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6816104
◆《诡案组》系列是近十年来国内悬疑小说的代表作品:小说上市以来,常雄踞于各大网站、书店的悬疑类小说排行榜榜首,被读者誉为中国的《X档案》。
◆披着推理小说外壳的灵异故事,用都市传说结合现实推理:讲述一宗宗的“超自然”的事件,诡案组成员数次以身犯险,缜密推理后却发现谜团背后的真相更加不可思议。骇人听闻的灵异事件背后,往往隐藏着人性*丑恶的一面。
◆《诡案组》系列小说中描写的案件均取材于真实事件,远比虚构的故事更惊险刺激、更具震撼力。
面对一宗宗离奇诡异的“超自然”事件,为避免引起市民的不安,公安厅厅长秘密下令成立“诡案组“对其进行调查。为追求真相,为寻找失踪两年的老搭档小相,慕中羽加入了诡案组,周旋于无数诡秘的“灵异”事件当中。骇人听闻的灵异事件背后,隐藏着人性*丑陋的一面。在解开一个又一个疑团之后,所得到的真相比表象更加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恐怖源于真实!白蛇异冢、影子杀人、九天化尸、女婴屠场、白毛婴怪……一宗宗真实的灵异事件穿插于虚构的故事当中,交织成集灵异、惊悚、推理于一身的《诡案组》。
卷一·白蛇妖仙
引子
章 医大女鬼
第二章 一〇六室
第三章 又闻失心
第四章 此人已死
第五章 白蛇异冢
第六章 双鬼夜袭1
第七章 樟树秘道
第八章 谁是女鬼
第九章 幕后黑手
第十章 弃卒保帅
第十一章 夜探水道
第十二章 首脑落网
尾声
灵异档案 白蛇异冢真实原形
卷二·蛇指影魔
引子
章 夺命鬼影
第二章 死亡威胁
第三章 影楼老板
第四章 十三年前
第五章 忠犬弑主
第六章 死亡舞室
第七章 后一个
第八章 午夜凶铃
第九章 劫数难逃
第十章 美色陷阱
十一章 计无遗策
尾声
灵异档案 “云中圣手”影胜公
卷三·化尸童姥
引子
章 九天化尸
第二章 刮肉取骨
第三章 修女牧师
第四章 女婴屠场
第五章 甲酸化尸
第六章 遍地婴骨
第七章 院长诡计
第八章 设局被抓
第九章 长生不老
第十章 凶手自首
第十一章 恐怖密室
第十二章 百万大军
第十三章 不老真相
尾声
灵异档案 广东少年九天化尸之谜
卷四·骷髅碟仙
引子
章 碟仙传说
第二章 死亡陷阱
第三章 招魂引鬼
第四章 圣人预言
第五章 诡秘毒杀
第六章 骷髅印记
第七章 残暴之举
第八章 尸变之惑
第九章 诡秘室友
第十章 兄残如魔
第十一章 复活之谜
第十二章 复仇之子
尾声
灵异档案 白毛怪婴
引子
【一】
“安哥,怎么办?应该是个古墓,要不要跟工头说?”
日渐西斜,残阳如血。正在赶工挖掘地基的工地上,一群民工围着一个漆黑的洞穴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等待他们的头儿——一个叫“安哥”的壮硕汉子发话。
安哥看着洞穴沉默片刻,目光从众人忐忑的脸庞上掠过,沉声道:“工头已经回家,只要大家以后不乱说话,洞里面有些什么就只有我们知道。不想挨穷又不怕死的就跟我一起下去看看,要是能捞到值钱的东西就大家一起分掉。要是有谁不想下去,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我去!”“我也去!”“也算我一份……”大家都很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洞穴里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
“好!我们兄弟八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要是心存歹意就不得好死!”安哥脸上露出既兴奋又略带不安的神色,带头钻进犹如噬人巨兽之口的洞穴……
十个月后。
“平安,你别走,别丢下我和还没出生的孩子!呜……”医院病房里,一名怀孕九月有余的孕妇在丈夫床前哭得呼天抢地。
躺在病床上的安哥奄奄一息,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我们不该打扰她休息,她一定很生气,要向我们报复。大家都死了,我也活不成了……咳,咳,咳……”他猛烈地咳嗽,良久才又挤出一句话,“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我干了一辈子建筑,孩子出生后,不管是男是女都叫作‘小楼’吧……”
安哥停止了呼吸,他的妻子跪在床前放声痛哭,哭声中隐约夹杂着细微的“咝咝”怪声……
【二】
月满高悬,皎洁的月光为宁静的医大校园铺上一层忧郁的银幕。校园外,三名浑身酒气的夜归学子正准备翻越围墙回宿舍就寝。其中一人看着天上的明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哆嗦了一下:“今晚是阴历十五吗?”
