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815712
英国皇家昆虫学会专家、BBC当红节目撰稿人;
带你结识同一屋檐下的动物客人;
足不出户探索自然进化的奥秘。
附精彩图鉴收录近200种居家小动物,《自然》《观察家报》联袂推荐。
尽管我们今天生活在舒适、设备齐全的房子里,但我们仍然不断地遭遇不速之客,有一大群小动物侵略者觊觎我们的居所。无论是地窖里的甲虫,还是卧室里的蚊子,我们都无法完全躲开它们。事实上,它们已经成为我们和我们家庭的一部分。
本书以英国为中心辐射全世界,介绍了世界性分布的各种典型的小动物,探索它们如何逐渐适应进入人类家庭中生活。同时,本书附有鉴定指南,详细描述所列动物的外观、生活习性以及对人类的影响等等,读者可以了解到自己遇到的入侵者是何种生物,以及如何应对等基本生物学常识。
前 言
我的房子是我的家——但显然也是它们的家
一 引 言
我们的第一大失误是从树上下到了地面
二 家的诱惑
居所、食物和休憩——成功的公式
三 居 所
仓库、地窖、食品柜和储藏室中的食物资源
四 遍地狼藉
到处都是蛆虫、灰尘、污垢和粪便
五 把我们吃得倾家荡产
仓库、食品柜和厨房
六 吃掉我们的房子和家
木蠹虫、衣蛾和地毯皮蠹——简直就是文明的终结
七 它们穷追不舍
吸血生物
八 寄人篱下的食客
被遗忘的朋友、不速之客和其他不请自来的乌合之众
九 共同生活,还是打扁它们?
怎样对待你的访客
附 录
“罪犯”画廊和鉴定指南
前 言
我的房子是我的家——但显然也是它们的家
如今,我们居住在舒适、干爽、置有家具的住宅中,过上了舒适的文明生活。然而,人类并不是住宅里唯一的居住者。虽然有现代化的技术、建材以及剧毒的化学药剂在发挥着作用,但我们仍然常常遭受不速之客的骚扰。我们的房屋、食物、物品,甚至我们自身都受到了大量入侵者的直接攻击。它们急于利用我们的居所、储存的食品和室内装饰。人类建造了十分舒适、温暖、宜居的地方给自己居住,大量的其他生物也想进入我们的家以抵御严寒。
自从人类开始生活于固定的居所,掌握了穿衣、烹饪食物(以及储存物资和处理剩菜)、耕种田地、打理花园,人类就已经对广泛经过各种选择的“野生”动物尽了地主之谊。从进化的角度来看,人类从其祖先进化过来,时间并不长,也许只有几十万年的历史。那么,在房屋出现以前,家麻雀和家鼠究竟住在哪里呢?在蛋奶冻、奥利奥饼干和无花果酱夹心卷出现之前,饼干甲吃什么呢?在名牌牛仔裤和手工针织羊毛衫还没有出现之前,衣蛾吃什么呢?在人类开始吸烟之前,烟草甲是否能够呼吸得更顺畅,生活得更健康呢?当最早的地毯铺在地板上时,地毯甲就伺机而动,等着住进绒毛深处;但在过去没有地毯的数千万年间,它们又生活在何处?当第一个史前石器时代的穴居人建造好第一个食品储藏柜时,储藏柜很快就感染了火腿皮蠹;但在厨房出现以前,哪里有橱柜给它们栖息呢?远在四柱大床出现之前,臭虫到底躲藏在哪里,等到夜间再鬼鬼祟祟地溜出来吸血呢?
