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28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0228488丛书名: 心理咨询与治疗系列教材
本书具有以下主要特点:首先,提供了丰富的案例研究。通过案例研究的介绍,展示了如何将这种叙事为导向的理论应用到当事人—治疗师的体验中,涉及抑郁、物质滥用、成瘾、创伤、进食障碍、同性恋恐惧、性暴力犯罪、性别歧视和种族歧视等广泛的主题。其次,强调我们对生活的体验。我们的故事不仅仅代表我们自己或镜像生活事件,实际上构成和塑造了我们的生活与我们的关系。再次,既借鉴了现代主义的社会批判理论,又融合了后现代主义的解构理论。
本书是心理咨询和社会工作领域中一部重要的著作,同时也是心理咨询师、心理治疗师、心理健康教育工作者以及相关专业研究生的重要参考资料。
章将知识和权力带入治疗联盟/ 3
第二章重编有关女性抑郁的故事
——一种物质—话语取向/ 24
第三章遗传的盲目影响
——有关饮食障碍的操作性、个体化理论/ 38
第四章诗意阻抗
——物质误用治疗中的慈悲实践/ 59
第五章从叙事视角实践精神病学
——对孩子、年轻人及家庭的治疗/ 76
第二部分自我监控:自我实践的常态化
第六章纪律和欲望
——调节身体/自我/ 105
第七章观他人之所观
——问题的社会定位/ 133
第八章内化的同性恋恐惧症
——莫比乌斯带的启示/ 151
第三部分挑战本质主义
第九章解放被压制的声音
——剖析作为故事的经验/ 177
第十章和男人谈女性暴力
——通过挑战性别本质主义从而终止男性暴力/ 196
第十一章挑战本质主义反压迫言论
——联合起来反对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 211
第四部分 重建更优的同一性
第十二章同一性的变化
——一张有关创伤的治疗性谈话蓝图/ 227
第十三章来自监狱的信
——性暴力罪犯的同一性重建/ 250
第十四章论身体语言
——将女性主义取向和叙事方法在实践中相结合/ 269
索引/ 303
参考文献/ 304
关于其他撰稿者/ 305
译后记/ 309
带入治疗联盟
卡特里娜·布朗
重建同一性的叙事过程,需要超出对故事的简单讲述与重述,3而要对压迫性的无益言论进行积极的解构。剖析无益故事、创造不同的更优故事,涉及对知识和权力之间关系的认识,而知识和权力是通过言论交织到一起的(Foucault,1980a)。叙事疗法的后现代敏感性取决于福柯对于权力和知识之不可分性的坚决主张,以及他为研究人们通过真理来管理和约束自己及他人的方式而付出的努力。因此,叙事,“不仅是意义的结构,也是权力的结构”(Bruner,1986,p.144)。对有关知识和权力的现代主义取向的反思,挑战了从业者和来访者可能在无意识中使压迫性故事保持生命力的方式。
根据福柯对知识和权力之不可分性的理解,我采取了这样的治疗立场:知识并非总是好的,而权力也不等于约束。这种治疗立场不再固着于二元观念:一个人要么有知识,要么没有;要么有权力,要么没有。它瓦解了知识和权力的现代主义二元结构,认识到治疗师和来访者都是共建同一性这一治疗过程中积极的表达性主体。
4我并不赞同传统上所认为的治疗师是专家、无所不知或一无所知的观点,相反,我主张治疗师和来访者都是“部分的知晓者”。事实上,治疗师和来访者都会将知识和主使权带进对话中。虽然我认为在治疗联盟中应该放弃“全知”治疗师的观念,缩小权力的区别,但我也觉得“一无所知”的立场对于挑战压迫性社会言论并无益处,且对于随后解构消极同一性结论或重写不同同一性故事也无一助益。
我赞同权力的新定义,它不再像现代主义一样认为权力都是消极的、约束性的、压制性的(Foucault, 1980a)。从这个立场出发,我认为,叙事疗法承认存在着对主体生活的社会约束以及在这些约束之下的主使权和权力。除了说明福柯有关知识和权力的观点对于解开来访者故事中明显的优势社会言论和创作出更少压制、更有助益的不同故事的重要性,我还将强调在重写和经历其生活的过程中认识到个体主使权和权力的重要性。
首先,我要谈论的是叙事疗法在解构优势言论中的重要性,并在这个过程中挑战了文化中经常影响人们故事的常态化了的真理。接着,我对这样一个观点提出了质疑:治疗师和来访者中,有一方是专家。我认为,治疗师和来访者都是部分的知晓者。接下来,我主张,如果治疗师想要挑战来访者故事中内化了的压迫性社会言论,并希望帮助创造不同的故事的话,那么,他必须在对来访者故事的解释过程中采取一定态度或采取一定的立场。我探索了治疗联盟中知识和权力的限制性概念,并主张一种合作的治疗关系,在这种关系中治疗师和来访者都被看做是积极的表达性主体,他们通过约束性(消极的)和建设性(积极的)的权力概念为治疗对话提供了(部分的)知识和权力。本章强调,人们的叙事既受到社会的影响,也是他们自己主使权的创造物。这一观点让治疗师看到人类不仅仅是社会的产物, 也是积极的主体。
解构优势言论:联结知识和权力
福柯(1980b)在他的著作中研究了真理和权力之新政治的可能性。对于叙事治疗实践和故事解构来说,重要的是福柯(1980a)的观点,
5即“权力和知识是在言论中结合在一起的”(p.100)。在《权力/知识》 (Power / Knowledge)中,福柯(1986b)主张:
权力的行使不可能离开特定的真理言论系统,且这个系统通过这种联结并在这种联结的基础上运行。我们通过权力受制于真理的创造物,但如果没有真理的创造物,我们也不能行使权力。(p.93)
福柯(1995)认为,“毋庸置疑,真理就是一种权力的形式”(p.45),因此,权力由知识构成(Tanesini, 1999, p.188)。在福柯的影响之下,怀特和爱普生(1990)同样也提出,我们“总是同时参与到知识和权力的领域之中”(p.29),因此,治疗实践绝不可能都是良性的。怀特(1992)坚持认为,“知识的领域就是权力的领域,权力的领域也是知识的领域”(p.122)。同时,福柯和怀特还认为,知识和权力总是“相互交织在一起密切关联”(Tanesini, 1999, p.195),不过,他们并不认为一个可以“化简为另一个”(p.195),也不认为一切知识的论断都是掩饰权力的手段。
但是,由于我们的生活经验始终存在于权力和知识的领域或网络内,所以,没有哪个故事能够处于权力之外 (White & Epston, 1990)。因此,任何对故事的听与讲述都不会是中立的(White, 1989)。 但是,在福柯 (1980a)看来,“哪里有权力, 哪里就有抵抗,不过,更精确地说,这种抵抗绝不会处在涉及权力的领域之外……在权力的网络之中,抵抗无处不在”(p.95)。虽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做出没有约束的选择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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