“好像是吧,月亮这么圆。怎么了,小于,诗兴大发想吟一首好诗是吧,要不要跟四眼比一比谁更能吟?”正在翻墙的胖子回头开玩笑说。
四眼扶了扶眼镜,抬头看天,似乎真的有吟诗之意。小于推了他一把:“去你的,我是突然想起了那个抱婴女鬼的传说。”
四眼打了个寒噤:“白天不说人,晚上别说鬼……”
“有老子罩着你们,怕什么!快上来。”胖子已翻到围墙之上,伸手下来拉他们。
午夜的校园宁静而诡秘,纵使三人同行,也仍然让人心感阴风阵阵。“咝咝咝,白蛇仙;活千岁,法无边;飕飕飕,北风吹;饱肚皮,心味鲜……”当走进宿舍区后面的樟树林时,似有若无的童谣突如其来地回荡于阴森的树影之中。
四眼首先停下脚步,脸色苍白如纸:“你们……听见了吗?”
小于双手交臂,颤抖着点头:“听前辈说,每当在月圆之夜,树林里就会有一个抱着婴儿的女鬼出现,一遍又一遍地唱着童谣。如果碰上她,就会被她挖掉心脏……”
“别自己吓自己,那只是高年级的学长用来吓唬新生的鬼话。快跑几步,马上就能到宿舍了。”胖子不停地往四周张望,并没发现传说中的女鬼。
“走!”胖子带头往前走,但没走多久,三个人突然一同停了下来。他们看见一个女人倚在树旁,轻抚怀中的婴儿,双唇微微张合,吟唱着忧伤的童谣。她发长及背,胡乱披散,除了露出半张嘴巴之外,几乎把整张脸掩盖住。
女人的头部缓缓转动,面向因恐惧而不能动弹的三个人,披散的头发之下,是一双散发着嗜血光芒的眼睛。
“啊……”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校园的安宁。
【三】
省公安厅,厅长办公室。
梁厅长正在翻阅一份由刑侦局送来的档案,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
“进来。”
“厅长,找我有什么事吗?”进来的是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贱肉横生的脸上有一双深邃的眼睛。
“阿政,只有我俩的时候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厅长语气非常亲切,并没有摆出上司的威严。然而,对方却以冷漠的态度回应:“厅长,办公时间你还是叫我梁政吧。”
“你还在怪我当年把你调离刑侦局吗?其实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厅长神情略显无奈。
“没事,我现在在扫黄队过得挺好的,每天不是吃饭喝酒,就是搓麻将炒股票,根本不用动脑子,乐得清闲。”梁政微微笑着,笑得很难看,让人想起“皮笑肉不笑”这句老话。
“还说没事,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两年前你追查的那宗案子,我也是迫于上任厅长和省政府的压力才要求草草了事,但是你却坚持要追查到底,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你调到扫黄队。”厅长微闭双目,似乎在回忆一段并不愉快的往事。
“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嘴巴说得轻松,但他的双眼却闪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恨意。
“之前的事是过去了,但是并不代表之后不会再发生。”厅长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把手中的档案夹抛到梁政面前。
梁政随意翻阅了一下档案的内容便放下:“医大女鬼袭击学生致两死一伤,这可不归扫黄队管。”
厅长露出狡黠的笑容:“是啊,这案子是不归扫黄队管,严格来说也不在任何一个部门的管辖范围之内。我已经跟汪书记打过招呼,准备成立一个‘诡异案件处理小组’,专门处理这类疑似涉及‘超自然事物’的案件。你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环境?”
梁政双眼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但是一瞬间便恢复平静:“上头领导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小组存在。”
“没错,的确是不允许,所以对外不会承认有这个小组。名义上小组是刑侦局名下的普通调查小组,但是其所调查的案件只需向我汇报,审讯及裁决等法律程序全部以内部聆讯方式进行,无须直接向市民及媒体交代。”
梁政没有说话,但嘴角微微上翘,他的笑意不在脸上,而是藏于心底。厅长继续说:“你可以在全省公安系统内挑选五人做你的下属,招募编外人员也可以,但必须在半个月内侦破这宗案子。”
“如果你能给我一个人,一个星期就能侦破此案。”梁政语气坚定地说。
“谁?”