有许多陌生、迷人、有时又惹人讨厌的生物和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上述这些只是当中的一部分。从钟塔里的蝙蝠到地窖中的甲虫、衣柜里的蛾子、卧室内的蚊子,人类始终无法摆脱野生动物的注意。那么,这些生物究竟是从何而来呢?我们能和它们和谐共处吗?或者,我们能够除掉它们吗?我们应该除掉它们吗?以探索的眼光观察形形色色的日常“访客”,我们能够体验人类的历史(以及人类出现之前的历史),去弄清楚我们是如何适应大千世界,如何成为整个环境的一部分的,我们又是如何影响着环境,以及环境如何反过来影响我们的。
最早的发现之一是,一头有可能通过开着的后门误入我们房间的不速之客食蚜蝇,在试图飞出时撞在窗玻璃上,但大多数真正的家居动物(那些地毯甲和臭虫,还有谷盗、蟋蟀、粉螟等)并不仅仅是偷偷摸摸地翻过了后门门槛去偷一些食物的野生动物。在全世界大多数地方,这些家居动物不再出现在“野外”——它们不再是野生动物,而是只出现在人类居住的建筑物内。追溯到人类的史前时代,我们在某个地方邂逅了这些好奇的游荡者,它们跟随我们环游世界,偷乘我们的交通工具,在环球贸易中随着货轮漂洋过海,运输到世界各地。今天它们仍然在旅行。
这不是一本有害生物防治手册。本书并不为这些拜访者、不速之客或者入侵者打上好坏、益害的标签;也没有喷雾剂或驱避剂的配方,或罗列灭虫公司的名单。取而代之的是,它涉及这些闯入者的生物学和生态学领域,以及千百万年的进化是如何让它们适应了进入盥洗室或客厅的生活,而不是进入森林或原野生活。然而,本书附有鉴定指南,因此你能获得一个你到底是在和谁打交道的正确概念,了解到自己遇到的入侵者是何种生物。
一旦你已经鉴定出“客人”是谁,就必须决定是否应该担心它们会对你,以及你的物品和房子做什么。有些需要尽快将它驱出门外,或者请人用重型喷雾器或熏蒸设备来除掉;对于其他的,则可以发挥你更酷的收集的兴趣。一个人的食品柜被令人恼火的害虫侵扰,有时候却是另一个人茶余饭后的趣闻轶事。
理查德·琼斯(Richard Jones)2014年,伦敦
▼这是一本非常亲切可爱,但又具有权威性的书。
——BBC野生动物频道
▼在由动物的生活方式所划分的章节中,作者以亲切、有趣的语言描述了这些小伙伴们吃什么、巢在哪里、它们与人类的关系,以及怎样让这个小讨厌变成你的宠物。
——《图书馆杂志》
▼琼斯,英国皇家昆虫学会研究员,对令人困扰的入侵者很有研究,从老式橱柜里的培根甲虫,到乡下房屋阁楼上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可以食用的睡鼠。
——《自然》
▼在这本有趣又极具娱乐性的作品中,作者从自然史和考古学的角度拼凑了家庭的崛起,以及家庭侵略者的崛起。
——《星级书评书目》
我们的第一大失误是从树上下到了地面
英国是个热爱大自然的国度。这并不是说其他国家不那么关爱它们的野生动物,而只是说在英国,略微有点“古怪”的研究和赞美大自然的传统让英国人感到自豪。野生动物纪录片在这里备受青睐,这些节目主持人在英国是很受欢迎的名流和国宝。观鸟、散步、骑马、遛狗、观光、海边捞虾拾贝、池塘钓鱼,或者只是在乡间漫步,欣喜遇见蝴蝶和鹀,以及在花间草地野炊,这些都是英国人的主流活动。园艺也许更受欢迎,不然肯定是紧随其后,位列第二。
所有的调查都表明,把野生动物“吸引”到我们乏味的家庭生活中是园艺爱好者的主要动力,其中也蕴含了巨大的商业利益,销售喂鸟器、巢箱、蝙蝠箱、夜视追踪摄像机、昆虫旅馆、熊蜂箱、壁蜂巢和刺猬房的商人多不胜数。我们热爱大自然,也渴望近距离观察大自然。
然而,有些很古怪的事情就发生在你家的后院。看着小松鼠沿着你家的篱笆上下跳跃,鸟儿在球果旁叽叽喳喳地叫着,真令人陶醉;看着蜜蜂、食蚜蝇(hoverflies)、蝴蝶和各种各样的小飞虫在花丛中飞舞,着实令人赏心悦目。我们甚至可以接受旱金莲(nasturtium)叶片遭受菜粉蝶那硕大的、带有斑点的毛毛虫啃咬几口。但当这些生物中的任何一种贸然闯入房间时,我们的容忍似乎就将立刻停止。
