,反对未经验证的新奇之道吗?”没错,它确实如此,不过它的含义不仅于此。赫恩肖教授在其《英格兰的保守主义》(Conservatism in England)一书中列出了保守派人士认同的十二项原则,不过,这些原则也许可以再进一步简化,供人理解。我认为保守主义思想包含六项准则。第一,保守主义确信存在着某种主导社会生活和个人良心的神圣意志——它在权利和义务之间建立起永恒的联系,将伟人和凡人、活人与死人联为一体。归根结底,政治问题是宗教和道德问题。狭隘的理性——柯勒律治所谓的理解力(Understanding)——仅凭自身无法满足人类的需要。基思•法伊林(Keith Feiling)说道:“每一个托利党人都是现实主义者,明白天地间存在着人类的哲学无法探究或揣摩的伟大力量。人类的理性并不可靠,如果我们拒斥这样的建议,那就犯下了错误。在加略山竖起十字架的是人类的理性;斟下毒芹酒的是人类的理性;在巴黎圣母院被神圣化的是人类的理性。”政治是理解并应用超越于自然之上的正义的艺术。第二,保守主义珍爱多姿多彩并带有神秘性的传统生活,因为它明显区别于大多数激进观念体系所推崇的日益狭隘的整齐划一,以及平等主义和功利主义的目标。这就是昆廷•霍格(Quintin Hogg)[即海尔什姆(Hailsham)勋爵]和R.J.怀特(White)将保守主义描绘为“愉快的趣味”的原因。这种鲜活有力的人生观被沃尔特•白哲浩(Walter Bagehot)称为“灵动活泼的保守主义的恰到好处的源泉”。第三,保守主义坚信文明社会需要多种秩序和等级。唯一的真正平等是道德上的平等;如果被强制立法推行,所有其他试图平等化的努力都将引人步入绝望之境。社会大众渴望有人带领他们,如果一个民族摧毁人与人之间自然的差异,很快波拿巴就会填补空白。第四,保守主义相信财产和自由密不可分,经济上的均等化并非经济进步。如果消灭私人财产,自由将不复存在。第五,保守主义相信旧习惯,不信任“诡辩家和算计者”。人必须控制自己的意志和欲望,因为保守主义者认为情绪是比理性更大地支配人的力量。传统和合理的成见能够制约人的无法无天的冲动。第六,保守主义认为变化与改革并不是一回事,通常,创新更像是吞噬人类的火灾,而非进步的火炬。社会必须有所更张,因为缓慢的变化是自我保存的途径,就像人的身体永远都在自我更新一样。不过,上帝的护理是促成变化的恰当手段,检验政治家的标准是他是否体认到上帝护理之下的真正社会发展趋势。人们会以五法八门的方式背离上述观念体系,或给它补充更多的内容。不过,总体上说,保守派以政治史上罕见的一以贯之态度坚守这些信条。罗列保守派对手所遵循的原则要困难得多。自伯克进入政坛以来,至少有五派主要的激进思潮争取公众的认可:18世纪启蒙运动知识分子和休谟的理性主义,卢梭及其盟友的浪漫解放思想,边沁学派的功利主义,孔德学派的实证主义,以及马克思和其他社会主义者的集体主义的唯物主义。这还不包括那些科学信念,其中最突出的是达尔文主义;对保守主义秩序的首要原则造成重大伤害的正是这些科学信念。以某种公约数来表述这些相互平行的激进主义会显得武断,而且不容于保守主义的哲学观。不过,出于便宜之计,我们可以概括地说,1790年以来的激进主义一般会以下列理由攻击社会的规范性安排:第一,人的可完善性和社会进步的无限性。激进派人士认为教育、实在法和环境的改造可以将人塑造成神;他们否认人类有趋于暴力和犯罪的自然倾向。第二,蔑视传统。理性、冲动和物质决定论分别被推崇为导向社会幸福的引路者,比先人的智慧更值得信赖。正规的宗教被拒斥,各种不同的反基督教观念体系被拿来做替代品。第三,政治均等化。秩序和特权被践踏;彻底的民主——也即实践中尽可能直接的民主——是激进派所宣称的理想。与这种精神沆瀣一气的是对原有的议会制体系的厌恶以及对中央集权的渴慕。第四,经济均等化。古老的财产权——尤其是土地财产权利——受到几乎所有激进派人士的质疑。集体主义的改革者试图全面根除私有财产体制。我们可以试着分辨出它们对国家功能的相同的激进观点,并将之列为第五条理由;不过,这些推崇创新的各主要学派间的观念差距太大,不适合作综合性的概述。我们只能说,激进派人士在鄙视伯克的国家观这一点上是一致的:伯克视国家为上帝命定的道德实体,一个联结死人、活人和未出生者的精神联盟。对他们简要的描述就到此为止。总而言之,激进派人士热衷造各种名词,喜欢变革;保守主义者则认同儒贝尔(Joseph Joubert)的说法:“就是这些东西将一代一代人紧密地联结在一起”——这里指的是那些古老的政治和宗教体系;“要珍惜父辈们曾用心呵护的那些东西”。假如有人想顺着这些定义作进一步了解,他越早转向考察具体的思想家,其见地就越可靠。在下面的章节中,保守派人士被描述为政治家、批评家、形而上学者、文人作家。正如拿破仑所了解的那样,最终决定事情进展的是思想家而非政党领袖。我就是以此为标准来选择所要考察的保守主义思想家。我希望能够更多地写一写某些保守派思想家——比如索尔兹伯里(Salisbury)勋爵和斯托里(Story)法官;伯克的有些很有意思的追随者——其中包括阿诺德(Arnold)、莫雷(Morley)和布赖斯(Bryce)——没被纳入写作范围,因为他们并非通常意义上的保守人士。不过,从1790年到1952年间的保守主义主流思潮都涵盖到了。在一个革命的世代,有时人们会尝试各种新奇的想法,在对它们感到厌倦之后会重新认同古老的准则;而这些古老准则被弃用如此之久,以至于当它们重见天日时,就显得既赏心悦目又康健有力。历史常常看起来就像作为赌具的轮盘;古希腊人的循环论中蕴藏着真理,历史的轮盘可能会转到某个数字,就轮到保守主义秩序出场了。末日审判已被人类从上帝那里夺了过来,可能彻底毁灭目前精巧的人类建制,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像巴黎圣日耳曼区的警讯吞没那个自暴自弃的时代。不过,伯克(或约翰•亚当斯)不会喜欢轮盘赌的比喻,因为他们认为历史就是某一计划(Design)的展开过程。虽然这一过程看似偶然或命中注定,真正的保守派人士则会将它视为上帝展示其所命定的黑白分明的道德律的过程。如果伯克能看到我们20世纪的境况,他绝不可能相信,一个如此接近自杀的消费社会就是上帝给人类预备的目的地。如果保守主义秩序真的能够回归的话,我们就应当了解其所依附的传统,这样我们就能重建社会;如果它无法复归,我们同样应当理解保守主义观念,这样,我们就能从历史的尘埃中打捞那些尚未被不受节制的意志和欲望之火烧掉的焦黑的文明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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