“反扒队的慕申羽。”
厅长思索片刻:“噢,就是那个以前在刑侦局跟着你的小慕吧?”
“正是。”
“没问题,反正让他这样的人才待在反扒队也太浪费了。”
“其他人选,我看过人事档案后再告诉你。”
“嗯。”
“没别的事情我先走了。”梁政走到门前突然回头,“谢谢你……哥哥。”
章|医大女鬼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这两句话出自《道德经》,虽寥寥数字,但却道出世间万物的真理。要正确且完整地解释这两句话,恐怕花上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做到,但要简单阐述其含意,也许可理解为:能说的道理,绝非真理。有名的事物,绝非永恒。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闻逸事每天都在发生,并辗转流传于坊间成为普罗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自己的见解,面对道听途说的传闻,当然会加上自己的主观意念,当他再把传闻告诉别人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版本了。
几乎所有传闻都因为以讹传讹而变得面目全非,甚至与事实背道而驰,更有可能沦为长辈吓唬小孩的鬼怪传说。但是有谁曾想过,事实的真相往往会比人们口述相传的传说更加荒诞不经。
鄙人姓慕名申羽,年幼时体弱多病,母亲怕养不大我,就把我送给别人养。虽说是送给别人,但实际上只不过是给我找了个谊婆。母亲娘家有奇怪的风俗,就是给多病的幼童找个神婆当谊婆,认为这样能使幼童健康成长。
我的谊婆人称鬼婆翎,是老家有名的神婆,每年找她上契的幼童不下百人。然而谊婆可不是随便当的,她每年只会给九个幼童上契,听说是怕谊子太多而力有所不及。
我降生于鬼月,而且出生时并不足月,生来就特别多病。母亲说我十八个月大的时候连续发了三天高烧,时高达四十摄氏度。住院两天依然药石罔效,群医无策。眼看快要不行了,幸好姑婆及时赶到,让母亲抱着我去找鬼婆翎帮忙。
姑婆是渔家人,在海上漂泊的时间比在岸上多,那时时近年关,她一上岸就得知我已病危了,渔获也没来得及处理就赶到医院带母亲和我去找鬼婆翎。
鬼婆翎是姑婆的远亲,住在一艘破旧的石船上。所谓的石船,简单来说就是一座建在岸边的船状房子,以砖石、木板、铁皮等材料砌成,虽然远看与渔船无异,但却是固定的,不能移动。
那天是除夕的前一天,赶到鬼婆翎那儿时已经天黑了。因为时近年关,她已经收坛,不愿为我作法驱邪,在姑婆的一再哀求下才勉强答应。
据母亲说,我刚进石船时还昏昏欲睡,但是经过鬼婆翎作法,并喝下她在“婆姐”像前求得的神茶后,马上就精神了,离开石船时更是生龙活虎。回家煎服她给的草药后,烧也就退了。
过年后,母亲求鬼婆翎契我为谊子,她开始时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后还是姑婆出面苦苦哀求,她才点头。听说那一年,她就只契了我这一个谊子。
上契那天,谊婆送了我一串用“定魂铁”做成的黑色小珠链,她说我很容易被吓掉魂,所以一辈子都得戴着定魂铁做饰物,以使魂魄安稳。
其实母亲娘家每个小孩都戴有定魂铁做的手链或吊坠,母亲也曾经想为我找一串,可这东西虽不珍贵,但要找也不容易,所以我直到现在仍戴着谊婆送的小珠链。只是因为年龄增加,手腕渐粗,所以才不断增加小珠的数目。至于这些新增的小珠,是姑婆向另一位远亲讨来的。
每逢过年过节,我都会去拜访谊婆,她住的石船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但是里面却像间小型寺庙,檀香绕缭,佛声回荡。正厅的两侧挂了很多锦旗,都是受助善信送来的,我每次去都发现锦旗比之前多了,近几年更是多得没地方挂了。正厅后面有个小仓库,里面放满各种各样奇怪的草药。之所以说奇怪,不是因为这些草药罕有,相反以前在路边就能采摘到这些草药,它们的奇怪之处在于,翻遍整本《本草纲目》也找不到有关它们的记载。但是,我小时候有什么小病小痛都是靠它们来治好的。说来也奇怪,母亲说我自上契之后就很少生病,偶尔感冒流鼻涕之类的,问谊婆要点草药烧水喝马上就能痊愈了。而在此之前,我待在医院的时间不见得比待在家里少。
