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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7586383丛书名: 独角兽文库
《山泉:让•弗洛莱特》
这是发生在法国南部普罗旺斯乡村的一个真实故事。生活在繁华城市里的税务员让•弗洛莱特,辞去了令人羡慕的工作,回到他一心向往的“左拉笔下的天堂”——他的出生地巴斯第德白房村,准备开始他梦想的田园牧歌式的生活。不过生活的画卷并非如他所想的那样轻松顺利地展开。这个古老村庄的家族关系盘根错节,日常生活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村民们处心积虑地追逐自认为的“利益”,为那位想要实现理想生活的税务员的悲剧命运定好了旋律、基调与音符。
《山泉:泉水玛侬》
这是发生在法国南部普罗旺斯乡村的一个真实故事,同时也是《山泉:让•弗洛莱特》的续篇。父亲让•弗洛莱特艰辛劳作、奋斗受挫的悲剧命运,久久萦绕在女儿玛侬的心头……没有了房子、地产,她只能和母亲一起居住在山洞,成了过着流浪放牧生活的野姑娘。一天,她偶然发现了令父亲悲剧发生的缘由。于是,一段段复仇、悔恨、赎罪与谅解的乐章,不断回响在普罗旺斯古老的巴斯第德白房村的上空。
《山泉:让·弗洛莱特》
目录
一 巴斯第德白房村
二 苏贝朗家的爷俩
三 “扎水泡”和偷猎者
四 一枚铜钮扣
五 大打出手
六 倍受煎熬的乌高林
七 克来斯班人
八 “偶然事故”
九 “挠人姐”的回信
十 城里人的鞋印
十一 让•弗洛莱特一家
十二 往他要摔下去的方向推他
十三 神秘的水泥管
十四 富于幻想的实干家
十五 继承来的钱不是好东西
十六 滚球场上议论纷纷
十七 上帝派来的使者
十八 “傻子”计划
十九 布朗梯也
二十 一件稀罕物
二十一 这可能是一种灾难
二十二 头三脚算是踢开了
二十三 上帝眷顾驼子
二十四 走上正轨
二十五 友谊
二十六 到村里做弥撒
二十七 谚语和老农的话
二十八 伐木工
二十九 算他走运
三 十 圣灵山的诅咒
三十一 心事重重的庞菲尔
三十二 可怜的让先生
三十三 问题解决了
三十四 神秘的黑漆标记
三十五 这农场值多少钱
三十六 一个可怕的故事
三十七 爆破
三十八 人家的遗产
三十九 这里永远是让先生的家
四 十 慷慨
四十一 玛侬的悲鸣
《山泉:泉水玛侬》
目录
一 阿地里约
二 财富滚滚来
三 布朗梯也的三个女人
四 村里的变化
五 偶遇
六 金黄色的鸟
七 五百块金路易
八 春之女神
九 旧话重提
十 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
十一 蓄水池边的私语
十二 跟踪
十三 她是谁
十四 刀子换兔子
十五 人是衣、马是鞍
十六 弹弓的滋味
十七 玛侬警惕起来
十八 变疯
十九 晴天霹雳
二十 比古的发现
二十一 广场出现骚动
二十二 灾难降临
二十三 工程师的报告
二十四 “野人”埃利亚山
二十五 神甫的谴责
二十六 控告
二十七 可怜的傻瓜
二十八 如果父亲还活着
二十九 会剩下一些老人
三 十 跪下!都跪下!