从刚修剪过的花枝爬到墙壁上的蜘蛛,在餐桌上独自漫步的蚂蚁,或在灯泡下一边发出嗡嗡声一边乱飞乱撞的苍蝇,通常足以让人们立即产生强烈的厌恶和反感。虽然轻轻地挥一挥手,可能就足以阻止古怪的胡蜂靠近庭院中的奶油茶点,但如果它进入室内,就会迫使起居室的主人采用特殊的武器,即喷洒杀虫剂将其消灭。当麻雀落在花园靠椅的后背上觊觎剩下的三明治时,我们会觉得它们不过是有趣的小生灵,但如果它们开始在屋檐下栖息,或者往阁楼里拖曳筑巢的材料时,在我们看来,它们就变成了害鸟。人们可以对草坪尽头被甲虫咬烂的腐朽篱笆柱视而不见,但楼梯下一头蛀虫的羽化孔下方流出的一小丁点木屑,即使只有一两个毫克,就会引致我们立即给害虫防治机构打电话。我们确实热爱大自
然,也确实想近距离观察大自然,但不是那么近。
为了弄明白人们为什么会有这种看似矛盾、截然不同的反应,我们仅仅需要理解称为“房子”的居所与称为“家”的居所的不同之处。“家”的最重要之处是,它已经成为人类学家(以及一些昆虫学家,如罗宾逊[Robinson]1996)所谓的“神圣空间”——不是做礼拜或迷信活动或新时代摇滚的地方,而是全家人共享的私人生活空间,外人只能在获邀后才能进入。
通向这个私人生活空间的屏障传统上是门,但这个门并不一定是结实、难以逾越的木板,它可以是一个象征性的屏障,如布帘、横着的木棍或悬挂的珠帘等。在几乎所有的人类文化中,拜访者在进入一个家庭的神圣空间的大门之前,都必须首先求得许可。诚然,不受欢迎的人不会被允许进入,而且在大多数社会中,即使是一个象征性的屏障也受到法律的强有力保护,以致可以动用“正当武力”(甚至武装部队)来驱逐闯入者。难怪未经允许闯入人类上述房屋的昆虫(以及其他动物)至少会被带着怀疑的眼光审视,并且通常遭受直接反对和极端攻击。
这种对自己的家园进行保护的感情,在全球的人类社会中是如此广泛和根深蒂固,以至除了认为它是人类文化中真正古老的和最根本的部分,很难想象它还能是别的什么。现在已无从得知人类历史上第一扇门是如何出现的,在哪里出现的,但一个很有诱惑力的说法是,不管它出现在何处,必定都是用来抵御入侵者的,无论这入侵者是人还是其他动物。
房子在我们现代世界的概念里,是一个近乎密封的砖砌“大箱子”。双层玻璃、塑料或金属框的门窗、密封条、空腔夹层绝缘,所有这些协力配合,几乎让入侵者(甚至最小的昆虫)无孔可入。但事情并不总是如此。所以,为了弄清如今人类的家仍被入侵的原因,我们需要看一看人类最初的家是怎样产生的,以及在人类的历史(和史前)中,我们最初是在何时、何地开始与至今仍纠缠和烦扰着我们的无数入侵者接触的。因此,让时光倒流,想想我们远古的祖先,想想他们是住在哪里的。
在地下的洞穴里住着一个……穴居人?
与大众的看法相反,早期的人类并不都住在洞穴里。大众的那种看法主要是受儿童卡通片和好莱坞B级片(小成本商业动画片)的影响。岩壁和黑暗的洞穴毫无疑问给人类提供了一些藏身之所,不过它们也是熊、虎、豹、鬣狗以及大量其他危险的、高度非驯化的野兽的巢穴。有些洞穴是连在一起的,但这可以有几种不同的解释。每一个新的考古发现都能为解开远古人类住所之谜提供一个新的证据,但并不能立即清楚了解大多数早期人类居住在哪里,因为化石证据非常少,有时几乎完全不存在,而仅存的一点点化石也很难解释而得出有用的信息。
媒体上典型的穴居人系列故事,最新的是由布朗等人(Brown etal.,2004)在印度尼西亚弗洛勒斯岛(Flores)的一个洞穴中发现的一具小小的、长约1米的类人骨骼所引发的。考古学家仍然在争论这些发现,它们究竟可以追溯到“仅仅”是95,000年前至13,000年前的哪一天,或者能否代表一个明显独立的物种。尽管如此,人类或者类人生物居住在洞穴中的观点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普通大众的脑海里。