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过年前去探望谊婆,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花仔啊,谊婆没有大本事,恐怕多只能保你到成年,你长大后一定要去当警察……”
谊婆说我生于鬼月,是天生的鬼仔命,阴气特别旺盛,容易招惹妖精,我刚出生时就是因为在医院里惹火一只狐仙,所以才会经常生病。至于医院里为什么会有狐仙,她也说不清楚。
谊婆信奉的“婆姐”是个专门保佑花仔花女(童男童女)的神灵,行过“成人礼”之后,“婆姐”就不管了。而定魂铁虽然有辟邪之效,但那只是对寻常精怪管用,对一些能力较强的妖孽效果甚微。
我一直都弄不清“婆姐”是哪一路神仙,谊婆也没给我说清楚。在我的知识范畴之内,与“婆姐”比较吻合的神灵就只有“枕头婆婆”,也就是传说中哪吒的母亲殷氏。
谊婆说我长大后必须依靠皇气逼退妖精,使它们没那么容易整我。虽然当时我没明白她说的“长大”其实是指经历男女之事,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立志做一个除暴安良的好警察。她还说就算有皇气护身,我也得万事小心,因为我命中注定要与它们打交道,一生大风大浪是肯定的,稍有不慎很可能会丢掉性命。
时间飞逝,转眼间我已经年近三十,加入警队有好几个年头了,风浪也见过不少,可仍然是个无名小卒。虽然我现在时运不济,但是以前也有过风光的日子……唉,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了,还是面对现实吧!
“给我站住!”近两年来,这句话我几乎每天都会说上十遍八遍,因为我是一个警察,一个专门抓扒手的倒霉警察。
今天被我撞破的是个新面孔,不过以他不亚于马拉松选手的脚下功夫看来,不是个菜鸟,应该是从其他社区过来的。扒手算是一种流动性比较强的“职业”,他们通常不会长时间停留在某个地方“工作”……正确来说是作案,毕竟吃的是偏门饭,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血光之灾自然会找上门来。
繁华的街道上有数不清的行人正冷眼看待我与扒手之间的追逐,如果他们当中有那么一个能够挺身而出,我就不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很遗憾,在我待在反扒队的两年间还没遇见过这种良好市民。
刚才我和扒手相距还不足十米,如果我能再跑快一点就能把他抓住了,可是我那条该死的右腿又不合时宜地抽起筋来,只能一拐一拐地追着,距离瞬间就拉开了。他回头瞄了我一眼,从偷来的钱包中取出一沓百元钞票,随即把钱包丢在地上,并准备蹿入一条暗巷。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白皙的手臂揪着他的后领,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我跑到扒手身前不住地喘气,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这时候才发现,揪着他的原来是一名高挑的女生。这名女生长得挺秀气的,柳眉杏目,长发飘逸,双腿修长,手臂也不见有多粗壮,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她单手就能把一个成年人提起来。虽然扒手的个子略为矮小,但是总有五十公斤吧,换成我就做不到了。
“他偷你钱包吗?”女生的语气很有威严,有种绿林好汉的味道。
这时候,一名从后面赶来的年轻人拾起地上的钱包,跑到我们身前抢着说:“他偷了我的钱包。”他是失主。
我掏出警员证向女生展示,她看了一眼,很不屑地对我说:“原来你叫慕申羽……跛子也能当警察,怪不得现在的治安这么差。”
我佯作咳嗽掩饰尴尬:“咳,咳……谢谢您的热心帮忙,现在交给我处理就可以了。”
女生也掏出一张警员证,从证件上得知她的名字叫李蓁蓁:“我怕你待会儿又腿抽筋让他跑了,还是我帮你抓住他比较好,师兄!”
“师兄”二字从她口中说出,听起来特别刺耳,分明是存心挖苦我。唉,真想找个垃圾桶钻进去,该死的抽筋腿!