三十一 我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
三十二 要像过去一样
三十三 德莱菲娜老太
法国著名作家马塞尔·帕尼奥尔的长篇小说《山泉》,在我国再版成功,可喜可贺。
《山泉》的电影和小说,对我们来说,是有缘分的。1984-1986年,我们受我国的派遣,赴法国巴黎,分别在巴黎第三大学东方语言文化学院和蒙日洪中学任中文教师。这期间,1985年,法国电影大师克洛德·贝里,根据帕尼奥尔的小说《山泉》拍摄成了上下两集宽银幕彩色电影《甘泉玛侬》。电影上映后,获得热烈的好评。也因此,帕尼奥尔早在1963年便已出版的长篇小说《山泉》(含《让·弗洛莱特》和《泉水玛侬》)再次引起广大读者的兴趣。接着,几家出版社相继再次出版了《山泉》这部书。
在法国执教期间,自然结交了一些法国朋友,其中有一位法中友协成员,德鲁佩娃夫人。她是懂一些中文的,选修过我的中国现代文学课程。我们与她交往比较多,她常送给我一些法文书,其中有新出版的马塞尔·帕尼奥尔的《让·弗洛莱特》,也就是《山泉》的全本。我和孙老师很喜欢这部小说。
《山泉》是《让·弗洛莱特》和《泉水玛侬》两部小说的合集。作者马塞尔·帕尼奥尔在小说里,运用现实主义的手法,以泉水为主要线索,生动地再现了一出发生在法国南方山区的贪欲与复仇的人间悲喜剧。法国文学评论家认为,小说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生动紧凑,引人入胜。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人物性格各异,鲜明突出,语言朴实流畅,富于生活气息,是一部独具特色的乡土文学杰作。
我和孙老师都认为《山泉》这部小说应该翻译成中文,给中国读者。
1987年,回国后不久,接到宝文堂书店的稿约。宝文堂书店是清朝同治元年(1862年)开业的,真正的百年老店,专门经营戏剧、曲艺等书籍。为适应改革大潮,它也敞开大门,扩大了出版业务。正好手中有《山泉》,于是答应邀约。
我们利用课余时间,开始着手合作翻译。我翻译出中文,孙老师除当读者外,还负责校阅,尤其是语言是否通顺,是否符合语法规则,用词是否得当,总之,经过她的润色,像样的文本完成了。
当时家中没有电脑,更不用说用电脑打字了。于是用手把译本抄出,送交出版社。付印之前,编辑对原著的书名《山泉》不尽满意,认为《山泉》二字太平淡无奇了,应该取一个响亮,奇特,或带点儿色彩的名字。很明显,是为了顺应八十年代的潮流,吸引眼球,扩大销路。这可难为了我们,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后,灵机一动,就用小说里的女主人公“玛侬”好了,于是《玛侬姑娘》这部书就名正言顺地,在1989年面世了。在这里,我们对您说一声对不起,马塞尔·帕尼奥尔先生,我们不该随意更改您的作品的名字!
三十年过去了,我们也成了七老八十的老者了。这次上海七叶树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策划,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再版了我们的旧译作,我们真是喜悦有加。
此次再版,书名改回了《山泉》(分为《山泉:让·弗洛莱特》和《山泉:泉水玛侬》)。原来没有翻译作者年表、作品列表等,现在根据Editions de Fallois授权的原版书译出故事介绍、作者年表、作品列表等内容,附于书中。原版书没有任何注释,我们在翻译时酌情注释了部分人名、地名、事件等。原版书各章节没有编号,也没有目录。为了便于阅读,本书增加了章节号,列于每一章节的起首;并拟写了简明内容提要,列于目录页。
真诚地感谢,“上海七叶树文化”和华东师大出版社的编辑们,谢谢!