然而,早在洞穴之前,树木显然应该是我们的灵长类祖先栖息的场所。作为人类,我们是如何形成的?如何接管了世界,开始建造房屋,制作和拥有了现在必须远离害虫的物品?对人类的发展做一简要探索,可为理解上述这些问题奠定基础。
大约400万年以前,非洲是各种类人猿的发源地,其中一部分多以两条腿走路。这种直立的姿势是我们成其为人类的最显著特征之一。另一个特征是我们的体毛比较稀疏。这两个特征可能是相互关联的。在几百万年以前的某个时候,这个奇怪的适应,可能使早期的人类与多毛的、爬行缓慢的猿类近亲相比,有了一定的优势。哈考特·史密斯(Harcourt Smith,2007)对此做了很好的概述。一种解释是,在非洲东部和南部炎热、干燥的稀树草原上,直立行走使头部快速进化出了高能耗的大脑,以远离炽热的烈日炙烤的非洲大地所辐射的热量,而在这个高度,头部刚好可以体验到微风拂面的感觉。
朝直立行走方向进化的其他原因可能包括,站立便于观察草原上来自天敌的危险,可以够到树上的果实,可以边走路边用我们的胳膊拿东西。无论双腿直立行走的原因是什么,体毛变得稀疏这一点,一定有助于这些生物生活在炎热、干燥的草原上,而且出汗成为身体最重要的温度调节机制,任何浓密的毛发都会立即阻碍这种降温效果。作为“裸猿”,早期的人类应该能很好地适应非洲热带和亚热带地区的烈日。我们成为世界上为数不多在最热地区的白天仍可适度活动的哺乳动物之一,但缺乏体毛这一点也降低了我们的耐寒性。当后来的人类最终进入较冷的北方时,这种适应则反过来成为人类的困扰。
通过拼接零散的骨骼和骨骼碎片,人类已经描述了各种不同的史前人类物种,比较早的物种通常属于南猿属,该属的拉丁学名 Australopithecus源自“南方”(拉丁语australis)和“猿”(希腊语pithekos),类似于黑猩猩的旧学名 Anthropithecus(类人猿)。一些更娇小的标本被称作阿法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和非洲南方古猿(A. africanus),而骨骼较粗壮的已归入到粗壮南方古猿(A. robustus)。即便如此,哪怕是最强壮的南猿也很矮小,雄性身高约1.2米,雌性比雄性矮一个头。
有观点(根据比现在的我们骨骼更弯曲、手臂更强壮的化石)认为,这些早期的类人动物比我们更以树为家,但除了少数几个基于髋骨形状的推断,我们对这些生物依然知之甚少。虽然基本上直立行走(并且可能基本上都没有体毛),但它们比我们的腿要短一些,而且步履更加蹒跚,迈出的步子也较小。我们并不知道它们吃什么,在何处藏身(如果有藏身之处的话),或者它们与环境如何相互作用。就我们所知,伊恩·塔特歇尔(Tattershall,2012)的畅销书《地球的主人》(Masters of the Planet)在身体结构方面,对早期人类的发展做了一个很好的综述,但塔特歇尔也坦承,我们对人类祖先的行为了解得太少。
最大的可能是,早期人类生活在稀树大草原上,没有掩蔽所,也没有家,至多做一个临时的栖息处来睡觉。今天,大猩猩、黑猩猩、红毛猩猩建造简陋的窝棚,不过是用弯曲的植物或树枝搭成的平台而已,它们就在上面过夜。危险伴随着黑夜降临,大型猫科动物和其他可怕的食肉动物在夜间四处游荡,寻觅猎物;体型较小的南猿会尽其可能,避开这些危险。猿的“窝”一次只用几天,它们绝不是永久性的,这就是为什么比较高等的灵长类动物不生跳蚤的原因。现在让我们向前跳跃几十万年,去弄清人类为何今天会生跳蚤。
跳蚤——欢迎搭乘
现代的人类是唯一拥有跳蚤的高级灵长目动物。这很不幸,但确是我们定居的生活方式的直接后果。然而,我们并不是走到哪儿就把身上的跳蚤携带到哪儿(我们随身携带的是虱子,本章后面会有进一步叙述)。它们跳到身上叮咬我们,吸我们的血。但实际上,跳蚤是巢穴的居民。更特殊的是,只有成年跳蚤才会跳到我们身上来叮咬,而跳蚤微小的(1毫米至2毫米)、苍白的、蠕虫状的幼虫,却在巢穴深处的碎屑中蠕动。这正是寄主的永久性巢穴(即我们的家)对跳蚤如此重要的原因。