“你们小两口要耍花枪就回家里耍吧,别浪费老子的时间好不好!”扒手显然不喜欢老是被人提着,而且还是被个女生提着,看见他的样子比我更窘,心里马上就平衡了。
蓁蓁把他放下,但是依然揪着他的后领,还冷不防地往他腰眼狠狠地送了一拳,痛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叫警察打人,马上就引来一大瓢好事的群众围观。
“你们以为自己是条子就很了不起啊!我又没偷没抢,你们别想屈打成招!”看来,他是要耍赖了,演戏不单只是演员的谋生技能,同样是扒手的必修科目。
我从他的口袋中掏出一沓钞票,全是一百元的,大概有十来张。我拿着钞票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这不就是你偷的吗?”
“偷什么偷啊!钱在我口袋里,当然是我的,大家来评评理啊!”这小子不去拍电影真是娱乐界的损失,随着他的不断叫嚷,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了。唉,我刚才追他的时候怎么不见大家这么热情。
“你再说一次!”我举起拳头准备砸在他那张猥琐的臭脸上,他当然不会笨到任由我打他,马上下意识地双手护头。围观的群众见此便议论纷纷,大多都认为我有滥用暴力之嫌。
我收起拳头,把钞票递到他前面:“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这些钱是你的?”
“当然!”他的回答挺理直气壮,好像真的是他的一样。
“那我要拘捕你,因为你持有大量。”我笑着向围观者展示手中的钞票。
“什么?”他睁大双眼看着我手中的钞票。这的确是一沓,而且假得很明显,围观的群众也看出来了。
“这钱不是我的,是他的。”他慌忙指着失主,“是他的,是他的。”
失主连忙摆手摇头:“这钱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没有假钱。”
我没理会像个傻瓜一样的失主,严肃地对扒手说:“那你是承认偷了他的钱包了?”
“这……”他无奈地点头。
我又再次举起拳头,他连忙双手护头惊叫道:“我认了还要打?”
“谁说我要打你啊!你再看看这些钱……”我再次向众人展示手中钞票。
“是真的?怎么回事?”他莫名其妙。刚才一直把我当成小丑看待的蓁蓁也向我投来疑惑的眼神。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女孩兴奋地叫起来:“警察叔叔原来是个魔术师耶!”
我得意地笑着,走到小女孩身前蹲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从衣袋中摸出一枚糖果:“你猜对了,奖你糖果。”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办公室里揉着右腿无奈地抽烟。扒手是抓到了,但失主却“失踪”了,这种情况每天都在发生,结果当然是扒手拍拍屁股走人。这也许是治安难以改善的主要原因之一。
“怎么了,又旧患复发了?”同僚朱勇走过来慰问我。虽然他的关怀并不能减轻我肉体上的痛苦,但是心里却感到一份安慰。我抛了根烟给他,努力撑出一副较为自然的笑脸:“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他坐我旁边点上烟,发牢骚道:“上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以前在科侦局破了那么多大案,竟然把你调来这里抓小偷,虎落平阳啊!”
“唉……”我叹了口气。被他这一说,我不禁有点感怀身世。两年前我还在刑侦局里跟小相同被誉为新人王,要不是为了追查那宗古剑连环杀人的诡异案子,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不但差点保不住右腿,还连累老大被调到扫黄队,小相这老拍档至今还下落不明。不过,话虽如此,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坚持追查下去,不弄个水落石出绝不罢休。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跟朱勇聊了一会儿闲话,队长王宾就拿着一张通知单走过来:“阿慕,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以后升官了,可别忘记我们这帮兄弟哦!”
“我还活着,升什么官啊!”我把通知单抢过来,看过后就糊涂了。这是一张调职通知单,通知我即时到“诡案组”报到,可是我从警多年却从没听说过这个部门,于是就问他们听过没有。
“管他什么部门呢,反正去哪个部门都比在这里抓小偷强。”朱勇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励。
他说得没错,在警队里大概没有比反扒队更让我感到郁闷的部门。虽然心里觉得很疑惑,但是我还是准备去报到。当然,王宾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这顿调职饭是跑不了的。
诡异神秘故事经久不衰吸引读者的原因是——人类的好奇心永远消失不了,他们追求那种心慌慌的感觉。求无欲对这点把玩得很好,所以他才能把故事讲得如此精彩。
——悬疑小说作家作家莲蓬
求无欲擅长以真实案件为背景,加入合理想象,组合为匪夷所思的悬疑故事。正因为故事背后总隐藏着或多或少的真实元素。令他的新作《诡案组》更加引人入胜。
——悬疑小说作家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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