马忠林 孙德芗
2018年12月于北京
帕尼奥尔则长于对人物心理的描写,以一种略带距离的温情和天生的幽默情怀,描写小人物的种种生活境遇,在他的作品中,时时流露出一种生活的睿智,一种加缪在描写托尔教堂倒映在索格河中时感受到的“智慧”。
——董强(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法兰西学院通讯院士)
帕尼奥尔从《马利尤斯》等“马赛三部曲”起步营造自己的充满南方情调的人道主义,随后在乔诺的影响下,从马赛转向内地,从《泉水玛侬》(1952)起,他又发挥天马行空的创作灵感为普罗旺斯谱写内容广泛的史诗。
——安德烈·巴赞(法国电影理论家)
帕尼奥尔没有向我们复述真实的神话故事,而是向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事件的乡愁式的回顾文本。
——斯拉沃伊·齐泽克(当代著名哲学家)
帕尼奥尔的作品似乎总洋溢着南方明媚的阳光,温暖宜人。
——朱晓洁(北京大学法语系副教授)
在作这么一些老生常谈时,他的目的似乎不在于让人保持听故事的要素:紧张感,而是让人像品味一杯香气馥郁的清茶,微笑之中缓缓地点头。
——王璞
《山泉:让•弗洛莱特》
因为通往村子的大路,到林荫大道那儿就算到了头,所以在村子里很少见到“外乡人”。村民们对他们的生活现状很满足,除了到欧巴涅镇的集市上去卖蔬菜外,平时很少下山。一九一四年世界大战爆发之前,人们在农户里还可以见到一些只会讲山区普罗旺斯话的老头儿、老太太。他们常常让从军营里回来的年轻人“讲讲马赛”。他们对那些竟然能够生活在到处是嘈杂的声音,在街上和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摩肩接踵,而且到处都可以碰见警察的城市里的人们,感到十分奇怪。
不过,巴斯第德村人很喜欢闲聊,即使被人家戏弄了一番,也满不在乎……但是,在天南地北、海阔天空神聊的时候,他们都严格地遵守巴斯第德人的条规矩,那就是“不管别人的事”。
村民们的第二条规矩是,必须把巴斯第德村看成是普罗旺斯地区美好的村庄,远比翁布雷村,或者有五百口人的吕依沙戴尔村重要得多。
像在所有的农村里一样,这里也有嫉妒、竞争,甚至因为遗嘱被焚毁或土地分配不均,结下难以消除的仇恨。但是,面对着外来的侵害,比如对从翁布雷村闯入的偷猎者,或者对从凯斯宾来的采蘑菇的,巴斯第德人则团结成一个整体,随时准备去斗殴,或者到法庭上去集体作伪证。这种一致对外的意识是非常强烈的,以致使梅德利克一家人,尽管与开面包店的一家人结下了世仇,他们还是一直在这个面包店里买面包,不过只用手势而从不说一句话罢了。梅德利克的家在山上,离翁布雷村的面包铺更近些,可他们却毫无道理地不肯吃“外乡人”的面包。
巴斯第德村的人的毛病就是吝啬,一种病态的吝啬,原因是他们实在太穷了。他们拿麦子或者蔬菜去换面包,为了得到几块排骨,他们得给卖肉的一只鸡,或者一只兔子,或者几瓶酒。至于他们偶尔从欧巴涅镇集市上带回来的一点儿钱,就像变戏法似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只有在挑担的小商贩来到村子里时,为了买一双绳底帆布鞋,一顶鸭舌帽,或者一把枝剪,人们才会见到那些五个法郎一张的票子。
《山泉:泉水玛侬》
在阿伯那座漂亮的房子里,聋哑女佣伺候他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几杯雅克盖兹酒下肚,阿地里约用诗一样的美好语言,讲起他的事业来。他激动地说着插条的娇嫩,玛乐麦松种康乃馨花的丰富色泽,尼斯种的那修长的花茎。然后,他又痛恨起红蜘蛛来,对墨西哥花虱咬牙切齿。接着他又谴责昂地柏批发行经理,说他极不光彩地偏向意大利人(因为阿地里约出生在法国,而他的父亲,托尔纳布阿先生,也久已加入法国国籍)。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那是一张所必需的物资的清单。
“首先,”他说,“要四千根木棍,每根六十厘米长。每棵康乃馨需要三至四根。这个么,倒不必去买。你们可以自己做。”
“这是我的活儿。”阿伯说。
阿地里约接着说:
“其次,要订做草帘子,夜里好苫花。那是用卡尔马格的蒲草编的,这至少得用去你一千法郎……再就是,需要五十轴棉线绳,需要化肥、灭虫剂和两个喷雾器。我算了一下,总共也得七八千法郎。”
乌高林望着阿伯,担心他听到这样大的一个数目,会心疼钱,不肯往外拿。可是,老头子只是简短地说:
“喷雾器,我们自己有。”
“阿伯,”乌高林说,“这么说,你同意他代我们订购这些东西了?”
“他这样做是太好了。”阿伯回答说,“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东西在哪儿卖。”
英俊的阿地里约,一边跨上他那噼啪作响的摩托车,一边说:
“按照我跟你们说的去干吧……三个月之后,打畦的时候我再来。到那个时候,我把准备好的马上可以栽的插条带来。那是我父亲,托尔纳布阿先生送给你的,因为你帮了我们很多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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