生活在动物(鸟类或哺乳动物)身上的跳蚤乱七八糟地产下小而光滑的卵,这些卵落到了巢穴内。这些跳蚤成虫还排出很多深色的、弯弯曲曲的干硬粪便。由于血液是现成的,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跳蚤自由自在地饱餐,而且它们排泄的大量粪便与干血相差无几,依然富有营养。底下的跳蚤幼虫取食这种二手血液,以及任何其他的有机质(像宿主的粪便和腐烂巢材),直到发育成熟,并老熟到足以化蛹。然而,它并不会立即羽化为成年跳蚤,而是静待着时机的到来。
鸟类和哺乳动物的一个共同特征是,它们的活动具有昼夜节律和季节性。如果一头跳蚤正在从蛹中羽化,却发现它的宿主在一个月前就已外出长途旅行了,这将变得毫无意义。相反,它默默地等待、休眠,有时持续好几个月,直到外面的动静表明宿主已经返回并且再次住了下来。在几秒钟之内,跳蚤就会迅速地从蛹中钻出,跳到宿主身上。
养猫(之后会有更多关于猫的描述)的人都会发现,当他结束为期数周的假期返家后,把假期期间寄养在外间猫舍的宠物接回空荡荡的家里时,会遇到猫栉首蚤(Ctenocephalidesfelis)的暴发,这些小东西跳上跳下,叮咬我们的脚踝。它们并没有在房子主人外出期间疯狂地繁殖,而只是静静地达到了幼虫阶段的末期,正在蛹里等待时机。人们回来的动静引发了跳蚤同步的集体羽化,而以前持续少量的周期性转折(羽化)未能引起我们的注意。例外情况可能是由猫造成的。
狗遇上跳蚤也难逃厄运,它们有非常相似的属于自己的跳蚤——犬栉首蚤(C. canis)。我自己就是一个爱猫的人,每天早晨去厨房冲咖啡时,很多猫蚤就会跳到我赤裸的脚踝上叮咬。曾经我遇到过一种鸡蚤(Ceratophyllusgallinae),但不是在室内。遇到它时我还是个小孩儿,当时正在祖父家的鸡窝内玩捉迷藏,我猜应该是我淘气地跺脚的动静,正好给尚在蛹中的鸡蚤释放了它们所需要的信号,促使其羽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被鸡蚤叮咬时可疼了。
跳蚤的生命周期只有在宿主为传统的定居(而不仅仅是栖息)物种时才能完成,这就是那些四处流浪的类人猿从不生跳蚤的原因。只是因为人类周期性地回家,夜复一夜地睡在同一个居所中,才在寝具中积累了巢材,这样寄生在人类身上的跳蚤种群才能够建立。令人吃惊的是,这是到近期才发生的。
人蚤(Pulexirritans)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跳蚤,也是一种很有趣的昆虫——在此我强烈推荐勒汉(Lehane,1969)所著的《跳蚤大全》(The Compleat Flea)一书。跳蚤最初当然不是从吸人类或者甚至南方古猿的血开始的。
全世界大约有2600种跳蚤,大部分种类都具有不同程度的寄主专一性。跳蚤叮咬哺乳动物和鸟类已经有2亿多年了,4000万年到5000万年前就已经进化成了现在的样子。巴兹文(Busvine,1976)对于跳蚤及其他昆虫的吸血习性是如何进化出来的,提供了大量有用的细节。通常,一种特定的跳蚤物种只寄生在一种宿主上,虽然它也可能寄生在少量近似的宿主上。例如,鼹鼠蚤(Hystrichopsyllatalpae)只寄生在鼹鼠上,而除了鸡,鸡蚤还寄生在其他许多不同的鸟类身上,偶尔还能寄生于在鸡场内玩耍的孩子身上。蚤属(Pulex)包含有6个种,全部起源于美洲,人蚤就是其中之一。直到大约14,000年前,随着最后一个冰期之后冰河的消融,人类越过今天的楚科加(Chukotka)和阿拉斯加之间的陆桥,到达这片新大陆时,并未染上跳蚤。但当到达美洲后,他们很快就从跳蚤的原始宿主——草原土拨鼠、野猪和豚鼠上染上了一些跳蚤(Buckland & Sadler,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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